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为人而活(云霸天下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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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想着惩罚似地用力朝瘀伤上按下去,一时痛得发抖,半响回过神来却诧异地将手收回。

    地牢很暗,只有远处有隐隐火光,但林若风分明地看到收回的手上没有血迹,反而倒是有层薄薄的膏体,正散着极淡的清香,他试探着碰触下全部的伤口,大部分药膏已经渗了进去但仍能摸出一些残余,自始至终,他的手上都没有血。

    饶是林若风对药学不怎么研究也知道这药十分珍贵,他的伤势严重能够这么快就止住血本就不易,而更可贵的是之前他的双腿痛得麻木如今却能稍稍动弹了,虽然痛疼但至少表明了他的双腿筋骨无碍,能治出这样的药的……教中只有萧笙师徒几个,沈如兰手下那群人和云儿吧,萧笙不可能能进入到这里,那难道是……?

    方才这样一想,他便觉得自己可笑。自己挨打那会儿沈云的表现又不是没看见。不是到了如今还认不清现实,只是相信沈云的善良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若是沈如兰他们的话……

    林若风趴伏着,不由得苦笑,接下来的日子看来是难过了。

    汐花宫教主内室中,沈如兰坐在塌边满面悔恨地对沈云道:“云儿,这些年来姨母都不知道你过的这么苦,唉……早知道的话……云儿定是怨着姨母吧!”

    “怎么会?!如果不是姨母,云儿就死在师…林若风手里了,云儿对姨母感激还来不及呢。”沈云答道。

    “唉…云儿真是懂事,姨母也不知道怎么好补偿你,”沈如兰故作为难地顿了会儿,突然恍然般地道:“对了,姨母这有两个孩子,还算听话可人,给了云儿吧,让他们好好伺候着你!”她这么说着,拍了拍手唤道:“珠儿,玉儿!”

    两个少年闻声从门外轻巧地进入门来。

    这两个少年一男一女,都和沈云差不多年纪的模样,容貌美丽,虽无沈云这样的惊人之美,却颇为妖艳魅惑,令人惊讶的是,两人都只披着薄薄的一层纱衣,纱衣内□。

    “玉儿,珠儿拜见少主。”两人软软地跪了下来。

    沈云看这二人看似柔若无骨,却骨骼清朗,显然身负武艺,沈如兰此举想来是要在自己这安排监视,正想着怎么推迟,却见那珠儿的皓腕上一道红丝若隐若现,他心念一动,双目显出迷幻之色,感叹地道:“这对人儿好漂亮!”

    沈如兰心中一笑,扬声道:“玉儿,珠儿,还不快服侍你们主子?!”

    那两个少年对看一眼,名唤珠儿的那人眉头一皱,似乎有些犹豫,突然之间却不知沈如兰做了什么,珠儿促及不妨地闷哼一声屈膝在沈云面前跪了下来。

    沈云尚来不及开口就觉得手上一阵湿软,他一颤转头一看,就见那唤作玉儿的四肢着地,塌腰耸臀地趴在他身边,正伸着舌头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舔舐。与此同时,那唤作珠儿的也眼含泪水如同小猫那样向他跪爬过来,她边爬边将身上的薄纱解开,没有束缚的纱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在地,露出了稚嫩粉白的胴体,她娇小的脸上一边红晕,颤抖的手指轻轻抚上沈云的小腿,挑逗般上下滑动。

    汐花教内这样供人玩弄的下奴并不少见,可沈云一直被林若风关着在□方面简直如同白纸,他年纪又小未经人事,虽然从书中有所涉及,如今亲见这样淫/靡的场面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满面通红,心中十分厌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那玉儿未曾提防,一时不慎就咬到了沈云的手指。

    “废物!”沈如兰一见拿起身边的鞭子就向玉儿抽去,鞭势凶猛,顿时划开了薄纱,白玉般的臀上一道红痕迅速绽裂开来,细密的血珠急速地涌了出来,显出一种凄然的美感。

    玉儿吃痛,痛呼刚出却在半途硬生生地变成了柔媚的□,随后整个人仿佛不胜其楚般趴在了沈云身上。

    沈云虽觉他们行为诡异,但天性使然,一见他倒下便不由自主地接住了他,想到旁边的沈如兰还在看,一时调整了心绪将计就计,强忍住心中的不适,将那玉儿儿抱在怀中,手指状似不经意地在他的背上轻轻抚摸,面上努力地做出如受蛊惑般的神情。

