书名:(金光布袋戏同人)【豪药】做人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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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灵休知道他不说谎话,于是接过那只还剩下一两面的碗,继续大嚼。

    因为饿得前胸贴后背,岳灵休吃起饭来非常专心,一幅两耳不闻天下事的架势。把剩下的面汤全送进肠胃里后,他抬起头看鸩罂粟,见对方还在慢悠悠地喝糖水。

    打了个克制而惬意的饱嗝后,岳灵休看了眼窗外:“这雨真大,估计一时半刻停不了。你也是运气好,我看你后面的航班几乎都取消了。”

    两人上了车后先是忙着用抽纸把自己从出水芙蓉收拾到半湿半干。后继又遇上交通拥堵,许多车在雨水中抛锚,还有不少机动车无序地在车缝间像小虾米一样穿梭,让他们不得不强打精神注意路况,一路上都没顾得上聊几句。

    低头又喝了两口糖水,鸩罂粟抬起头道:“看到你从摆渡车上下来,我还挺意外的。”

    “哦这个啊……我有个同事的师兄在机场运行指挥部工作,托他放我进来的。”岳灵休有很多门路,遇急时确实能大行便利,但在他人眼里难免旁门左道。其他人怎么想他不在乎,就怕鸩罂粟觉得他乱来,于是末了还记得补充一句:“我过了安检的。”

    “谢谢。”鸩罂粟把碗里的那两粒花椒用调羹绕来绕去,忖度着用辞。“以后不用那么麻烦,我也是男人,应付得来。”

    听他这么说,岳灵休难免觉得有些灰心丧气。不过在心还没化作灰前,鸩罂粟发表了决定命运的重要讲话。

    他说:“不过,我很感动。”

    岳灵休临阵产生一种更待何时的自觉,深知过了这个村就遇不到那个屯了。他放下手上的汤勺,两手搭在大腿上,趁着对方正感动着:“其实……”

    他抬起头看着鸩罂粟,在这个革()命即将胜利的关键时刻,花椒留下的麻痹感却仍然在舌尖萦绕不去。“其实,我挺想照顾你的。”

    没想到鸩罂粟听了竟是异常平静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岳灵休倒是对此大大意外了:“这你都知道?”

    鸩罂粟放下手上的餐具,微微吸了口气:“这么说虽然有点冒昧……你喜欢我吧?从医院里等我那次我就觉得……”

    他说着说着,声音就淡了下去,然后低下头,看着脚上穿着的那双猫头拖鞋。岳灵休没想到要表白的对象能那么直接,原本计划中要面世的字眼在满溢的快乐泡沫中晕乎乎地兜兜转转,一个都蹦不出喉咙。于是他也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上那双崭新的狗头拖鞋。

    对鸩罂粟的喜欢开始于哪个阶段很难说。他不像鸩罂粟,能把一件件事在心中整理归档,等有用时从分门别类中直接抽取。以至于他每次翻尸倒骨地想回忆如何至此时,只记得开头和末尾,中间怎么发展的,全都混沌成了一锅粥。

    也许第一次做就喜欢了,也许确实是医院等他那次,也许还要往后算。

    岳灵休回忆不出其所以然,只能点了点头。

    光点头是不够的。鸩罂粟抬起头,很严肃地正视他,显然等待着他的下文。

    表白是必要的,但是不应该是他来做。

    oga在这个社会里是个弱势的存在,感情中很难做主动的那方。虽然鸩罂粟过去的人生除了在发情期外,其余时间几乎不受性别的困扰,甚至向来都是强势的一方。但问题最终停留到感情层面上时,尤其是面对一个大写的a,他却无法冲破与生俱来的那层自我保护的包衣。

    短暂的沉默后,岳灵休冲着对面笨拙地探出上半身,拉近两人面对面的距离。

    “那你觉得我还凑合吗?”

    这个告白马马虎虎,很有岳灵休个人风格,鸩罂粟简直不能抱更大的期望。“……我觉得你还好。”

    他打的六十分相当于别人的八十分,他说的“还好”,基本上就是近百的分数了。得到如此高评价的岳灵休重重拍了下大腿:“那不就成了吗!”

