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在软绵绵的树叶和苔藓上,整个人都有点脱力了,夏煜倒是很利落地从后座提起一个小篮子,塞到了我怀里。
我抱着它,一脸懵逼。
他坦然而无辜地笑起来:“走,捡菌子去。”
我盯着他唇角一点干涸的孢子汁,羞惭地挪开了视线。
我那一点小小的心虚,很快就被漫山遍野的蘑菇冲淡了。
拨开松软的树叶堆,朽木底下湿润的油绿色苔藓,像少女蓬松的鬓发那样,裹着一丛丛鲜嫩的菌子。
“辜辜,你看,这丛蘑菇长得像珊瑚,还有这支,是灵芝吗?”夏煜拣了根登山杖,兴致勃勃地拨开枯叶,露出一丛奶浆菌来。它长得比 我色情多了,棕白色的丰润圆盘,中部凹陷,掰开来就能淌出奶白色的浓浆,夏煜用手杖一戳,它就开始恬不知耻地渗出白汁。
我又开始脸红,把它拣起来,放进了我的小篮子里。
傻逼弟弟胆大包天,好奇心强烈,看到什么毒蘑菇都要薅上一把,连毒蝇伞都敢凑过去拨弄几下。
我这边跟下水摸蛳螺似的,驾轻就熟,高高兴兴地摸了一把鸡枞菌,又铺了一层油黄色的鸡油菌,甚至还摸到了几颗胖嘟嘟的竹荪。
我正美滋滋地摸着怀里的大胖蘑菇们,转头自己的屁股就被摸了。
傻逼弟弟不知从哪里拔了支巨大的黄罗伞,用它的橙黄色伞盖来敲我的后腰,没什么力度,一顿粉拳乱捶。
这呆子。
他把黄罗伞扔到我怀里,趁我去接,一把抱住我的腿弯,把我放倒在了湿润的落叶上。
箩筐里的菌子洒了我满头满身,顺着我敞开的领口滚了进去,我的头发上开出了一丛丛的乳白色蘑菇,尤其是那只淌着白浆的奶浆菌,糊在了我的颊边,我不太高兴地舔了一下。
他隔着布料揉捏滚在我身体上的小蘑菇,一边有些得意地笑起来:“像大蘑菇怀了小蘑菇。”
做梦,我又不是哺乳动物。
他又捏着一枚落在我胸前的小蘑菇,挤压那枚暧昧的小鼓包,非说那是我的乳头。
用词下流,想象夸张。
我傻了才去理他。
“辜辜。”他叫着我的名字,柔和地凝视我,一边在那顶黄罗伞上亲了一下,“谢辜。”
我忍不住跟着战栗起来,仿佛被他捏在掌心的是我。
我唇角一热,那支被他亲吻过的黄罗伞,俯冲在了我的双唇上,生腥的泥土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我的下颌微微发痒,忍不住用黄罗伞挡着半张脸。
他把我的衣服下摆推到了胸前,露出乳头。
我有些迷惑地看着我肚子上,胸口上停泊着的一只只蘑菇,我的皮肤像一汪莹莹发光的水那样,承托着它们,上头还有他吮吸出来的红痕,已经有些青紫了。
我的双腿被推高到胸前,裤子勒在双膝下,露出通红的菌柱,白袜子被脱下来了,皱巴巴的两团,像一对小白鼠那样窝在树叶堆上。
我出神地看了一会儿,不知为什么,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辜辜,我想把你拍下来。”他道。
第20章
如果我是个女孩子,如果我还有妈妈,她大概会告诉我不要让男朋友拍照这种基本常识。
不过我是个男生,还是个鲜廉寡耻的纨绔。
一般人也不会有兴趣看男性赤裸的身体。
我用手背遮住了眼睛,但却总怀疑自己被笼罩在一片惊心动魄的闪光灯里,我的皮肤,我的胸口,我的乳头和大腿,都在那虚虚摇荡的光晕下,如蜜蜡般融化开来,透着过度曝光的白,和澄亮亮的琥珀黄。
我有点害怕,轻轻发着抖。
夏煜轻轻笑了一声,单膝跪在我大腿间,俯下来亲我的脸。
“傻辜辜,”他道,“这种样子可不能随便让人看。”
我这才想起他两手空空,为了避免磕碰,连相机都没挂在颈上。
“我能把你画下来吗?”他又咬着我的耳朵问。
我都快被躁动的欲望逼疯了,胸口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热汗,他还在若即若离地触碰我,我的皮肤上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似乎拿着一支什么细长的东西,在我裸露的大腿根上画画,我几乎立刻颤抖着夹紧了双腿。
我睁开眼睛,惊诧地看着他,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艺术天赋。
我怀疑他不是想搞我,而是想找个借口释放天性,来蘑菇地里写生。
我高估他了。
他手里拿的是一支开了封的便携式润滑剂,塑料尖嘴里淌出了一缕晶亮的黏液。
淡红色的,草莓香型。
我大腿内侧的皮肤向来不见光,立刻被划出了几道细如花枝的红痕。
那些湿润的液体顺着腿根淌进了我的股缝里,白里透红,像蜗牛爬行过后,花瓣上的湿亮痕迹,连那两枚肉球都被浸得濡湿了。
他用指腹捻了一下,道:“辜辜,你的屁股流水了。”
我脸上燥得很,只能恼怒地瞪着他。
他还不知足,对着我股间的润滑剂意淫:“热乎乎的,又湿又黏,还有点甜甜的骚味,女孩子都没你那么会出水。”
他脸生得俊秀,那笑却是漫不经心的,透着点莓类腐败时的腥甜,言辞更是直白下流。我被他按着手腕,只能窘迫地偏过头去,喘着气道:“我没有!”
