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剑三同人)[剑三]云泥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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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裸呈相贴的触感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喟叹一声,唐远伸手轻曱握住织雾的下曱体,一边细致地搔刮揉按着挺立的糜红乳曱尖,一边灵巧地套曱弄起他蛰伏的稚曱嫩软红来。“呼……嗯嗯……啊……”出人意料的敏感,织雾毫无防备地被曱逼出快慰的轻吟,他瞪大了眼睛喘息着,双手也不安地扳上唐远腰背。

    “别怕,会很舒服的……”唐远说着退了退,俯下头用舌头舔曱了舔那颤巍巍翘曱起来的顶端,含曱着顶端慢慢吞了进去,舌身轻缠着舔曱弄吞吐起来。织雾惊呼一声吐出颤栗甜美的喘息,他无意识按住唐远的头颅,手指在发间忽松忽紧,全身都不可控制地泛起柔媚的粉色。

    男人每一丝欢愉的表现都是唐远的动力,感受到他几近被快曱感吞没的反应,唐远身心投入地舔曱吸着口中的硬曱物,直到织雾全身绞紧着射曱出来,通体艳红地瘫软在高曱潮的余韵里。

    唐远眼都不眨地咽下口中的液体,或许是地仙的缘故,除了质感浓腻之外,织雾的东西与纯水的味道一般无二,还透着股本身自带的水香,几乎能让人回味起来。虽说这个心理似乎有变曱态之嫌,但唐远确实有这样的感想。

    “唐远……”一声细细的呼唤拉回了他的意识,唐远略一抬头,只见织雾红着脸直盯着自己□□瞧,唐远自知小兄弟早就出卖了自己,只是在织雾的不食人间烟火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没织雾的身心未做好准备之前他也只能……正这么想着,突然,一双长曱腿犹犹豫豫地贴着他的腰眼缠了上来,接着缓缓施力向内勾去。

    唐远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织雾努力地抬起腰,耳边是那羞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你……也一起……”

    唐远只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做梦。织雾的双颊透着醉酒般的诱人嫣红,柔白双臂环住他的肩颈,十指用力扣入他脊背,两腿则交叠着盘上自己腰间,似是要将唐远的身体与他完全贴合在一起;与此同时,提起的臀曱部柔柔蹭着唐远的小兄弟,臀间蜜曱穴竟也有意识般地张开小口,随着呼吸间身体的起伏接触着他最敏感的尖端。

    唐远明白自己终于把这纯然妖灵的欲曱望挑起来了,他真的愿意接受自己了!虽说自己也快要被这青涩而直白的勾引给逼疯了。

    天知道他是有多想不管不顾地顶入这个人的身体,一口气侵占他最私曱密最不设防的深处,做到他神智不清、除却呻曱吟与啜泣外什么都想不起来。

    然而,正因如斯疯狂,才会如斯顾忌。

    即便这只是一个梦境,唐远依旧不愿让织雾受到哪怕一点点伤害。

    他是织雾,而不单单是欲曱望。

    唐远腾出一只手去摸索墙上的暗格——梦中的房间不负所望地有着熟悉的构造——从中取出早前备好的一个金属小盒,打开这胭脂盒般的精致器皿,便可见其间盛放着的玫瑰色膏状物。两指蘸入其中挖出一坨散发出清香的软膏,慢慢绕过雪白的大曱腿,向着臀曱缝内的密境探去,软嫩的穴曱口舒开褶皱,乖巧地含入了唐远送进去细细涂抹的手指。

    唐远一边细致地涂抹着药膏,手指缓慢旋扭、弯曲,小心翼翼地松动着那方寸之地;一边抬眼去看织雾,只见他正浅浅皱着眉头,努力忍耐着自己无法感同身受的不适与疼痛。心下不禁一暖,唐远托住织雾的臀曱部抵在半跪的膝上,腾出手去爱曱抚他半软的欲曱望,希望能分散掉一些痛觉。

    他想要织雾,但却一点儿也不舍得让织雾难受。

    在一番极尽耐心的开拓后,大概是那润曱滑软膏带了些催曱情功用的关系,先一步受不住的反倒是织雾。纯白的妖灵环着他不断小幅度扭着身子,在他耳边轻吟细喘着哼哼唧唧,身下蜜曱穴则收缩着咬缠唐远的手指,说不出的香曱艳淫曱媚。而唐远实际早也就到了极限,被这么主动一撩曱拨顿时如火曱药见了火星,一点就炸开了。

