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在沈清秋颈间的洛冰河沉沉地笑了几声,心情似乎十分愉悦,愉悦到沈清秋忍不住不顾发软的双手在他后颈处使劲挠了几下。
洛冰河抬起头在沈清秋已经红肿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又贴着他的唇瓣哄道:“弟子会轻一点的,我保证,真的。”
沈清秋脑子混沌,懵然想道:洛冰河又拿出他那些哄女人的手段了。嘴上却也只能无力斥道:“滚……”
心中虽然不齿,也厌恶至极,但真的被洛冰河摸得难受,后头似乎又淌了水,软和下来。
可是洛冰河还真的如他说那般,很轻很慢,硕大的蕈头终于挤进那处湿软,既已开始,便是不容拒绝地继续深入。
沈清秋下身被撑得胀痛难忍,洛冰河那处实在是太大,他含得十分吃力。
粗大的茎身一寸寸插入,过程缓慢得沈清秋只想撞墙,他能清楚得感受到洛冰河那里的温度,轻缓却也强硬霸道,一点点地蹭着薄薄的肠壁,碾压着黏膜往深处入。
“够了、够了……”沈清秋感觉后面要被撑到撕裂,脸色也有些发白,脚趾难受得蜷起,双腿在洛冰河腰间不断蹭动。
“不许再进了!小畜生!”洛冰河还在往深处插,沈清秋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气息不稳,声音发颤地叫道。
“这可由不得师尊。”
洛冰河双手在沈清秋臀尖捏了几把,把他的双臀拨得更开,粗大的性器磨着脂膏和淫水,终于全根没入。
沈清秋感受着体内阴茎的跳动,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甚至有些漠然地想着,就算这个人是洛冰河,那又如何?被捅几下又不会少块肉,只要自己还活着,迟早有一天,迟早有一天他会报复回来的。
洛冰河开始扶着沈清秋的腰背肏了起来,肏了几下,似是觉得这个姿势不爽利,揽着沈清秋一下子坐起。
沈清秋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逼得一声惊喘,洛冰河这一下入得极深,沈清秋本就被撑得有些发疼,现在疼痛更加明显了起来。
他双手在洛冰河背间抓挠,两只脚乱蹭间把被子蹬到了床下,抬臀想让体内深得可怕的阳物出来,可是只颤颤巍巍地出了小半,又被洛冰河按着狠狠压了回去。
这一下可把沈清秋折腾狠了,痛倒不是很痛,只是方才在体内的那一番蹭动,不知刮过了哪一点,酥麻感划过全身,沈清秋爽得一哆嗦。
后穴啜着侵入的巨物,竟似有些谄媚之态。
洛冰河搂着沈清秋挺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肉体相撞,交合处有水声溢出,把床上晕湿了一片。
沈清秋还没来得及准备,就被洛冰河又凶又猛的肏弄顶得呼吸紊乱,只能伏在洛冰河肩头小声地呻吟。只是这细细的呻吟被抽插得断断续续的,仿佛哭泣一般。
穴肉被干到痉挛,水声黏腻,讨好地吮着肉棒。
“师尊你好湿……”洛冰河在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摸了一把,全是水,凑近他故作暧昧道。
“不许说话!”沈清秋咬着牙毫无威慑力地斥他一声。
“好好好,不说。”洛冰河挑唇笑道,也迎合着他。
只是话不说,事还要做。沈清秋本来就双腿发软,洛冰河却还穿过他的膝弯,把沈清秋的双腿架在了双臂上。
沈清秋只感觉洛冰河的性器捅到了令人恐惧的深度,仿佛要刺穿沈清秋的肺腑,让他险些呕出来。
如今沈清秋双腿悬空挂在洛冰河臂上,整个人又被洛冰河抱着,脚尖触不到实处,只有那一根进进出出的紫红长物连接着,十分没有安全感,只好使力搂着洛冰河的脖子,高高低低地叫着。
洛冰河从沈清秋体内榨出的水淅淅沥沥地滴在了他的胯部,毛发上尽是晶亮的水泽。
沈清秋被那根毫不留情的柱体刺激得几欲发疯,体内饱胀得过了头,在洛冰河快速凶狠的撞击下,自己下身什么时候硬了,什么时候射了,完全不知道。
穴内那块地方,今早上就是被洛冰河用手指插了几下都受不了,更何况是纳入了那样一根硕物来狠狠挺动。
过了许久,沈清秋实在是吃不消了,后穴胀痛,伴着麻痒,十分难受。
可是洛冰河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面在沈清秋的锁骨乳尖啃咬,一面不懈地蹂躏沈清秋的肉穴。
神志不清间,沈清秋竟然像个孩子一样较起真来,鼻尖通红地道:“你说会轻一点的……”
