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莲子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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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青岫的回应显得有些青涩,林重楼觉得有些得意,请轻一下重一下地去挑逗,一手拥着,另一手轻巧地解开楚青岫身上本来就只有一件的单衣。当他的手一触到衣下细滑的肌肤,楚青岫倏忽一颤,眉梢紧蹙起来。

    林重楼只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着的火全都在此刻迸发,颇有些迫不及待地将那些烦人的衣衫都扯下,手从腰间摩挲到手感不太一样的背部。林重楼忽然停了下来。

    楚青岫张开眼,望向他满是心疼的眼眸,才明白,顺势倒转了身体,趴在枕头上,微微支起颈脖,向后侧看了一眼却什么都看不到。

    “那些伤口,是不是很难看?”

    林重楼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摇了摇头,俯□去,双手按在他身侧,贴着他的背部轻轻用唇却摩挲那些白瓷色或是淡绯色或是红色的肌肤。

    唐冷秋不愧是医毒双绝的徒弟,甚至还有发扬光大更胜一筹的本事,那日林重楼去唐冷秋房中接走楚青岫的时候,唐冷秋将一瓶细颈瓷瓶交给自己,也不说是什么药,只说这里面的丹药研磨成细粉和水搅拌成糊抹在伤口上,一月后伤口痊愈,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果不其然,林重楼每日照做,见那伤口每日都在生长、愈合、结痂、蜕皮,到现在,已经只有一点点创伤特别大的地方还残留着痕迹了。

    脸颊索性贴着那背部,手指从那些痕迹上一一滑过,林重楼深深吁了一口气,“唐冷秋的药十分管用,再过几天,就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了。”

    楚青岫忽然低笑了两声,带着喜悦和微微的喑哑。他直起身来,林重楼便也从他身上起来,他回过头定定地看向林重楼。

    淡淡的月色下,一切昏聩昏暗中,只有楚青岫赤/裸着的肌肤在黑暗中散发出莹莹的光晕来,还有那清秀的眉眼投注目光,有一种让人心神摇曳的温柔。

    林重楼就这样和他对视片刻,楚青岫皱了皱眉,倏忽说了一句话:“你困吗?”

    “唔!”

    林重楼就这样扑到他身上去,一口咬上他张合的唇,双膝跪在他腰侧,一只手环肩另一只手分开他的腿。

    唇齿间的纠缠更像是一种掠夺,林重楼掠夺了他口腔中的空气掠夺了他此刻的神智掠夺了他还没说出的话语。

    这一场长长亲吻的结束才昭示着夜晚的开始,林重楼在他身上舔舐着留下种种比他身后疤痕还有深重的痕迹,楚青岫承受不住,早已在他怀中软成一滩水。

    两相的气息纠缠,日思夜想的人近在咫尺,不再是画卷上浮动着淡淡笑容却没有一丝生气的虚幻,他会喘息会脸红会因为自己的强硬而皱眉低声呻吟。

    还有那双手是有温度的,攀在自己的肩头;那双腿强韧有力盘住自己的身腰。

    林重楼害怕弄伤了他,尽可能温柔缓慢,而楚青岫脸上的神情竟然和自己一样隐忍,那样的表情让林重楼的呼吸都漏掉了一拍。挺身进去的那一刻倾身含住他的唇,含住他冲破喉咙的喊叫。

    “嗯!”

    楚青岫感到疼痛而骤然的紧缩勒得林重楼的□有些疼痛,他不得不再放轻柔一些,亲亲他楚青岫被咬得通红的唇,再亲亲因疼痛而发白的脸颊。

    第一次……和相隔了七八年的第一次其实差不多吧……

    林重楼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停下动作,去凝视楚青岫半闭着双眼的脸容。

    楚青岫听到他的他叹息,徐徐睁开眼,感受到体内没有进攻的意思,不由惊慌起来。

    “重楼……”

    林重楼对他安抚地笑了笑,只是抬手抚上他的脸颊,细细的摩挲着,忽然说:“师兄……我们,分开了多少年?”

    楚青岫听到他喊那声“师兄”,脸上不由浮现出异样的情绪来,胸腔内的跳动越来越快,□那里也起了反应。

    “八年……”

    “师兄?”林重楼眼见楚青岫雪白的肤越来越红,不知道是怎么了,刚要询问,却见楚青岫的手正要伸向下方去。

    林重楼恍然大悟,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头顶上,再度律动起来。直到听到意料之中的低低喘息的声响才贴着楚青岫的鬓角轻轻笑。

    楚青岫难耐地紧,浑身就像点着火一般,越发迎合起那动作来,林重楼都有些惊讶。

    楚青岫看他疑惑,红着脸抱住他的颈脖,贴着他的耳廓低低地说话,贴得太近,气息拂过林重楼又分神,故而那话语只听到了两个字。

    “……甚……念!”

