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综同人)【综】不愉快的怪物庵之奉公人作新郎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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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物庵庵主安倍晴斋,荣幸再次见到您,白泽大人。”跪伏地面,万分敬意,安倍晴斋不曾忘记对方拯救立法伤势的大恩大德。

    “请喝茶。”芦屋花绘也是毕恭毕敬,拘谨的不敢懈怠半分。

    毛茸茸则是与之前一样,背着甜点,小短腿噗嗤的跑到白泽身前放下盘子,并为白泽带来的另一位客人送上水果片。

    “这位是?”

    芦屋花绘眼熟这个温文尔雅,如同三月春风一样和煦喜人的男子,对方嫩金色的碎发下是一双柔和的眼睛,嘴角挂着和白泽大人一样的淡然微笑,处事不惊的平淡安然,看起来真的很好相处的样子。

    眯笑,喝一口热茶,自然平和的回答了芦屋花绘。

    “我们在地狱见过一次,我叫十束多多良。很高兴再一次见到你们二位。我是这次的委托人,二位有意见吗?”直说来意,十束多多良借白泽大人的光,想做一件该做的事情。

    “自然不会拒绝。”安倍晴斋也突然想起他与芦屋花绘出现在地狱花街时,芦屋问到白泽大人的地点的路人,正是眼前的十束多多良。

    “咦⊙o⊙,是您啊,真的很感谢您的那次的帮助,您的委托我一定加倍努力!”芦屋花绘想到地狱其他人的冷漠无视,只有十束多多良的热情解说,才免去他们寻找白泽大人的时间,为立法的病情得到缩短时间帮助,他是感激涕零的。

    “嗯,谢谢。我们希望你们能带我去一个地方,帮助我带他回地狱。”十束怅然若失,有点悲伤的意味深长,喝茶的动作又重新开始。

    置于他是谁,安倍晴斋没有去问,芦屋花绘不知道该不该问,所以他与安倍晴斋默契不问。

    白泽大人纯粹是受十束多多良的委托,帮他找怪物庵,喝茶之后,基本就是躺在榻榻米废掉一样困倦睡觉。他昨晚在花街流连忘返,三点多才睡。

    ……

    学园岛,孤立海洋的学院。新任无色之王的挑衅,他杀了吠舞罗的核心人员十束多多良,导致赤王与其赤族吠舞罗成员追杀他到学园岛。

    白银之王,他压制住了无色之王的干涉力量,把他们的灵魂同时锁住一起,而后,阿道夫威兹曼走向一直对战的周防尊与宗像礼司。

    “无色之王就在我的体内,好了,请马上杀了我吧。”白发翘起的碎发,甘愿奉献生命的自杀行为,阿道夫威兹曼淡淡的要求着其他两位王的刺刃。

    “那么,我不客气了。”周防尊比刀,躲过了宗像礼司的妨碍,他势必要了解这个凶手到生命。十束多多良的仇,要结束了。

    天空,漂浮着四种颜色的的巨剑,唯有赤色的达摩克斯剑摇摇欲坠,破碎不堪,即将坠毁的危险,它没有办法阻止寄宿体周防尊的愤怒。

    “不!”无色之王与白银之王,他们一同被周防尊的刀刺穿了。

    不变的不老不死属性,阿道夫威兹曼不会死,可是罪魁祸首无色之王会死。

    隐身状态,十束多多良安静的围观着周防尊不听劝,了结了害死自己的凶手。而他珍视的周防尊,俨然不能在支撑下去了。

    大仇得报,了无牵挂。

    周防尊默然轻松一点,叹息的怅然,仰望着遥远的地方,心甘情愿的愿意赴死了。不管发生什么,他已经觉得无所畏惧了。

    芦屋花绘眼眶红红的,他趴在安倍晴斋的肩膀上,哑着嗓音,无声的哭着,周防尊决心赴死,他最重要的人,就在尊的面前看着他。

    十束多多良心情如何,安倍晴斋猜不到,芦屋花绘也无法感同身受,只是凝视着周防尊洒脱的摊开双手。

    周防尊轻松的笑了,他张开双手,示意宗像礼司来杀了他,阻止达摩克斯剑的陨落。

    十束眨眼,手指抖了一下。周防尊被青王一刀刺入胸膛,血流如注,赤王的达摩克斯剑消失了,日本八百里以内不用被摧毁了。

    宗像礼司怎么想,他的表情,凝重的无法解开,周防尊是如此淡然一笑,他死前的最后一句话:

    “杀了我,辛苦了。”

    直直的倒地,周防尊笑着死去了。

    十束多多良缓缓的前行,他很慢的走过去,微笑着流泪,静静地蹲下来,等着对方的灵魂出窍,而后他要带尊的灵魂走。

    “no blood !no bone !no ash !”

