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影视同人)【初次】 燃烧吧,弟控!

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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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能挽回这段婚姻?”

    “当然不是!我刚要说到转折,你就抢话……她太爱追求浪漫,又善变,不适合你!”

    阿初点点头:“好!那就听你的,不复婚!”

    阿次受不了他这种哄小孩的态度,蹙眉认真道:“我说真的!没跟你开玩笑!有错的是她,不是你。我希望你能真正放下心结,从那段婚姻中走出来。”

    “知道啦!”阿初笑着走近他,“你就为了跟我谈这事啊?没别的要跟我说吗?”

    阿次近距离看着阿初的嘴唇,不觉想起了昨晚那个激烈的舌吻。有些尴尬地向后撤了一步,移开视线说:“没了。”

    阿初点了点头,叹道:“那好吧。最近我应酬比较多,估计会忙到很晚。平时可能碰不到你,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

    “那你少喝点酒。”阿次听他说应酬较多,立刻觉得脑仁发疼。就他这酒量,喝多了连人都认不清,可别逮谁抱着谁亲,在公开场合丢人。

    “都说是应酬了,哪好意思逃酒?”阿初好笑道,“没事,我酒量很好的!千杯不倒!”

    阿次扯扯嘴角,忍住吐槽的冲动,勉强给他哥留了两分薄面。

    事实证明,千杯不倒只是个传说,阿初离那个境界还差得远。

    第二天晚上,当阿次看到刘阿四扶着脚步虚浮的阿初进门时,了然地迎过去,顺带问了刘阿四一句:“他喝了多少?路上没撒酒疯吧?”

    刘阿四老实地摇头:“没有,睡了一路,停车时刚叫醒的。”

    阿次点点头:“行,交给我吧!你小心开车……”

    阿四离开后,没等阿初再次呼唤“王子”,阿次已经利落地把他横抱起来,快步上了楼梯——根本不需要再期待牛叔的解酒果蔬汁,反正喝了也解不了酒。阿次甚至怀疑,大哥昨天就是因为喝了那杯果汁,才醉得更离谱。所以没必要闹大动静,先把人塞到屋里去,才不至于丢人现眼!

    到了床边,阿次正想把大哥放下时,阿初却死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撒手。这状况跟前天如出一辙,感觉离法式接吻不远了。阿次有些窘迫地低吼:“还来?看清楚我是谁!”

    阿初哪管他说什么,看都没看直接亲了上去,还把长腿勾在他腰上,用体重把人坠倒在床上,通过行为生动有力地替牛叔的青瓜蜜梨汁平了反——离谱纯属个人行为,果汁无须为此负责。

    没喝果汁的阿初一嘴酒味,阿次感到头皮发麻,在心底小小同情了一把和雅淑,三天两头应付酒气熏天的亲热,正常人都会有离婚的冲动。不过,这种同情只维持了两秒钟,想起那个绝情贪财,又缺乏母爱的女人,他就满心厌恶。

    阿次想要推开大哥,结束掉这个充斥着酒气的吻,却不自觉想起上次推开之后,阿初脆弱地抱着他的腰,满怀伤感地告白。大哥只有在酒后才会卸掉强悍的伪装,无助得像个小孩。这时的他,需要的是关爱,而不是拒绝或责备。

    想到这里,阿次只能拍拍大哥的肩,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善意,弥补一些因雅淑背叛而缺失的安全感,不再患得患失。没想到这一举动反而给了他鼓励,越发放肆起来。一个没留神,他已经把一只手伸进了阿次的睡袍里,在胸前画起了圈,而另一只手则向下移了过去。

    阿次浑身一颤,眼看苗头不对,忙推了推他,企图坐起来。

    阿初却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掀腿压在他身上,双唇顺着下巴一路亲到了喉结上。

    阿次被他又摸又亲,终于耗尽了“善意安慰”的耐心,推开他坐了起来。由于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很容易就被撩拨起了情欲。阿次拽了拽睡袍松垮的领口,愤然道:“你回来就不能安生待会儿!明天我就跟阿四说,再碰上你喝醉了别往家里送,直接拉到宾馆自己折腾去!”

