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见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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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戛然而止。

    有什么东西勒住了我抽搐的性器,以一种冷酷而不容抗拒的力度,把我濒临爆发的欲望一举送进了绞索之中。

    我本来都昏头昏脑的,准备好遵循生命的本能冲动,让我的孢子喷薄而出了,这下可好,差点被勒得回流。

    我本来就被他薅得近乎红肿破皮了,只是过分甘美的快感如同麻痹神经的毒素,令我暂时忽略了腿间火辣辣的刺痛。细绳一勒上来,我就嘶了一声,往前窜了一窜,从他的掌控中探出了大半个身体。

    我难受得要命,一个劲儿地蹬他的小腿,咬他捂住我嘴唇的手指,用力得连牙关都在打颤。

    等到我像一尾脱水的活鱼那样,从那过分尖锐的高潮痉挛中生生冷却下来,我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他这才把我眼前的布料扯了下来。我眼睛里雾蒙蒙的,都是发梢上淌下来的热汗,一阵阵的天旋地转。

    我的双手刚被他解开,就急急忙忙去摸我饱受折磨的蘑菇头。果然被捏得红肿不堪,肉粉色的菌柱上还有一条鼓起来的淤痕,蔫哒哒的,好不可怜。

    勒住我的是一根崭新的鞋带,把我的性器连着两丸一起,结结实实地捆住了,还打了个花里胡哨的蝴蝶结。那两枚小肉球涨得通红,仿佛盈满了汁水的果实。

    配合我歪倒在垫子里的姿势,实在滑稽得可笑。

    我的手腕果然破皮了,都是绳子的勒痕,鼓起了通红的一条。

    我既困惑,又委屈,只能哆哆嗦嗦地抽开了蝴蝶结的系带,腰骨一酸,胯间当即就是一阵湿热,奶白色的孢子汁,把军绿色的软垫弄脏了一片,看起来简直色情到了刺目的地步。

    这玩意儿说不定哪天体育课还要用,万一霉变了,长出其他蘑菇怎么办?

    我羞愧地用手掌遮住了那块乳白色污渍,一边捏着那根鞋带看了一眼。

    是我送他的生日礼物,一双限量版aj。我以为他还挺喜欢的。

    不喜欢就不喜欢,把它弄坏做什么?

    他站起身来,非常冷酷,非常无情,校服外套一披,连衬衫上的褶皱都被尽数遮掩。

    按照常理,他现在该趁热打铁,顺势放一顿狠话,以永绝我对他的觊觎之心。

    可是他却皱着眉,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因为我哭了。

    我抽噎着,在失恋与失身的双重打击中哭得差点背过气去。

    他直挺挺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终于流露出一点内疚的神色,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做得有多过分。

    “对不起,我……”

    我抽泣道:“你会洗垫子吗?”

    万一长出野蘑菇了……我还不想当单亲爸爸。

    他叹气道:“我会。”

    “那你会熨衣服吗?”

    我的外套和裤子都被揉得皱巴巴的,连拉链都被他粗暴地扯坏了,就这么回去,家里的女佣非得尖叫不可。

    他沉默片刻,认命道:“我会。”

    我用袖口抹了抹眼泪,又开始小声逼逼了。

    “你又怎么了?”

    “我屁股疼。”

    他耐着性子道:“我没碰你屁股。”

    我看了看我赤裸的大腿,和小腹上湿淋淋的润滑剂,这玩意儿太过滑腻,顺着腹股沟淌下来,把我的两股之间黏得一片狼藉。

    我抱着膝盖,又默不吭声地看了他一眼。

    他闭了闭眼睛道:“好吧。”

    带着他体温的篮球背心,被扔到了我身上。

    我抓着下摆,就要去擦腿间湿腻腻的润滑剂,他终于忍无可忍,把衣服兜头套在了我头上。

    那天,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拎着仰卧起坐垫,走出了器材室。

    第7章

    似乎是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日渐缓和。

    当然代价也挺大的。

    我的皮肤很难消肿,肤色又偏白,对比之下,上面磕碰出来的青紫淤血简直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那天我披在身上的球衣,偏偏又是无袖,露着两条胳膊。

    一路回到教室,回头率奇高。

    我的跟班们频频朝我使眼色,我有点狼狈,又有点羞愧地用卷子挡住了脸。

    回头还得把他们给一一封口,否则被我爸知道了,我的初恋就得中道崩殂了。

    对了,介绍一下我爸。

    想必你们都知道了,我爸是个大佬。大佬他老当益壮,六十岁出头有了我。我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反正自打出生以来,我想要的,终究都会落到我手上,包括且不仅限于我初恋。