    吠舞罗的口号响彻云霄,可惜,周防尊再也听不见了。

    “早,尊。”十束多多良笑笑,非常自然的和他打招呼。

    “嗯,我来了。”睁眼看见的人是十束,周防尊嘴角微扬,烦躁又顺心的挠头,起身与十束多多良走了。

    芦屋花绘哭着,他擦着泪,目送他们二人走进来怪物庵通往的地狱之行。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尊,爱十束。

    还有最后一章完结,撒花!床,在yubeixiu的lofter里。

    ☆、第三卷5

    一个月的时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间,一个个叉逼近他们约定的日子,教堂定在他们最喜欢的圣殿,5月21号中午十二点,他们将在朋友亲人的祝福中,结伴一生。

    “请问你们确定要登记吗?”正装的黑白色,马尾辫的干练风格,戴眼镜的美女示意再一次询问这对新人,确认他们的心意。

    “麻烦了。”安倍晴斋拉着花绘的手,示意登记小姐姐看他们手指上的订婚戒指。

    “(★>u<★)那个,你们要幸福啊!ヾ(≧u≦)ノ〃嘿嘿。”小姐姐脸红的挑挑眉毛,目光触及二人紧握的手,她赶紧一个盖章,把两个结婚证送给他们。

    “谢谢您的祝福,我们一直在一起的。”花绘挠后脑勺,习惯了别人的幸福,善意的微笑面对他人的祝福。

    鼓起勇气,花绘在安倍晴斋的回瞥时,主动的亲吻着晴斋的手背,柔软的唇印于着他溢出来的幸福之感。

    登记局的小姐姐猛地捂着胸口,她显然被他们的甜蜜暴击了,笑容逐渐变态起来,好像要暴露什么属性。

    “那么,告辞。”把红本本送进背包,解开了紧握的手心,安倍晴斋抿着嘴唇,手拍拍花绘的后背,示意离开此地。

    “安倍桑,我们要去学校发请柬吗?”芦屋花绘摸摸下巴,脑袋瓜依靠着安倍晴斋的肩膀,自由和顺的他与自己的爱人静坐在公交车站台,等待名曰永恒的车到来。

    偏头回靠在花绘的头上,金眸微微眯起,天空的白云朵朵堆叠看起来像一只猫,安倍晴斋伸手拦着花绘的腰,悠远淡然的自问自答:“请柬你想给谁便给谁吧,以后叫我晴斋,别这么笨的改不了口。”

    “嘿,那好吧。我笨,还不是你骂的。”懒洋洋的伏在安倍晴斋的肩膀,花绘微笑着,右手安抚地拉起对方的手,勾一勾手心。

    “哈?谁让你笨的我不得不骂!”来劲了,本来闲适的心情微妙起来,安倍晴斋争执起之前的错误。“是谁把请柬的款式弄错,还打印了那么多份!”

    芦屋花绘一想到前天他们说好了请柬是蓝色加粉红色的怪物庵文印,可是打印到时候,安倍晴斋没有说清楚是那个图包,弄错本来就是他们两人大意的错。

    “哈!怎么可以怪我,明明是你交给我的好吗!安倍桑,你拿错还怪我,不公平!”芦屋花绘气炸了,他其实也不清楚请柬到底为什么会出错,可是至少问题解决了,安倍晴斋不应该在追究责任。

    “哼,好吧,是我的疏忽。不过,接下来的度蜜月酒店,我不会交给你安排了,生怕又出问题,我全权负责。”抱胸颔首,对请柬的错误打印,他确实没有具体说明情况,不过芦屋花绘迷糊的性子,安倍晴斋可不想度蜜月的旅行出岔子。

