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重生之哥哥,不要推开我

13哥哥,不要推开我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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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给他擦小腹那边的时候小心翼翼,绷带上有丝丝的血迹,上的地方跟上次看到的那块疤离得不远。

    “疼不疼?”

    “不疼。”才怪!

    “要不要换绷带?”

    “你来之前刚换。”

    “我轻一点,你不舒服就说。”

    “知道了。”舒轻微手搭在绷带上:“你跟很久以前一样啰嗦了。”

    手没有任何停留,趁着毛巾还是热的,擦他的大腿,“以前是多久以前?”

    “总觉得你高考以后就怪怪的。”

    “因为年龄在增长呗。”

    “这是一个好理由。嗯~”

    对于舒轻微发出的最后一个音节,苏幕柽手一抖,将毛巾捂在了他双腿之间。

    “对不起。”完全是因为不小心,真的。

    “……”舒轻微皱紧眉头。

    换内裤的动作很大,不保险,他不能擅自做注意,只能麻烦他自己捂干了。

    “毛巾不热了,我去沾热水。”

    舒轻微的眼神可以秒杀一切了。

    给他擦完身子,掖好被子,“晚安。”

    舒轻微原本壁上的眼睛忽而睁开:“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苏幕柽皱眉:“有吗?”

    舒轻微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好吧,他无奈:“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甜蜜中带着忧伤啊~

    昨晚后台登不上,作为补偿,今日两更,明天不更咯,下一更在晚上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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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不要推开我31

    舒轻微就像变了一个人。

    喂他喝粥,他会说:“太烫了,你吹吹。”

    吹完他会说有些凉不吃了。

    苏幕柽在舒轻微‘不能浪费任何粮食否则杀无赦’的眼神下将他尝了两口的一勺粥吃下去。

    喝汤的时候会嫌太烫,嫌味道不好。

    “这是李姨煲的汤,人间美味。”

    “可是我怀念你第一次端过来的那碗。”

    舒轻微好像伤的不是小腹而是手一样,可以动手捏着遥控器一直换台,声音一会调小一会儿调大,还能在手机上打着从没有玩过的幼稚的游戏,就是不愿意端起碗,自己喝粥喝汤。

    今天是大年三十,在很注重传统的苏家里,舒轻微现在转移到家里,晚上的时候要在舒轻微的房间里吃年夜饭,以苏蓄的脾气,是不会允许在医院的病房里过年的。

    到现在他们老爸还没有回来,自从二十八号下午走了之后。

    苏幕柽每天就是在厨房和舒轻微的卧室打转,李姨直夸他的手艺进步神速。

    要是知道舒轻微已经开始嫌弃她做的汤了,不知道李姨还笑不笑的出来。他可以想象,李姨拿着汤勺掐着腰准备一勺子挥过来的样子。

    今天早上雪终于停了,洋洋洒洒下了两天三夜,外面急了厚厚的一层雪。

    “想不想打雪仗?”舒轻微抱着电脑。

    一回到家,就开始抱着电脑了。

    “……不想,多大的人了还打雪仗。”

    舒轻微直直地盯着他:“19了。”

    “对啊,恭喜你25了。”

    舒轻微放下电脑,紧了紧被子:“不公平,我24岁生日刚刚过完,就25了。”

    “生日小的悲哀。”

    “你的成年礼物我还没有送。”

    “噢”他垂下头,连一句及时的生日快乐都没有听到,生日礼物隔了半年才送,我还不想要呢。“我什么都不缺。”

    舒轻微又抱回电脑,在看上啪啪地打着什么,不再说话。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苏幕柽站起来:“我去厨房看看。”

    “李姨不回家过年么?”

    往年李姨都回家的,今年,“她说不回去,怕没人做年夜饭。”

    “下午让老张送她回去吧。”

    “那……”

    “时间够了,她做好的饭菜,晚上的时候……”舒轻微挤了挤眼睛:“要靠你来搞定了。”

    “……我不会。”

    “汤还不错。”

    “只是汤。”

    “热饭菜你不会么?你是想我起来做呢还

    是老爸亲自动手?”

