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重生后把反派拱了

分卷阅读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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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花在天元峰排名老二,也不知道所谓师弟是七汝还是白歌,他只希望回去之前,能再见见他们。

    “对了,玉蝴蝶呢?”

    “应该是在天元峰教小师妹练剑。”

    居然还收了个女徒弟?

    “嗯。”季沧笙点点头,示意折花可以走了,坐下来安静地吃了顿饭。

    不愧是灵植灵兽做的饭菜糕点,不带半点污浊之气,倒是可以修养身体,只是太过奢侈。

    他身子不好,吃不下太多,每样尝过一口,便再吃不下了。

    去天元峰看看吧。

    季沧笙没施用法术,缓缓踱步过去,仙寐山与天元峰相距不远,却走了好久,走到月色都下来了。

    会不会已经回去了?

    他正这么想着,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呜咽。

    “呜……我真的练不动了啦!”

    小姑娘半死不活地嚎叫,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听着大有撒泼耍赖的意味,倒怪可爱的。

    “你前几日偷懒,就不怕你师兄回来……”白歌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季沧笙一感知,不仅玉蝴蝶和白歌,七汝也在此处。

    那……折花口中的师弟是谁?

    莫不是他还收了个徒弟?

    “啊啊啊!!!!!”小丫头仰天长啸,“师兄可以理解的……”

    “你觉得,要是他回来,发现你偷了懒,还发现……”七汝恶趣味地提醒道。

    “呜呜呜我不听!我不听!”小丫头捂着耳朵耍赖,忽然发现了季沧笙,两条腿吧嗒吧嗒跑过来,可怜巴巴地叫道,“天元仙尊!”

    季沧笙:“……”

    竟然不是自己座下的么。

    这丫头双眼清明,看上去颇有几分灵气,古灵精怪的,卯安上仙约摸会喜欢吧。

    “天元仙尊……”小姑娘可怜巴巴地撒娇,“明日师兄回来了,可不可以……”她暗示道,“师兄最听您的话了。”

    季沧笙往她头顶揉了揉:“去休息吧,我会跟他说的。”

    “耶!!!天元仙尊最好啦!”小丫头高兴得一蹦八丈高,恨不得羽化而登仙。

    “师尊。”

    “师尊。”

    剩下几人一一过来行礼,季沧笙随意打量了一眼,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他没多做停留,便吩咐人都回去歇息了。

    如若……一切都没有发生,是否会像现在这样,再收一二个徒弟,世间和平,每日养这些小家伙,过上平静的日子呢。

    曾经不屑的生活,对现在的他来说,太过遥远奢侈了。

    季沧笙在天元峰逛了一圈,觉着有些疲惫,便回仙寐山休息了。

    他真恨不得眼前的梦不要醒,却也知道,原本的世界离不开自己。

    他还有重要的事没完成。

    想起遍地活尸的天元门,他想,若是阴界之门彻底关闭,将来某日,是否也会有如此安静平和的一天呢。

    但愿吧。

    他松开衣带,正准备换一身衣服睡觉,不远处忽然传来落地的声响,紧接着的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季沧笙甚至来不及反应,门就被推开了。

    来人风尘仆仆的,似乎连夜赶来一般,夹着淡香的风扑面而来,定睛一看,竟然是……

    季沧笙眼神一暗,抽出袖清晖,毫不犹豫地刺了过去。

    花不语怎么会在这里?

    莫不是已经回到了原本的地方,而被找上门了?

    可屋内陈设并未有任何变化。

    花不语堪堪躲开季沧笙的剑锋,神色惊讶又带了些呆愣,他还没回过神,又是几道剑气袭来,逼得他不得不出手,却也不敢伤着人,一番来去之后,花不语放出灵力纠缠、压制,将人禁锢起来,贴身按到了床上,那脊背瘦弱得令人心疼。

    发丝交缠着垂落在锦被上,花不语将手按在季沧笙握着剑的手上,十指扣入指缝,袖清晖的白色护手飘带在挣扎中缠在二人的手腕上,屋内的油灯被风吹得明明灭灭,尽生暧昧。

    季沧笙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只听身后的人语中疑惑地唤道:

    “师尊?”

    未完待续

    第149章 番外三

    季沧笙被一句师尊砸得头昏,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花不语疯了?

    身后的人胸膛宽阔而炽热,赶路过急而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两层衣衫传递过来,花不语整个人贴在自己的后背,这般亲密的姿势让他无所适从。

    季沧笙动了动手脚,发现浑身都被禁锢着,却也是温柔地呵护,并不会让自己受伤。

    他几乎是咬着牙骂道:“放开!”

    身后的人顿了顿,语气立刻变得有些委屈,像只被关在门外可怜巴巴的小狗:“师尊……”

    季沧笙这才确认,这人是这么在唤自己。

    所以,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收的小徒弟,竟然是花不语?

    然而他还没细想,身后的人就磨蹭着身体,湿热的气息洒在脖颈之间,仿佛下了定身术般,惊得季沧笙动弹不得。

    果然是疯了吧!

    “我错了,我该早些回来的,你……”花不语这次出去确实耽搁了时日,他本就过意不去,又收到师兄递来的讯息,说是师尊让他早点回来,便是疯了一般地赶来了。

    许是生气了。

    但也不至于这般刀剑相向嘛。

    花不语也委屈,但他自知不对,便只能厚着脸皮讨好,想来床头吵架床尾和,磨磨蹭蹭地开始点火。

    季沧笙咬牙切齿骂道:“花不语,你疯了?放开我!”

    他倒不是没听过季沧笙这般连名带姓地唤自己,只是除了在床上,再生气也不会用如此生疏的语气,花不语不禁愣了愣,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便放出些许灵力探入季沧笙体内。

    那奔腾在血液中的阴寒邪气,以及填补裂缝留下的陈年旧上,似乎一碰就要支离破碎的身体,针扎一样踩碎了花不语的心。

    是他……

    是曾经,第一世时的季沧笙。

    花不语心疼得呼吸不畅,连忙好声好气地、哄似的应道:“我放,我放,你别动气。”

    他缓缓撤走灵力束缚,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生怕用力就把人碰碎了。他心疼得紧,哪里还有心思去想究竟怎么回事,却被一双警惕的眸子给扑凉了大半的情绪。

    季沧笙被这温柔细软的语气给灭了一腔的火气,虽不至于刀剑相向了,还是毫不客气地将人推下了床,却在接触到那个伤心的眼神之后,心中升起来一种难言的愧疚。

    这不是他认识的花不语。

    “你怎么会这个的。”季沧笙蹙了蹙眉,他可不记得花不语如此厉害,前几日交手不过能和重伤的自己平分秋色,如今却是能这般轻松地压制自己了。

    “这是你教我的。”花不语站在原地一时间没动弹,像极了被丢出门的小狗儿,语气闷闷地补充道,“应该说是这个世界的你。”

    季沧笙倒是有了考量,确实,不论是身法还是其他,包括这一身弟子服,都是出自天元峰的手笔。

    “你做了我徒弟?”他后知后觉回过味来,见花不语没做出任何不利的举动,稍稍放松了警惕。他实在是太累了,没多余的力气来防备一个无害的人。

    “嗯。”花不语点点头,十分顺手地将凳子从桌下拉出来,伺候人坐下,又温了茶水倒上,其动作之自然,令季沧笙看了好一会儿。

    他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却实在不喜这般生疏,使性子一般摊牌道:“也不止是徒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