    “你负责就你负责,我求之不得!”偏头嘟嘴,气鼓鼓的转身过去,躯体离安倍晴斋的位置预留一个空位。

    “车来了。”安倍晴斋伸手,目光如炬,在等花绘把手自动上交。

    生气归生气,芦屋花绘还是被安倍晴斋拉走了。公交车人很多,他们两个人挤在一个角落里,芦屋花绘脸贴伏在安倍晴斋的胸膛前,面红耳赤的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安倍晴斋双手揽入花绘,护着他避开了车子的所有人。

    其实他可以召唤怪物庵,其实他可以叫计程车,其实他与花绘走回去,为什么他偏偏要带花绘坐下班高峰期的公交车呢?

    他想名正言顺的抱着花绘久一点,领了结婚证的狂喜让他忍不住想发泄出来,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所以,他只想就这样紧紧抱着芦屋花绘很久很久,一直不分开的在一起。

    无论悲伤或是寂寞,我能遇见花绘,真的太好了。

    ……

    duang~duang~一声声礼炮响起,威严高大的教堂,十字架赫然站在一只只结白的鸽子。骄阳似火,一派欢歌笑语,香槟杯塔,两位新人笑着一起倒着酒。

    嵯峨与伏见,他们对芦屋花绘安倍晴斋的结婚完全不惊讶,见证了他们二人高中生涯互相吸引,总是见到他们二人形影不离的待在一起,不是爱情怎么能解释。

    藤原禅子携带她的男朋友,正装长裙,淡妆雅致美丽大方,眉目总有看透一切都感觉,她的好友弥彦在虽然人类看不见,但是芦屋花绘与安倍晴斋两人看见便可以了。

    “恭喜你们,祝福你们。”

    举报庆祝,碰杯,藤原禅子推了推她的男朋友,向安倍晴斋与芦屋花绘介绍道:“麻仓优一,我的男朋友。”

    “你们好,祝福你们永远幸福。”麻仓优一眯笑,举起酒杯,向一直胡吃海喝假装能被看见的弥彦。

    弥彦半醉半醒,摇摇头,跑进了特殊的安倍晴斋特设的宴席。

    妖怪们的席位,在教堂里面,他们的开心庆祝着芦屋花绘安倍晴斋的结伴。毛茸茸喝了不少果酒,立法与司法互相拼酒,立原挑逗着霁,唧唧老大,地藏菩萨,很多的妖怪们狂欢着这场婚礼。

    “你好麻仓先生,你也能看见?”纯洁的白色宽大和服,湾帽佩戴着宝石蓝发带卷起发丝,紫发的花绘大气庄严的小声提问。

    “嗯。我是阴阳师哟。”麻仓优一淡定的提到,他可是千年阴阳家名门之一,遇见藤原禅子是缘分所致。

    “愿你做好阴阳师的本分。”严肃地蹙眉,听到阴阳师的身份,安倍晴斋总是心里不舒服,他明明早已不在意那件事情了,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心神不宁的很。

    黑色军服,带着飞翼的黄金权杖,长长的金色卷发,可爱软萌的送信少女急忙忙地跑进了教堂中央的婚礼宴会。她的背包里,装着迟到了两个月的死后信。

    “请问,谁是芦屋猶,谁是芦屋早见,谁是芦屋花绘?”叫若伊莲娜的少女嚎一声嗓子,无辜地询问着宴会的宾客。

    水锦色的美丽纯洁长裙,梳理着整整齐齐的头发,戴着她结婚时珍藏的珍珠项链,以及那枚戒指。她听见了小女孩的焦急,所以她走上前答疑。

    “我就是芦屋猶,我的孩子便是芦屋花绘,芦屋早见。小妹妹,有事吗?”

    慌慌张张,害羞的低头,鞠躬屏气,道歉的说着抱歉字眼,若伊莲娜怯生生的双手举起两封奇特私章信封。

    芦屋花绘在人群中,听闻有小女孩找他,也走过来,他看见了妈妈泪撒手中紧捏的一封信。他的姐姐,也同样忍不住发抖的抽噎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