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少年包青天同人)[少年包青天]世间事(庞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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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有趣呢!本公子这叫英俊真英俊。”

    “哟,不自称‘草民’了?”

    “哼!”

    “说真的,这样才像你,公孙策。表面上看着文质彬彬谦谦公子一个,内里,可是死倔的一个人。”

    “我是怎样的一个人,与将军无关!”

    “好好好,与我无关好了吧。来,先把药喝了,你这病,总是与你有关吧。”庞统不知从哪里端来了一碗药,递给公孙策。

    公孙策奇怪:“这药是哪来的?”

    庞统笑了笑,说:“行军之人,不随时带着些伤药风寒药怎么行?刚刚我看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便去厨房熬了点药,没想到刚回来你就醒了。”

    公孙策有些动容了,想他堂堂庞府大公子,竟干起了小厮的活:“……谢谢。”

    这一句谢说的极小声,偏偏庞统功夫好,听到了,说:“谢谢不敢当,只希望束竹能够……”

    “能够什么?”

    “没什么。”庞统说:“你好好喝完这药,我走了。”

    “诶?”没等公孙策反应过来,庞统人就不见了,屋里又恢复了寂静。只留下一碗热腾腾的药汤,证明刚刚的确有人来过。

    “这庞统……”庞统什么呢,公孙策也不知道。

    也不知是庞统的药很管用还是什么缘故,等到第二天,公孙策的病果然好了很多,这时候,包拯来了。

    之前的见面,由于有张知在场,包策两人有话也不好说,如今就两人在场,自然有许多旧要叙叙。

    公孙策不是一个爱在别人身后嚼嘴根子的人,故没有告诉包拯张知所做的一切。但是包拯是谁,他可是大宋第一聪明人,昨天的殿试他也在场,怎么会看不出这之间的猫腻?包拯也不说别的,只是对公孙策说:“好不容易等到科考过了。今日天气正好,我们踏青去,怎么样?”

    公孙策怎会不知包拯是想安慰自己,未免自己的好友担心,他也装作十分开心的样子,说:“好啊,头一回来京城,你可得带我好好逛逛。”

    没想到,这一逛,又逛出了个老朋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开封府的春天要比江南来得晚了点,但总算是入春了,虽然没有水乡柳浪闻莺婀娜多姿,但总归是春江水暖春风醉暖。

    当然开封是没有什么江的,但有河,还不止一条。包策二人游春,便在著名的汴河边上。

    “公孙,你在看什么?”

    “包拯,你发现没有,这北方的柳树,长的和南方一点都不同。”

    “哦,是吗?我们的公孙公子国士无双,自然能看别人所不能看,想别人所不能想。我一个包黑子,最多只能品尝出北方的大包和南方有何不同。您是柳树,我只能是大包了。”

    “包大人,你就别嘲笑我了。当初争这天下第一聪明人称号的时候可没见你有这么谦虚。”

    “我可是说真的!北方的大包肉多油多,南方的大□□薄小巧,各有各的不同,各有各的好处。咦,那不是……”

    “怎么了?”公孙策顺着包拯的眼光看去,河上水气氲氤朦朦胧胧的,再加上公孙策因用眼过度,眼睛有些不好,也看不清远处到底是什么,只隐隐约约的有个人影。

    “一个老朋友!”包拯兴奋地说:“他可是个有趣的人。”

    又是有趣?公孙策无奈,难道这个词是京城流行语?

    包拯拉着(您没看错,就是拉着,手牵着手的那种拉着)公孙策往前跑,口中叫道:“戒色小师父!是我,包拯!”

    戒色?小师父?听着很是耳熟啊。若是自己没猜错,难道是……

    前面的就是展昭,未来的御猫展少侠,如今还只是个佛家弟子,年仅十三四岁,背着把快有自己高的剑,相貌,倒是和一年前没甚变化。

    “包大哥?”展昭乃练武之人,听力是十分好的,虽然距离不近,还是听到了有人在叫自己。

    “戒色小师父,好久不见。”遇到展昭,包拯的脚程还是挺快的。

    “包施主,怎么是你?”展昭见到包拯也很高兴,说:“你办的案子办好了?”

    “你看我如今这样,可不是办好了。对了,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包拯正想把公孙策介绍给展昭,扭头一看,咦,自己手上怎么只剩下一把扇子了?

    “包!黑!炭!”身后传来公孙策气急败坏的声音:“跑那么快干嘛!有辱斯文知不知道!”

