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见手青

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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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结结实实钉在他身上了,肚子里含着他滚烫粗长的东西。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他掐着我的大腿,还在毫无章法地往里戳刺,我的穴口都被他撞得通红一片。

    那东西微微上翘,伞头肥厚而平滑,刮得我几乎活活去了一层嫩皮,因为疼痛而抽搐的肠道死死咬合住了那些鼓起的青筋,绷在那多棱的肉刃上,酸得我鼻子尖都红了,连呼吸都会牵扯到被欺负的软肉。

    仗着四下无人,我简直哭得肆无忌惮,抱着他的肩膀,小腹抽搐个不停,一边用滚烫的屁股和大腿去夹他。

    但这眼泪毫无用处,他似乎更亢奋了。

    他还在神经毒素的煽动下和我划船。

    我算是知道划船是什么滋味了,因为他把我抱坐在他身上,划得我坐都坐不稳了,小腹鼓得圆圆的。那一肚子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流到了他身上,白花花的一大滩,算是物归原主,但我的屁股和大腿也不可避免地被浸得一塌糊涂。

    我也晕晕乎乎地射了好几次。到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好像他是斜侧着一顶,我就刺激得头皮发麻,连腰骨都软了。他甚至都没捅上几下,我已经开始胡乱地磨他了。

    好不容易等他划完几轮船,我已经软得瘫在他胸口上了,眼睫毛上都是热汗。

    我的皮肤现在和他一样红了,被汗浸得太久了,像婴儿皱巴巴的粉红色脸颊。

    他大概也划得弹尽粮绝,喘息了一会儿,把我从他身上剥离下去,发出来“啵”的一声。黏膜大概已经肿胀得红透了,我能感觉到一些滑腻的液体从那个合不拢的地方往外流。

    我跪在地上,伸手探了一下,那地方烫乎乎地嘟起了一点,能摸到张开的小孔,湿滑得不像话。

    但旋即,一支细长而柔软的东西钻了进来,密密的软毛刺激得我哆嗦了一下,里面的软肉又开始软绵绵地缠上去。

    他用那支黄罗伞,把我满肚子的脏东西堵在了里头。

    我一回头就看见股间那支鸡油黄色的小伞盖,颤巍巍地抖动着,沾了点腥白的液体,简直窘迫得说不出话来。

    蘑菇不要面子的啊?

    我都快被他艹成一朵奶浆菌了。

    我不知道人类正常的交配应该怎么收场,只知道这画面实在让我羞耻得几乎昏死过去。

    我体力耗尽,累得要死,只能用手肘支着地面喘息,他凑过来,又亲了我一下。

    “谢辜,”他轻轻道,“你这个小傻子。”

    第21章

    傻逼弟弟这一桨,直接把自己划进了医院里。

    他面色惨白,呕吐不止,我狐疑地看着他,觉得他怀上我的孢子了。

    急救之前,他都半昏迷了,瞳孔收缩,还拉着我的手,一直说不回去。

    可见其父猛于毒蘑菇也。

    好在y市蘑菇中毒的人数居高不下,游客来一个毒翻一个,效率堪比盘丝洞,组团参观医院的比参观景点的还多,早有了一套成熟的急救机制。否则他一条命当在这里,他爹龙颜震怒,我就得陪他烂成一滩腐殖质了。

    等洗胃出来,他躺在床上,手背搭在床沿,仿佛身体被掏空。

    “辜辜,”傻逼弟弟闭着眼睛,“我是不是……有点晕船。”

    我忍着笑,刚想把他的胳膊塞回被子里,红肿的地方就蠕动了一下,涌出一缕尴尬的湿滑感,肠道里的那些液体被那支细长的黄罗伞捅得太深了,一直挖不干净,有的粘在裤子上,又凉又黏糊。

    我又不想理睬他了。

    我犹豫了好一会儿,刚决定再去厕所里解决一次,病房的老式门便哐当一声,撞在了墙上,铁锁芯跟秒针般乱晃起来。

    一个男人破门而入,带着副黑超,眉峰凌厉地斜出入鬓,一脸来者不善,他身高腿长,估计超过了一米九。

    他一进门,就很讨人厌地冷笑了一声,用指节顶起黑超,露出那双眼白偏多的凶恶眼睛,湛亮的黑眼珠向我一扫,简直像刀子那样割得我脸颊生疼。

    我和他对视一眼,一言不发地跳起来,就要往外走。

    他不阻拦我,只是双手环胸,道:“去哪儿?”

