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猩猩捞月/优雅的猩猩在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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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他面无表情地松开手,问白月光:“爱嫔可会用弓?”

    白月光轻声说:“陛下恕罪,嫔妾自幼只读诗书,从未学过骑射。”

    皇帝深吸一口气,握着白月光修长如玉的手指,低声说:“朕教你,好好学。”

    白月光像个麻木的提线木偶,乖乖地跟着皇帝的动作拉弓射箭,在徐徐清风中恍惚着。

    一缕阳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飞驰的箭簇呼啸着冲进深林中。

    白月光仰头看着枝叶掩映间斑驳的光影,仿佛看到自己的痛苦终于在彻底的屈服中走到了尽头。

    只要不再挣扎,不再守着自己可笑的傲骨,只要卑微柔顺地跪在天子膝下,他就不会再遭受君威折磨之苦。

    只要……只要放弃就好了。

    树影斑驳,晌午的阳光清艳动人。

    白月光衣衫凌乱地依偎在皇帝胸口,被磨肿的下体还含着两根滚烫粗硬的巨物,撑开到极致的嫩肉在微风中可怜地轻颤着。

    文人少爷的身体如何受得住雄壮天子的宠爱,白月光每次都被欺负得昏过去再醒过来,下体肿得走不动路。

    今天他被皇帝按在猎场的深林里操弄这一顿,已经体力不支奄奄一息,细白的手指垂在草叶间无助地发颤。喉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呻吟,带着微微的哭腔:“陛下……嗯……”

    皇帝坐在老树旁,心满意足地抱着怀中如玉的美人,下身两根威武可怖的龙具在温热湿软的包裹中慢慢抬头。

    怀中美人被撑得颤了一颤,看上去像是怕极了他的龙具。

    皇帝感觉到一丝愉悦,他大手轻轻抚摸着白月光削瘦的脊背,低喃:“爱嫔今日为何如此乖巧?”

    白月光羞耻难堪得牙根发酸,含着那两根巨物又不敢再动,只好颤着声音低低答话:“陛下……陛下英武,嫔妾……嫔妾受不住了……”

    皇帝轻轻顶弄了一下。

    白月光红肿的下体顿时酸疼得两腿发颤,咬着下唇闷闷地溢出泪来。

    皇帝看着白月光眼角的泪痕,心头一软:“真的受不住了?”

    白月光咬着下唇难堪地点头。

    皇帝抱着白月光,缓缓把自己两根异于常人的巨物抽出来。

    白月光的雌穴和菊穴里都被他射满了滚烫的浓精,从红肿的穴口溢出来,淅沥沥流在皇帝的龙袍上。

    皇帝把白月光放在草地上,在阳光下拉开那两条长腿仔细端详白月光双腿间红肿诱人的雌穴。

    白月光被看得羞愤欲绝,却无法拒绝一国之君的要求,只能闭上眼睛张开腿,任由炽热的视线描画着他双腿间的形状。

    皇帝俯身凑得更近,高挺的鼻梁甚至碰到了雌穴上方小小的肉核。

    敏感的地方被滚烫的呼吸这样抚摸着,白月光双腿轻颤,无法抑制的被唤起了淫荡的欲望。

    两片柔嫩的小肉瓣被磨得有些肿了,可怜兮兮地外翻着,把鲜艳红嫩的肉缝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阳光下。

    皇帝看的很认真,很仔细,把白月光双腿间的每一处构造都看得仔仔细细,还用粗糙的手指把白嫩的肉唇和嫩红的肉瓣都分的更开,仔细欣赏里面颤抖流水的样子。

    真美,这朵淫荡的肉花美不胜收地开在他手指下,开在他的龙具下,露出柔嫩的花蕊,吐出淫水和刚刚被射进去的那些龙精。

    皇帝的视线在红肿的雌穴上停留了一小会儿,沿着肉缝一路向上,看见了白月光鼓胀的孕肚。

    帝王心中再次升起了那股酸楚的愤怒。

    他粗大的龙具无法完全占据这具身子,他宝贵的龙精却无法让白月光为他受孕。

    这个皎皎白月似的美人早已被别人占据,还要给一个丑不拉几的野人生孩子。

    白月光紧张地微微睁开眼睛偷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硕大的脑袋埋首在他双腿间,粗糙湿热的舌头舔在了红肿的小肉瓣上。

    白月光咬住下唇抓着身下的乱草,抑制不住地从唇缝中溢出了甜腻哭泣的呻吟声。

    直到天黑,皇帝才带着白月光从树林里出来。

    御前侍卫们识趣地站在猎场外等候,假装看不见玉嫔娘娘衣发凌乱两颊飞红的模样。

    日子一旦过习惯了,就容易忽视从前的痛苦折磨。

    白月光住在琼楼玉宇的明月宫里,除了应付皇帝的索求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之外,其他的事都能慢慢习惯。

