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啊琼还未被采花大盗所玷污。
“行了,你别嚎了,这从始至终,可是你一个劲儿干的本官爽得死去活来,这会儿你哭哭啼啼个什么劲?”吃饱喝足的刘大人弓着身穿衣,一边穿衣一边听得是心烦意乱,眉头拧得老紧。
话说其实若非屈现下面那玩意儿大,体力也是棒棒的,刘大人觉着屈现现下该是在断头台上欲哭无泪。
不知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还是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他太过仁慈了。
哭声闻言顿时戛然而止,屈现从床上跳下,瞪红着一双兔子,揪起刘凌穿好的官服领子,活像是被强了的少妇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个不知廉耻的狗官,说的是人话吗?啊?”
“那你想如何?难不成让本官将你好一顿插回去?”刘凌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屈现。
“我……”插个鬼啊,真是三句不离羞耻,屈现被问得一时不知如何做答,我了个半晌只骂了声娘,松开领子的手扬起便狠狠砸向狗官近在咫尺的俊脸。
可只见刘凌偏头一躲,屈现拳头落空,抬脚又是一个顶膝直蹬在屈现的腹部,疼得屈现嗷嗷叫唤,捂腹就地好一阵打滚。
待屈现舒缓腹痛后神情不少,忽地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先前狗官承诺干一炮后会告诉他关于采花大盗的消息,而刘凌早已不见踪影。
只因门外有人喊冤,击冤鼓被敲得震天响。
于是,屈现暂且先不管被迫上了狗官的苟且之事,再者还就如狗官所言,他确实挺爽并没吃什么大亏,除了他保守了二十多年的贞操就那么意外没了,从狗官的房里翻箱倒柜一阵搜出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的衣裳胡乱套上就冲出了门。
屈现赶到公堂时,本欲要那狗官兑现承诺的,但眼下他来得似乎不是时候,只好乖乖侯着——狗官面无表情地坐在堂上的案台后早已升堂,堂外站了一群听审看热闹的百姓。
而堂下,跪了两个白发苍苍的老汉,他们二人中间还蹲着一条黑狗。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刘凌垂眸眼望堂下,手下一声惊木堂。
“草民张德子,叩见大人。”
“草民牛贵,叩见大人。”
“汪汪汪!”
刘凌问:“不知二老所谓何事击鼓鸣冤?”
张德子一手摸狗头,一手指着牛贵,吹胡子瞪眼的抢先说道:“大人,你要替草民做主啊,这个老不死的,他偷我家的狗!”
“你才老不死的!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分明是我家的狗,你少胡说八道,含血喷人!”那牛贵一把搂过狗子,护在怀里,视若珍宝。
结果张德子气呼呼的反手又把狗子拐到自己怀里,指着牛贵的鼻子刚想反驳,只听刘凌又是一声惊堂木,喝道:“肃静,公堂之上莫要争吵。”
二老顿时没了声,一人各自扯了一条狗腿。
刘凌视线在二老之间徘徊片刻,末了,看向张德子,问:“张老汉,你刚才说这是你的狗,你有何证据?”
张德子哼着气,将狗蹄子抱得死死的,答道:“这就是我的狗!”
狗子:“……”
刘凌又看向牛贵:“那牛老汉,你有何证据?”
牛贵却扭头瞪那张德子:“你放屁,这是我的狗!”
刘凌揉了揉眉,一声令下:“来人,将这只狗给本官拖出去斩了。”
狗子:“……”无辜啊大人!
“大人,这千万使不得啊!此乃草菅狗命!”牛张二老闻言大惊失色,异口同声。
“那你们倒是快说,这到底是谁家的狗?”
二老面面相觑一眼,相互对指:“他的。”
刘凌:“来人,将这只狗拖出去……”
二老:“大人,使不得啊!”
“说,谁家的狗?”
二老谁也没吭声,忽地只听堂外冲进一人,喊着:“大人,那是我的狗!”
那是个年轻人,衣衫褴褛,不修边幅如乞丐,手握一卷不知名的书籍,约莫象舞之年。
刘凌看向那人,扬眉一挑:“来者何人?”
“草民陈大宝。”那人报上姓名后,指着那狗道,“大人,这是我的狗。”
刘凌问:“你的狗?这狗脸上写你名字了?”
那人摇头。
“那这狗叫你爹了?”
那人又摇头。
刘凌又问:“既然都没有,那你又有何证据证明这是你的狗?”