    “不要你的姘头了?”

    他说话总是带刺,非得勾扯我一下,嘴角更是嘲讽地一翘。

    死变态。

    我不理他,他竟然长腿一迈,一屁股坐在了傻逼弟弟的病床边,拿起我刚削的苹果看了看。

    “这什么?兔子?坑坑洼洼的,被你啃过一遍了?”

    他咬了我的苹果一口,又斜了傻逼弟弟一眼:“傻小子。”

    咔嚓,咔嚓,他把我的苹果嚼出了嘎嘣脆的音效,腮帮子一鼓,仿佛吞食仓鼠的大型蟒蛇。

    我忍无可忍,我其实有点怕他,但他实在太傻逼了。

    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叼着苹果,哼笑一声,指了指我的屁股。

    他居然还惦记着我的屁股。

    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还是猜不明白他是怎么空降到这地方来的。我在留学那会儿就认识了这瘟神,吃了他家大米,这点我承认,但他想吃我,打我孢子的主意,我就没法涌泉相报了。

    更何况他还不是单纯地打主意。

    在我发觉房东某些恶劣的性癖之后,我连夜就开溜了。

    谁知道冤家路窄,他竟然能在山窝窝里堵着我。

    他慢吞吞地嚼完苹果,道:“你屁股湿了,裤子都洇出来了。”

    我怒道:“你闭嘴!”

    他虽然闭嘴了,但表情戏谑,眼神下流。

    “你怕什么,我不是来抓你的,”他道,“我是来看病的。”

    我这才发现,他眼白里血丝密布,脸颊也透着亢奋过度的潮红,胸口剧烈起伏,发出哮喘病人般粗重的喘息。

    又一个蘑菇中毒的。

    他非常不见外地坐在病床上,差点把我家病患给挤下去。傻逼弟弟在睡梦中紧皱眉头,伸手来抓我的手。

    然后这家伙把苹果核塞他手里了。

    “小屁孩儿,啃什么苹果肉?轮不着你。”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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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逼弟弟到底是年轻人,也没伤元气,只是萎蔫了几天,每天像只小鹌鹑那样仰在病床上看我。

    那讨人厌的家伙,来病房里嘲讽了我一顿,就不见踪影了。临走前推上黑超,瞳孔深而黑,凶神恶煞,居然还带了些意味不明的怜悯,仿佛鳄鱼进食前,装模作样地合拢两只前肢,开嗓念一段大悲咒。

    “你能跑到哪儿去?”他道,“愚蠢。”

    我没有心思理会他。

    因为夏煜差不多好利索了,该出院了。

    他靠着墙,翻了一会儿背包,突然道:“辜辜,你动过我的背包了?”

    我点点头,之前急救的时候,是我帮他翻的证件。

    他闭了闭眼睛,过了一会儿笑着说:“对,我差点儿忘了。”

    他那个包金贵得很,这位小朋友私奔都不带银行卡,就记得带上他那台宝贝相机,可惜不轻易拿出来示人。这玩意儿非常有年代感,估计是祖传的,上头响当当的红旗两个字,皮革精湛油亮,感觉往肩上一挎就能去阅兵。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眼神柔和,像春天里被鹿舔舐的溪水。我注意到,他的耳朵尖慢慢红了。这小魔王也有害羞的时候。

    “辜辜,我……”他道,“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你还记得在我家补课那时候吗?我一直忍不住偷看你,被我姐敲了好多下头。”

    我被他灼热的眼神烫得有点窘迫,想说什么,但是我的屁股显然在抗议。那支黄罗伞害我肚子疼了好几天,他采集孢子的手法太粗暴了。

    我不说话,傻逼弟弟却趁势紧逼:“辜辜,你看,你都把我给睡了,是不是该给我个名分?”

    他笑得又甜又无耻,我在心里算了算,要从名分上来说,他应该是脊索动物门脊椎动物亚门哺乳纲,也是大户人家名门名户。

    “我不想你继续把我当弟弟看。”他道,抓着我的手腕,咬了一口,一边抬起眼睛紧紧盯着我,“我想当你的男朋友。”

    我恍然大悟,他杂交出了成果,想和我名正言顺地长期培育优质蘑菇。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高等动物呢,在我还沉溺于低级的生理本能时,他已经咄咄逼人地向我索取情爱了。

    我当然不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