    祈祷不要搞砸。

    往年李姨不在都是舒轻微做的饭菜。虽然大多数都是熟食。

    这也是一年中唯一一次能够吃到舒轻微做的东西的机会,除了他在国外那几年。

    “等你好了,你要做一次补偿我。”

    “那我这么多年每次都做,你是不是要补回来?我来算算有多少顿……”

    “……”算了,当我没说。

    下午的时候老张将李姨送回去了。

    最早初五最迟初十才过来,苏幕柽已经可以预见未来十天以内自己的悲惨生活了。

    同时也为舒轻微这位现在常驻家中的病员要吃到自己做的饭菜而默默祈祷。

    舒轻微让他来大部分的床铺,“上来。”

    他摆手:“还是不要了,压到伤口就不好了。”

    舒轻微点点头,“那你不考虑要生日礼物?”

    在床上?不是把你自己打包给我吧?他悲哀地发现,他现在学会yy了。

    “是什么?”

    “你过来就知道了。”

    苏幕柽带着好奇走过去,掀开被子的一角,什么也没有,看了看舒轻微笑着笑意地嘴角,最近他一直这么笑,弄他他有些吃不消,有经常闪到眼的错觉,又掀开一点,还是什么也没有。

    到底搞什么鬼?

    掀到舒轻微的身边了,可不能让他冻着。

    “到底是什么?”

    “你猜。”

    猜个球!

    一屁股坐上床,“不知道,你快说。”

    舒轻微一手将他揽过去,一下子失重的他倒下去,幸好及时用手撑在他身体两边,没有碰到舒轻微的身体,要是碰到他的伤口,就不知道该怎么心疼了。

    赶紧撤离,坐起来。

    “空白。”

    嗯?“什么?”奇奇怪怪的答案。

    “送给你的啊。”

    “你不是脑袋也被打了吧?”

    舒轻微瞪他一眼,“我可是你哥。”

    知道,能到床上去的嘛。

    “那又怎样?”

    “对于我的礼物你有什么想法?”

    有个毛线想法,什么都没有好不好?

    “什么都没有啊。”

    “是。”

    “……”

    “老爸该回来了吧,我下去看看。你先睡一会儿吧。”

    “好。”

    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带着厚厚的06年过年时于北辰送的手套下楼。

    将院子里长凳上的积雪用手扫掉,坐到上面,脱下手套,手里握着一把白雪。嘴里喃喃:“空白……空白……”

    揣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放下雪块,翻起羽绒服,艰难地直起身子掏出手机。

    来电显示的是骆杨。

    真是,于北辰不知道怎么搞的,到现在都没有打电话过来,他打过去也没有人接。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这几天怎么样?”

    不好,又很好。“就那样。你呢,今晚怎么过?”

    “一个人啊,还能怎么过?”没给苏幕柽说话的机会:“骗你的,我现在跟我一个老乡一起呢,竟然有点不习惯。”

    “老乡?怎么认识的?”

    “做兼职的认识的,就是顶替你位置的那个,一个很可爱的孩子,就是家里有点苦。”

    “……你们晚上准备吃什么?”

    “哈,我请他去饭店~我的工资~~”

    “我的工资都用来买飞机票了。白做了十几天。”

    “什么时候回来?”

    “不清楚。”凳子上的那一团雪块渐渐消失化成雪水:“家里出了点事。可能会晚点。”

    跟骆杨可以像朋友那样聊着天。

    挂断电话,原本灰蒙蒙的天空中竟然有阳光透过灰色的云层,落日的余晖洒在整个院子里。

    池塘里的水上面也积了一层雪,有枯黄的叶子落在上面,院子里的腊梅种的很多,味道有些冲,风轻轻吹过,满庭的芬芳。

    “喂!”

    听到叫声,他首先是惊讶,而后循着声源,抬头。

    “外面风大,你快进去!”

    舒轻微竟然光着上身站在打开的窗前。

    现在室外的温度差不多零下十几度。

    “闷死了。”舒轻微招招手:“你什么时候上来?”