结果正看到他就着润滑剂,在我大腿上画了个火柴人。画了一个还不够,又在我肚子上画了一个,然后飞快地有丝分裂,他手指痉挛,那些淡红色的小人立刻晕散成一团团光怪陆离的色块,像菌子那样怒放在我的小腹上。
他的艺术造诣估计也就止步于此了。
他的瞳孔微微涣散了:“辜辜,你怎么变得那么小?你怎么一直在划船?”
我懵懵地看着他,他却一把抱住我,像一只胡乱拱人的狗崽子那样,隔着裤子,用那根热烘烘的东西撞我的大腿。
“辜辜,辜辜,”他不停叫我的名字,声音里还有几分压抑的痛苦,“你别动,你再划下去,我就忍不住要欺负你了。”
我琢磨了一下,他是不是在变相地嘲笑我浪。
他的皮肤看起来比我的还红,体温高得不正常,我能感觉他脉搏毫无章法的高速震颤,跟发羊癫疯了一样。
我恍然大悟,这小朋友菌类中毒了。
好巧不巧,中的还是见手青的毒。
我的乳头边,就挨着一朵嫩红色的见手青,像一对并蒂的花苞那样。上面还留着一枚牙印。他刚刚非常下流地拿着这软嘟嘟的幼年菌子,挤压我红肿起来的乳尖,估计是昏了头,咬下去的时候殃及无辜,还把自己给毒倒了。
我笑出了声,他还抱着我拱来拱去,像个怄气的小孩子一样,非常恼怒地阻止我在他脑海里划船。
要知道,见手青中毒的瞬间,就像一头栽进了万花筒的中央,天旋地转,黑暗中睁开了无数只色彩斑斓的瞳孔,如果运气足够好,还能看到无数小人划船的魔幻场景。
我忍着笑,扯扯他的袖子:“你看见什么了?”
他双目通红,只是咬着我的脖子,热汗从他的颈上泉涌而出。
半晌,他才哑声道:“辜辜,你为什么要坐在我身上,光着屁股划船?”
我不笑了,抓了一把菌子,扔在了他的脸上。
“辜辜,你再坐得深一点,都吃进肚子里。”他闭着眼睛道,还低沉地泄出一声鼻音。
这是何等的色情狂。
他一会儿埋怨我咬着他不放,一会说我坐在了他的脸上。
人家是划船jpg,他是划船avi。再让他浪下去,他非得编排出一群光溜溜的我赛龙舟不可。
我推他,试图从他那满脑子的幻觉中逃脱出来,谁知道有什么滚烫而坚硬的东西猛地撞上了我的股间。
我吓懵了。
他解开了裤拉链,那玩意儿烫得像热铁,顶端充血膨大,简直可以和那支黄罗伞媲美。
我股缝里的嫩肉都快被烫化了,偏偏那东西借着润滑剂,重重地往前一顶,非常蛮横地破开了我的身体,一举没进去了小半根。
我惊叫一声,却完全阻止不了他入侵的力度。
我屁股里头烫得发麻,仿佛被一支裹了油脂的烙铁,一寸寸撬开了,里头的黏膜几乎瞬间充血肿胀起来,发出滋滋滋的水声。我连挣扎都不敢了,只敢屏着呼吸,按住自己的小腹,唯恐他一下子把我的肚子插破了。
酸得钻心,胀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