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镇魂同人)[镇魂]赵云澜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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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夜尊在离开昆仑山巅前说了句:“这种忘恩负义之徒,死有余辜。”

    大家都猜对了吗?

    第42章 附幕(7)

    附幕(7)

    沈巍明显感到沈面最近的态度有些变化了。

    以往受罚时他总有些别扭。但现在他挨打时不会再赌气,上药也没有表露出委屈,甚至之后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理人。沈巍觉得他似乎已经接受了“做错事就要挨打”这个事实。

    赵云澜对此心知肚明,当时他重新烧出沈面时,就在这个让人头疼的小舅子身上动了点手脚,对,这就是沈面领会出来的那个道理——爱他的人才打得疼他。赵云澜承认这有点儿,咳,狗血。但对于这个倍儿中二又偏执的鬼王来说,这法子简单粗暴直接有效。

    沈面的变化他自然也看在眼里。如果说对于之前沈巍的责打他有些本能的抗拒,那么他现在已经能够心甘情愿地去接受责罚了。事到如今,赵云澜觉得有必要给沈面准备一个固定的家法。

    于是这天晚上,沈巍一走进房间,就看见床头柜上摆着一柄光滑的戒尺。

    “干什么?”他问道。

    赵云澜从床上坐了起来:“纯天然原色戒尺,取自大神木的树干。我今天向老李讨教了一个下午,才给打磨成型的。你看,作为面面的家法怎样?”

    沈巍轻轻挑了眉:“哦?”

    “嗯。”赵云澜努力推销:“你看,沈面这么大个人了,要教训也别顺手操起什么就揍,不合适。什么顺手拿什么那是赵心慈!哦不,赵心慈还有条退伍时留下的武装带来树威风呢。我看得给沈面做个固定的家法了,就搁他房间书桌那抽屉里,犯错了再拿出来打。震慑,规矩!”

    沈巍拿过戒尺打量着。

    赵云澜兴致勃勃:“这戒尺光滑,打不伤人。再说大神木的神力你是知道的,不用花费太大力气就能让人疼!累坏了你我也心疼啊对不?咳,沈教授,你教书育人这么多年,听说过‘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这句话吧。这戒尺取自于树,也用之于树。我相信在你的精心培育下,沈面这棵小树苗一定会在阳光下茁壮成长……”

    沈巍看了眼赵云澜,他第一次觉得这人有传销的潜质。

    赵云澜含情脉脉地啃着手指头:“唉,打磨了一下午戒尺,可累死我了。沈巍啊,你看我对你这么好,你该怎么报答我啊?也别太费心思,我看这样吧,不如今天晚上你就让我在上……”

    一语未了,他看见沈巍掂了掂戒尺,摊开了左手就要抽下去。

    赵云澜眼疾手快地给拦了下来:“干什么你?!”

    沈巍无辜地看了看他:“我怕掌握不好力度,想试试程度。”

    赵云澜:“试什么试?你抽自个手就不疼了?有病啊是不!要试不会拿我试吗?我一大活人坐你身边,当我什么,空气啊?!”

    说着他将左手往沈巍面前一送:“来,抽我,看看效果。”

    沈巍沉默了会:“你还是趴下吧。”

    赵云澜赞同:“对,我也正想和你说。下次还是打屁股,别打手心了。面面上次被你从助教那借来的啥劣质教鞭给抽得手肿了几天,还不都得你给他喂饭吗?这做事也不方便对吧。”

    说着话他快速趴在了床上。他今天穿了件牛仔裤,紧紧包裹着臀部,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弧度。沈巍打量了会,小心地朝着他的臀峰落了一戒尺。

    赵云澜很不满意:“沈巍啊,你要是这么教训面面,就等着他给你翻天吧。”

    沈巍说:“那、那你把裤子脱了吧。”

    赵云澜:“对对,媳妇儿考虑得周到。”他抬手就把裤子给褪到了大腿跟:“犯了大错就得光屁股挨打,不然看不出伤势。那打人不管不顾的是赵心慈……”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脆响,戒尺朝着□□的臀峰狠狠抽了下去。

    赵云澜吸了口冷气:“这力度还成……”

    一语未了,同一个地方又挨了更重的一下。

    赵云澜疼得往前一窜:“嘶……行了行了。就拿这力度打面面吧。”

    他动了动,刚想起身拉上裤子,就被沈巍牢牢地按住了腰部,接着更脆更响的一下戒尺又落在了同一处。

    啪!

    赵云澜再蠢也知道沈巍这是真心想打他了。

    他老实地趴着,脑子里努力回想自个最近的举动,连声问道:“沈巍,巍巍,怎么了?”

    沈巍没有开口,又一下戒尺不紧不慢地抽在臀峰上。

    赵云澜一秒求饶:“轻点,轻点,嘶……面面就在隔壁,都听到了!”

    沈巍开口了,他的话带着点嘲讽:“赵处长挨打,自然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

    赵云澜知道自己彻底完蛋了。

    上次从赵心慈家一瘸一拐地挪出来后,一离开监控范围,他就迫不及待地用神力给自己恢复了屁股上的伤。这不就是怕回家后被沈巍给看出来吗?当然那天晚上沈巍还是发现了点端倪,他看见自己风衣下摆被揉皱了,还印上了一个带灰的鞋印,然后被自己以“盯着新房装修了一天,能不沾灰吗?”给忽悠了过去。

    没想到竟然在今天被抖落了出来,难道是大庆给透露了风声……

    就在赵云澜胡思乱想的同时,清脆的一下戒尺又毫不偏倚地咬上了之前的浮痕。

    赵云澜哀嚎:“嘶,疼,疼死了,媳妇儿,我知道错了!”

