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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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您能不能稍微用您那和鹌鹑差不多的脑容量为别人考虑一下,我是个伤患,您怎么能像扔垃圾一样就这么把我扔这儿呢。”

    余鹤揉着伤口不满地抱怨道。

    这个人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那你去外面坐着吧。”殷池雪斜视着他,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余鹤赶紧老实坐好:“不用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用力。”

    殷池雪跟着坐进马车,随手拉好帘子,留下若廷还像个二傻子一样站在外面不知所措。

    “我只是看你为我挡了刀罢了,你别多想,也别到处讲。”殷池雪还不忘以极其恶劣的言语刺激之。

    余鹤白了他一眼:“我那是故意为您挡刀么?我怎么挨的这一刀您难道就没点ac数?”

    殷池雪不再理他,从马车横梁上提过他养的长尾山雀,喂了几颗小米粒。

    “王爷,不瞒您说,这鸟以后会成为三有保护鸟类,私养的话大概就是牢底坐穿。”余鹤望着鸟笼中那只肥啾啾,酸溜溜地讽刺道。

    其实说实话,是因为余鹤酸了。

    北长尾山雀一经问世迅速刮起一阵超萌旋风,因其过于圆滚滚的娇躯以及可爱的面容而被当代人冠以萌神之称,但因存活率低所以这些年数量剧减,成了“只要你敢抓牢底就坐穿”的保护动物。

    余鹤之前采访过鸟类培育专家,在他的实验室见到了一只活体长尾山雀,一瞬间产生了想偷走的念头。

    肥啾啾歪着小脑袋望着余鹤,在笼子里跳了两下,接着靠着殷池雪的手指慢慢闭上了眼睛。

    见殷池雪没理他,余鹤便趁他不注意悄悄伸过手想要摸一摸萌神。

    “手拿开。”冷冷的一声传来,吓得正欲行不轨的余鹤一哆嗦,下意识缩回了手。

    他不着痕迹地抬头看了眼殷池雪,见他正坐在那闭目养神,根本没睁眼。

    这尼玛的,头顶还长眼了?

    余鹤撇着嘴缩到一边,嘟哝了句:“真小气,不碰就不碰。”

    接着,他就尽量和殷池雪保持一人宽的距离,坐在马车的另一端,掀开帘子望着窗外的风景,随着伤口的隐隐作痛也有点昏昏欲睡。

    就在他脑袋一点一点犹如小鸡啄米马上要睡过去之际,一只油纸包突然递了过来。

    余鹤瞬时惊醒,惊恐地望着那只油纸包。

    然后他顺着油纸包看过去,就见殷池雪正单手托腮抵在马车窗框上,眼睛不知在看哪里,另一只手上就是这只散发着浓厚香气的油纸包。

    “王爷,这是?”余鹤诧异问了句。

    “不是还没吃晚饭?”殷池雪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看他。

    “啊?是特意给我留的么?”余鹤不可置信地指指自己,心道殷池雪会这么好心?该不会是掉到地上不愿吃的给自己带回来了吧。

    “话这么多,不吃我丢了。”殷池雪不耐烦了,收回手打开帘子作势就要往外丢。

    “诶!王爷!万万不可!”余鹤一个扑身冲过去,他忍着腹部的剧痛抢过那只油纸包,“怎么能乱丢垃圾呢?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

    殷池雪面无表情地笑了声,没说话。

    余鹤揉了揉伤口,接着迫不及待地打开油纸包。

    浓浓的香味瞬间于马车内飘散开来,而油纸包中间,躺着一只肥美的大鸡腿。

    余鹤一见,口水都下来了。

    鸡腿这种东西向来是家中最小或者最老的才有权享用的美食,换句话说,鸡腿,是留给最爱的人的。

    余鹤悄悄抬眼看了眼殷池雪,见他依然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他咽了口唾沫,小声道:“谢谢王爷的鸡腿……”

    等等,这发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自己才认识这个殷池雪没几天,而且不是说他有个特别喜欢甚至想立为王妃的人么?难道自己的剧本又从玄幻文变成了古早台湾言情?