    沈如兰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冷笑,这珠儿,玉儿原是一对兄妹,是她手下一个暗卫的子女,因模样美丽被沈如兰看中,逼着服下噬心经人□了多日,魅惑手段哪里是武功不佳涉世不深的沈云可以抵挡的。本来若不是因为林若风的事九老每日要对沈云探视,沈如兰只要用毒药逼了沈云问玄匣和其他机密事件就行,如今这般只好先用上这两人了,他看着那越凑越近的三人笑了笑,道:

    “云儿,你好好享受,姨母出去了。”随走了出去。

    沈云抱着玉儿,重新运气将方才在沈如兰面前一直掩去的内力散出,耳听得沈如兰走远了,一把拉开了两人。

    “主人?”玉儿轻轻地唤了声,臀上的伤口被沈云一推又泛出疼来,却是一点不敢表露出来,仍然一脸魅意地看着沈云。珠儿惊了一惊,却还勉强维持了媚态靠在他腿边。

    沈云见他俩人这般表现,冷声道:“你们是来监视我的吧?”两人一听瞪圆了眼睛,脸色刷的一变,惶恐爬上了眼睛。

    沈云又道:“但这是受了我姨母的逼迫,是吗?”

    两人连忙从塌上滚下跪着,对看了眼又不知怎么回答,只是连声道:“望主子明察,奴婢不敢。”

    沈云看他们不承认也不意外,继续道“你们可是中了噬心?”

    两人一怔,珠儿年纪小城府不及哥哥,一听就下意识地点头。玉儿紧张地看着他,不知他所问为何,沈云现在的气势感觉与方才完全不同,让他十分害怕。

    “果然……”沈云轻叹,语气淡淡地道:“噬心让人手脚疲软,与蛊虫生生相息,不过多少中后只要蛊虫不死也还能活上一会儿,可既然姨母把你们送与我……若我现在立刻弄死了你们也未尝不可吧!”他说到这里残忍地一笑,拿起方才沈如兰用过的鞭子抬起珠儿的下颚,看着她的眼睛道“姨母实在是妙人,给我的东西十分齐全,若说玩过了应该很是自然,你们说你们两个……能熬多久?”

    珠儿想法单纯,也不经吓,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磕头求饶道:“求主子饶了奴婢和哥哥吧,奴婢…奴婢和哥哥确实是受了兰圣姑的控制,兰圣姑逼奴婢和哥哥服下了噬心,奴婢和哥哥没有办法啊,求主子饶了珠儿和哥哥!求主子饶了奴婢们!”

    “珠儿,放肆!不许胡说!”玉儿不想她这样一番倾诉,顿时厉声喝止,跪在她身边对沈云连连磕头:“玉儿管教无方,让珠儿放肆了,求主子宽宏大量饶了奴婢们,求主子开恩......”

    他一个劲地磕头,混不管身后的伤口又渗出血来,突然一股内劲止住了他磕头的动作将他的脸托了起来。

    “饶了你们?可以啊,”沈云一手捏着他的脸,一手用内力吸过珠儿紧握住珠儿的脖子,道:“只要你们照我说的做,我就放过你们,只是你们愿不愿听话呢?”

    他们中的是噬心,哪里能违抗沈如兰,可若是不违抗她当即就要死吧,玉儿看着将手指抵在妹妹珠儿颈上的沈云,无奈而焦急地道:“主人开恩,奴婢和珠儿听话,奴婢珠儿听话......”

    眼见沈云松开了珠儿,玉儿连忙趴到珠儿身边给她顺气,疾声问道:“珠儿,珠儿,你怎样?答哥哥一声啊!”

    沈云看着他焦急的模样,微微一怔,只因这玉儿的神情像极了当时林若风挂在汐花山悬崖上问他受伤与否时的模样,沈云的性子里有慕容云轩的善良正直,却也实实带了沈如汐的恶毒任性,得知真相后一时偏激便激发出了原本的一直隐藏着的一面,他恨一切伤害自己亲近人的人,恨沈如兰,也恨沈如兰的人,上午观刑的气闷还在胸口,不免有些发泄到了这两人身上。但是这时被那玉儿的一番举动触动心弦,沈云微微轻叹,平复了心绪,大家同是被逼迫,何苦这么为难人?