    比起我这氪金玩家般的生长体验,我老爹那辈就是从九龙夺嫡里厮杀出来的了。

    而我初恋他爹,很不幸,就是剩下那八条之一。论关系,我得叫他一声堂哥,可惜他是他爹的民间遗珠,也就是野种。

    我爸纵容我,但并不会因此对他手下留情,一旦我玩得腻味,或者表现出过度的沉溺,他就会被从这个世上揩去,像一层薄灰那样。

    就像我那堆价格高昂的游戏机,磕碰坏了,就换一台。

    我要跟他搞在一起,就只能偷情。

    我这个年纪,正是荷尔蒙作祟的时候,第一次薅蘑菇的体验虽然糟糕透顶,但,但他自发自觉要搞我,我完全没有抵抗力。

    我似乎放出了什么洪水猛兽。

    他不再抗拒和我的皮肤接触,反而像突发性瘾那样,抚弄我夏季短裤下裸露的大腿。

    有时候正上着课呢,一只手就不容拒绝地扯下了我的拉链,把我的蘑菇握在掌心里,缓缓撸动起来。我被他摸得大腿直哆嗦,抖得像只被拎住耳朵的兔子,连腰都软了,尾椎骨一抽一抽的发酸,要是有个绒球尾巴,恐怕早就摇起来了。

    一抬头,却看见他坐得腰背挺直,一手镇定自若地转着笔,侧脸线条冷漠而昳丽。完全看不出,藏在桌下的另一只手,正在做些什么下流举动。

    这场景实在太违和,他握着我的鸡儿,竟然撸出了钻木取火般的使命感。

    但这丝毫阻止不了我被他搓弄得七荤八素,老师提问的时候,我总是被悬挂在高潮的边缘,掐着掌心,忍得眼神都涣散了,他却好整以暇地从抽出手,把那些滑溜溜的黏液顺手抹在我肚子上。

    有好几次我被叫起来,精神涣散,满脸茫然,脸颊通红,裤子上都濡湿了一小片,只好借口发烧,把自己狼狈地埋在臂弯里,只是刚一坐下,裤子又被剥到了大腿间。

    他在偷情一道越发娴熟,不掐我,也不再用力桎梏我,我裸露在外的皮肤看起来干干净净,毫无情欲痕迹。只有在脱下裤子的时候,才 能发现我的蘑菇透着过度使用后的红肿。这玩意儿都快被弄得报废了,半硬不硬,一蹭到布料就刺痛得钻心,我连大腿都不敢合拢,上厕所的时候刚握住蘑菇头,就 得倒吸一口冷气。

    等放学后进了器材室,他的动作就变越发肆无忌惮,把我抱在怀里,撩起衣服揉捏我的肚皮,有时候还会把脸埋上来蹭一蹭。

    我那时候天天被他弄得食髓知味,完全不认为这亲热来得古怪,仿佛在重度洁癖和皮肤饥渴之间反复横跳。

    我只道他喜欢上我了,授粉期也就随之而来。哪怕我再不了解种子植物,我们之间缠绵悱恻的枝叶交缠,也应当无法作伪。

    就是他的授粉技术实在有碍观瞻。

    这么些天下来,我射出孢子汁的次数屈指可数,我简直怀疑他是专门来为我增强体质,提高阀值的了。

    就是听说授粉过度会导致尿路分岔,更何况我还是孢子植物,万一再一感染,基因突变发芽了怎么办?

    我忧心忡忡之下,干了一件蠢事。

    我把我最喜欢的小视频分享给他了,在那个昏暗而暧昧的器材室里。他把我抱坐在大腿上,褪下我的裤子,有一下没一下像哄婴儿睡觉一样,圈着我的菌柱。

    我一边仰在他肩上,昏昏欲睡,一边划开手机屏幕,看着私藏的视频助兴。那个视频实在太经典了,我才看了个前戏,就浑身发热,喘得乱七八糟,自己挺着腰在他掌心蹭来蹭去。

    他很不高兴,一把抽走手机,我都急了,坐在他怀里一个劲儿蹬他。

    “你让我看一会儿,就一会儿,不然我出不来,你弄得我好难受,”我道,“你看,学着视频里这样,轻轻的,稍微弄出一点水就可以了,你挤得太多了,浇得我屁股凉。我去,这个厉害,居然可以两边一起!”

    我已经尽量措词委婉了,希望他能多照顾照顾我的习性,他却沉着脸,按掉了视频。

    他冷冷道,“我没经验,但你也不必用农业频道来羞辱我。这是什么?家庭种植小菌包的方法?”

    我看出他心情奇差,只好顺毛摸,试探着问他:“家庭的的确太基础了,你生物学得那么好,应该可以做灯光诱导菌包架,那个超级刺激的,我收藏夹里有。”

    他腰腹部的肌肉都绷紧了,我觉得他想揍我。

    但是我低估了他的涵养,他只是冷笑一声,道:“好,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