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这么大半夜的，快凌晨两点了吧。
“喂，”佐助声音喑哑，他有点渴。
“我说没打搅什么好事吧，要是有美女姐姐可就不好了哦。”那边的声音明显是开玩笑的。
“呃……有话快说，困死了。”佐助挠了挠头发，下床准备到一杯水。
“干嘛啦，那个死香磷凌晨才研究出来高纯度的提取液和提纯粉。拜托，你以为打入制毒内部很容易吗？这里工作快要累死人了啦！我不管，等我们回去要放假！”
佐助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戏谑道，“你们有命回来的话。”
“哇你不是这么残忍吧。安慰一下会死啊？”
“……不好意思，本人天生缺乏幽默细胞。”佐助把喝了一半水的杯子放在厨房的台子上，又一下躺在床上，“叫你说重点就会说一些有的没的。”
“你严重缺乏‘爱’。‘爱’你明白吗？是关心温暖耶！”
“……水月，你再不说我要挂了。”表情阴暗。
“你挂了最好，这样我们就‘永远’放假了灭哈哈……”
“滴滴……滴滴滴滴滴……”
电话的那边，水月跳脚，“哈？你还真挂电话？喂！”他又拨通了须之佐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
水月气得几乎要跳脚！
佐助闭了眼。梦里他似乎搂着什么东西，在一片白茫茫的光线里睡得意外安心呢。爱，温暖？他现在就搂着这东西吧。
深蓝色床单的大床上，佐助紧紧抱着一个枕头，安然的睡去了。
*
过了一个周末，鸣人才觉得体力微微恢复了一点，但是疲惫的感觉依然萦绕着他。
他根本不想去须之佐的公司上班，为什么他偏偏要长得这么像佐助，名字也这么像佐助？
走进门，昨天那个带他进去的长相亲切可人的女孩子走上前，“城野泉先生吗？”
“是？”鸣人看向她。
“……”微笑，“您从今天开始就是正式员工了，这是您的工作证。您可以凭借它进入大门、电梯了，我不用再带您上去。总裁找您，还是昨天的房间。”
接过工作证，鸣人不明所以，径自喃喃，“我还是实习的啊。”
有什么疑问直接去问本人好了。虽然我还是不愿再见到你。
*
太平洋某无名小岛，只有乘坐私人飞机才可能到达。
银色钢结构的面包型建筑，占地不大，却看起来异常封闭结实。让人想要知道里面到底在做些什么，如此隐秘。岛四周停了一些小船，不远处也停泊了一些大船，仿佛等待着运送什么东西。
直升机的螺旋桨嗡嗡着声响，梯子上跳下来一个男人。
目测有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一身黑色披风，戴着墨镜，黑发。
他熟悉地穿过林子里的小道走进了建筑物的地下通道入口，看了看四周，闪身跳下。入口自动关上。
“鼬，你终于来了。前两周的海啸真是让我们损失不少，”绝一边出面迎接一边给鼬套上白大褂和消毒过的手套，“你知道美国佬那边提货的时候说什么吗？”
鼬扭过头。
“粉里面不会有放射性物质吧？”
鼬笑笑，“很多企业都毁了，或者受到了致命性的打击。只有毒品这个产业，无论时局多么混乱销量永远很好呢。……有影响价格吗？”
绝看鼬已经穿戴整齐，引着他向屋内走，屋子里满是钢筋，像是一个大工厂，“怎么会不影响？不过美国那边需求量很大。但是他们海关什么审查的也很严格。哼，这场海啸还真是让美国黑帮挣了不少钱呢，靠走私这条渠道。”
走廊很长，鼬和绝继续往里走，“今天什么事要把‘晓’的高层都叫来？”
绝打开最后一道门，“两天前我们提纯了新品种，经过了一系列的测试和调试。呵，最后提纯液取名叫‘heaven’。可是粉的依赖性强度更大，也更容易携带保存，名字还没取，首领说等大家全都到了一起表决。”
大大的圆桌。
宇智波斑坐在那里，笑，“每次都这么晚，鼬。”
绝，角度，飞段，蝎，迪达拉，鬼鲛，鼬，绝，长门，小南。
“晓”十人众围坐在大大的红木桌子边，鼬也入座，“不好意思。”
“呵。”宇智波斑摆摆手，绝便关了门，也入座。斑站起身，屋内的灯全关了，幻灯片开始放映，“大蛇丸前天晚上研究出了新的提纯液和提取粉。纯度大约是hailuoyin的三百倍。”迪达拉睁大了眼睛，“不会死吗，吸这么高纯度的东西？”
宇智波斑一笑，“可是我们的提纯物只是原液和原粉，并不是最终产品。”
斑又招手示意，绝递上来一个拇指大的玻璃瓶子，斑继续道，“每一瓶‘heaven’的原液含量大约是0.03%，其他的不过是一些盐水和糖水的混合物，可以有效防止吸%毒者能量不够低血糖休克。”
