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东京食尸鬼同人)[有金]我的库因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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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不使我们生出其他的渴望。

    假使我们想望自己能达到

    更崇高的地方,我们的恋慕

    就不符合派我们在此的上帝的意志

    假如我们的生命必然处于爱里面,

    假如你再想想爱的性质,你将明白”[15]

    ——在天上不允许有这些想望。这一句被有马吞咽进喉咙。然后,他低下头,给了‘研’一个轻吻。

    ----

    半小时后,教堂。

    有马推门进入教堂——虽然从外面看,教堂已经破的不成样子,进了里面,才发现只比想象更糟。圣母玛利亚的雕像被削掉了肩膀,彩色玻璃掉了好几块,不知道去了哪里。‘狂犬’站在雕像下面,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有马想,真可惜,这个教堂还要变得更糟。

    “不用隐藏了。”

    当有马谨慎的观察‘狂犬’时,狂犬忽然懒洋洋的开口。

    “搜查官先生。”

    他露出雪白的牙齿,赫眼亮丽。

    “如果你把你身后甜美的武器给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马,并且保守你这个肮脏的小秘密。”

    狂犬说完,便恶意的大笑。然而忽略刺耳的笑声,有马的耳光里捕捉到一片寂静,之后是风声。他想,他很久没有这么认真过了。

    狂犬渐渐止了笑。他的本能告诉他,危险。这种本能无数次的救过他,今天,恐怕是最后一次了。

    陌生的赫子擦着他的胸口掠过,狂犬惊骇的转过头,视野里空无一人——不对,在身后!

    从来没有这么快,他输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颅骨被戳穿,果然是一把锋利的武器——最致密的颅骨也如同鸡蛋壳,任由它肆意嬉戏。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记起了这种熟悉的味道——不愧是‘死神’和——‘死神’的库因克。

    “可惜了。”有马取下眼镜,擦了擦上面溅上的血迹。“本来不想弄成这样。但没办法。”

    ‘研’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有马,在经历过那个奇妙的‘吻’之后。战斗前和战斗时都无所谓,这时候这个空间只有他和有马,难免尴尬。

    所幸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很久,很快,门就被推开了。有马看向门口,感到自己的失控。他应该迅速处理情况,而不是在这干站着。恐怕只能杀了来客了。

    幸运的是,不速之客是美食家,兔子和雏实。

    20 宴飨日

    ‘研’还陷在狂犬的颅骨里,感觉尴尬。

    ——他可不想与昔日的同伴再次战斗了。

    有马冷静的眼光扫过美食家,雏实和董香——他们今天都戴着执行任务的面具。

    教堂一片寂静,阳光从破碎的窗子和大敞的门口扑进来,照出斜斜的影子。有马的影子融在玛利亚的,黑压压的阴影里。

    他的五官残留着杀意,显得冰冷无情。金木慢慢从颅骨中钻出来,万分为难。

    “嘀嘀——”

    手机铃声解救了一切。董香取出手机,慢慢按下免提键。王的声音通过话筒,有点失真。

    “怎么样?”王问,口气很随意,“结束了吗?”

    “……结束了。”董香说,“狂犬失败了。”

    “……他死了?”说话的是巴比伦。

    “嗯。”

    “……啊,果然。”紧跟着的,像是一声叹息。

    那边挂了电话。

    q基地里,巴比伦举起蜡烛,滚烫的烛泪滴在塔罗牌上。愚人的脸孔被层层覆盖住,很快就看不清楚了。接着,她把塔罗牌平放在掌心,慢慢地用蜡烛点燃牌的边缘,火焰很快烧到手掌心的嫩肉。

    掌心狰狞,只剩一团和着血的黏糊。

    泪水猛的涌出来,巴比伦咬着唇,没有哭出声。

    王掀开了自己的牌。

    命运之轮。正位。

    ——无论如何,上帝总有自己的旨意。

    宴飨日到来前,有马多次检查‘祭品’在地下监牢的状态。最初汽笛还与他同去,后来便按区分管。狂犬死了后,有马自然而然地接替了他的位置,竟也是‘凶名’远播。

    除此之外,一切显得平静,防范措施没用武之地。无论是青铜树还是g,都没来寻衅滋事。然而,这一切就像在等待将要来临的暴风雨。

    汽笛显得疲惫而憔悴,身上常常笼罩着一股哀伤的意味,对殉道者的规则更是憎恨。虽然他与狂犬关系并不融洽,意见常有分歧,甚至血腥相斗,如今,回忆里却多剩下当初患难与共的时光。

    至于巨蟹——有马注意到他,是因为这个喰种身上明晃晃的敌意,却又阴森森的,好象藏在阴影里注视着你,带着挤满目光的钉子。

    美食家笑的若有所思,实际巨蟹与狂犬关系十分要好——

    “恐怕是因为狂犬的死恨上你了呢,搜查官先生。”

    有一天,月山舔着嘴唇,不像告诫的说。

    有马并无恐惧,亦无多余想法。被憎恨,被杀戮,或者是去憎恨,去杀戮,他已司空见惯,足以不动声色。惟有金木对故人的想念,他却不能假装的漠视。

    时间过的很快,明天就是新一次的宴飨日——或者说,屠宰日。按照规定,今天只需注射最后一次减缓型的细胞抑制剂。有马调换了药剂,一切似乎均进展顺利。

    最后一天的清晨,太阳放射出万丈光芒,每个基地都得到了最新的消息。

    一张手绘的地图的副本,终点是一处高山。王给它命名为翡翠山,现在这时节还荒芜的很。但在春天,山开始活过来的时候,会有情侣在山顶的桥上系同心锁,心意相融,誓愿彼此忠诚。现在,天却热的像一个大烤箱,无数致人疾病的毒虫在山里肆虐,哪怕高大的树木奉献出成片的阴凉,亦人迹罕至。

    祭典将在傍晚开始。

    白天,殉道者成员的任务就是将被俘的‘祭品’装进很大的铁笼子,锁上,不辞辛苦的运送到目的地。没有喰种在半路上偷吃,对他们来讲,玩弄猎物要比普通的进食更有趣。此时在饥饿,彼时在欢愉。当然,也会有忍不住的,在带队者恶意的纵容下,吃上那么一条胳膊一条腿,然后,再被带队者用赫子贯穿——游戏前的热身。

    有马和汽笛,还有一些带面具的殉道者成员一同运送祭品。

    他和亚门、永近接触时,彼此交换了一下目光。

    走向翡翠山谷的路就是被噩梦缠绕的路,毒虫,毒草,烈日,再加上足够高的山顶,一切都在赤裸的招示着此处的险恶。枯燥而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