    他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鸩罂粟身边蹲下,然后抬头看着鸩罂粟。不知为什么,这种爱情偶像剧里的标准动作,岳灵休做起来就让鸩罂粟非常想笑。

    岳灵休抓住鸩罂粟的手,非常郑重地说:“我们在一起吧!我觉得我俩挺合适的。”

    鸩罂粟忍住了笑,并点了点头,赞同这个很主观的结论。爱情对当事人来说本来就没有客观而言。“我也这么觉得。”

    吃饱喝足,又志得意满,岳灵休借了趟洗手间。

    他打开笼头拿刚才捏过花椒的手冲了一会儿水,关上水后,他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夹杂着抑制剂的烟味。

    市面上抑制剂有很多种,有放在胶囊里吞服的,做成口服液的,还有针剂的…效果也各不相同。一般烟类抑制剂只用于发情期提前。这类抑制剂味道很淡,用过后几乎不留痕迹,只有和水作用下,才会释放出一点淡淡的余味。这点认知倒不是因为他阅人无数,从电视广告上就能看到。

    岳灵休顾不上解决生理问题,重新来到厨房。他靠在厨房的门边上问:“你发情期是不是提前了?”

    鸩罂粟愣了一下:“是,怎么了?”

    “那你刚才答应我,算不算数?”他需要一个确认,一个鸩罂粟的允诺不是出于生理冲动的确认。

    鸩罂粟难得笑了一声,然后非常肯定地:“算数。”

    岳灵休暗暗松了口气,又转身回卫生间解决问题去了。

    鸩罂粟觉得,这么大块头的男人患得患失起来,竟然也有几分可爱。

    等岳灵休从卫生间出来,鸩罂粟已经收拾好餐具,抖开一张报纸,坐在了客厅沙发上。他便走过去坐到鸩罂粟身边。

    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不可同昨日而语。但岳灵休总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施展不开拳脚。本来伸出一条胳膊想去搂鸩罂粟,总觉得会不会亲昵得太快太随便了?于是那条胳膊便退而求其次地搭在了鸩罂粟背后的靠背上。

    然后“撕拉”一声。

    胳肢窝那里的衣服开了个口。岳灵休尴尬地忙把手臂收回来,却被半路抓住了。鸩罂粟皱着眉看了一下那里大开的洞眼。“还是小了。”

    “没事。”岳灵休干脆把上衣脱了,“反正不冷,我打会儿赤膊好了。”

    他浑身筋肉虬结,两粒乳()头因为骤然接触冷空气已经站立起来。

    鸩罂粟咳了一声,自觉地把目光移开,身体却无法避免地有了反应。

    窗帘外亮了几下,然后传来一阵闷雷,紧接着雷电像是撕破了云层,把夜幕辟了个震天响。

    岳灵休看了眼透光的窗帘:“我今天晚上可以留下来吗?”

    鸩罂粟刚才考虑过这个问题,但当即还是愣了一下:“你想留就留吧。”

    温饱思淫欲。

    岳灵休半坐半躺地靠在床头吸了几口电子烟,然后侧转头去看已经背朝他躺下的鸩罂粟。

    鸩罂粟虽然吸了带有抑制剂的烟,也吃了药物,但一个已经确立关系的alpha就在自己十公分远的地方,让他不动邪火也很难。

    好在身后的alpha这时也吸了口气。

    然后摸过来一只手,温润潮湿,搭在他的肩上。

    “做吗?”

    当然求之不得。

    岳灵休得到应允后从背后欺身上来,大拇指插入鸩罂粟的裤缝,慢慢把它剥到臀瓣下。

    “有润滑液吗?”不同于上次做爱,这次鸩罂粟还未到发情期,前期的扩张是必不可少的。

    “没有。”鸩罂粟闭?眼,一个成年alpha释放出的气味已经带动了身体里被药物短暂压制?的信息素。他微微喘息?补充了一句:“也没套子。”

    鸩罂粟一向靠着药物度过发情期,也无意带一个人回来临时快活,自然不会备着这类东西。

    于是岳灵休转身从床头柜上摸了一瓶身体乳,挤出一大把抹在鸩罂粟的臀间,然后试探着缓缓插入一指。肠道没有体液的润滑,非常干涩紧仄,岳灵休顺着粘膜轻轻揉弄按碾,不时多加一些乳液进去。当按到肠道前段的突起处时,鸩罂粟夹紧了双腿。