    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落日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带着凉凉的热意,风轻轻的吹过,不是寒冷刺骨的风,凉凉的风中暗香浮动,两两相望。

    套上手套,折了一支腊梅,看了眼依旧站在窗前笑吟吟地舒轻微,就咚咚地跑回屋里。

    脱下外面的羽绒服,舒轻微已经关上了窗,站在床前正在掀被子,

    “天这么冷你也敢就这样吹风!”

    舒轻微抓着他不凉并且还很温暖的手:“躺了这么多天,闷。”

    要上缠着绷带,他伸手去摸,还好,不是凉的。“快躺回去!”

    像是一个教育做错了事的孩子的妈妈。

    又像是拧着老公的耳朵惩罚他的小媳妇。

    如果苏幕柽知道舒轻微

    现在的想法,他一定会拧他的耳朵的!

    舒轻微表情很是委屈,眼睛可以说的上可怜兮兮,躺回去,“帮我把被子盖好。”

    “躺好!”一边说一边帮他掖好厚厚的棉被,只露出一个黑黑的头颅出来。上面有双眼睛闪啊闪啊闪的。

    “别眨眼了。”到底想干嘛?

    “我想出去晒太阳。”

    “明天,今天的太阳看看,看明天的天气,天气好的话,你可以带着老花镜坐在院子里葡萄架的长椅上,像个老头一样翻着相册或者年轻时看的书。”

    舒轻微的眼睛闪了几闪:“你的……梦想?”

    现在谈什么梦想,太不现实了。“不是。”

    “嗯?”

    “快睡觉!我去把饭菜热一下。然后叫你起床。”

    “喂!”

    “我是有名字的,不要老是叫喂!”

    “喂~~~~”舒轻微不厌其烦,像个任性地小鬼:“喂喂喂喂喂喂~~~”

    拿他没办法,“你可以当作自我催眠,我下去了,有事打我手机。”

    “不大声叫么?就楼上楼下的距离。”

    “……你能保证不现在就叫?”

    舒轻微将手拿出来,摸摸他的手,带进被窝里:“不能。”

    “你是不是故意的?”他手贴着他的皮肤,暖暖的。

    舒轻微的手一顿:“什么?什么故意的?”

    用跟体温比较非常凉的手抓着他的肩膀:“你知道我问的什么。”

    被凉凉的手一碰,胳膊上迅速起满鸡皮疙瘩:“当然不是。”他笑笑,手抓的更紧:“谁会傻到拿自己赌枪?”

    “那是为什么?”

    “意外。”

    “说实话。”

    舒轻微动了动胳膊:“意外。”

    不说真话就算了。

    他翻翻白眼。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也知道个大概了,只是这样过于冒险了。

    “真的有傻瓜自己挡枪的。”苏幕柽说:“但是黄继光用来救人,是英雄,有些人只会是个傻瓜。”

    “那又怎么样?”

    “你差不多什么时候能好?”

    “这不是我能预料的,医生的事,事实上,我觉得我现在就挺好的。”

    “我想初三回学校。”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

    ☆、哥哥,不要推开我32

    隐隐地觉得苏蓄很不喜欢他和舒轻微呆在一起。

    从他老爸回来之后,他就一直窝在厨房里,弄不明白,家里哪个人不比他的厨艺好。他还属于什么都不会的初级阶段。

    舒轻微要求去下面的餐桌上吃饭。

    “你以为呢?上次我可是手术后一醒来就下地了。”

    苏幕柽抿着嘴不说话。

    “喂。”

    他还是不说话。

    “喂,跟你说话呢。”

    “……都说了我不叫喂。”

    “喂!”