    那个暴君其实并没有那么讨人厌,高兴的时候也会把四方上供的花挑最好的亲自捧到明月宫来,像个小孩子一样一定要白月光夸好看才肯走。

    白月光自幼自卑于自己的身体,总是不肯和人太亲近。

    可这个凶悍又幼稚的一国之君,却蛮横地撕开他的保护罩,强硬地扎根在他心里,肆无忌惮地到处疯窜。

    白月光其实不喜欢花,他只是实在闲得无聊,只能种花玩玩。

    皇帝迟钝的神经察觉不到白月光的敷衍,仍然一有新奇有趣的花草就往明月宫送,那些千金难得的花草被敷衍了事的白月光养死了,皇帝就皱着眉怀疑是土不好,又从九州各地运泥土泉水过来。

    白月光懒散得很,那些花还是一盆接一盆地焉下去。

    他倚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焉儿吧唧的花丛,枯萎的花草衬着红墙碧瓦的宫城,有些说不出的凄冷。

    白月光想,他的命运会不会就像这些花一样,就算再好的泥土再清的泉水供着,心死了,人就会慢慢坏掉。

    不知是怀着身孕还是天气变化,白月光变得很懒散,整日整日的没力气,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人却渐渐消瘦了许多。

    皇帝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了:“你这几日都没怎么用膳,怎么,饭菜不合胃口?”

    白月光轻轻摇头,低声说:“御膳房中做的是天下最好的膳食,嫔妾怎会没胃口。”

    皇帝眼底阴郁焦躁,大手紧紧握着酒杯:“白明轩,你告诉朕,你到底想要什么?”

    白月光怔怔地抬头:“陛下……”

    皇帝狼狈地收起自己阴霾的神情,尽量平静地和白月光聊天:“你说出来,朕满足你。”

    如今他富有天下,为何却总也得不到一个人的心?

    白月光好像是被他温柔平静的面具蒙骗了,竟鬼使神差地说出口:“我想离开皇宫,陛下可会恩准吗?”

    明月宫中一声巨响,皇帝震怒的吼声响彻整个皇宫:“白明轩你好大的胆子!!!!”

    宫中轮值的太监揣着袖子在过道上瑟瑟发抖,面面相觑无奈地对视一眼,小声说:“明月宫那位今晚又要遭罪了。”

    老太监叹气:“那位主子怎么就不能顺着陛下点吗?如今陛下后宫空虚,玉嫔又这般得宠,就算碍着出身不能当皇后,做个贵妃提携父兄岂不是美事。”

    小太监紧张兮兮地偷听着明月宫里的动静,担忧地说:“师父,玉嫔娘娘会死吗?”

    老太监一巴掌扇在小太监后脑勺上:“呸,这话要是让旁人听见,你脑袋还要不要了?”

    可是小太监很忧心。

    玉嫔娘娘虽然总是惹皇上生气,对下人们却向来不差。

    小太监年纪小,还没看明白这宫里的暗地里的规矩。

    第二天一早,白月光被两个宫女搀着才勉强下床,惨白着脸勉强吃了两口粥,又全吐了出来。

    皇帝铁青着脸把人抱回床上,怒气冲冲地吼着传太医。

    白月光不敢再胡乱说话,只好平静地躺着,像一具麻木的空壳,茫然地看着床幔上刺绣的金纹。

    伴君如伴虎……

    他为何竟还会犯傻,惹怒皇帝,让自己白白再受这一遭罪……

    白月光空荡荡的心里泛着痛楚和酸涩。

    他只是……只是太想回家了。

    他想念白家,想念亲人之间彼此牵挂温暖的日子,想念九和镇自由自在的人生。

    那时他是白家的少爷,九和镇的大才子,可以赏花观月,策马追风。也可以与亲人故友小酌几杯,聊些闲话。

    这个空荡荡的宫城让他的惶恐的那颗心无处安放,每一日都是煎熬。

    皇帝是打心眼里想要好好对待白明轩。

    他前半生身中剧毒活得稀里糊涂,恢复神智之后喜欢的第一个人就是白明轩。

    那个清高冷漠的白家少爷,对于侍奉君侧这件极有可能一步登天事从头到尾都一脸的嫌弃和不耐烦。

    可他却偏偏喜欢得要命,半哄半逼地带回京城,得到人却得不到心。

    白明轩的心从来不在他身上,从来不在这座奢华冰冷的宫城里。

    白明轩之所以留在皇宫,不过是怕君威之下牵连父母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