    甚念……

    甚念……

    甚念……

    林重楼含着小小的耳垂环着他的腰,心想到了江南以后每天不让他动都不动不了一下自己怎么对得起这两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就H了……人家明明没有像上这个戏……

    第五十五章?一心抱区区,惧君不识察(中)

    马车才走到扬州城外便停住了,赶车的车夫跳下马车来禀报道:“家主,阿碧姑娘和诸位在不远处等候。”

    “怎么这样急?”楚青岫放下手中的书看向枕在自己肚子上却执意抱着自己手的某人,扯出自己的手,“还不起来去见见?”

    “管他们作甚!我又没有让他们来。”林重楼嘟囔了一句,却麻利地爬了起来,撩起车帘看了一眼车外。回头问楚青岫道:“青岫,你要和我一起下去吗?”

    楚青岫想了想,却摇了摇头,“我还是先不去了,你先去吧。”

    林重楼一时感到莫名,“为什么不去?”

    楚青岫垂下的脸有些微红,不说话。

    林重楼心中一动,想起了什么,紧凑过去一把搂住楚青岫的腰拉向自己,一口咬上楚青岫的唇,“哧溜”一下舌滑了进去,双手还不规矩地在楚青岫腰间被折腾地直不起来的酸痛之处摸去。

    “别——唔!”楚青岫几乎要惊呼出声,却还有顾及着车外,每次他们合欢之时林重楼都会让车夫停车休整还会命车夫离开,不然自己那样孟浪的声音让车夫听了去怕是想遮掩什么都遮掩不住了。

    在林重楼偷香够了,楚青岫才低声埋怨道:“又做这样事,万一让人听了去……”

    “他哪边听的我割了他哪边的耳朵!”林重楼将他落在腮边的发丝别过耳后去,微微笑着安抚道,“我一会儿就回来。”

    看着他那样郑重温柔的眼神,楚青岫下意识点了点头,直到林重楼下车很久了他才想起来——“啊,不对,不应该是一会儿我下去吗?”

    “楚盟主?”不是正对着林重楼方向的外面车壁被轻轻敲击片刻,楚青岫听出了是林家人的声音,便掀开帘子来,看到意料之中的脸容,微微笑了笑道:“林护法,你怎么在这里?林家主不是在那边么。”

    “楚盟主,你这一声林护法可是有不少人答应呢。”那人道,“我是特地来找楚盟主你的。”

    林重楼才走近,阿碧率先迎了上去,和往日不太一样的是,她怀中还抱着一个襁褓。

    “家主你可回来了!”虽然已为人母,但阿碧略微活泼的性格依然没有改变,当初林重楼火速赶往唐门营救楚倚歌之事她是事后才知晓的,这两个月来一直很着急,连带着怀中的孩子都被她饿瘦了不少,一听到林重楼马上就要回到扬州她便是最火急火燎的那个。

    林重楼看到她也是微微一笑,嘱咐了声“小心”,继而道:“你我现在已结为兄妹怎么还叫得这样生疏?我记得你也才刚出月子不久,怎么不好好卧床休息,我回了江南,自会去看你和暮儿的。”

    “我就是丫鬟命,家主是看我和暮儿可怜才做权宜之计我怎么敢就此拿乔?”阿碧闻言也是一笑,又将怀中的孩子往林重楼面前靠了靠,低头点了点孩子还沉睡者的眉眼,说:“暮儿暮儿,醒醒,你看义父回来了,快醒过来看看啊!”

    那孩子让她逗得烦躁不安却死活不肯睁开眼睛,皱了皱眉撅着张小嘴竟然还接着睡得着。

    林重楼将那孩子接了抱过来看了看,看他还是一副不肯醒的样子,对执意的阿碧摇了摇头。

    阿碧看着林重楼抱着孩子的低眉敛目嘴角带笑的模样微微有些失神,嘴角不由得漏出了一丝轻轻的叹息。

    林重楼似有所感地抬起头,看到阿碧那只可以视物的右眼已是泪光盈盈,不由轻声道:“别哭,你不是还有暮儿的吗?还有我,你日后的日子都不会受一点苦难的。”

    阿碧嘶哑着声音道:“可是他终究是是没有父亲的孩子,我怕他长大了会问我,我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话语未落,泪珠已落。

    原来这个孩子并非是阿碧属意生下的。一年多前,阿碧陪同林重楼到扬州另一座勾栏花满楼去应酬,林重楼和几个武林豪杰喝得酩酊大醉,直到天际渐白了才散了。林重楼喝得晕晕乎乎地出来,回到家中才发现阿碧没有跟回来。后来遣人去找,却是在一间花厢里找到了阿碧,而阿碧浑身赤/裸地卧在床上,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鲜红,肌肤上尽是青紫的痕迹。

    贴身婢女遭人奸污林重楼自是大怒,待阿碧醒来后询问阿碧,阿碧却说她昨夜不小心睡着在走廊上,醒来后就是那般局面了,至于昨夜是谁,长什么样子,因那夜色黑暗她自己又是迷糊,竟然是没有半分印象。

    林重楼本想命人封了花满楼彻查,可林北静说这样动静太大,花满楼虽然不像明月歌坊那样扬名扬州平素进出的不是达官显贵也是名流高门,可花满楼却也是有几分底子的,万一妄动了他们,惹怒了花满楼的老板,虽然不至于起什么大风浪可保不准这类人怀恨在心什么时候弄成什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