    苏幕柽一言不发地下楼,舒轻微裹着宽松的睡衣,外面添了一件黑色大衣。

    苏幕柽忙着端菜,拿饮料和白酒。

    老头只喝白酒。

    舒轻微平时喝红酒,现在也只能喝喝饮料,加热的。

    一家之主去外面点燃得炮爆竹,即使在偏僻的住人很少的别墅区,外面也是一片噼噼啪啪的爆竹和经久不息的烟花在天空绽放的声音。

    苏幕柽瞪着舒轻微面前的一大杯白酒。

    自己面前也有一杯,同样规格的酒杯。

    他们老爸直接用的碗。

    老头给他们倒的酒,他怎么敢说什么,感谢还来不及。

    舒轻微好像很得意地看着他。

    吃饭完,三个大男人一起守夜,每年的这一天晚上,他都会觉得家里少一个女性。

    以前会觉得,老爸应该再找一个,现在不那么想了,老爸年轻的时候也是风流过的,深爱过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死了,他一直没有娶妻生子。

    现在更加不敢聊这个话题,家里面只有舒轻微一个人在适婚年龄。

    他不说,他老爸开始说了。

    “过完年,你25岁了。和孙家的女儿处的怎么样?”

    苏幕柽坐在舒轻微身边,用近乎听不到的声音和委屈的语气说:“我19了。”心智怎么说也有25了不是?

    前前后后加起来,比舒轻微还大了那么几个月。

    “嗯。”舒轻微少有地没礼貌,一直磕着瓜子,懒懒地回答:“还不错。”

    “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舒轻微几乎是一瞬间就将所有的懒散收了起来,坐直了身体,表情回到受伤之前的样子,说不上心情好还是心情不好,“您的意思是……?”

    “给我找个候选人,这是最后的要求。”

    “没问题。”

    “有人选了?”

    “有。”舒轻微从口袋里掏出烟。

    什么时候装进去的?!

    借这他老爸手上明灭

    的烟,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谢谢。”

    苏幕柽深陷沙发,嘴里裹着阿尔卑斯,想通了他们说的事情。

    “哥,你要结婚了吗?”

    如果说是,他不能保证将嘴里的瓜子壳……好吧,最多吐到地上。

    舒轻微吸着烟,什么也不说,也没有看他一眼。

    倒是老头看了他一眼,把他看得直往沙发里缩。

    “现在,会不会太早了?”苏幕柽试图解释。

    25岁,也不算太早。

    但是舒轻微是事业型的男人啊,不到30岁怎么可以结婚呢?

    上一世是30岁订婚,多少岁认识孙书雅他不知道,大概在27岁到30岁之间。

    这一次遇到是24岁,好歹中间给个两三年过渡一下啊。

    他已经看淡了。

    不管他结婚或者不结婚,生活可以有所改变,心态却是不能改的。

    没有少了谁就活不了的事情。

    早就已经想好。

    在学校里度过剩下的三年半,然后在这个城市或者是那个城市找份工作。或许结婚,或许不结婚,到时候再看。

    他们家老爸依旧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苏幕柽又塞了个水果糖进嘴里,嘎吱嘎吱得嚼着。

    舒轻微将一根烟抽完,按灭烟头,说:“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

    苏蓄点着头。

    “再说人家女方不一定同意。”

    苏幕柽窝在沙发里,抱着双臂看着春节联欢晚会,一会儿笑得死去活来,才发现另外两个人都在看着他。

    “你们不觉得好笑吗?爸,你不是最喜欢么?”

    气氛跟往常一样不好不坏,总之也是个温暖的团聚的新年。

    在最后他突然想起来,骆杨跟那个老乡不知道怎么过的。

    从屁股底下摸出手机,上面十几条未读短信,全部都是同学发过来的祝福短信息,一一回复。

    都是些后来断了联系,偶尔在线遇到也不会说一句话的同学。这个时候,他需要珍惜。

    回复完给骆杨和于北辰发祝福短信,两个人都没有回复。

    讪讪地摸摸鼻子,他吃了大半的糖果,现在专攻咸瓜子和果脯。

    传统的家庭里春节一般都是走亲戚,他们家很不同。

    他们老爸也是个孤儿,从小在江湖上打拼,到现在作为一帮之首,高高在上,往年春节里上门的人可以将他家门槛踏得矮一公分。

    舒轻微现在又是事业有成,来送礼拉关系的人不比他爸的客人少。

    那个时候,人多得他一

    直呆在房间里,一个都不认识。

    他们家没有所谓的亲戚。

    跟那些人说不上话。

    小时候不懂事可以死皮赖脸地叫叔叔喊阿姨,现在他也不愿意露面。

    可以想象,接下来的春节会有多无聊。

    但是,他们老爸宣布了个重要的消息。

    要去美国定居。

    上一世,他爸是在他21岁时说的,那个时候,他从小玩到大出生入死的一个兄弟因为一次帮派的拼杀牺牲了,从此看透了打打杀杀的生活,带着他深爱的那个女人的骨灰盒去了美国,将继承权交给了舒轻微。