    他一改方才的模样,拿起床榻上的被子披在珠儿的身上,盖住了她□的身躯,将她抱上床榻,方才他胁迫珠儿的时候本就没用力只是用杀气逼得珠儿说不出话罢了,这时珠儿已经缓了过来,胆怯的眼神和玉儿一起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沈云此时想了过来也不再将二人当作仇人般的看待,一时被他们看得有些尴尬,缓了语气道:“你们别害怕,我不对你们做什么。”

    珠儿裹着身上的被子瑟瑟发抖,抬头看了他绝美的面容,再听他的言语一时有些莫名,与玉儿对看一眼,不知他又要怎样。

    “身后的伤口疼吗?”沈云看着玉儿问道。

    玉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看着他小心地答道:“回主人,不,不疼。”

    沈云见他惊吓,心中微叹,从怀中摸出一瓶金疮药来递给了玉儿,道:“上点药吧。”说完也不等俩人反应,从袖中摸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在自己腕上一划,血珠顿时涌了出来。

    “主人?!”珠儿惊叫。

    沈云不言,随手拿过一个茶杯,让自己左腕上的血液流至杯内,随后点穴止血,再从怀中拿出一束药草用内力一凝,瞬时那束绿叶化作了暗绿色的液体和茶杯中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沈云将杯子递给两人,道:“把这喝下去吧。”

    玉儿和珠儿面面相觑,不知他何意,玉儿到底见识多些,看了眼杯中猜测也是蛊毒之类的东西,心中苦涩,却不敢犹豫,带了珠儿一同喝了下去。

    “这不是毒药!我与姨母血脉相近,我的血混合罗华草液可以将噬心的发作压制一到两日,至于日后…我再想办法。”沈云看着俩人视死如归般的表情,微有些好笑,淡淡地向二人解释道。

    珠儿和玉儿二人没想到沈云竟是用自己的血给二人解毒,一时有些怔忪,看着沈云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你们二人从今日起在人前就做出与我和亲近的模样,”沈云一边说,一边盘膝坐在二人身前,运功帮二人将解药随血脉散布全身,道,“我接下来要做点事,你们只需要照我说的做,不必问为什么,若是一切顺利,我保你兄妹二人性命无碍。”

    ☆、所骗是谁

    清晨,薄雾微曦,萧笙带了满身的怒气冲入了汐花宫少主的寝殿。

    离若风入狱已经五天,洛河的事却一点进展也无,下牢守卫严实得让人吃惊,不只是西宫十二卫的人,十老身边的侍卫居然也在看守,萧笙带着信得过的几个下属蹲守了两日,没有找到一点机会,想到若风的处境萧笙心急如焚,烦躁之中回到药谷却发现自己和若风的几个弟子居然全部毫无踪影,他当时是带着几人和沈云陈向河一起到了中原的,现在这既是沈云的计谋的话,那么凌飞他们必然落在了沈云或是沈如兰的手中,于是萧笙急急地奔向了沈云寝殿。

    看到沈云的那瞬间,萧笙真的震惊了,他真的是沈云,是若风一心相待的沈云吗?

    沈云正躺在寝殿中豪华奢侈的大床中,胸口半敞,两个同龄的孩子,一个正趴在他的身上,另一个手执葡萄作势正准备喂沈云吃下,床榻上还有着倾倒的酒杯,濡湿的酒液痕迹尚是明显,沈云的脸色微微苍白,带着些疲惫,却是一派慵懒的表情,萧笙想到教中沈云日夜与下奴嬉戏淫乐的传闻,心中惊诧。

    “少主!萧笙求见!”萧笙又高声重复了一边。

    沈云仿佛这才看到他一般,慵懒地抬了抬头,轻笑:“原来是右护法啊,你来找我何事啊?”

    他这样轻浮随意的语调,萧笙见所未见,耳听得那声‘右护法’,萧笙只觉得心中如同刀刺一般,努力咽下怒气,道:“萧笙斗胆,想请问少主,我和若风的几个不肖弟子在哪?”