    阿初此时睁圆了眼睛,正盯着他按在身前的手,怔怔地说了句“我帮你吧”,就把手伸了过来。

    敢情还想着“乐于助人”呐!也不看看,这都是谁惹出来的!

    “你别动就是帮忙了!”阿次挥开他的手,移到椅子上闭目专心打手枪。

    终于一泄如注之后,阿次平复着呼吸,疲惫地抬起眼皮瞟了眼阿初,发现这家伙还支着帐篷,晕乎乎抠了半天皮带,居然没解开。

    阿次幸灾乐祸地笑了,所谓“恶有恶报”大概就是这样吧!谁让他不老实的?

    不过回头想想,大哥刚才晕乎乎的还有帮忙的意识,现在反过来,放着不管就不仗义了。

    于是,阿次抿着唇,凑到床边,帮他解了皮带,半开玩笑地问了句“用不用我帮忙啊?”

    没想到阿初听了这话,不但没有被调笑后的恼羞,反而客气地吐出“谢谢”两个字,还坦荡荡摆个“大”字型等着帮忙——果然不该挑战醉鬼的脑回路。阿次好气又好笑地帮他撸管,心里想着,如果大哥醒来时记得这些,估计得糗死了。当然,正常情况下,他只会认为自己做了一个十分怪异的梦而已。

    阿初痛快释放之后,便昏昏沉沉睡着了。

    阿次却没了睡意。他帮阿初擦洗干净之后,就在卫生间里望着洗手池发呆,心里开始质疑自己最初的推测——阿初没有把他错认成和雅淑。和雅淑的胸脯再平也不可能跟个男人一样!更不可能需要解决下半身的问题!就算是酒醉后,也没理由会无视掉这么明显的差别。

    然而,这种状况,反倒令他松了口气。大哥没有夜夜心碎地想着和雅淑,已经是很好的进步了。都是男人,完全可以理解发泄欲望的需求。比起拘留所里关的那些嫖娼的富二代,阿初好歹没在外面随便找个女人纠缠。大老爷们互相打打手枪也没什么好纠结的,用刘云普的话说“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好兄弟吗?那就是在你最需要女人的时候,做你的女人!”,况且他又没被阿初当女人用,这点帮忙撸管的小事只是举手之劳,实在用不着介意。

    阿次就这样将这件“小事”泰然处之了。他却忘了那句哲学名言——量变积累到一定程度必然会引起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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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刘阿四准时过来,准备送老板和二先生上班。

    阿次最终没对他说那句“再碰上我哥喝醉了别往家里送,直接拉到宾馆让他自己折腾去!”,反倒改成了“你盯着点,他酒量不高。一旦喝多了闹事,赶快送回家,别在外面丢人。”

    而阿初一觉醒来,精神特别好。他在吃早餐时不经意说起昨晚又做了个美梦,阿次只是扯扯嘴角,暗自在心中吐槽了一番。

    这阵子,阿初的应酬确实不少。一连几天都醉醺醺地回来,自然也一连做了几天的美梦。

    周五晚上,当听到阿初在门口跟刘阿四大喊“我没喝多”的时候,阿次已经懒得再废话,指了指门口的车。阿四立刻会意,扭头跑出去,开车走人——纵然像他这样个性憨实的人,也看得出二先生最近脸色越来越阴沉,杨宅的气压也越来越低,不抓紧时间闪人的是傻子!

    “天天这么喝,你要不要命了?还这么晚才回来……” 阿次不悦地说,他今天上午就因为开会时打瞌睡,被局长点名批评了。窝着火扶着阿初移到楼梯口时,突然不想再迁就他了,“你就是精力过剩!不是有力气撒酒疯吗?自己爬楼梯上去!”