角度鄙视了一眼斑手上的小瓶子，“那些提纯液花费太大，成本太高，划不来的！技术人员、制造机器什么的价格太高！我还是觉得hailuoyin已经很好了。造价低，价格高。供货渠道广。”
斑又切换了幻灯片，“hailuoyin加上提纯费的成本和收益是传统yapian的多少倍，我想在座的各位很清楚。但是海关什么的高科技检查技术越来越发达，买通那些人可相当不容易。更别说给政治高层塞的钱了。”
角度默然不语。
“可是含量极低却功效极高的提纯液和提纯粉却很难用现代科技检验出来，你们不觉得一本万利吗？”宇智波斑看着手里的小瓶子，“我们在非洲河谷、平原，南美亚马孙平原那边的种植区低价收购罂粟再运回来提纯，成本的确不低。可是最近dupin查得越来越严了不是吗？”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胆小了。”鬼鲛苍老的声音嘲笑道。
“……人活得越久就越明白做什么都要计划好，有万全的准备。”宇智波斑坐下，“你们都是‘晓’的股东，我们现在表决吧。”
飞段啐了一口，“啧，那些条子最近越来越敬业了。我在墨西哥的舞厅被查了好几间。切，我才懒得跟他们录口供打官司，好，我卖这东西。”
宇智波斑笑，又看着其他人。
鼬开口，“我建议先将新产品小规模投入的市场。看看形势。卖得好没人查我就卖。”
“鼬，你果然谨慎。”斑点点头，“我已经做了。”
十人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这两天我已经把提取物投入市场，你们谁……目前有听到什么风声吗？”宇智波斑笑的诡秘，“绝亲自拿这个去美国haiguan检查总署，假装是‘抗’‘生’‘素’类药物带入，结果被扣下，检查完又通过了。”
“骗人的吧。”迪达拉不敢相信，“真的查不出来吗？”
“……含量这么低，除非送去化验。”宇智波斑靠在身后的座椅上，幻灯片现在放映的就是绝去haiguan检验的录像。他微笑着看着众人，“那么，提纯粉我们叫它什么好呢？‘passi’？”
章五
鼬抬起头，双手交握撑在桌上，“这些提纯物吸食以后会有什么感觉？”
斑轻蔑道，“纯度很高，快感也很高。通过粘膜接触直接作用于神经，可以在千分之0.04秒内到达大脑，产生幻觉。饮下或点燃提纯液会使整个身体轻飘飘好像飞了起来，所以取名‘heaven’。提纯粉嘛……”斑伸出手，绝递上一个叠好的小白纸袋子，斑打开，“是靠燃烧的烟熏，或者直接将粉吸入鼻子里的。效果更快。我正在让他们把提纯粉的颗粒再磨精细，这样作用更快，快感更强。”
蝎邪魅的眼睛瞟了一眼斑，“吸&毒者其实都是有受虐倾向的，他们越逃避现实世界就越会怀念现实世界。什么‘passi’都不足以说明这东西的威力吧。”
“你有什么好建议？”斑又招了招手，绝把粉收了下去。
“‘pain’。疼痛。给人一种受虐的快感。只能让人欲罢不能。”蝎笑的毒辣而耀眼。
角都低下头没有理会众人，在拨算盘似乎在算账。
斑站起身，“那么现在表决。你同意哪个呢？”
*
他发誓，如果他有的选择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
惹人生气！
那个笑是什么意思，那个不可一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我有哪里惹到你吗？
“总裁，对于成为正式员工这件事我表示不理（解）……”话还没说完，须之佐就已经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他。鸣人只能一步步后退，一边后退一边紧张地冷汗。
“啪”。单手撑着墙，高过鸣人一个头还多的身高极具压迫感，头低下，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的实习评价今早就已经送到你的导师手上，桌上是你的大学毕业证还有下一次的工作资料。”
鸣人瞟了一眼桌上又赶紧收回目光，瞪了一眼须之佐，“这些事……有必要靠得这么近说吗？”
笑，“你觉得你的工资多少会比较合适？”
咽口水，“……”他什么意思？他到底想怎么样？
“你很穷吧？”没有撑着墙壁的手轻轻抚上鸣人的面颊，“打工看起来很辛苦呢。本来长得就很不怎么样的脸还给晒成这样。啧，好可惜哦。”
你……你！就算你长得很像佐助我也忍无可忍的想要打人了！
“眼神很不错嘛，这么蓝。好像还没被这个世界的污浊玷污过一样，明明是蓝色却燃烧的像火一般热烈……”须之佐头趴近，笑得极度轻浮，“就你那天去舞厅的表现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