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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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站在他们面前的,则是殷池雪,而且,手中还拿着一根木棍……

    我屮艸?余鹤完全懵了。

    这是他妈的什么神展开?!

    这怎么看,都像是殷池雪想要对这貌美迷人的二姨太欲行不轨,结果家丁上来阻拦,被殷池雪一棍子敲死了……

    殷池雪平静地望着来人,又看看魏琪彤,接着,一摊手,棍子应声落地。

    “老爷,老爷,我好怕啊呜呜呜。”魏琪彤见了陈老爷就像见了救命恩人一样,二话不说就扑到了他的怀中。

    “老爷,幸亏您来得及时,不然我今天就要被这登徒子占了便宜了。”魏琪彤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陈老爷抬手安抚着魏琪彤,接着缓缓抬起头,死死盯着殷池雪,犹如饿狼盯上了猎物般。

    “这,我可以解释的。”殷池雪看起来还是异常平静。

    但这句话,他是对余鹤说的。

    余鹤看着他,本想骂一句“人渣”,但却又觉得事有蹊跷。

    刚才自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但仔细想想,其中存在太多疑点。

    这魏琪彤不是说这帮工是被电昏的么,地上那滩血又是怎么回事,而且自己就在隔壁玉梓房间里,这殷池雪就算再管不住自己的那根废物也不至于这么猴急。

    “殷池雪,亏我拿你当自己人,没想到,你竟是这种无耻下作之人!”陈老爷一声怒吼,犹如狮子咆哮。

    震得余鹤耳膜都疼。

    “给我拿下!”陈老爷怒喝道。

    旁边几个下人得了令,立马一拥而上,将殷池雪大力按在地上,拿绳子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

    “等……”

    “把他带到我书房来!”

    余鹤刚要说什么,就被陈老爷无情打断。

    几个下人本就看殷池雪不顺眼,这正好得了机会,于是乎在捆绑的途中就有不少人趁机泄私愤。

    殷池雪都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狠狠踹了自己一脚。

    魏琪彤还在哭,哭得身子都一抖一抖,紧紧躲在陈老爷怀中死不撒手。

    “夫人不怕,我来了。”陈老爷语气放轻柔,贴心安慰着魏琪彤,仿佛一个令人垂泪的情种。

    “老爷,这个帮工也是为了帮我打抱不平才遭此不测,咱们将他风光葬了吧。”魏琪彤啜泣道。

    陈老爷温柔地拍打着魏琪彤的后背,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她,仿佛已经被她的善良所折服。

    余鹤这才反应过来,妈的,贱人就是贱人,狗改不了吃屎,都怪自己太大意,到头来还是被这小贱人摆了一道。

    想起之前魏琪彤对自己诉说的肺腑之言,余鹤现在是真他妈的极想吐。

    殷池雪被人带去了书房,又来了几个人要把那惨死的帮工尸体抬走。

    余鹤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这魏琪彤怎么就能确认这帮工确实是死了的?

    想到这点,他忙怒喝道:“住手!”

    第31章 猩红新娘(31)【一更】

    “你什么东西敢命令我们, 听不到老爷说抬走埋了么。”其中一个下人阴阳怪气道。

    余鹤现在真恨不得冲过去打他一顿解气,但他又告诫自己, 不能冲动, 冲动误事。

    那几个下人将尸体抬到一张草席上, 随便一卷,扛起来走出了魏琪彤的房间。

    余鹤想去拦,但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下人随手一推,他顿时摔倒在地, 还夸张的向后翻滚了一圈才停下。

    望着那几个下人离去的背影,余鹤气得牙关紧咬,忍不住大力拍了下地面:

    “艹。”

    他当初就不该相信魏琪彤的鬼话,说什么一家人要好好相处, 就她?妈的都烂到根了,不作妖她就是不是魏琪彤了。

    而且看陈老爷那架势, 摆明是不长脑子的对于魏琪彤的话深信不疑。

    自古红颜多祸水,余鹤可算是见识到了。

    余鹤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跌跌撞撞地跑向陈老爷的书房,结果刚到门口又被几个下人拦住。

    “老爷正在里面替天行道,不该管的你少管,伺候好玉梓少爷就可以了。”那个下人长着一张面瘫脸,让人瞅着就来气。

    好一个替天行道, 这种话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

    但余鹤现在更担心,万一殷池雪挨了打怎么办,以陈老爷那脾气, 要了他的命都有可能。

    呜呜呜不要啊,殷池雪枪伤才刚痊愈,哪挨得过陈老爷那无情铁手。

    “陈老爷!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殷池雪是被冤枉的啊!”余鹤一边同那些下人拉扯着,一边凄惨惨地冲着房门大喊。

    话音刚落,房间内响亮的耳光夹杂着陈老爷的怒吼声传来。

    这一巴掌,把余鹤的心都给打颤了。

    太心疼了,殷池雪哪受过这种委屈啊,他可是跺跺脚海城都震三震的流氓头子啊。

    该死的小刘呢,平时没事他就像条小尾巴一样紧跟在殷池雪屁股后面,这紧要关头就不见人了,要他何用!

    这时候,房门却忽然打开了,几个下人押着殷池雪从里面走出来。

    余鹤一见他那模样,心都快裂开了,眼泪瞬时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的头发凌乱,左边脸都肿了,嘴角都被扯裂了,正往外渗着血。

    但无论多么狼狈的遭遇,他的腰板始终挺直,不屈不挠,不卑不亢,但余鹤这么一看,眼泪更是如决了堤一样。

    “殷池雪,你没事吧。”余鹤哭道。

    殷池雪回头看了他一眼,轻笑道:“乖,我没事。”

    “少说废话,赶紧走!”其中一个毛手毛脚的下人狠狠推了他一把。

    “你们要把他带到哪里去!”余鹤急了,扯着其中一个下人就不撒手。

    “带到该去的地方去。”

    说着,后面又扑过来两个下人,他们一人拉住余鹤的一只手,把他往后拖。

    余鹤不曾想过,自己都二十四的人了,有一天还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还是为了一个男人。

    对于殷池雪的心疼与愧疚;对于自己无能的无奈,以及对于魏琪彤植入骨髓的恨意——

    虽然回想起来,很丢人,但,只要是殷池雪,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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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有找到人么?”

    “抱歉,我们真的尽力了,那边塌方太严重,再等一等吧,有了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程式化的回答,听起来总是没什么感情。

    “好,那谢谢你们了,请你们多费费心,拜托了。”哀求的言辞中漫上一丝哽咽。

    挂断电话,女人浑身失了力一般倒在沙发上。

    望着对面电视墙上方悬挂的全家福,中间那个朝气蓬勃的大男孩笑得可爱又温柔。

    四年前,姐姐姐夫不幸于车祸中丧生,这个家便正式迎来了新的一员。

    这么算算也快五年了,自己早就将他当做亲生儿子般看待,更何况他是姐姐唯一的孩子,血浓于水,而现在,他已经失联整整三个月,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人。

    抱着这份不确定的期待还要等多久呢。

    女人捂住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浑身一颤一颤,眼泪顺着脸颊流下,穿过指缝,落在牛仔裤上,形成一滩深色的水渍。

    心就像被人揪紧了一样,嗖嗖地疼。

    “妈妈……”穿着粉嫩睡衣的小丫头揉着惺忪睡眼从房间里走出来,怀里还抱着哥哥买给她的小猪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