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林重楼忽然梦到有只猫扑自己怀里,湿漉漉柔软的舌头从自己的脸颊开始舔,一直延伸到胸口。
眼前遮蔽光线的书本也被移开,小猫的猫爪子抚上自己的眼皮,衣衫被拉开,有些冷气吹进来,让林重楼胸口涤荡的温热一颤,然后有更为灼热的气息缠绕上去。
最后那股灼热从胸口蔓延,渐渐四肢也热了起来,滚烫的,却不是对方,而是自己。
他在这种异样的炽热中苏醒过来。
眼前朦胧间只看到一个黑头顶在眼前缓缓来回移动,发尾落在颈窝处,搔得有些痒,而身上各处肌肤传来的异样感觉更加明显,胸口的灼热完全来自身上人喷薄的气息。
“青岫……”
将褪了外衣胆敢自己上来撩拨的人拉进被窝,右手挽了他的手,左手顺着他披肩散发轻柔抚摸,林重楼挑眉问:“你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回不来。”
楚青岫和他十指相扣,头枕着健壮的肩壁,笑笑:“难道你不是在等我回来?”
林重楼语塞,转而道:“地面积雪未化,现在又下雪,一定结冰了,你怎么这样回来,有没有伤到?”
楚青岫哭笑不得:“我也是习武的人,区区一个地滑哪里难得到我?大不了飞檐走壁……”
“可是房檐上都结了冰,瓦片都是滑的……”
楚青岫正色,语带威胁:“你再和我吵我就出去了!”
“我没有和你吵,”林重楼把脸向下滑,贴着楚青岫的颈动脉摩挲,磨了一会儿,忽然朝那细嫩的皮肤上一咬,楚青岫“啊”地低呼一声,浑身都软了。
记得江湖上曾经出过个采花大盗,那大盗手中有一种春/药很是奇特,名儿楚青岫不记得了,只是那药的药效记得清楚。
据说要是有人吃了那药,无论男女老少,全身都会立刻就软了,肌肤会变得很敏感,只要是稍稍的触碰都会战栗不止,那一波波的战栗从四肢传到小腹处来,就是贞洁烈女都会熬不住求欢。
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楚青岫听到那药效的时候便会想到林重楼,想到他们颠山倒雨的时候,自己只要是让他一碰,立刻与药效作用一样。
林重楼在他分神的时候在他胸前一咬,红豆立即被刺激地肿大起来,猝不及防的楚青岫失声一叫,林重楼跨过他的身侧,他们的身体重叠在一起。
烫!
林重楼的肌肤如同正在爆发的火山,一阵阵爆发着炽热的岩浆,特别是抵在脆弱部位的那根东西,更是灼热的最高点。
光滑的肌肤被恶意拧上梅花烙印,楚青岫仰着头缓缓呼气。
双腿之间被握住,狠狠搓揉,那一波波的刺激让他紧咬了嘴唇都忍不住呻吟,眼角就要落下泪来。
微痛……
耳垂被含住,被唇齿噬咬,腰肢被扣住不得动弹,双腿被生生分开来,脚踝搭在强健的肩上……
注视着眼前因紧张而伸缩的穴/口,林重楼只觉得热血直冲上脑,几近失去理智。
楚青岫难耐地弓起腰来,挑逗和爱抚已经让他几近渴望,脸颊潮红恍若烟霞横江,只是不得纾解欲/望更让他身腰不止。
林重楼没有看够似的停着,楚青岫忍不住将手伸向双腿间。
难耐……
林重楼拉住他的手,含在口中,轻微的啃咬着,更让楚青岫疯狂不已。
“重楼、重楼、你……”终于落下泪来,他哭喊着呼唤爱人的名儿,似乎神智已失。
将枕边备用的药膏拿来,林重楼顿了一下,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来。
手把着把楚青岫伸出的手挖上青碧色的药膏,林重楼把搭在肩上的脚放下,左手抱起楚青岫的上半身来。
楚青岫含着泪花,眼带询问。
林重楼坏笑着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楚青岫果断拒绝:“不要!”
——真是太羞人了!怎么能想出这种办法来?竟然要、要……
林重楼已经将他的手往下移,绕到他身后去,抱着他躺在自己身上,那青绿药膏接近了张合之处却再进不去半点。
楚青岫奋力抵抗,林重楼贴着他的耳廓细细吻着,声音暧昧地道:“青岫,那里面很柔软很温暖,你探进去试试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是听黄小琥的《没那么简单》才想出这章的
明天放最后的一点,至于包子啊,还是……没有,表打我
番外四?缠绵(下)
“少说这种淫/荡之语!”楚青岫斥道,这个人怎么想的,竟然能想出这种法子!竟要自己探进自己的!