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猛烈的抽插顿了一瞬,洛冰河轻笑了一声,转头去咬沈清秋的唇瓣,下身却狠得令人难以承受,撞得沈清秋在他身上颠簸不已。足上的细链被激烈的晃动摇得叮铃作响,缠缠绵绵,一室淫靡。
这样折腾了大半夜,沈清秋后穴被弄得又红又肿,有些合不上,动一下都疼。
床上全是两人交媾的体液,洛冰河干脆扯了被子垫着。
沈清秋迷糊间被抱到了软和的被子上,头一沾枕,便昏昏欲睡。
可是他脑子里还记着一件事,揪着洛冰河的手臂,晃了一下脚腕,脆铃铃一声响。沈清秋闭眼无力道:“把这破链子解了。”
恍惚间,洛冰河答道:“好啊。”
假的吧,小畜生怎么会这么好心。
好累,算了,不理他……
不过还是找个机会把那孽根剁了吧……
第六章 (五)
沈清秋少时活得不易,后来用尽一切手段当上了清静峰峰主,平日里最是在意脸面形象,坐姿睡姿都规规矩矩,板正至极,端的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而今沈清秋却是被胸腔的憋闷感弄醒的,趴着睡的滋味不好受,但是迫不得已,他后头实在肿得厉害。
沈清秋头晕脑胀的,全身简直比被人翻来覆去揍了一顿还难受。
扶着头艰难地翻身侧卧,沈清秋咬牙切齿:“洛冰河这小畜生,早晚有一天看我不……”
沈清秋突地话语一收,皱眉迟疑地掀开被子。
只见原本系在他右脚、禁锢他的那条细链子已经没了,白净细瘦的脚腕上只剩一圈断断续续的青紫淤痕。
沈清秋晃了晃脚,原以为洛冰河只是说来玩玩,结果还真给他解了。不过洛冰河从来都不是托大之人,既然大费周章把沈清秋给弄活了,就不可能轻易放过他,想必还整了别的法子来囚住他。
沈清秋也不在意这些,反正他有的是时间陪洛冰河玩。
那件单薄的外裳被蹭到了床尾,沈清秋侧身坐起拎来一看,立即嫌恶地扔远了。
那上面全是星星点点的脏污,肯定是不能穿了。
墙边安置了一个样式古朴的衣橱,沈清秋起身下床,行至衣橱前。
展开一看,衣裳分类放置得整齐干净,全一色的青衫。
沈清秋随手挑了一件,起身时余光扫到旁边的那面晶亮的镜子。
他转头直起身,只见自己全身都是斑斑点点的青紫痕迹,更过火的是大腿内侧遍布咬痕,全是惨不忍睹的血印。
沈清秋拿着衣服的手不自觉捏紧,紧得发疼他自己都不知道。
镜中人脸色发青,咬牙切齿。
小畜生……
苟言在外边哼着小曲儿扫庭院,心情还挺好。
“砰!!”
猛然一声什么东西碎裂的巨响,震得他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一个激灵,赶紧扔了手中的扫帚连滚带爬奔进房里。
“仙师!仙师啊!什么事?!您没事吧?我听见……”
沈清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苟言咽了口唾沫,闭了嘴,只是呆呆地看着一地晶莹碎片中仙人一般的人物。
魔族也有不少俊美人物,他们君上就是其中无法比肩的存在,可是这不一样。魔界是不可能有这样干净的人,一尘不染,圣洁得不可侵犯,一袭青衫衬出一身仙风道骨。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圣洁的仙人,却语气森然地说道:“再看,你就把自己眼珠子挖出来吃了吧。”
宛如一盆冰水泼了个透心凉,苟言狠狠一个哆嗦,赶忙垂下眼,再不敢看了。
沈清秋哼了一声,转头就往外走。
苟言哆哆嗦嗦地缓了一会儿,劲儿回来了,跪在地上收拾镜子碎片,又是一阵肉疼。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脆弱易碎。
这镜子可是不知道用了多少宝贝,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做成的啊,就、就这么被砸碎了……
苟言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一面收拾,一面挑挑捡捡,看还能不能从里面抠出一点两点值钱的东西。
沈清秋可没空管这些,这个院子里似乎只有他和那条狗两个活物,门口连个守门的都没有,看来洛冰河是很有信心他逃不离这里。
切。
沈清秋也不急,脚下犹如闲庭信步,看花赏月般。
他大概能猜到洛冰河要使什么法子困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