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伤愈,吃饱喝足你便想跑?”刘凌悻悻地眯起眼。
屈现怕怕地倒退一步:“我没跑,狗官,你既然都把我放了,想必事情是查明白了,我这是正大光明地走。”
“谁说本官把你放了?”刘凌上前一步。
屈现又后退两步,一脸狐疑但:“骗你爹还是骗傻子呢,你没把我放了,干吗让我从牢里出来,还睡你房间。”
“那是因为本官想睡了你。”刘凌说着两步跟上。屈现继续后退,他步步紧逼,直将人逼到墙角。
那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毕竟屈现身高八尺,刘凌虽身材挺拔,但便是踮起脚尖发顶也只够到屈现的鼻子
“你,你他娘的啥意思?”听到这话,屈现整个人僵硬了,脸色绿了又绿。
虽说方才那捕快暗示过他,但他不敢相信,怀揣狗官今早出门很可能脑子被驴过的侥幸心思。
刘凌哼笑一声:“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
话音刚落,屈现抬手便向刘凌的面门挥拳而去。
可惜细胳膊瘦腿的刘凌一身武艺,一招之下,轻而易举地将他拿下,反身用膝盖将他顶在墙面上,力道大得简直超乎寻常,令他根本无法动弹反抗。
“狗官,有病速去医,晚了可要命!”他只能逞口舌之快。
只听身后的刘凌对他阴声冷笑道:“是啊,你说的对极了,本官这不找你救命来了么。”
第3章 真是狗官
门外朗朗乾坤,风和日丽。
屋内轻纱幔帐之下,两道长短不一的身影上下交叠,远望观之叫人是想入非非。
但近看却非然——
只见屈现被刘凌压在身下,挣扎又扭动的,扭得可比带刺的毛毛虫还来劲:“狗,哦不,刘……刘大人,你千万冷静,冷静啊,先前是小的不对,是小的该死,小的同你道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行行好,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但即便屈现想是扭成了麻花,也挣脱不开狗官的压制,只好改口谄媚求饶。
然而,这刘大人的口味甚为独特清奇,根本不吃这套。
“饶了你?”刘大人揪起他那一头散发将人扯近自己,附耳低声且□□地吹气道,“小子,这箭在弦上,本官若饶了你,那谁来饶了本官,嗯?”
“……”
刘大人的话说得颇有深意,污的没边,但头一遭出远门的屈现没见过城里的世面,没听懂:“什么狗屁?”
刺啦一声,刘凌突然撕下屈现的上衣:“听不懂?嗯,没关系,本官这便言传身教于你,必让你知道的明明白白,好不爽快。”
然后三下五除二,眨眼的功夫,屈现连反抗的机会也无,便被扒了个一干二净,露出那满身的累累鞭痕,还被翻了个身,正面对上刘凌那张好看的脸。
眼见软的不行,还让狗官变本加厉的对他使坏,打他娘的又打不过,屈现情急之下,慌乱之中,活像即将被强了的黄花闺女,只好破罐子破摔,来硬的:“狗官,你他娘的今日若敢动我一下,我便咬舌自尽!”
“啧,你做什么像个女子那般三贞九烈,这年头,可没人给你个男子立什么贞洁牌坊的。”刘凌并不以为意地哼笑一声,说着,开始脱起自己端庄的大红官袍。
“你以为我不敢?”
“呵,你那未婚妻你不管不顾了?”
不愧是狗官,一针见血,屈现沉默了:那怎么可以!
“对了,本官有个好消息,是关于那采花大盗的,你是听与不听?”
屈现没吭声,但俩眼直瞅狗官不紧不慢地脱掉外袍再脱里衣,咽了口唾沫,自是想听得不得了。
“当然,在本官说之前,你得配合本官做一件事。”刘凌言罢不待屈现开口问些什么,一手便握住软趴趴的小屈现。
这一手来得措手不及,屈现毫无防备,顿时倒抽一口凉气,气血上涌,面色羞红不已,怒目瞪向刘凌:“狗官,你干什么!快放手!”
结果刘凌指下却狠捏了他一把。
捏得他浑身一颤,只见狗官唇角勾笑:“啧,都是大男人,你害什么臊?”
害臊你个七舅姥爷!不是这个问题好么!