    刚进入的时候织雾被吓了一大跳,唐远一反先前的温柔细致,冲撞得一下狠似一下,每一次的顶曱弄与研磨都带着直曱捣黄龙的气势,腰胯与臀曱肉撞出淫曱靡不堪的声响。织雾被动承受着唐远积累爆发的欲曱望,连一句“慢一点”的诉求都没法好好说出来,声音一出口就崩碎成片片雪屑,变成自己从未听过的欢愉呻曱吟;偶尔也会被唐远疯狂地堵住嘴唇噬吻,无处排遣的快曱感在身体内四下乱窜,他只能牢牢抱住唐远以防自己真的被撞散。

    这就是人类表达爱意的方式啊……织雾迷迷糊糊地想着,迟滞的思绪终于被卷入一片欲曱望的深渊。

    这一做便是持续了足足一个多时辰。

    又一次释放在织雾软热濡曱湿的身体里,唐远满足地叹息着,恋恋不舍地从中徐缓撤出,眼见那无法翕合的红肿穴曱口吐出丝丝白曱浊,他收紧双臂拥住身下精疲力竭的身体,只觉心中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情绪——猛烈而狠戾、却带着柔软甘甜的味道。

    唐远是知道的,没有任何污秽能在织雾身上留下痕迹,但是现在他做到了。

    当在占有这个人、并把精曱液留在他体内的刹那,唐远知道有什么东西变了,仿佛己身所有的偏执与欲曱望都找到了发泄口,那些一直缺失的东西,包括从未有过的关于“在意”、甚至于“活着”的实感,都在织雾的身体里找到了。

    “织雾……”他细细吻着织雾精致的面庞,牢牢把那温热柔软的身体拥于臂间。

    “呜……”织雾发出一声颤栗的轻吟,素白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阴影,被肆意揉曱弄的身体似是倦极了,只绵曱软无力地瘫伏在他身下。攀附在肩头的手无意识地攥曱住一绺唐远垂落的额发绕在指间,微蹙的细长眉毛悠然打开,在密实的怀抱里呼吸渐缓。

    唐远同样觉得身体发软,无法控制的疲惫从灵魂深处翻卷而上,或许是这个细腻的梦境过于耗费精力的缘故。

    疲惫而甜美,哀溺的刺疼。

    明知这是遍布虚无的人生中唯一切实存在过的温暖,用占据全部身心的思念构筑的幻境,一夕享尽便再不会有未来。

    也许从最初起便有什么偏离了正常的轨道,如果他没有鬼使神差地留在那个“家”中,或许便不会有现下这种怀拥荆棘的疼痛感。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已经爱上了不该拥有的对象,纵使,进退维谷间一切行动都只是在沉沦中演化为更深层的自我折磨,他也只能选择收紧双臂静候梦醒。

    至少,现下拥抱着的身体温暖而真实。

    织雾……

    唐远闭上眼睛轻轻地叹息着,手指穿过男人滑凉柔软的发丝,与他交颈而眠。

    只要我活着,就总有办法能再见到你……

    不过是心头血,就算是剖心取肉又有何妨?

    终此一生,别无所求。

    作者有话要说:  虎头蛇尾的肉……完了【。】

    ☆、捌

    蜀中八百里竹声飒飒,远离浮华,鲜有人烟,乃是个隐居避世的好地方。

    山野之中有一间其貌不扬的茅庐,在外用篱笆围了个独院,院里有一半的地方垦了地,且用竹竿支了个葡萄架子,上面爬的藤蔓叶芽已是初具规模。

    白衣翩翩的道者正坐在院中对着个药臼,神情专注地捣磨着药材。

    “阿嚏!”

    突然,一个毫无遮掩的响亮喷嚏生生破坏了悠然静谧的气氛。

    “是谁在背后嚼贫道舌根?”温寒老神在在地揉揉鼻子咂咂嘴,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符纸,见它在空气中一晃便化为尘埃。

    “难得难得,大名鼎鼎的温半仙也会良心发现自己讨人嫌。”一边的青年医者淡然接话,怀抱一把金银花从地里站起身来。

    道士闻言打着哈哈张开手臂伸懒腰,闲散地仰头望向鳞云遍布的幽蓝天空,倏尔见了出现在视界中嫩色藤蔓,乖乖抬起手让那菟丝子般的细藤缠缚上来。

    “我说清流啊唐璨说的没错,他那小师弟果然固执得可爱,居然真等足了八十一日。”

    “……根本就是你的临时起意。”顾清流动动手指,眼见细藤缠肉的部分突地爆出细刺,藤身随即从鲜嫩的绿变为暗红,芽叶轻摆间竟像是在吸食道士的血液。

    “这个嘛,好久没见过这么一根筋的人了,不忽悠一下岂不可惜?”温寒摸着下巴,回头仰视那立于身后的披发青年,血色细藤径直从腕间通向他宽大的袖袍中,“再说,贫道分文未取,收这点利息可不过分。”

    闻言,顾清流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微微皱起眉头,轻声说:“他……真能就此死心?”

