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肖申克的救赎同人)[肖申克的救赎]归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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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资料方面:

    战争数据比较多,这里不一一说了,大家看历史课本吧……

    美帝方面,1947年以来有明确的把日本重建作为东亚和太平洋势力基石的倾向

    因此,作者推测在更早的时候,新英格兰地区的商界会有内部消息

    托马斯·杜威,1943年到1955年期间担任纽约州州长

    1944年和1948年期间两度作为共和党候选人参选美国总统,但都败选

    他曾于1948年6月宣布若他当选,则会提供大规模的财政和军事援助

    咳咳,作者君没有跑路啊!

    在情人节的大好日子里,加更一章

    后续发展当然不会虐啦,本文是小甜饼~

    第12章 第十二章

    接下来的几天里,安迪格外沉默,他静静地等待,一切的结果,他都可以接受。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禁闭、没有通报,也没有拜伦·哈德里的身影。

    旁人不曾注意到他的异常,毕竟,杜弗兰或者说很多狱友眼中的“杀妻银行家”,是个高傲自负的家伙。

    他走在活动场里,就像在自家庭院里漫步赏花;他甚至能和狱警搭上话。无论言谈还是举止,都与肖申克的铁栅栏格格不入。

    因此,在其他囚犯眼中,总闷头若有所思的安迪,是并不屑于同他们闲谈的,哪里会有人去自找苦吃。

    另一方面,诺顿典狱长宣布了最新的外出名单,被选上的人都格外兴奋,落选的,各个攥紧拳头,打算下个月加倍努力。

    同时,拜伦队长承诺的积分兑换正式开启,谁还有心思关注别人?

    安迪并没有选择,在最开始便一窝蜂地涌去兑换奖励。

    他自己有多少积分是心中有数的,多出来的二十分,来源显而易见。

    他想:‘或许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没有结果,就是最好的结果’

    但他又怀疑,这是哈德里队长与他两清、划明界限的表态。

    终于,在出发去隔壁市啤酒厂砌墙的前一天,安迪来到监狱大厅的左侧立柱旁,那里有特劳特值守的小摊子。

    “先生,我希望兑换一次通话机会”

    扫了一眼安迪的积分,小个子狱警点点头:“可以,不过,时间只有15分钟,你要把握好”

    一刻钟,远比安迪预想的更为充裕,甚至在电话接通后,狱警走出屋子,给他留足了个人空间。

    安迪不知,这是否为守卫队长特许的权力,在电话接通的一刻,他还在愣神。

    “安迪!你在听吗?”吉米刻意压低的声音中,透着难掩的焦急。

    “嗯,吉米,这一年辛苦了”

    “哎,别说这些没用的!时间紧迫,我先说说最近的动态,还有未来一年的投资建议,当然,具体方案,你自己选”

    随后的五六分钟里,两人以隐晦的代号交换着信息。安迪得知入狱前的一万四千美元积蓄和匆忙处理的股票份额,在吉米的操作下,总额已然超过六万。

    而吉米接收到的是,继续保存好彼得·斯蒂芬的驾照和社保卡,以及那屋子伦勃朗和德加的名画。

    “让彼得买入dw231和st19,卖掉现有的x系列……另外,我希望多几幅皮埃尔,陪着埃德加”这是直到下一通电话前,始终有效的投资方案。

    “伙计,前面的还好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欣赏皮埃尔?再说了,艺术品这东西,价格波动太大,风向说变就变,你可想好了……好吧,反正都是你的钱,你说了算”

    “放心吧,吉米,只要有人喜欢,它的价值永存……至于价格,我可以失去的东西已经不多了。钱可以再赚,人很难重来”

    “天啊!安迪,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你说的话……真的,别怪我戳你伤疤,你要是当初……有这样的觉悟,琳达……哎,不至于走到今天的”

    吉米一语双关,其一,琳达对丈夫最大的怨怒,同大部分人离婚的理由,没什么两样——男人总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忙着忙着就丢了老婆。

    其二,法庭之上,安德鲁·杜弗兰的陈情,并不是没有说服陪审团的可能。

    但当他冷静自制、面无表情地叙述发觉妻子婚外情,随后去借酒消愁、购枪自毁的全过程,没有人相信这个典型的华尔街精英,会如此介意那点桃色绯闻。

    毕竟,对于妻子的死讯,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悲伤。

    换句话说,如果安迪,不是惯来将一切情感藏在壳子里;而是当着法官和陪审团的面,放声痛哭、难以自持。那么,他很可能不会被当作郎心如铁的冷血杀手,至少,不会被判终生的刑期。

    反正,守在电话的另一端,吉米很好奇,究竟是谁能让纵横金融界的杜弗兰,有如此的大彻大悟。

    或许,安迪自己都没有发觉,他最后的话语,带着轻微的颤音,那人于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通话时间到,安迪走出屋子,对守在外面的狱警特劳特道谢。

