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们相互观望了下,恭敬地让开路,候在房门口。九妹大摇大摆的走下楼、走出北野家,回眸一眼……
九妹走后,好事的侍女探头向房里望了眼,看到地板上似有水渍,慢慢走近,脚底打滑摔在了地上。手掌上沾满了血。惊惧的看着掌上的血,慢慢抬头看着侧卧在床上的北野千代,瞪大双眸死不瞑目的看着窗外。立时起身打开窗户,大声冲在花园里担任守卫的宪兵唤道:“抓住她!”
宪兵们荷枪实弹的追捕,九妹自知逃不掉,便胁持花园里的来宾作为肉盾,一步一步退出北野家。闻风赶来的宪兵队把她围在了射击圈中,被胁持的宾客害怕的呼救。
“统统给我让开!不然我就杀了他。”九妹取出匕首,指着那些宪兵说道。
突然一辆疾驰而来的轿车在九妹身后急刹车,来不及躲闪的宪兵被撞倒了数名。一个杀手从房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雷乐淡笑道。
“爱情这玩意我戒了,这个问题我恐怕很难回答你。”吴超玩笑着说道。
“酒香垢忆愁,缅怀过了,我也算对得起她。”丢掉了手里的雪茄,摇上车窗,又道:“回家。”
望着车窗外,雷乐不知道他自己是人是鬼,明明在北野一郎面前表现的那般哀愁,还信誓旦旦的说要找人报仇,转脸阴云散去,还一改常态学人说起这风雅的慌话。
“好。”吴超愣了下,发动车子。
昏暗的陋室,一个个被宪兵搜查抓捕的女人被蒙住双眼各自锁入囚室。刚回到家没多久的雷乐便又被北野一郎的副官召回,来到司令部囚室。陋室有些渗水,不时滴答滴答的落下。火炉里的怒焰燃烧着,烫好的烙铁被落下的水滴“嗤嗤”蒸发热气。几个穿着白衫的宪兵手持警棍和侵在辣椒水里的鞭子站在一边,听候命令。
戴着墨镜进来的北野善上手抚了把良家女孩娇嫩的脸蛋,他身后的几个宪兵脸上露出了奸邪的笑容。
“你们几个只需要让她告诉我,她是不是凶手,还有什么人是她的同党。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管。”北野善转身走去角落找个干净的位子坐下,几个宪兵变着花样的刑讯逼供,那个良家女孩始终不敌敌人手里的刑具,凌乱一地的碎布衣裳,白皙的身子上落下了污秽的汗渍,垢上了不该有的痕迹。
“说不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宪兵怒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良家女孩虚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