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沙雕cp营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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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姿势是不是不太对啊,他这么仰躺着刁总会不会不太方便行周公之礼。

    “刁总,我好害怕。”

    “我会照顾好你,不会让你太痛的,别怕。”

    沙语海被恶心的有点不想接茬了,他嘴角嫌弃地向下弯了弯,却被那人当成了委屈的表情。

    刁不言垂下眼睛,怜惜地捻着他的发尾,心中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也罢。

    他有点不舍得毁了这人的未来。

    此时被抱着咬脖子的沙语海紧张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他顾不得后颈伤口的疼痛和被吮吸的酸麻感,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我居然把刁不言给上了。。。

    虽然好像哪里都不对,但事实就摆在这里了。

    后者明显不满意他的走神,下嘴的力度更重了些,鲜红的血液缓缓流下,被刁不言一脸迷醉地舔掉了。

    “言哥,刁总别别别,啊,求求您松一点我要断了。”

    沙语海某个部位被物理禁锢后无法释放,只能被动接受一波又一波的外界刺激,头皮发麻。他有多爽刁不言就让他有多疼,脖子都要被这人咬烂了。

    刁总今天的人设是个狗精吗。。。

    “刁总你是不是没吃饱饭,我去给你下面吃吧。啊靠,你t别咬我胸,要被咬掉了!”

    得亏周围没刀片,不然这人发起疯来能把他给凌迟了。

    沙语海想了想,索性早死早超生,让言哥舒服起来就顾不得咬他了。于是反客为主,用做仰卧起坐的方式疯狂输出。

    他依稀记得这一天是个要早起的日子,但很快就被刁总的言传身教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铁链哗啦哗啦地响,甚至盖过了某人的真诚的喘息声。

    当刁不言看见这位热情的小同志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时,顿时兴致全无。他虽然痛快到有点失去思考能力,但脑子里跟放烟花一样炸个不停。

    我和一个有家室的人做了。

    他想赶紧站起来穿裤子离开,背德和羞耻感战胜了酒精带来的刺激。

    刁总的剧本翻篇了,他想起自己尸骨未寒的初恋,心里一惊,就觉得一直以来坚守的道德廉耻在扇他耳光。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刁不言薅住沙语海的长发,逼他向后仰。

    后者啥都看不见,不知对方要搞什么幺蛾子,无奈道:“刁总咱收拾下抓紧睡吧。”

    眼前的黑布被人颤抖着取下,沙语海眨了眨眼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

    他看见刁不言的满脸歉意,心说这又是玩哪出,伸手揽过他的肩膀。

    “你既然有了家室就不该出来拈花惹草,恩。。。你让,你爱人怎么办?”

    沙语海叹气,眯起眼睛故作忧愁,“我爱人也在跟别人做这档子事,我又能怎么办。”

    刁总不愧是刁总,他在活塞运动中仍然保持着傲人的理智。他把自己的戒指也摘了,套在沙语海手上,就好像这样就能帮着人家绿回来。

    他都搞不清自己在想什么,有时候是恋人死不瞑目的眼睛,有时候是学生时代的点滴暧昧,有时候是身下那人后背的疤。酒精把这些发酵成一团浆糊,他在这无边无际的混乱中留下了这晚的第一滴泪水。

    沙语海想凑近听一听他在说什么,却又被这人精准地叼住后颈,尖锐的疼痛顺着脊椎一路飞流而下。有温热的液体淌在他的未愈合的伤口上,里面的盐分带来了刺痛的感觉。

    他那被上了好几把锁,生了绿铜锈的大脑好像捕捉到一丝清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他没有喊疼,只是被动的接受着,等到刁不言咬他咬累了松开口,沙语海才慢慢地说道:“言哥,我想起来一些事情。”

    他浅棕色的眼睛里似有星辰大海,刁不言愣愣地盯着看

    “你说你喜欢我时,被我把手咬了是不是。”

    “你?”

    “痛不痛啊。我只是有点上头,没有一点讨厌你的意思。”他又握住刁不言的手,安抚地揉了揉,说道:“我也没有不喜欢和你做这种事情。我没有一点勉强,也没有一点点不情愿。只要是你,真的怎么样都可以,我都欣然接受甘之如饴。”

    他喉咙有些苦涩,好多话卡在半路不知如何开口。

    他好像并没有权利替以前的沙语海辩解什么。

    沙语海看着对方的眼睛,正色说道:“我一定会想起来的。”

    关于你。

    腹间传来一阵潮湿的温热,沙语海不动声色地垂下睫毛,假装无事发生过。

    刁不言像是个没电的假人一样僵住了,冷汗涔涔,连眨眼都不会了。

    过来约有一分半钟,他慢慢从沙语海身上下来。他良心发现,让后者畅快地纾解欲望,又在沙语海爽的头皮发麻时,用无法忽略的严肃语气说:“可我从来都不是你想象中的刁不言。”

    你只能看见我想给你看见的部分。

    至于藏在这幅皮囊里面的那只怪物,我会管好他的。

    不见天日的那种。

    沙语海没管他这些阴郁的心思,伸手一捞,抱着人家睡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

    第14章 第 14 章

    通山一中面积不小,新旧校区都算上能和帝都某些大学一样大了。虽然在市区,但仍然能依着山傍上水。

    春天柳絮桃花小桥流水一个不少,夏天乱七八糟的虫子扯着嗓子叫唤,秋天巴掌大的蛾子满天飞。但冬天除了雪就只有冰溜子了,这倒没啥好看的,除非有学生能趁着政教不注意堆两个眉清目秀的雪人。

    刁不言这届毕业以后学校又重修了沁玉栈边上的凉亭,种了葡萄和牵牛花,叶子郁郁葱葱方便乘凉。

    刁不言其实一直怀疑这本意是为了方便政教来抓早恋,晚上手电一开一抓一个准。

    他跟着沙语海一起来的,为了满足周笑寒在学校里拍结婚照的恶趣味,折腾了一早上。通山一中抓早恋抓的贼严,一天天的老师比学生还八卦。

    但这却反向激发了毕业生回来拍结婚照的兴趣,尤其是在这个亭子边上,颇有挑衅地意思在里面。

    刁不言往老教学楼那边走过去,因为年份太久这里已经不能正常使用,顶多让高三学生周六过来考文综理综。

    他发现西门没锁,四周又没什么人看他,就偷偷摸摸溜进去。

    他们班原来在四楼最东边的角落里,夏天又闷又热,像个蒸笼。

    刁不言试着推了下门,后者发出年久失修的□□声,别别扭扭地自己开了。

    自从那晚的荒唐事后,他就不太好意思跟沙语海太亲密了。两人一下子变成了合租室友的关系,客客气气假装不熟。

    刚才他离开的时候也只说去抽根烟。

    刁不言在他熟悉的位置坐下来,心情复杂。

    他本来想趴在桌子上发会呆,但是这里灰有点多,他为了新做的西服考虑,果断放弃。

    沙语海完全没打算和他理论,也没给他道歉的机会。那人占据了先机,开门见山说他能接受刁不言对他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