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网王同人)[网王]扑倒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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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脑顶心有一根细弦,每每在眼看绷紧、断裂的一线松开,让迹部在畅爽和焦躁之间起起落落,深埋在他体内的三根手指突然抽离,令他眼看攀到顶峰的快|感又一次顿挫,下堕。

    硕大坚|挺的炽热硬物,毫无预警的挺入,剧烈的痛楚方生,前方又是一阵疾风密雨的抚弄,就这样,在极度的快意和痛苦中,迹部硬是把半声叫喊,压在了喉头。

    疼痛之后是麻木,麻木之后是渐渐扶苏的知觉,并且越来越敏|感,他的大小、热度,甚至和自己皮肉摩擦的贴合度,都能清清楚楚的感知到。

    每当他不够用力,不够深入,就会有一种奇怪的憾然,每当他勇猛的突进到那一点,那灵活都被点燃,都要炸裂的快|感,又令迹部情不自禁的挺起腰臀,去索取,去迎合。

    岂有此理,本大爷居然被压倒了,真是不华丽啊……这个念头,刚刚在迹部的脑海探出头,就伴随着灵魂都要离体出窍的畅快,彻底灰飞烟灭!

    风停雨歇,满床狼藉。

    迹部的神智稍稍清醒,发觉自己仍窝在忍足的怀抱中,羞恼之下,推了他一下,向后挪动身体,结果大腿下冰凉凉,滑腻腻的很不舒服,摸了一把,马上知道了那是什么,没法子再退,只好恶狠狠的瞪着忍足。

    忍足笑的活像一只饱餐后的狐狸,又是满足,又是妩媚,胳膊一紧,又把迹部揽回怀抱,脑袋往他的下巴拱了拱,懒洋洋的说:“现在我是小景的人啦,不管是哪里的战场,都愿意为你出生入死,一世忠诚的……”

    迹部听出他话里的暧昧,更被激了心头的羞臊和不甘,恨声问:“一世忠诚?也就是随时随地都听本大爷的话么?”

    “嗯,那是当然的啦。”忍足头伏的更低,舌尖又开始拨弄迹部胸前的红果。

    “很好,那就来吧!”迹部突然跳起来,压住忍足,跨坐在他腰间,故意摆出贪婪凶狠的表情,“本大爷现在就要,你就老老实实的伺候着吧!”

    忍足果然毫不反抗,反而自己抬高双膝,打开双腿,“是,殿下只管来吧,只不过,现在真的可以么?”

    迹部听他问的起来,先是不解,跟着发觉他的视线,在自己某个部位溜来溜去,笑的贼忒忒的,这才发现,自己的小兄弟经过刚才的几番鏖战,这会子还垂头丧气的一蹶不振。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在这方面“不行”?被忍足这么一提醒,迹部才惊觉,偏偏臀下压着的,竟然又是硬邦邦,热乎乎的一根。

    他不知道,处男首战,多半都是速速缴械,草草收场,只道自己被忍足给比下去了,几乎气结。

    忍足见眼前这张可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赶紧柔声讨好,“殿下莫急,我要伺候的话,自然是全套的……”

    说着捧起迹部的小兄弟,先是顽劣的弹了两下,继而又松紧轻松的把玩起来,惹的迹部登时斗志涣散,喘息呻|吟乱成一团。

    “嗯——哼啊!”下腹猛颤几下,一股浊流在忍足掌中倾泄,迹部的身体大幅度向后弯折,僵直、紧绷之后,是陡然的疲软,犹自坐在忍足身上,感觉激情过后,快/感在肌肤表面慢慢退潮的美妙。