屈现又是倒吸一口凉气,伸手做势要打开握住小屈现的手。
可是他刚伸出手便被刘凌的另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箍住了手腕,双手固定一抬,被稳稳的摁在头顶之上,他怎么也使不上劲。
“狗官,你,你难道已饥饿到男女不分的境地了?”屈现有种天塌的感觉。他真信了那捕快的邪,这狗官当真看上他了,简直不是个东西。
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小屈现长得够壮,刘凌是爱不释手,忍不住百般抚弄起来,眯着一双狐狸眼,大有一副要把小屈现弄粗了不可:“是啊,这眼下你这不恰好能解本官的燃眉之急么。”
狗官的玩弄技术非同一般,屈现未尝开过荤,自有偶尔自给自足过,但没这刺激,根本招架不住,喘得甚是厉害,跟害了心疾似的,没被弄几下,小屈现便在狗官的手中逐渐变粗变大变石更。
“啧啧啧,哦呀,果真是大得不得了呢。”刘凌揶揄地夸了一声,继而抬起腾空的下盘,趁屈现喘的说不上话的空挡,猛得又是沉沉一坐,迫不及待地直坐在笔直的小屈现上。
一干进洞。
“啊~”二人同时发出一道情不自禁的旖旎之声。
当然,屈现是一声猝不及防却也舒爽的惊叫,而刘凌则是一时被填满之后风骚的喟叹。
“狗官,你,你……”屈现从未见过有如此自行断袖的狗官,更是受不了这等有背人伦之事,急忙欲将身上的刘凌推搡开。
哪知他根本不是刘凌的对手,怎么推也推开,只觉小屈现被那柔软滑嫩的入口包裹得他血气喷胀,色令智昏。
“你明明舒服着,倒是痛快的一起动啊,别假正经,你个死相。”由于没做前戏的缘故,对头又是个没半点操男经验的老处男,刘凌上下艰难地吞吐神采奕奕的小屈现,满头是汗,本是白皙的脸添白了几分。
“我,我没有……!”
“没有个屁。”
许是色谷欠攻心,又是头一遭干这种不知廉耻之事,屈现一边觉着这数年来的操守与三观逐渐崩塌,一边又被一种奇妙的感觉引诱得新鲜又刺激,于是在本能的谷欠望唆使之下,很快,他听话得配合刘凌的动作甚是粗暴又疾快地操了起来。
刘凌被这般鲁莽捅得忍不住骂道:“啊嗯你个杀猪的,先慢点,我受不住……”
“……”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看尽量日更,嘻嘻
第4章 确实狗官
不多久,一阵由缓至急的清脆的皮肉相击声和激烈的呻口今充斥整个房间,令门外一干偷听的糙汉子们啧然感慨,唏嘘不已。
“你们猜猜,这谁上谁下啊?”
“虽说咱大人那小身板比不得那屈现,但武功了得,我猜是大人在上。”
“我看未必,听听咱大人叫得多浪多骚,定是□□的。”
“得了吧,那屈现啊啊叫得也是欢得紧,我觉得是两个人你干我,我干你,轮着来……”
……
屋内,好一顿耳鬓厮磨,干柴烈火,犹似小别胜新婚。
“如何,啊,嗯……可是爽翻天了?”刘凌在屈现身上不断上下浮动,摇得身下的床榻是嘎吱嘎吱作响不休。
是啊,这床笫之事,屈现迄今为止是第一次开荤,自是爽得不行,但又因羞耻之心,努力强打的理智濒临崩溃边缘疯狂试探,让他的身体欲拒还迎起来:“啊不,不,不要,我天……你个狗官,啊舒服,我不行了,要……要啊你,你慢点,慢点,太快了啊,不行……”
这嘴上说不行,可这身下却拼命来回捅得那粉嫩的媚处好生起劲,一下又一下的,连带出晶莹的□□。
“放屁,好你个……口是心非的狗东西……”
……
一场荒唐的床笫之事过后,已是午时,被吃干抹净的屈现,一大老爷们趴在床上捶胸顿足,嚎啕大哭,嘶声哭得像极了死了爹妈那般痛心疾首。
屈现这辈子是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竟会和一个男子行那等苟且龌龊之事。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丧尽了天良。
屈现觉得自己脏了,很脏,他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冰清玉洁,出淤泥而不染”,无颜也愧对他的未婚妻啊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