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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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赶紧擦擦眼泪,站起来,笑道:“佩佩怎么起来了?”

    佩佩揉着眼睛,支棱着小短腿走到女人面前抱着她的腰:“我刚才梦到哥哥了。”

    女人心里一颤,她强忍住泪,摸着小丫头柔软的头发安慰道:“放心吧,哥哥只是有工作耽搁了,很快就回来了。”

    丫头撇着嘴:“可是他为什么都不给我打电话呢。”

    女人咬住下唇,看着女儿手腕上戴的电话手表。

    佩佩说,怕哥哥打电话自己接不到,所以睡觉也要戴着电话手表。

    “因为哥哥太忙了呀,我们不能去打扰哥哥工作哦。”

    佩佩闭上眼睛,似乎还处在大梦初醒的幻象中,她轻声呢喃着:“我怕他像爸爸一样,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怎么会呢,哥哥什么时候骗过我们的小宝贝啊,哥哥说等你生日那天,还要给你准备一份你超级超级喜欢的礼物呢。”

    心里空荡荡的,想起抛家弃子的前夫,想起杳无音讯的外甥,女人其实真的想大哭一场,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因为她不能垮,她垮了,女儿怎么办呢。

    佩佩伏在妈妈怀中,睡眼朦胧,她最后看了眼电话手表,咬着手指喃喃着:

    “真希望,明天一睁眼,哥哥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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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怎么来了!”

    面前的女孩娇美如花,见到余鹤,她热情地扑过去抱着他。

    “舅子,好久不见。”乔越良也跟在后面腼腆地打招呼。

    “丫头,过得好么?”余鹤笑得有些无力。

    苏荷看看一旁憨厚的乔越良,捂嘴笑了笑:“这你还看不出来么。”

    过得好就好了,幸福就好了。

    余鹤叹口气。

    “哥,你怎么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敏感细心的苏荷还是看出了余鹤的不对劲。

    她担忧地望着余鹤,想着是不是那个魏琪彤又欺负他了。

    “有么?”余鹤勉强扯起嘴角,“傻丫头,你哥我逢山开路,怎么可能不开心,你想多了。”

    “你这次是来看我的么?”苏荷听余鹤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

    “是啊,看到你过得幸福我就高兴了。”

    现在的苏荷,绾起长发,穿着朴素,俨然一个贤良淑德的人妻。

    余鹤果然还是喜欢这种女孩,又朴素又勤俭,当时陪嫁的珠宝也没见她同魏琪彤一样恨不得全戴身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很有钱一样。

    “不过……”余鹤话锋一转,“其实我这次来还有别的事。”

    “舅子,喝茶。”一旁的乔越良颇有眼力劲儿地端上茶来。

    余鹤端过茶水,抿了口。

    说实话,这小子泡茶手艺实在有待长进。

    “哥,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跟我还客气啥。”苏荷笑得甜甜的,这让余鹤的心情多少也好了点。

    “就是……”余鹤放下茶杯,不好意思地挠挠腮帮子,“我想借你夫君一用,就一晚。”

    “啊?”苏荷顿时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你要是想让阿良帮忙就随意吩咐,但是,是什么事啊。”

    “就是搬点东西。”

    苏荷一听,释然松一口气,转身拍拍乔越良的肩膀:“大舅子有命,还不速速更衣随其前往。”

    乔越良一听,立马挺直身子敬了个礼:“收到!老婆大人只管放心!”

    看他们这甜甜蜜蜜的样子,余鹤真是又羡慕又欣慰。

    要是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和殷池雪这样你侬我侬,夫妻双双……

    打住打住!现在不是考虑这种事的时候。

    但看到苏荷婚后生活如此甜蜜红火,本来瘦骨嶙峋的她脸上都长了点肉,看来自己来到这边也不算一事无成,起码,妹妹得到幸福了——

    月黑风高,乌云于天际大片蔓延开来,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乘着夜色行走于乡间小路,时不时四处张望一番。

    “舅子,搬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啊,我怎么感觉咱俩像做贼一样呢。”走了大半天,乔越良这会儿累得哼哧哼哧直喘。

    “你还真猜对了,就是做贼。”余鹤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乔越良一听,赶紧刹住脚,甚至还夸张地倒退两步。

    他摆着手,脑袋摇成拨浪鼓:“舅子,虽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帮你的忙是我义不容辞的,但是,偷东西,这个,不太好吧……”

    余鹤白了他一眼:

    “你觉得人命和偷窃比起来,哪个更重要。”

    乔越良思忖半晌,才犹疑道:“当,当然是人命吧。”

    “算你有点脑子,我跟你说,今晚咱们要是不偷这东西,就有人要丢了性命,所以你干还是不干。”

    乔越良无奈地点点头:“干,我干还不行。”

    两人顺着乡间小道一路往下走,走了大概半个时辰,终于在一间低矮的平房前停了下来。

    “到了,就这。”余鹤拍拍手,一指门牌。

    乔越良走到平房旁边,提起马灯用他那匮乏的认字量看了看一旁的门牌。

    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当场昏死过去——

    第32章 猩红新娘(32)【二更】

    义!庄!

    两个大字于朦胧月色下散发着诡谲恐怖的气息。

    就是俗称的停尸间。

    “大大大舅子, 死人的东西,咱们也要拿啊。”

    乔越良这会儿吓得腿肚子都开始抖, 说话也结结巴巴, 他还刻意压低声音, 仿佛怕被什么听去了一般。

    “错,不是死人的东西,是死人。”

    余鹤话刚说完,就听乔越良“嗝”了一声, 接着白眼一翻,直挺挺就往后倒。

    “先不忙晕,等办完事再晕也不迟。”余鹤眼疾手快扶住他。

    “大大大舅子,我胆子小, 你别吓唬我啊。”说着,乔越良还恐慌地四周张望一番。

    “我吓唬你做什么,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闲的人?别说废话了,赶紧跟我进去, 咱们速战速决。”余鹤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乔越良的大脑门。

    脑袋看着挺大,就是人傻。

    “我我不敢。”要不是天太黑,余鹤保准能看到这小子现在吓得脸色煞白,嘴唇都紫了。

    “你怕什么呀!活人你怕,死人也怕?他还能跳起来吃了你不成?”

    “不是, 舅子,我不明白,咱们偷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啊。”乔越良一手扒着门框, 死活不进去。

    余鹤没了耐心,他强行将乔越良拖了进去,嘀咕着:“都说了,救命呗。”

    “救谁啊。”

    “以后再和你解释。”

    说着,余鹤推开了义庄的大门。

    大门发出难听的“嘎吱”声,在阒寂的夜晚中格外瘆人。

    入门便是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那种尸体腐烂的味道于闷热的义庄中发酵沸腾,别说胆小如鼠的乔越良了,就连余鹤都浑身鸡皮疙瘩倒立,差点就吐出来了。

    不过好在余鹤以前跑过不少车祸现场,比这还恶心的都见过,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小场面了,不足为惧。

    余鹤捂着口鼻,走到第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前,翘着兰花指小心翼翼的捏着白布一角,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