    “呀,对不起,小景,我好像没有控制好……”忍足歉意的摊开手掌,手指间白丝粘连,又把迹部闹了个大红脸。

    “你等着,忍足侑士,下一次,本大爷决不……”迹部晃了一下,从忍足身上摔下,躺在微湿的褥子上,再也不想动弹了,连斗嘴都觉得累。

    呵呵,小景还想着下一次么,真是太好了!不过今天已经三次,还是四次啦?还是让你好好休息吧,我们来日方长……

    忍足拉过锦被,疼惜的盖住了迹部激|情过后,越发诱人的身体。

    第20章 莫名就欠人情了

    迹部睁开眼,扑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一团肉,吓了一大跳,脑子登时清醒,看清楚横在咫尺之外的,是忍足侑士餍足的俊脸,半个身子露在被外,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卧榻之上,突然多了这么个东西,迹部下意识的就要起来,才一动,浑身就感到一阵酸痛,特别腰臀部的骨骼,更是咯咯作响。

    迹部好容易忍住□,总算想起来了,先前和这家伙胡天胡地的乱搞,闹的连午饭都没有吃,这会儿是什么时辰了?

    迹部支起脑袋,试图察看窗纸上的天色,他这里刚有动静,忍足也醒了,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懒懒的叫了声小景,手臂又蛇一样的缠了上来,身体在被窝里向迹部拱了拱。

    小腹下被又硬又热的顶住,迹部一下子僵住了,整整荒唐了半日,这家伙竟然还能发情,有这样好的体力,就该拿到朝堂,拿到战场上去发挥啊,老赖在床上算是什么事?

    话又说回来了,虽然自己和他搞过了,可仅仅是那样,算的上是摆脱处男身了么?不行,非得找个时候,自己主动,自己在上,结结实实的再搞过一次!

    但不是现在,已经浪费掉半天工夫了,本大爷才不会是被美色消磨了理想的人呢!

    “你也起来!”迹部推了忍足一把,没好声气的喝斥,“跟本大爷到校场习射。”

    “嗯,遵命!”忍足倒也爽快,放开迹部,大被一掀,一骨碌坐起,跳下床在满地狼藉中,翻找各自的衣服。

    忍足弯着腰,丰满结实的臀部,在迹部眼前晃来晃去,看的后者眼直,不禁偷咽了一口唾沫,丹田热气腾升,然而待前者转过身来,笑嘻嘻的奉上迹部的衣服,胯/下黑森森,硬挺挺的,精气神十足的模样,又让迹部气不打一处来。

    他敢笃定,忍足侑士这家伙,在某方面的“历练”,绝对比自己多,而且是多很多!

    算了,男子汉大丈夫,才不纠结这种无聊的事!

    迹部夺过衣服,也不敢叫侍女,更拍开忍足殷勤的爪子,自己手忙脚乱的穿好,才叫人打水梳洗。

    迹部匆匆赶到校场,总算没有误时,他亲自点选的那些武士,也都一身戎装,强弓劲孥的在等候。

    只有一人看着怪异,他用白布蒙了脸,只露出一对眼睛,迹部很是多看了几眼,加上不二裕太如影随形的跟在身边,才认出他是观月初。

    “你怎么了,这副打扮?”迹部老大的疑惑,观月和自己一样,特别注重仪容修饰,现在却瞅着像个怪物。

    观月伸手,隔了白布按了按自己的脸,苦笑,“别提啦,脸上发春癣了,见不得人。”

    “春癣?”迹部不知道是什么,又问,“要紧吗,给你叫个医官瞧瞧?”

    “不不,多谢殿下,不需要啦。”观月连连摆手,“我的皮肤不好,每年都发的,等天气热一点儿就好啦,再说这般摸样,我也不想给人看去。”

    “哦。”这点同样爱美的迹部倒颇能理解,只是他还担心另外一件事,“那么,你还能跟我上京,参加‘春射大典吗?’”

    观月噗的一笑,“臣下只是脸见不得人而已,手脚却是好好的。”说着开弓控弦,一张硬弓果然被他拉的如同满月。

    迹部登上校场中央的高台,向下方威武雄壮,神采奕奕的十几名武士发话,“从今日起,每天未时开始训练,分作两拨,一拨习射艺,一拨练刀剑,次日调换,本大爷会根据你们的成绩,决定最终带谁上京,都拿出各自的本事来吧!”