    舒轻微没有做出评价,不置可否。

    他也没有立场说什么,想问原因,但知道不该问,就没有问。

    跟舒轻微说初三回校,舒轻微直接掀开被子,露出搀着厚厚绷带的腰:“真的?”

    两个字,一个疑问的语气,就让他败下阵来。

    而现在老头要常年在美国定居,只剩下这么些天,他当然不能走。

    而且,他发现,家里某个人变得过于彻底了。

    “喂,肩膀好酸,过来给我按摩按摩,把你手上的狗毛洗掉。”

    “喂,我饿了,要吃饭。”

    “到现在才发现有些渴,喂,给我倒点水来。”

    “喂,你听到没有啊?就你就是你,一张苦瓜脸的,我要洗澡!”

    “喂……”

    “喂喂喂……”

    苏幕柽脑袋变成以前的1.5倍。

    他总是喂过来喂过去的,不指名道姓,还外加一脸嫌弃,嫌弃他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狗毛,嫌弃他做的饭难吃还要全部吃完,嫌弃他倒的水不是太热就是太冷,嫌弃他沾热水给他擦身体的毛巾总是快速冷掉,。

    杀伤力最大的就是——

    “喂,床上好冷,你过来暖被窝~~~~”

    苏幕柽:“……”

    他简直将这十一年来没有说够的话说了至少百分之五十。

    “你有没有觉得我全身一股味道?”舒轻微捏着鼻子:“我是说,臭味。”

    他诚实地摇头:“没有,再臭这药味也能盖住。”

    他身上的药味太浓了。

    “我要洗澡。”

    “不是正在洗吗?”

    “洗澡洗澡洗澡~~”

    复读机又开始了。

    “医生说不能沾水,明天医生过来我帮你问问。”

    “我现在就想洗。”舒轻微固执地抓住热毛巾。“你小时候都是我帮你洗的,现在帮我洗一次怎么了?”看着苏幕柽的脸,他说:“好吧,

    洗一下腿是没问题的吧?”

    苏幕柽腾地一下脸迅速红起来。

    “我的某个部位一直没洗,好脏。”舒轻微笑着,将毛巾扔回他另一只手,“我是说脚,你脸怎么这么红?”

    苏幕柽:“……你怎么到现在不洗脚!?”

    舒轻微显得无辜:“你没给我洗啊。”

    他还能说些什么?

    舒轻微站在浴缸边,他拿着莲蓬头水温调到偏热水量刚好,给他冲洗。

    舒轻微不能弯腰,分开腿站着。

    “这样能洗干净么?沐浴露呢?”

    他关掉水,拿沐浴露挤在手上,抹在他的小腿上。

    舒轻微的腿修长结实,站着看不出来腿上的肌肉,线条修长漂亮,摸起来都能感觉到非常有力,用水冲掉小腿上的泡沫。

    又挤了点抹在他大腿上。

    犹豫了一下,仅仅几秒的时间,他用的是调水温的时间来犹豫的,“自己洗还是我洗?”

    舒轻微全身只剩腰间的缠着保鲜膜的绷带和一条内裤,雾气蒙蒙的浴室里,他像是终于睁开眼睛,黑黑的眼珠看向站在他面前弯着腰的他:“……我不能弯腰。”

    洗就洗。

    抹出泡沫然后仔细冲洗掉,注意不弄上水,又将他上半身仔仔细细用热毛巾擦了一遍,才关掉水。

    舒轻微脸色微变,套上睡衣:“你出去一下。”

    “嗯?”不是该穿睡裤?

    “我小便。”舒轻微皱起了眉:“你不出去,你要看?”

    “谁看你了!”