    体内的手指得了趣般地掐住那个突起不放,嘴唇贴上氤氲着肉香的后颈用牙齿轻轻啃咬。鸩罂粟好像一只被催熟的水果,在前后夹击下迸出汁水。分泌出的肠液顺着身体里抽动的手指流出来,肛口微微开合收缩,贪吃地寻求更多。

    看扩张做得差不多,岳灵休便褪下裤子。胯下的性器支得很高,从布料里蹦出来,带着侵略性地贴在鸩罂粟的臀缝上。

    鸩罂粟喘着气看着天花板,头脑发涨,呼吸都是灼热的。服下的抑制剂在引诱下全然失效,甚至有一定几率会被动发情。他不清楚接下来的性事会进行到什么程度,但内心却很平静。裤子褪到脚踝的时候,他甚至还很配合地抬了下腿。

    当发烫的阴茎顶在肛口时,他才记得抓住岳灵休的一条胳膊:“别标记就行。”

    “你放心。”

    作为一个oga,鸩罂粟不会是性事的主导者,但他可以放心地把一切交给了岳灵休。

    岳灵休好像一张严实细密的网,能过滤掉他的焦躁不安和灰心。

    他被按住大腿往两边打开。岳灵休压下身拨开他脸上汗湿的头发与他亲吻,温暖缠绵,带着雨夜的潮湿和热度。

    身上的男人长了个哪里都大的大个头。连身上流下的汗珠都是大颗的。脑门上的热汗从额头掉落,打湿了鸩罂粟的睫毛,滑落在眼里,让鸩罂粟睁不开眼。

    大概是觉得这种感觉太讨厌了,鸩罂粟抬起双手捧住岳灵休的脑袋,用自己的额头与他的蹭了蹭,热汗顺着两人的前额滑落到耳边。

    岳灵休突然贴着他的额头笑了,热气喷在脸上,身下的性器也不时地进入半个头,但并不深入。他一只手包裹住鸩罂粟的性器,有些粗糙的手掌擦过阴茎上的青筋,每一下都像是过了电。

    鸩罂粟仰起头叹息了两声,揪住岳灵休的两只耳朵又把他拉下来,然后微微抬起下巴,把他的嘴唇含在嘴里吮了两下,很轻声地说:“可以了。”紧接着便被掐着腿根,进到了深处。

    岳灵休捞着他的膝盖弯,来回挺着臀部做着水磨,然后慢慢加快速度,一下下用力地往里面顶。

    就?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他把鸩罂粟抱了起来。两只大手抓着他的臀肉往两边分开,让性器一插到底,直抵到内腔外。他凑过头含住鸩罂粟的嘴唇,舌头伸进去舔弄口腔里的粘膜,粗热的阴茎由下而上地快速抽动。

    鸩罂粟小腹崩得生疼,射精感在体内盘旋不去,性器要射不射地顶在岳灵休腹肌的那根竖线上,拖拽出一条淡白的湿痕。

    身体交合着连在一起,心意仿佛也能相通。岳灵休腾出一只刚才还搂住他腰杆的手,虎口握着他阴茎上下摩挲,指腹磨着顶端,没撸两下鸩罂粟便头昏脑胀地射了出来。

    然后他被推倒在床上,分开双腿,粗长滚烫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更大开大合地进出。床被颠弄得吱呀不停。头被顶到了床沿边,岳灵休便抓住他的腰往回捞了一把。臀部贴着耻骨,囊袋紧紧压在大腿根部,随着交合细密作响。这种性爱粗暴缠绵又淋漓尽致,却都是刚刚好。

    鸩罂粟被干得失神,几乎没反应过来就再度高潮。

    后穴绞着狰狞勃发的性器,贴着遍布在上面的青筋收缩痉挛。岳灵休被紧锢得头皮发麻,牢牢用双手把鸩罂粟钉在床上。在收缩的甬道里几个深顶后,他又快又急得射了出来。

    两人在床上休整了一番,然后起身去浴室洗澡。岳灵休挤了点沐浴露在鸩罂粟后腰窝那揉搓了一阵,带出些湿滑的泡沫后探进他的身体里,然后一点点帮他抠出身体里的精液。

    手指没抽动几下,身体就有了反应,而且是双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