    阿初倒是听话,默默去抓楼梯扶手,准备自力更生挪上楼。

    阿次皱着眉,实在看不了他这副灰姑娘逆来顺受的摸样。毕竟不是后妈生的,不忍苛责亲大哥,还是一把捞起他,抱上了楼。然而,嘴上却不肯轻饶了他,又埋怨起来:“喝多了还逞能!就你这身体协调性,万一踩空了滚下来,就不是半个月能养好的事……”

    阿初也不吭声,继续发扬辛德瑞拉任怨任骂的精神。当然,任劳任打的部分省略掉了。

    回到房间后,阿次习惯性地把他放到床上,脱鞋、更衣,却没再继续发牢骚。

    阿初刚伸手搭在他肩膀上,立刻被他拍了下去。

    “等着!别捣乱……你最近真的很不像话,咱俩到底谁是当哥的啊?”一连几天下来,阿次的怨气已经积累到历史新高。他有些粗鲁地把阿初按倒在床上,很自然地帮忙撸管,解决大哥的实际需求。

    阿初却没再舒舒服服地摆“大”字躺好,而是握住了他的手:“其实我今天,真没喝多。”

    淋漓尽致的情事过后,阿次一动不动地趴着,也不说话。

    阿初有些担心地问:“你怎么样?”

    “……还好。”阿次深深叹了口气,说,“劳驾让一让。”

    阿初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情绪,心里没底,只能尽量顺着他,从他身上挪开。

    阿次试着翻身,感觉不太妙,只得放弃,指挥他哥:“嘶……去帮我拿根烟。”

    阿初像个训练有素的士兵,接到命令立刻跳下床,把烟盒翻出来,抽出一支,还殷勤地帮忙点上。一连串动作下来,干脆利落,没一句废话——以他对阿次的了解,现在估计憋着百八十句预备吐槽,就等着他起个开头呢!再说,做都做了,现在低头道歉,能有效才怪!

    阿次扭着头看看他,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你出了一身汗,去冲个澡吧。”

    阿初等着听吐槽,没料到他是这样的反应,有些诧异地问:“那你呢?”

    “我得等抽完这根烟,你先洗吧。”

    “好。”阿初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又觉得气氛不对,终究没说出口。

    听到关门的声音后,阿次捏了捏眉心,他的平静只是表面的,心里可一点不冷静——这可不是帮忙打飞机,而是真刀真枪的实干……不,更准确地说,是被真刀真枪的实干!好吧,这不是重点,关键在于,活到25岁,第一次发生性关系,对象不是温婉动人的姑娘,而是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亲大哥,这让他怎么冷静?

    阿次不明白,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地步?如果没有那场车祸,荣华和父亲一定还活着,和雅淑也没有机会遇到荣升……一切都还跟从前一样,每个人都能从平淡的生活中得到满足。而现如今,生离和死别使一切都走了样,他们在绝望中挣扎,只能借彼此的体温来取暖。不想,还没暖和过来,就擦了枪,走了火。

    一支烟刚抽完,阿初已洗完澡,回到房里。

    阿次围上睡袍,慢腾腾挪下床,阿初想扶他去浴室,被他抬手制止了:“又不是女人,没那么娇气。”

    “我……”阿初空悬着手,有些尴尬,没说下去。

    阿次走进浴室,把衣服脱掉,抹了一把雾气腾腾的镜子,清晰地映出身上尚未消去的欢爱痕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的缠绵,懊恼地自语:“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冲完澡,他放松下来,觉得身上乏得厉害,偏偏有个地方火辣辣得难受。裹上衣服走出浴室,一开门就看到阿初正靠在墙边打量着他,便问:“怎么在这儿站着?”

    “我在等你。”阿初知道他的脾气,直言担心的话,又会被一句“没那么娇气”呛回来。

    阿次也明白他哥为什么等在这里,于是点点头,没再多问。

    回到房间,阿次看到床单已经换了新的,便大喇喇扑上去,嘱咐道:“换下来那块床单,别在家里洗。”

    “嗯,我知道。”阿初凑到床边坐下,问,“很难受吗?”

    阿次眯着眼,懒洋洋地说:“你趴下,让我上一次,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