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昨天喝了点酒,然后。。。”刁不言开始回忆之前恐怖的闹剧,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沙语海觉得后颈好疼,用手一摸发现有个结了痂的伤口,再一看自己的手上套了两个戒指,再一动发现自己的左脚被麻绳绑在床柱上。
沙语海对这张床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他想把被子掀开,却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重物压在被上,是那副么得牌面的长链子手铐。
“好巧啊,你去翻垃圾桶啦?”
刁不言一个抱枕糊他脸上让这人赶紧闭嘴。
地上散落的衣服和用过的计生用品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怎样一场战斗,床头柜上有温水和哮喘药,还有不知道谁忘了关还在嗡嗡作响不停震动的电动物品。
“我觉得我好像是受到□□的那个人。”沙语海坐起来去解脚上的绳索,心疼地看着自己身上勒出来的红痕。“可我又觉得挺爽的,所以应该是你。。。”
刁不言在自己那边发现了更多奇怪的东西,他脸不红不白地把它们往被子里面藏,义正言辞道:“你记反了,昨天并没有发生什么。”
“那言哥,为什么你某个地方依然如此亢奋?”
沙语海断片的脑子终于开始运转了,他四肢都疼的要命,又酸又麻,伤口撕裂的感觉在提醒他昨晚发疯的刁不言干了什么不人道的事情。
明明我不是被上的那个,但好像是我更凄惨啊。。。
几年不见,言哥的爱好已经这么难以捉摸了吗?
沙语海摸索了一会,从床头柜里翻出来一根烟,点着了默默地看。
这时候一支烟一点都不爽。
幸好第二十一个未接来电以雷霆之势降临人间,沙语海赶紧拿起手机去接,化解了这场尴尬。
“喂,哎呦喂老周我对不起你啊。”
只留下一个石化呆滞地刁不言垂着头枯坐床头思考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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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沙语海蹲在厨房门口,一手掐着烟,一手按着嗷嗷乱叫的老猫。
“别动,你尾巴上有脏东西。”
他把那一团油乎乎的纸巾摘下来,看了一眼赶紧扔地上。
他已经对所有甘油类化学品产生阴影了。
“你说你刁哥是个变态怎么办,”沙语海叹气,对着猫讲心事,“他昨天就是想我死在床上。”
语冰不解风情快活地喵了一声,却被两脚兽捧起脸,四目相对。
“我真傻,真的。”沙语海戏精附体,故作悲痛。“我单知道喝了白酒的刁不言会进入狂暴状态,六亲不认脑子里什么剧情都有;我不知道他喝鸡尾酒也会。我原准备在你周阿姨的婚礼上表演花式调酒,叫我们言哥替我尝一尝。他是很挑剔的,每杯酒都要跟我顶嘴挑刺。我也是糊涂了,借着酒劲亲了他。我想把舌头缩回来,收不回来了,只见酒撒了一地,我人被按在桌子上动弹不了了。我叫‘言哥!’,没有应。我急了,让他清醒去。直到我哮喘犯了,两个人回到卧室去,我才看见刚喝下的温水里有个白色的泡腾片。”
语冰伸爪在他的鼻子上扫了一爪,想要躲开这个智障。
“我心说坏了,怕是糟了刁不言了。再清醒,果然,我被绑在床上,衣服裤子都被脱光了,手腕上还紧紧拷着那副手铐呢。”
他抽了抽鼻子,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有人想出来往杜蕾斯里面灌甘油限制另一个人释放的狗办法呢?”
语冰受不了这种精神污染,逃命似的跑了。
刁不言活动了一会酸痛的四肢,开始收拾战场。
他掀开两人的被子扔到地上,皱皱巴巴的床单上散落着少儿不宜的各种道具。
昨晚喝醉之后,刁不言憋了两年的邪火终于压抑不住了。又加上断了两天的奥思平,他轻度的躁郁症发作了,按着沙语海开始又亲又咬,见了血才满意。
沙语海被他搞得犯了哮喘,面色潮红,也没什么力气反抗,只是斜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才乖。”
刁不言终于有一点他们霸道总裁该有的觉悟了,他蹲下来,邪魅一笑,左手在沙语海脸上轻轻拍了拍。然后去客厅从公文包里翻出保温杯给这人倒水拿药。
刁总想起来吴奕世上次邮给他的一箱子少儿不宜的东西,心生歹念,翻翻找找,最后心满意足地把钙片当成x药丢进杯子里了。
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沙语海用你是不是有毛病的眼神看着他了。
“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不敢保证你妹妹的学费还能不能及时交得了,你也知道我在东京也有产业。”刁不言拉他起来,暧昧地在腰间揉了揉,伏在他耳边说道:“我还知道你父母的住址。。。”
“所以?”
沙语海脚下有点虚,又为了不让这个醉鬼摔倒,走的很艰难。
“你最好给我听话,乖乖满足我。”
沙语海被醉鬼丢到床上压住了,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还有点期待的。
“刁总,我好热啊,我不知道怎么办啊~”
他算是看清刁不言今晚的睿智剧本了,决定配合地装一下为了家庭出卖自己身体的大学生,先演清纯懵懂过一会再浪荡放纵起来。
哄刁总开心咯,兴许还能把绿本转红。
本愿染是与非,奈何事与愿违。刁不言趴在他胸膛上睡着了,睡的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沙语海叹了口气,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刚才自己喝的水,心道这都什么事啊。
他懒得动,就维持这个姿势跟着睡了。
刁不言醒来时酒劲还没过,他基本是靠下半身控制大脑了,晕乎乎地把那箱东西搬过来。他研究了一会环境局势,把沙语海衣服扒了扔地上,然后用麻绳把他两条长腿绑在床柱上。
哼。
他作为一个冰清玉洁洁身自好好为人师的新时代霸道总裁,是瞧不起沙语海这种出来卖的,自然要让他知道世道艰辛。
他又不知道从哪拎出来一副链子很长的手铐,把这人手腕拷起来,再把链子固定在床头。
做完这一切,刁不言点了根烟,挑剔地打量着床上的人。
挺有诱惑力的,但还不够。
刁不言本着教育教育新人的态度,又拿了几个电动的小东西放在这人的敏感部位上。
等沙语海被冻醒时,发现眼睛被蒙住了,他眨了眨眼睛,睫毛擦过柔软的布条。
某些地方传来了不可忽略的震动,他老脸一红,感觉自己的臀大肌也在跟着频率抖。
地震了?
沙语海想坐起来看看,然后熟悉的铁链碰撞声让他恢复了理智。
算了,本来就是陪他玩。
沙语海礼貌性地喘了两声,突然感觉有只冰凉的手拂过他的脖颈,又一路向下,往不可言说的地方前进。
沙语海好像发现了一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