    “你到底吃不吃,一直拿着闻,脏死了。”见余鹤迟迟不动嘴,殷池雪嫌恶地往旁边挪了挪。

    话音刚落,恁大一只鸡腿被余鹤全部塞进了嘴中。

    吃,当然吃,不然凭什么便宜你。

    随便找了间客栈住了一晚,翌日一早,鸡还没叫,几人再次踏上了前往徽沅的路途。

    这几日舟车劳顿,几人均是满脸菜色,唯独殷池雪,好似不管经历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他,永远都是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

    徽沅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民风淳朴,就连路边青楼里的小姐姐都比一般地方的质量高……

    之前在宫中做事时闲聊,余鹤就听别的小太监说,徽沅是出了名的美人城,这里的人基因贼好,一个个漂亮的赛过天仙,不管男女都是,随便抓一个放到皇宫里都能吊打除了瑜贵妃以外的所有妃子。

    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余鹤也深表赞同,瑜贵妃是真的美,主要是心态好,单纯天真,即使三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还是满满的少女感,换句话说,幸福感会影响人的颜值。

    所以,徽沅也是幸福感极高的一座城。

    这里甚至比京城都热闹,来来往往的人群步伐慢且优雅,整座城市的节奏都很慢,看起来都很悠闲的模样,难怪殷池雪喜欢这里,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余鹤扒着小窗户好奇地观望着外面的风景,看着来来往往那些漂亮的小姐姐,不禁心情大好,甚至想引吭高歌一曲。

    车子在一间装修的极为奢华的古建筑门口停下,余鹤还没反应过来,刚下车,就看见几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如狂蜂浪蝶般涌了上来——

    这……什么情况?

    “殷公子,您好些时日没来了,我们都快想死您了。”其中那个看起来年纪最大的女人甩着手绢迎了上来同殷池雪打招呼,一副见了老朋友的架势。

    余鹤张大嘴巴,看看殷池雪,又抬头看了看这楼上的牌匾。

    “逐芳楼。”

    好一个天姿国色、群芳难逐!

    喵的,这不就是青楼么?!

    再看殷池雪那色胚,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余鹤表示强烈的鄙视。

    若廷从马车中探出头,看了一眼,马上跟着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自打公子上次离开之后,咱们书儿便一直茶饭不思,朝思暮想,可算把公子盼来了!”

    余鹤可算明白了,那个看起来年纪最大的老蝴蝶就是这里的老板,俗称老鸨,而且这个殷池雪,还是这青楼的常客。

    不对啊,余鹤隐约记得好像那个小太监是这么说的,说王爷喜欢的人是青楼的人。

    他一拍脑门。

    感情是过来找他的相好来了!

    殷池雪笑笑,随手甩给那老鸨子一张百两面额的银票,接着轻车熟路地进了青楼。

    真特么是个浪荡贵公子,哪来的钱?哪来的钱!

    余鹤更是对殷池雪这种行为表示强烈的谴责以及训斥。

    “小栗子,我们……也要进去么?”倒是若廷,长这么大也只见过宫里那些规规矩矩的小宫女,头一遭见这么热情的女人,甚至双手都紧张地不知该放到哪里。

    “当然,为什么不进,凭什么只你皇叔在里面逍遥快活我们却要在外面受冻?”说着,余鹤一把拉过若廷,坦然的大步往里走。

    刚一进门,就被大堂里的景象惊呆了。

    这怎么比周杰伦演唱会还夸张,满满全是人,摩肩接踵的,连一只蚂蚁都挤不进去。

    殷池雪刚才怎么挤进去的?

    “妈妈桑,今天是有什么活动么?为何这边来了这么多人。”

    余鹤好奇问了句。

    旁边那妈妈桑拿手绢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客官是外地人吧。”

    余鹤像个刚进城的土特产一样痴痴点了点头。

    “那您可有所不知,我这逐芳楼之所以能成为青楼高塔,就是因为我们这儿的绝顶头牌。”

    余鹤一听瞬间来了精神:“头牌?有多头?”

    妈妈桑抬手娇嗔地捶了他一下:“有多头您看这些客人不就知道了。”

    余鹤拍了拍灰,哂笑道:“客人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獐头鼠目的。”

    “说什么呢你。”前面一个大哥忽然回过头,瞪了余鹤一眼。

    余鹤笑笑赔个不是,接着又拉过那妈妈桑问道:“那不知我们是否有幸能见一面您家头牌呢?”

    “真不巧,咱家书儿今儿个被殷公子给包下了,而且,我家书儿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