林重楼还在循循善诱:“又紧致又磨人,每次要进去都要好好开拓,进去了便让人不想出来,青岫,你自己进去看看……”
楚青岫气极:“别拿这种法子糟践我!你是去哪里学来的!”
林重楼见他竟然真的有些动气,赶忙搂着他,垂着头低声道歉:“我只是想要换个方法,我断断没有别的意思。”
楚青岫见他如此,也知道自己方才一时气急的话重了,轻咳了声:“换法子……不如你弄来玉势和银环,想怎样玩便怎样玩,玩上三天三夜都可以。”
“那是小倌馆里用来训练小倌的,我怎么会真的拿那些东西用到你身上。”林重楼揩下他指上的药膏,缓缓探进那穴中,楚青岫扬起下巴,闷哼了一声。
进进出出、深入浅出,抹了好几次药膏都滑在穴/道里,那里面本来的干燥已经荡然无存,湿润的指头一抽就是一声水润的“滋滋”声。
“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些,”蓄势待发的胯中之物经着润/滑抵了进去,林重楼忍着先是慢慢抽/插了一会儿,听到楚青岫欢愉的低呼后才加快频率起来。
男子雌伏本就是极伤自尊的事情,只是对方是林重楼,楚青岫才释然才愿意,甚至娶享受欢爱。
只是他身在京城,烟柳繁华之地的天子脚下什么绮闻没有,大户人家养小倌视如奴仆贱婢一般,哪怕是宠爱着也是上了一箱的刑具上来疼爱。
楚青岫在花楼里一向风度翩翩,很多人想要扯掉他的那种身处温柔乡的正直,最后竟然把他拉进了小倌馆去。
那和女子闺房无异的房中最显眼的便是床,床脚缩着一个身材纤弱的少年,看那面貌也不过是当时自己和林重楼初识时候的年纪,那样纤细的手脚锁上锁,那孩子眼神倔强,很是不服输,自己还未靠近都快让孩子的眼神杀死。
更离奇的是床边摆着一个大箱子,打开箱子的那一刹那楚青岫为里面花样百出的刑具惊呆了,就连那孩子都流露出一丝怯懦来。
可见这些刑具是有多么的吓人。
后来楚青岫将那孩子赎了出来,偷偷教授给他武功,孩子十八岁那年练成了一手绝顶的刀法,楚青岫派人收集百炼钢练出一双弯刀,起名:梅花刀。
从此,江湖上多了个持刀游走的孤胆侠客,他名叫——沈方琼。
欲/海里的沉浮终究只是一刻欢欣,楚青岫让那灭顶的快/感几近淹没,却欢好之后仍然还是冷下脸来,背过身去不去理会林重楼。无论是林重楼怎么挑逗他他不理。
害得某人跟丧家之犬一样耷拉着脑袋,连抱楚青岫都不敢抱,只敢扯了一点楚青岫的衣角靠在他枕边,可怜巴巴望着楚青岫的背影。
给折腾得太累,楚青岫一下睡了过去,也没注意林重楼的眼神多么可怜。
大清早醒过来时,林重楼竟然没在旁边,楚青岫摸着身边被窝里的温度,反省自己是不是昨天晚上真的反应太大了?
全都是心里阴影闹的,他知道林重楼不会有那种意思。
但是……人呢?
楚青岫微微动了下,便扯得身腰一串地酸疼。
——后来林重楼像是讨好他一般,十分地卖力,失控之下自己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现在不止是浑身疼,怕是要补一下吧?
门被轻轻推开,楚青岫下意识背过身去,装睡。
空气里弥漫着异乎寻常的香气,引诱着劳累了一晚上的人。
林重楼走到床边坐下手指搭上他的肩头,轻轻唤道:“青岫,起床了。”
顺势睁开眼看林重楼,楚青岫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蹦出句:“新年好。”话说完他真想把自己埋被子里。
林重楼一愣,俯□双手连着被子一起拥住,凝视了一会儿他的脸颊才吻上去,低声说:“新年好。”
楚青岫微微一动,喊出声来:“疼。”
林重楼似乎缓了神色,在被子底下摸到他的腰上,淡笑问:“要不要先给你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