    “啊?实在抱歉,公孙公子,你身娇肉贵的,我一时疏忽,疏忽而已。”包拯赔笑道。

    “包拯你自己和块黑炭似的说谁娇贵了?本公子这是正常体型!”公孙策最讨厌别人说他手无缚鸡之力了,说话间,已走到包拯的身边,一把抢过他手上的扇子,白了他一眼,气闷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是无心之失,口快,口快罢了。您公孙公子大人有大量,想必也不会我我一介黑炭去计较这些吧。”面对公孙策生气,包拯只要低头低头再低头,总是能逗乐公孙策的。

    这一次也不例外,公孙策嘴角抽了抽,清了清嗓子,道:“算你识相。”

    “对了,公孙,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相国寺的小师父,戒色师父。”包拯忽然想起展昭还在旁边,说道。

    “戒色师父,一年前苏州一别,别来无恙吧。”公孙策朝展昭做了一个阿弥陀佛的手势,笑着说。

    “阿弥陀佛。小和尚一切都好。公孙施主也可安好?”展昭回了一个礼。

    “怎么,你们认识?”包拯疑惑道。

    “我们一年前见过面。”公孙策说:“你们也认识?”

    “我们,也是一年前认识的。”包拯微微一笑,说:“之前可没听说戒色师父要去庐州啊。”

    “庐州?贫僧和公孙施主不是在庐州相识的啊。”展昭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说:“我们是在扬州认识的。“

    包拯半笑不笑:“哦?公孙,你竟然去过扬州?据我对你的了解,可是从来没有踏出庐州一步啊。”

    公孙策尴尬,试图转移话题说:“戒色师父怎么会在这?”

    展昭说:“师父让我来这派粥。对了,我记得当初公孙施主是和庞施主在一起的,如今怎么和包施主在一起了?怎么又来京城了?”

    公孙策在心里叫苦,这戒色和尚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包拯可是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就会发现不对劲的家伙,如今包拯要是知道自己曾和庞统有所往来,还不定会怎么想呢。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包拯知道。这么想着,他说:“我和那位庞施主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你走后,我也就和他分道扬镳了。”这话倒是大实话。

    “庞施主?公孙,他是谁?”包拯果然不出公孙策所料,问道。

    “没谁,我说了,一个过客而已。”公孙策紧张解释着。

    包拯观察着公孙策的面色,笑说:“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公孙策音量提高了八度,说:“不然还要怎么样?”

    包拯无奈的笑,说:“我只是问问,你干嘛这么敏感。不过,这庞姓,在大宋可不常见啊。”这话,说的是极有深意的。

    “包拯!”公孙策怒目而视。

    “好好好,不提这个了。”包拯面上轻飘飘地略过了,心中却嘀咕着:这庞施主,到底是谁呢?

    公孙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瞒过包拯了没有,算了,能瞒一天就一天,自己大概也在这京城呆不了多久了,等过几日放榜,自己就寻个借口回庐州去。

    公孙策想的是很好,只是到时候回不回得去,还真不是他说了算的。

    “对了,戒色小师父,你刚刚说你在派粥?”包拯自觉换了个话题。

    “是的。北方战事持续了一年,不少北地的百姓都往京城方向逃了。京城难民一多,吃饭就成了问题,因此我相国寺便在城外布了个粥铺,救助那些难民。”

    “难道皇上不管这事吗?”公孙策问道。

    “皇上?”包拯无奈地笑道:“朝廷里庞太师只手遮天,下面官员的奏章到皇上手里都要经手庞太师,皇上,怕是现在还不知道这事呢。”

    公孙策一听到个‘庞’字心里就不太自在,只听展昭说:“如今好在宋辽就要议和了,天下也快太平了。对了,包施主,听说你如今可是皇上身前的红人,不知可否见过那个屡战屡胜的庞将军?”

    “你是说庞大?”包拯点了点头,又摇摇头,说:“殿试那天我们都在,可是他头戴盔甲,坐的又远,我也看不清。”

    此时公孙策真是又惊又怕,生怕庞统的真实身份要被揭穿了。至于他为什么害怕庞统身份被揭穿,这事天知地知公孙知,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公孙施主,你说这同样姓庞,怎么人就差这么多呢?”展昭见公孙策不说话,以为他是怕羞话少,便故意对他说。

    “啊?是、是啊……”

    “说实话,我对这庞将军还是挺佩服的。大宋若多些这样的猛将,也不至于被蛮人欺负这么久了。”

    “对、对啊。”公孙策心中有事,只能应和着。

    “公孙,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包拯总算是发觉公孙策不对劲了。

    “我、我吗?我哪里奇怪了?”公孙策狡辩道。

    “平时的公孙策可是伶牙俐齿巧言善辩的。而你今天——是心不在焉面色苍白。怎么,出什么事了吗?”包拯不愧是公孙策自小的玩伴兼大宋第一聪明人,只几句话的功夫,便发现了公孙策的奇怪。

    “我只不过是前一天晚上染了风寒,难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