    “这可说不好”温寒轻碾指尖柔嫩的茎叶,眨了眨眼睛轻笑道,“得看小汤圆儿他啊,多喜欢那个沼仙了……”

    顾清流怀疑地看了道士一眼,脑中兀地灵光一闪,脸色一瞬阴沉下去:“你没对我说实话。”

    “嗯哼?”温寒抬眼看向面有愠怒的医者,十分无辜地扁扁嘴,“清流何出此言?”

    “早前你避开我,与那沼仙单独在里屋救治唐远之时我便觉得有些不对,你是不是跟他说了什么……”

    “啊”温寒恍然道,“原来清流你是吃——”

    “不是!你别岔开话题。”医者声音稍稍提高了些,“我就说你何来这镜花水月的骗人把戏,原以为是缓兵之计,现在想来这分明是……分明是在落井下石!”几乎是眨眼的功夫,温寒手中细嫩的茎叶迅速膨大为硕大藤蔓,死死地缠住表情还未来得及切换的白衣道长。

    “哎哟!冤枉呐!贫道最多也就是顺水推舟,何来落井下石之理?清流你这是在冤枉好人谋杀亲夫啊啊啊——”话音未落便被另一株拔地而起的藤蔓勒住了腰,瞬间头下脚上着倒悬于空。

    “闭嘴!”若说方才的顾清流是阴沉,那现在便是十成十的森森鬼气了,“你明知地仙一朝犯禁便会仙体全失,终其一生将再也无法回归仙途!你还……”

    “他连内丹都舍得分给小汤圆儿续命,难道还在乎这个?”温寒打断顾清流的话,突然收起自由散漫的气场,语调沉缓地说道,“那日之事,清流也是有目共睹的吧?”

    “我……”顾清流张了张嘴,却是神情复杂地敛下睫毛,“自然……”

    他当然记得……那日所见。

    数日前的黄昏,湿热的南疆林域。

    温寒受老熟人唐璨所托,前去寻他那逃家师弟顺带收个据说是狐狸精的妖孽。顾清流则照常呆在背上的葫芦里,间以传音入密跟道者你一言我一语地拌嘴。突然间,一股明显非人的气息迎面扑来,即便隔着葫芦的壁障也丝毫未减,仿佛是什么人刻意释放出的一般。

    顾清流皱眉,正打算出来看看是谁如此明目张胆,却被温寒一声“莫要轻举妄动”劝住了。他虽然心下疑惑,但仍依言呆在葫芦里收声敛息,只是有些好奇地将一根细小藤蔓伸出葫芦,略略探出温寒肩头窥视起来。

    第一眼,他被震慑到了。

    色调昏暗的林内,只见一个纯白微紫的妖灵漂浮于漫天蝶阵中,几乎等身长的白发像是水草般在空气里肆意浮游——这是个未沾尘俗的绝美男人,比温寒更有谪仙的外貌与气质,只是他散发出的气息却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攻击性、还有悲伤。

    “救他……救救她……”妖灵急切发出的声音嘶哑非常,压抑着无法诠释的情绪,“人类的道士,你能救他对吧?”

    听见这个声音,顾清流方才注意到他怀中抱着一团漆黑的影子,看身量似乎是人类的成年男性。

    “哦?敢问阁下……”

    “我是织雾。”男人从空中飘身而下,几乎是抢着回答了温寒的问题,“他……他是个人。”

    “哦”温寒似是无视了那人焦急的神色,只阴阳怪气地拖长调子应了一声。顾清流心说这妖怪脾气也真是好,要换了自己,碰到这种情况早把欠扁道士的脸砸塌十次了。

    “这位织雾小友莫慌,待贫道静观一番再做定论。”温寒有礼地上前两步,像模像样地去摸那昏迷者的脉。顾清流对那毫无动静的伤患兴趣不大,他趁机操纵藤蔓悄悄从地面绕过去,轻搭上那轻灵男人的裸足。

    不料一触之下,顾清流被男人体内蕴含的庞大力量再次震慑了,且他身上还有股属于泥土与活水的舒适气息,引得自身妖力蠢蠢欲动,竟是本能的想要亲近。

    这是……地仙!

    是了,除却地仙,没有哪个妖能有如此惊人的修为与这般特殊的气息。只是,地仙不呆在本体境内修仙跑出来干什么?更何况,他怀里的那个人类,看起来对他还不是一般的重要……

    正这么想着,转头却见温寒面色居然罕见地沉了几分。

    “此人已身亡多时。”

    道士把手从伤者身上缓缓撤下,摇头叹道:“小友定是设法将他的魂魄聚起封在体内了,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