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片刻欢愉[ABO]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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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刻捂住陆心愉的嘴,另一只手拆下皮带,缠了两圈,牢牢扣住陆心愉的嘴。

    陆心愉的嘴原本便生的小巧,硬是被又粗又宽的皮带撑开下颚,撑破了嘴角;皮带缠绕得很紧,除了呜咽和悲鸣之外陆心愉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急切地想要抬头辨认正在对他施加暴行的人,是不是早上出门前亲吻他额头的那个秦刻;

    是不是那个七年前站在阳光下冲他笑的人。

    “你非要这么下贱?那些情趣内衣是你和哪个男人玩过的?”

    “是谁教你这些勾引的手段?嗯?”

    “别墅那个叫陈力的操得你爽不爽?你有那么饥渴吗?到了这儿找不到人来操就跑过来求我操了?”

    不对,好痛。

    好痛。

    这不是他想说的话。

    他不想伤害陆心愉。

    语言就像一把利刃,划破秦刻多年的假面,将两人积累的欢愉和相爱的痕迹毁得面目全非。

    秦刻的手在抖,身下的陆心愉拼命摇头,眼泪纵横交错地流满了整张脸,恍惚间,过去欢愉时陆心愉含着泪娇羞含笑的泪眼闪现;如今,双湿漉漉的眼睛里装满了委屈、痛苦以及临界崩溃的情绪,刺得秦刻将陆心愉翻了个面,揽过他的腰肢,没有做任何准备直接扶着自己那根又粗又壮的阴茎捅了进去。

    身下的人在战栗,在颤抖,在求饶,在哭泣。

    心变得很钝,未作开拓的甬道紧致干涩,箍得秦刻的下身疼痛,却加大了力气征伐鞭挞。

    那处很快变得湿润,潺潺流出的不止是肠液,还有触目的鲜血。

    一场惩罚,两个人受刑。

    现在的陆心愉是什么表情?

    是不是很痛?

    他的宝贝是不是很痛,毕竟平日,就算是轻柔的触碰,也会娇气的落泪,引得他轻声哄劝。

    啊对……不是娇气,是他的腺体有病。

    他是脏的。

    一切都是假的。

    他无法假装自己不知道陆心愉的本性,也无法只是把陆心愉当作一个不计前嫌可有可无的情人。

    陆心愉贸然闯入他的生活,在他的心底扎根,这颗种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早已长成了通天的树。

    这棵树却被连根拔起,撕扯着他浑身的疼痛神经。多年来的教养和理智在这一刻泯灭,秦刻此生从未体会过这样彻身的痛楚,相比之下,曾经许季庭的淡漠所造成的伤害根本不值一提。

    原来陆心愉在他心里,已经走得那么深那么远。

    他假装看不到那些鲜血,每一下都用力的捅到最深。

    他恨他。

    恨陆心愉的欺骗,恨陆心愉的浪荡,他更恨,爱上陆心愉的自己。

    明明是他在惩罚陆心愉,为什么痛的是自己?

    绑在陆心愉后背的手腕磨出了血痕,喉间的泣声越来越轻,后穴溢出的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秦刻不知道,陆心愉的体温,是什么时候变凉的;也不知道,周身的痉挛抽搐,是什么时候停止的。

    他插入生殖腔的小口,没有犹豫,狠狠地整根没入。

    身下的人绝望地仰起头,身体坳成一个扭曲的角度,发出了最后一声悲鸣。

    “唔————!”

    胀大,成结,射入,标记。

    信息素一股脑地冲撞进去,蓦地,秦刻内心深处体会到了一阵平静。

    不管怎么样,陆心愉,现在是他的了。

    他会将他绑在床上,整日整夜的操;教他温顺地跪在自己的身侧,扣上专属项圈,只向自己展露脆弱的后颈。

    他又突然想起那天,阳光正好,陆心愉靠在书桌边,红着脸低低地念的那首诗——

    出山的泉水与江河汇流,

    江河又与海洋相通,

    天空里风与风互相渗透,

    融洽于甜蜜的深情

    万物遵循同一神圣法则,

    在同一精神中会合;

    世上一切都无独而有偶,

    为什么你与我却不能够?

    看高高的山峰亲吻蓝空,

    浪和浪也相抱相拥,

    姐妹花朵绝不会被宽容,

    如果轻视她的弟兄;

    灿烂的阳光抚抱着大地,

    明丽月华亲吻海波,

    一切甜蜜的作为有何价值,

    如果,你不亲吻我?

    摘自雪莱《爱的哲理》 江枫译

    第25章

    陆心愉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休克多时了。

    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迹,下身严重撕裂。

    已经干涸的血迹糊在嘴唇两边,脸颊两侧是一条被皮带勒出的红肿印记,白皙的脖颈上印着骇人交错的指痕,后颈也是一片血淋淋。

    “病人家属不要堵着路!病人现在十分危险,体温过低,呼吸衰竭,护士,肾上腺素两只!”

    “是!”

    被急速前行的医护人员推到一边,秦刻脑袋空白,看急症室的门在面前关上,红色的“手术中”亮得刺眼,医生、护士和满身是血的病患急匆匆地路过走廊。

    双手开始不可抑制地抖,过了一晌茫然地在原地蹲下,脑袋埋到膝弯里。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

    站在病房外,他不敢抬腿走进门一步。

    手触上门把手,这一扇推门似乎有千斤重。

    陆心愉苍白的脸,触目的血迹,微弱的呼吸,满是伤痕的身体……盘旋在脑海里久散不去。

    他做了什么?

    他在虐待他。

    他给了自己心爱的oga耻辱,痛楚和绝望。

    医生过来交代了一下病情,下体撕裂严重,已经缝合止血;人抢救回来了,体温已经回升到正常水平,还需要继续观察。目前看上去最严重的是腺体问题,腺体是导致呼吸衰竭生命体征下降的主要因素,必须拿到以前的详细病例对症下药。

    秦刻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特助。

    原本,他也是要想办法得到之前的详细病例的。

    “那个,病人应该是被……暴力对待了,情节很严重。先生,如果您觉得有必要,建议您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