    “哦……”沈云微微挑眉,轻轻地推开珠儿送来的水果,随便动作轻浮地在珠儿脸上一划,他容貌绝美,衣衫不整地倚在榻上,随着他的动作,介于少年和儿童之间的身体散发着一股诡异的妖气,“右护法的弟子,我怎么会知道?”

    萧笙见他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压着火问道:“少主来这里前与愚徒在一起,怎会不知?愚徒蠢钝,哪里冒犯了少主,还请少主看在我的薄面上宽宏大量,放了他们可好?”

    “右护法,姨母说的真对啊,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沈云在玉儿的锁骨上轻抚着,道“莫说我不知道他们在哪,就是知道,呵呵,你有什么面子是我给的?竟敢要我放了你和那人的弟子?他们死了伤了,我都快意的很,为什么要……唔……”

    “啪!”

    清脆的声音震到了屋里的四人,萧笙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自见到沈云后的怒气达到了巅峰,他并不想打他,也知道不该在沈如兰的人前打他,他明白沈云的恨,只是看不得他这个模样,只是想不得若风就是为了这样的他落到了汐花地牢,至今受尽苦楚,而他居然还称他为那人,说什么快意得很,若是若风有意伤你你又岂能活到今日?!

    沈云的脸上鲜红的一个掌印,嘴角溢出一丝血线,珠儿和玉儿震惊地看着萧笙,却并不从沈云身上移开。

    “沈云,你有没有良心?!你失忆之后若风待你如何你真的一点不知道吗?他准备了多少,还不是为了你将一切的计划都破坏了,如今你竟帮着沈如兰害他?你知道沈如兰对你是什么心思?!”

    “萧笙!你住口!那人怎么待得我我记得一清二楚,不劳你告诉我!”沈云咳呛着打断他的话,同时吐出一小口血来,萧笙虽不解他为何如此不经打,却因在气头上没有多问,沈云冷了眼神看着萧笙道“我是少主,你敢打我,好大的胆子!来人,将右护法轰下山去!”

    萧笙看着他,实在不能相信沈云居然会变成这样,他为林若风做的一切心寒心痛,也为当时那个唤着‘笙哥哥’的孩子悲悼,甩开上前押着他的下人,低声叹了句:“你当真是云儿吗?” 背向沈云大步走出了殿外。

    沈云感到沈如兰的气息随着萧笙的力气慢慢消失,殿中静悄悄的又只剩下了珠儿和玉儿,这时方才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一双眸子中是浓浓的悲伤,他低低地呢喃了一句:“笙哥哥,对不起”便用手臂盖住了眼睑。

    珠儿见他松懈下来,连忙从他身上爬下,只见原本被她掩在身下的沈云的腹部,手臂上都隐隐渗出了些许红色,珠儿看着那些血色,急急问道:“主人,你流血了,是不是很痛?”

    沈云咬牙摇了摇头。

    玉儿拿过了酒壶,看着他不知如何下手。

    沈云顿了会儿,自己揭开了上衣,令人惊讶的是,沈云那如玉般的胸口以下竟遍布着细丝般的伤,手臂上五条又长又深的刀口经过方才的动弹又隐隐渗出了些微血迹,沈云说了声, “玉儿,你继续!” 随将下唇咬在了齿间。

    玉儿看了看他,想想也是无法,狠心将药酒倒在了沈云新绽的伤口上。

    “嗯......”沈云狠狠一震,却将□全部压在了齿间。

    珠儿看他痛得一阵阵地发抖,忍不住哭出声来:“主人,你到底在做什么,今天的伤又比昨天又多了一倍,这汐花教里到底有谁能狠心这样对您!”

    沈云痛得缓些后,也不让玉儿上药包扎,在床榻上等药酒在身上干了些便穿上了衣服。他看珠儿哭得双眼红肿,玉儿也是眼含晶莹一脸的不忍,苍白的脸上勉强扯开一丝微笑,道:“不哭不哭,我没事的,你们不该盼着我有事吗,怎么倒为我哭起来了?”

    两人一听,顿时跪在了床上,珠儿哽咽道:“珠儿从没想过主人有事,珠儿知道...知道主人是好人,主人给珠儿和哥哥解毒,给珠儿和哥哥疗伤,珠儿想要主人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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