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

分卷阅读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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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鹤一听,瞬间明白了。

    这个青楼的头牌书儿就是殷池雪的小情人,而且这么看来,还是个绝色美人,一般人想见他一面都很难,最重要的是,这个书儿,还是个男的。

    余鹤倒是有点好奇,一个男的得长成什么模样才能引得这么多男人趋之若鹜,豪掷千金只为一睹芳容的?

    本来他觉得殷池雪的颜已经算是不可多见的顶级了,比殷池雪还好看,那还是人么?

    可恶,这等绝色哪能只有殷池雪一人独享。

    余鹤冲若廷招招手,若廷马上像他的小弟一样凑过来。

    “您——想不想见见这个叫书儿的头牌。”余鹤又开始动起了歪脑筋。

    若廷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点头:“想……”

    他一直觉得母妃已经够漂亮了都引不来这种大场面,那这个所谓的头牌得是多美的人啊。

    “可是现下这等局面我们就是想见也见不到吧。”望着那黑压压的人堆,若廷有些泄气。

    “跟我来就是了。”余鹤一把拽住若廷的袖子就把他往外拖。

    那个一直苦苦暗恋殷池雪的小太监此时正坐在马车上难过的哭,想着自己的初恋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去私会他的相好,难受,甚至想自杀。

    余鹤没心情理他,拽着若廷做贼一般绕到了楼后,抬头望着那几扇雕花木窗,开始斟酌起来——

    一般像书儿这种顶级头牌一定会被安排进最好的房间,但是这几扇木窗看起来都差不多啊……

    但又仔细一想,想殷池雪这种骚断腿的一定是房间里叫的最大声的吧。

    余鹤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佩服。

    虽然心里是有点不舒服,但真的只有一点点,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来,殿下,展现技术的时刻到了。”余鹤拍拍若廷,一指二楼,“跟我爬上去。”

    “啊?我,我不行……”若廷一看这六七米高的小楼就怂了。

    这要是一不小心摔下来,那不得摔成个二级残废?

    “那你想不想看看头牌到底长什么样嘛。”

    “想……”

    两人在楼下做了做热身运动,然后像两只不灵活的树懒熊一样慢悠悠贼费劲地往上爬。

    余鹤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看看这个把殷池雪魂儿都勾走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天仙。

    若廷刚爬上去,就听见窗户里传来声声淫/靡,他浑身一抖,下一秒便紧紧贴了过去,透过雕花木窗上的缝隙望进去——

    “怎么样,看到了么?”余鹤在一旁焦灼问道。

    若廷眼睛瞪得比牛眼都大,小脸立马飞上两抹潮红,他微张着嘴巴,犹如一个复读机般:

    “他、他、他、他……”

    “他什么啊,您倒是说啊,急死我了,长得怎么样,好看么?”余鹤急了,那嘴巴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没完。

    “我、我、我……”

    “你什么你啊,快说啊!”余鹤的声音陡然提高几分。

    这个时候,余鹤右手边的窗户却忽然打开了——

    他一惊,心道不好,下意识回头看过去,却意外的对上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他看着正站在窗口满脸鄙夷望着自己的殷池雪,又看看还继续趴在左手边窗前满脸通红看得正起劲儿的太子……

    “嗖——”一声,余鹤顺着栏杆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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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喂……我的肚子,我的屁股,我的脑袋……”余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剩一张嘴生生喊疼。

    “这么喜欢偷窥,怎么没摔死你?”殷池雪不解地反问道。

    余鹤瞪了他一眼,别过脑袋。

    到底是为什么偷窥的啊,这个人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

    虽然他从二楼摔下去扯裂了伤口还凭添不少新伤,但不亏,他终于见到了这位豪掷千金都难见一面的顶级头牌——书儿小哥哥。

    说实话,和想象中那种美到不像地球人的程度还是有点出入的。

    好看是好看,但也没有那么绝顶好看,只是胜在气质好,和一般的庸脂俗粉不同,一看就是读过很多书的,肚子里有墨水的那种。

    他笑起来特别纯净,如沐春风,是很温柔的那种类型。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

    最最奇怪的是,余鹤在这房间里见到了那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换句话说是个本不该暴露于阳光之下的人——

    殷池雪的暗卫——曾戏时。

    “伤口包扎好了,近几日注意不要碰水。”处理好伤口后,书儿收了绷带和药水打算起身离开。

    殷池雪轻咳一声,似乎是在示意什么。

    余鹤有些看不懂他,不知道该不该接这个茬儿。

    “去看看书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愣在这里做什么。”殷池雪都快咳成肺痨了,但那个愣头青戏时依然无动于衷,殷池雪可算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道。

    “帮我把剪刀洗了吧。”书儿笑笑,眉眼弯弯。

    愣头青戏时一听,点头似捣蒜,尔后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了过去,拿起剪刀,又同手同脚地拿去清洗——

    看得出他非常紧张。

    余鹤地铁看手机老人jpg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自己没看懂。

    还是说殷池雪有这种癖好,办事儿时喜欢找两个人在旁边观摩。

    “一会儿你先带着太子找间客栈住下,我联系的那户人家地处位置偏僻,今晚是到不了了。”殷池雪道。

    余鹤点点头:“那你呢。”

    “我今晚在这边住下,还有点事要处理。”

    余鹤翻了个白眼,这个人竟然如此不要脸地说出口了。

    “王爷,想不到您在这种事上如此勇猛,一下午不够,晚上还要再战,奴才实在佩服。”说这话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酸的味道。

    殷池雪不屑地笑笑:“怎么,想试试?”

    余鹤斜了他一眼:“我配么?”

    “不配。”殷池雪几乎是想也不想地诚实回答道。

    虽然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回答,但真听到这句“不配”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会有点难过。

    真的只有一点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你先过去,别让太子在外面等急了。”殷池雪甚至已经不留情面的开始下逐客令了。

    余鹤带着这一身伤慢慢从榻上爬起来,尽量掩饰自己的情绪,笑道:“那我就不打扰王爷办好事了,奴才先行告退。”

    殷池雪没再回答他,而是拿起桌上的书翻开——

    余鹤轻叹一声,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出门的时候恰好碰上书儿归置东西回来,两人撞了个满怀,书儿下意识后退两步,看着耍宝一样狼狈跌坐在地的余鹤,忙委身去扶。

    “抱歉,没事吧。”书儿两道精致的眉毛担忧地紧拧起来,即使这样,也非常好看。

    “不碍事不碍事。”余鹤撅着腚爬起来,扶着门框主动让开一条道。

    不得不说,书儿是真的仙,走路都有一种架云轻归的感觉,衣袂飘飘,翩若惊鸿,而且还会把自己打理的非常精致,但又不娘,看到他,余鹤第一次对“温润如玉”四个字有了具体的概念。

    “你要回去了么?”书儿问道。

    余鹤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始终不敢正眼看他。

    “我送你下去。”

    “不不不用,我自己能走。”余鹤一紧张都开始结巴了。

    他忽然有点能理解刚才戏时紧张到同手同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