    “你说什么?不知道谁小时候每天早上都偷看我尿尿的。”

    “是啊是啊。”他用毛巾擦着手,“不知道是谁勃-起骗我说要尿尿的。”

    舒轻微一把将他推出去:“你现在还要看?”

    “知道了知道了~~~别推啊,你自己穿裤子小心别弄伤腰。”

    “男人的腰可不是那么容易伤的。”

    “是啊是啊,你也就中了两枪。现在连水都不能碰。”

    舒轻微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

    ☆、哥哥,不要推开我33

    苏幕柽回自己的房间洗澡去了,给他洗澡的时候弄得身上都是水,即使卷起了裤管也没有用,整了整裤脚上的水,用衣架晾起来。

    舒轻微刚换下来的睡衣还忘在他的浴室里没有带出来,该放进洗衣机洗一洗了,拿着自己的衣服去舒轻微的卧室。

    推开卫生间虚掩着的门,停在浴室的观赏的隔间前。

    里面的声音……

    踮着脚慢慢地退出去,将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轻手轻脚地进他的书房找书看。

    打开书房的灯,关上门,平时舒轻微在家里待得时间最长的地方除了卧室就是书房。

    舒轻微书房里面的书,除了中外名著就是中外名著,做人的道理,为人处世的方法,工商管理,企业经营管理一系列的书籍。

    早就该想到的。

    还是会自己的书房吧。

    自己的书房是惨的多,一个星期不会进去一次,要不是人在固定的时间打扫,一定积满了灰尘。

    书架上没有多少书。

    要是在2012年的话,还是有很多的,但是现在,太多的玄幻没有出版,甚至连作者都没有成名,开始写没有写书还不知道呢。

    眼睛掠过百看不厌的金庸武侠,最终停留在最看不懂的红楼梦前。

    抽出来,放回去,再抽出来,再放回去了。

    算了,看了那么多遍也没有看懂那个时候人怎么就那么脆弱那么容易死。

    还是看一看其他的吧。

    随便一拿,拿出来的竟然是小学三年级的语文课本。

    随便翻看,还是挺有意思的。

    小学离现在很多很多年了。

    他老爸就要去美国了。

    舒轻微从外面看到常年不用的书房里的灯光,打开门,站在门口,看着侧对着他的人一会儿笑一会儿认真地看着什么。

    缓缓走到他身边:“在看什么?”

    他将书本往他面前晃晃:“小学的课本,我小学学得竟然是这个。”

    “嗯。”舒轻微拿着有些年代有点旧但保存完整的书本,翻看了几页:“以前你放学回来总是缠着我教你认字。”

    “我这么聪明,怎么会要你教?”

    “哦,那肯定是另一个人吧。”舒轻微顺着他的头发:“一个叫我哥哥的其他人。”

    “不要摸我头!”

    “怎么啦?会掉发?”

    苏幕柽:“……”

    从他手里抢走书本,放回去,收拾好刚刚弄乱的书:“你换下来的睡衣呢?拿过来洗洗。”

    “噢,在

    浴室。”

    “我去拿。”

    舒轻微在后面喊:“喂……我好像又饿了。”

    现在才九点不到啊喂,刚吃完晚饭没有多久!

    舒轻微对上他不满的眼神:“可能是每天躺在比较消耗体力。”

    “你睡觉都干嘛了。”

    “睡觉啊。”

    “……”

    “我想吃拉面。”舒轻微已经开始提要求了。

    拉面个毛线!“我不会。”

    “那就挂面吧。”

    “不会。”

    “那我要吃红烧鱼。”舒轻微跟着他进浴室,在跟着他出来,跟着他下楼进洗衣房看着他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他的衣服放进去。

    苏幕柽手一顿:“红烧鱼?”

    有得吃就不错了,还吃红烧鱼?

    “不会。”

    “其实你就没有会的对不对?”

    “……”

    “连自己最喜欢做的菜都不会。”

    “……”这是正常的。非常正常的。

    其实还有有跟李姨学做鱼的,但是,味道实在不好。

    看着机器的搅动,舒轻微手指放在嘴巴上,沉吟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有机器的声音:“我来做吧。”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