    “是!”台下应声如雷。

    观月随身还带了个小包袱,在校场边上,寻了块稍稍平整的大石头,掏出包袱里的东西一一摆上,却是笔墨纸砚,每当他射完一轮,就会在场边仔细观看,然后在纸上记录着什么。

    迹部看着奇怪,走过去俯身观看,只见纸上写了各人的名字,后头是射出几箭,中了几发,还有简单的姿势、力量、时机把握等等的点评。

    “咦,你这又是在弄什么?”

    “呵呵,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哦,算你有心了。”迹部又看他记了几行,忽然伸手,扼住观月的手腕,冷冷的问,“观月初,你这么急着摸清我冰帝武士的底细么?”

    观月回头,迹部正死死盯着他,目光透澈,却寒芒点点,仿佛不可见底的深潭,被他扼住的手腕,已呈现出一圈泛白。

    观月不急不怒,从容回答:“我只是想给殿下提供一份参考而已,在博闻强记,条分缕析方面,我自信还是有些心得的。”

    二人对视了片刻,观月始终面带微笑,从容相对,迹部终于放开他,语气也恢复寻常,“那好,回头送来给本大爷看,哼哼,我可不止是对冰帝的数据感兴趣。”

    “殿下!”迹部才走开两步,观月又在身后叫他。

    “还有什么事?”

    “呃,殿下贵体欠安么?”观月乌溜溜的眼珠子,上上下下的打量迹部。

    见他视线扫描的位置不对,迹部的心跳突突加速,强自镇定,“本大爷健康得很,你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我只是……关心殿下罢了,或许是看岔啦……”观月垂首抿唇一笑,说不尽风情而暧昧。

    迹部忍着某个部位的疼痛不适,勉励走的稳健气派,心里却把忍足给臭裹了千八百遍。

    乌云滚滚,黑色阴沉,眼看山雨欲来,迹部大声喝令随行的武士,“大家快马加鞭,争取在大雨来前,赶到前方的馆驿!”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什么东西掉落鼻尖,凉飕飕的,用手一抹,却是一片水渍,这时,闷雷隆隆,雨滴迅速密集,转眼就变成瓢泼大雨。

    迹部暗骂了声晦气,初春时节也能遇到这种没来路的大雨,只好纵马疾驰,等马队赶到最近的馆驿,冰帝武士们已是各个淋的落汤鸡一般,狼狈不堪。

    仆役来牵了马,迹部等人在廊下等候,不一会儿,听见堂上传来宍户的叫嚷,像是很生气,不由皱了眉头。宍户一向性急,这眼看到了京都,和人争吵这种不华丽,有损冰帝气度和颜面的事,还是少干为妙。

    “泷,你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是。”

    泷萩之芥领命去了,不一会儿就匆忙折回,指着柜堂那边,“殿下,驿吏说,这里的上房都给人包下了,我们只能住下房,宍户不信,和驿吏吵起来了。”

    迹部一看自己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这会子让他没个地方清理、休息,确实叫人不痛快,而且偌大的官办驿站,要说连间上房都没剩下,连他都不相信。

    “走,过去瞧瞧!”

    再走近些,宍户的争执听的更清楚了,“青国?你把青国的人待作上宾,我们冰帝就可以不放在眼里了吗?我们冰帝可是天皇御封的上国!”

    跟着另一个大嗓门响起,“喂,你说什么?好端端的扯我们青国做什么?上国又怎么样?”

    “你们这些人霸着上房,我们殿下却要住下房,简直岂有此理!”

    “理?先来后到就是理,谁让你们冰帝的马不快,武士骑术不精?”

    “混账,你是不是想打架?”

    “哟,打架么?正好,骑了一天的马,小爷也想松松筋骨!”

    激烈的争吵声中,夹杂着驿吏左右为难的劝解和哀求,迹部眉心的疙瘩越发拧紧,快步走上堂来。

    他还未踏进门槛,就听见另一个声音说话:“住手,桃城,退一边去。”

    这声音不大,却盖过了一派嚣杂,冷静而极有穿透力,宛如此刻春寒料峭的冷雨,先前的大嗓门也乖乖的应了声“是”,眼看乱哄哄的场面,突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