那人答:“大人,这就是我的狗。”
话音刚落,刘凌突然拍案起身:“放屁,这分明就是本官的狗!”
顿时,牛张二老和那年轻人也是懵了一脸。
堂下众人窃窃私语:所以这到底是谁家的狗?
有人道:“说的什么废话,没听方才大人说,那是大人的狗啊。”
“放屁,那狗脸上咱写大人名字了?”
“……”
“来人啊,将这三人给本官通通押进大牢,听候发落!退堂!”刘凌随即扬声补上一句命令,一甩长袖便转身,扶着后腰快步扬长离去。
这案子武断至极啊,又看似笑话,但几句问话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审得一清二楚——这狗谁家的都不是,明摆着是只流浪狗,只是不知为何那么多人抢着要,瞧得屈现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这狗官,果然狗官。
第5章 你个狗官
迈离案台没几步,刘凌似是忽略了什么,倏地脚下一顿,啧了声,扶腰又返身回头,拧眉看向那条仍蹲着岿然不动的黑狗。
思索须臾,他才对身后的师爷吩咐道:“老孙,命人将那狗子拖就近的河道好生清洗干净了再放衙门后院栓好。”
这是为何?莫非大人对此狗“一见钟情”,欲收了这黑狗占为己有?
“……”师爷不明所以,扭头瞅了两眼那黑狗。
他觉着这黑狗大腹便便,明明半分姿色也无,琢磨着便问:“大人,这只黑狗来历不明,且又是蔫了巴几、脏兮兮的,您要它来作甚?莫不是要它来看门?可大人,咱衙门内已有您的爱犬日夜看家护院,忠心耿耿,兢兢业业,大人,这怕是您的爱犬不会同意啊?”
“本官做事还需一条狗同意?”
“呃,那倒不是。可大人,便是您的爱犬不介意,您若是收了这只狗也不妥啊。您就不怕您的爱犬(藏獒)醋性大发活吞了它?”
“……”
“还是……莫非大人欲拿它同您的爱犬做婚配生子?可……可这只黑狗是公的啊。”
“老孙,你想太多了。此事本大人自有定夺,你莫要多问。”这师爷上了年纪就爱瞎操心个没完,连条狗都不放过,这话不投机半句多,刘凌身体不适,也懒得跟老人家多言,迈步往偏堂走去。
才掀开公堂出口的遮帘布,刘凌就见屈现不知何时侯在门外,掀唇一声淡笑:“本官还以为你趁机跑了呢。不曾想,你倒是真老实。”
“放屁,你以为我不想跑啊。若不是……”屈现冷声把话说的很委屈,跟被人欠了百万银钱似的。他本欲开门见山,哪知刘凌身体突然晃了晃,像是要晕倒,他话到嘴边不由又含了回去。
“还傻站着那儿作甚,你倒是过来扶本官一下。”刘凌扶了手边的墙一把勉强稳住身体。
没法子,之前被屈现插得太久,午膳也没来得及吃,之后也没歇会儿就上了公堂又坐了一番,后方委实疼得厉害,浑身也无力。
屈现可记仇了,立在原地纹丝不动,一副翻脸无情的姿态:“你个狗官,这关我屁事,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干吗要过去扶你?咱们很熟吗?并没有。”
“对,咱们是不熟,不过,你那未婚妻不管不顾了?”刘凌冷哼一声。
这真是神转折,扭头不对马嘴。
“你,算你狠!”但屈现心系他那下落不明的未婚妻,眼下又只有狗官有其消息,很吃这套,两眼一瞪,握拳咬唇走了过去,甚是粗暴地将人扶住。
刚扶上那堪比水蛇般的细腰,狗官身体突然一软,双腿瑟瑟发抖地就倒在他怀里,颤声痛乎:“疼。”
“疼?哪儿疼?”屈现顺口接下话。
刘凌冲他翻了大白眼:“你说哪儿疼?”
“狗官,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又不是你腹中蛔虫,你哪儿疼不说,我怎知?”
这驴生的傻货,刘凌骂了声,伸手狠狠掐了一把屈现那□□饱满的后丘,咬牙又瞪眼的:“这儿疼,明白了吗你个没脑子的二愣子。”
宰杀惯了牛羊鸡狗猪,三大五粗的屈现根本不懂怜香惜玉,何况狗官是个带把的男子,那儿也是狗官自作孽,不可活,自作自受,冷笑道:“你才二愣子,那关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