    对方摆摆手,说道:“我们都是秉公办事,严格执行队长的要求而已”

    “哈德里先生最近似乎很忙?”安迪见眼前的娃娃脸小矮个守卫心情尚好,便忍不住问了一句。

    “哦,队长最近一周去奥古斯塔出差,是要紧的大事,你不要多问了”

    事实上,但凡特劳特知道拜伦要去做什么事,他那张大嘴巴是封不住的,可惜,他也不清楚。

    安迪便怀揣着七分忐忑、三分期待,踏上了去韦斯特布鲁克啤酒厂的路。

    尽管路程不算远,但资本家可没有闲钱供建造队每日通勤。因此,他们直到下周六,才会被关回肖申克的囚室,休整一天,隔日再次出发。

    来往于两座城市之间的路还算平整,因而,肖申克建造队的一行人,在海格和摩尔特的监督下,徒步前行。

    春光正好,狱警们对囚犯之间的小声交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队伍倒是有几分春游的惬意在其中。

    “嘿,弗洛伊德,你说咱们到那边吃什么?住哪里?”瑞德的黑人小兄弟兰纳德,悄悄扭头问身边的瘦高男子。

    “总不会比肖申克更差了,再说,只要能光明正大地走出铁门,让我幕天席地,也心甘情愿”

    尽管弗洛伊德的年纪长于兰纳德,但从他们胸前的囚犯编号不难看出,后者才是入狱近十年的老油条。

    或许,正是因为在牢笼里面被压抑约束久了,骤然暴露在无遮无挡的蓝天下,他竟有几分不自在。

    到达目的地后,建造队火速开工,谁都不想在第一天,就因为态度不够积极而被扔回去,监狱里有的是人,等着看他们笑话呢!

    接近肖申克监狱的午餐时间,辛苦搬砖一上午的众人,腹内长鸣不止,工地右侧不时飘来的食物香气,更是令人心浮动。

    “真的好香啊!是摩尔特先生他们在吃午饭吗?”

    “估计是,不知道咱们吃什么……哎,哪怕是黑面包,配着这股香味,我也满意了”

    “快擦擦你的口水!我不求吃什么,能饱就好,这里真的跟采石场一样耗体力”

    安迪始终一言不发,他离那锅食物很近,份量看得分明,心中便生出一个,其他犯人想都不敢想的念头:‘两个狱卒,如何吃掉三大锅饭菜?很可能是预备给我们的’

    连安迪都不敢肯定,只因,那股新鲜食材烹制的饭香,对于一整年没吃过正经饭菜的他来说,诱惑力同样不小。

    直到海格沉声叫众人过去排队领饭,很多人把喷香扑鼻的食物捧在手里,还以为自己美梦未醒。只是把鼻尖凑近了轻嗅,生怕一用力张嘴,梦境里的幻象就碎了。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见狱警们先吃过,队伍里的几位老油条,可不会像那些饿死鬼投胎的狱友一样,狼吞虎咽。

    突然供上这样的伙食,难免令人怀疑里面是不是加了“佐料”。

    华国古语,民以食为天,这道理同样适用于西方肠胃——每日饱餐两顿的建造队,展现出惊人的施工速度。

    到了周六早上,同短工队交接时,对方的监工反复检查着砌好的墙面和楼板,似乎不敢相信,业内未曾听说过的队伍,居然可以在保质保量的前提下,超额完成任务。

    监工查验的时候,两支队伍相互打量着,似乎在做无声的较量。

    安迪观察得尤为仔细,从对面工人的着装到工具,不放过丝毫细节,努力向专业的标准学习。

    他很清楚,这份外出的机会,并不易得。

    安迪的目光,突然在短工腰间的行囊上凝结——对方翻找工具时露出的食品袋里,装着不知夹了什么配料的三明治。

    不动声色地追踪其他工人的动作,看到那些外观不错,但口感八成是又冷又硬的墨西哥薄饼、黑麦三明治,他很快确认了自己的猜想:‘这或许,才是建造队日常的伙食水准’

    回程的路上,安迪耳畔充斥着狱友们对伙食的赞叹和留恋。

    听他们对未曾谋面的项目大老板歌功颂德,银行家嘴角微提,露出半是自嘲、半是苦涩的笑容:‘眼里只有利润的资本家,可没那么好心

    做这种赔本买卖的傻瓜,当不上大老板,充其量不过是,给人家打工的设计师罢了’

    建造队回到肖申克的第一天晚上,年迈的布鲁克斯推着移动书架,自右向左地挪过整个二层囚室。

    他来到走廊尽头时,用干瘦的手指摸索出一本书,低声叫着杜弗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