    沈巍不回应,沈巍就挑着那道伤痕打。

    啪!

    赵云澜说:“我真的错了,我那天其实没去新房,我不就是,那什么,去了老爷子那儿吗?老爷子脾气不好,我怕你跟着去了会受委屈,所以就瞒着你了。下次一定带你过去,一定!”

    啪!啪!啪!接连三下,赵云澜直吸冷气,立即决定坦白从宽。

    “其实赵心慈也没打多狠,老了,打不动了。他就是心底儿憋着火,上次我不是带你和总署的几个领导一起吃了饭,他在饭局上就认下了你吗?那是我和破碗精设的一局。老爷子清醒后也就是闹一闹。媳妇儿你多好,他哪能真的不想认呢,他就是怪我趁他酒醉了耍小聪明想找补找补。真的,我没怄他,没打多狠,不疼儿!”

    沈巍没有再打,只是将冰凉的戒尺危险地贴了贴已经高高肿起的伤痕。

    赵云澜坦白到底:“其实也不单单是这件事。我那天也是想着去啃会儿老。这不是新房装修,钱还差一缺口。咱俩那边的商品房要留给大庆和沈面又不能卖,你说面面总不能一直和我们住一起吧。我这想着我好歹也是一局长公子,从小到大没享受过啥优待,到了这关头,老爷子总不能不表示表示吧。赵心慈就我一儿子,钱还不都留给我花,对吧。你看他最后不是也给了吗?”

    沈巍说:“你怎么不拿我的存款?!”他想起那天赵云澜回家后就有些疲惫,他为着沈面的事心烦,也没有多问。没想到他竟然背着自己去挨了一顿打,一想到之前他见过的赵云澜被父亲打出的伤,眼圈都红了。

    赵云澜也听出了沈巍语气中的不对劲。他手忙脚乱地转过了身子:“怎么了?别生气了,沈巍。别这样别这样,都怪我。你想一想啊,我这一局长公子好不容易将媳妇儿追到手了,又买了新房,等着娶过门。怎么的也不能从媳妇那拿钱吧,对吧,不然我成了什么了?网上不都是还说我金屋藏娇开着越野车霸道总裁地包养你呢……”

    沈巍怒道:“谁和你胡说八道!”

    赵云澜:“对对,我是胡说八道。沈巍,我瞒着你是我的错。我就是想着老爷子也不容易,我这做儿子的得让他把火发出来对吧。真的,没让你去不是不放心你,我真的是舍不得。来,要是还生气,就打我,多打几下,别手软,出出气!”

    说着话他在床上趴得四平八稳。

    这个人总是这样,无论是昆仑还是赵云澜,每次遇到了事情总想着挡在自己身前。沈巍蹙了蹙眉,又叹了口气。

    赵云澜□□的臀部上之留着一道红得刺目的肿痕,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沈巍突然一阵心酸,他不知道那天赵云澜被赵心慈打得怎样,也许他也是这样趴着由着他父亲出气,让他父亲接受了自己。他再也下不了手了,他将戒尺扔在了一边,抬手尝试着去触碰那道伤痕,又轻轻地按了下。

    赵云澜低低地吸了口冷气。

    沈巍收了收手,按上了他的后腰,赵云澜的腰背已经凝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沈巍安抚般地抚摸着他的后背,转而又滑向了臀腿,让对方温暖的肌肤在自己手下灼热,渐渐迸发出浓得化不开的激情。

    ……

    赵云澜第二天撑着老腰揉着屁股走近餐桌时,沈巍已经去上班了。只有右手刚刚消肿的沈面殷勤地给他拿来了一个坐垫。

    赵云澜:“??”

    面面:“嫂子慢点坐。”

    赵云澜:“是我打不动了还是你飘了?沈面,偷听的本事怪大的是吧。喊嫂子嫂子喊得挺麻利的是吧。啧,我今天怎么看你怎么这么欠揍呢,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啊。你就这么给我作吧,有你哭的时候,给我等着,他妈的等我……”

    “伤好后。”沈面接道。

    赵云澜气得说不出话来。

    嗯,确实是等他伤好后。据说赵云澜伤好了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大神木那折了根柔韧茁壮兼备的树枝,在李叔的门卫室里辛勤劳动了一下午,给面面带回来根藤条,作为家法。

    嗯……至于那柄戒尺。那柄戒尺从那晚之后就搁在了他自个床头柜的抽屉里,作为他们夫夫之间的惩(qg)戒(qu)工(yong)具(p),承担起了精心培育赵云澜和沈巍的爱情之树茁壮成长的光荣使命。

    哦,对了,还有大庆。大庆表示他相当无辜,是赵云澜自己在他朋友圈下留言的,害得特调处的各位都来问他抓住了赵处的什么把柄。大庆觉得这事应该怪赵云澜,就是他让自己写检讨,害得压力太大喵毛都掉了十几根,才承受不住大伙轮番的逼供,才一不小心透露出了赵云澜去见他老爹的事儿,才让这消息转了几个弯传到了沈巍耳中喵。

    所以,凭什么赵云澜这次又要扣他一年的小鱼干啊喵!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爱我的人才打得痛我”这个设定出自阿来的小说《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