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狄仁杰之神都龙王同人)狄仁杰之神都龙王《智勇新春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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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我说,那是为了躲……」

    「我甚么……都不想听……是你辜负我在先的……」泣不成声的挤出整句话,他打断狄仁杰的任何解释,他不知道有甚么理由可以说服他去相信眼前这个人,他不知道还有甚么办法可以阻止他的椎心泣血之痛。「我们之间早在我入狱时结束了……」

    「你说甚么,我当时可是为了你入狱的,你说甚么否决我们之间。」激动的抓开那满是血迹的双手压在身侧,他无法克制的大声了起来,这下不只是否定他这十年来思念,更是否定了他们浓情蜜意的恩爱时段。

    原来,原来,你那时的眼神。

    就是因为你不相信我了吗。

    原来,你的迟疑与犹豫。

    就是因为你开始怀疑我了吗。

    你的不安与失落。

    原来是对我而不是对官场。

    「甚么为了我,是天后让你这么做的不是吗───」他的确不相信狄仁杰会为了官职害自己,他的确不相信狄仁杰不曾爱过自己,他的确不相信狄仁杰只是想利用自己,可他无法不相信他和天后之间没有一丝干系。

    「这跟天后又有甚么关系──────」哪来这么多人要伺候,他光是安抚一个尉迟真金就用尽了他脑袋一切鬼点子,他无奈的怒吼出声,他实在不懂他是个有妻小的男人,他还有甚么尉迟真金无法满足于他的吗。

    会让他另寻他人的原因是甚么啊。

    「谁知枕边耳语更甚其人不是吗───」这毫不诚实满嘴借口的人还有脸对自己大小声气愤难平,他不由得怒喊了回去,凭甚么他被粗鲁的对待、被逼哭了眼泪、还要比谁的真心更难以相信。

    (略)

    「你坐监期间难道没有替他去宁州复州吗───你没有吗──────」用力的甩开脸上的重吻,他撇开脸尖锐的吼了出来,鼻梁一阵酸涩想哭的情绪又开始袭上了他的感官,他不懂原来说谎话比实话更动听,只是源自于自欺欺人的矫情,也许他该习惯了狄仁杰的谎话与交炽的甜言蜜语。

    但此刻他根本无法判断甚么才是真心话。

    「这根本不足以证明我跟天后之间,国家大事我只是……难道你就相信那些传言。」他真的哑口无言不知如何解释他看重的是大唐社禝而不是天后,他只是为身为一个大唐国度的人为这个世代尽点心意,即便他真的离开焚字库难道不是为了大唐吗。

    「才不是传言,她的事都比较重要───」他证据确凿却一直要看着那个人当自己的面一再的谎言澄清,即便不管是为了甚么而让这个人不说出真相,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在狱中遭到甚么拷问,还奢望自己相信甚么。

    「甚么国家大事,他让我当众承认跟你之间的关系,难道她不是想要你吗,她原本要离间我们,却反而套了沙陀的话───」

    「你在说甚么。」他知道天后一直在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他从没想过天后不自己问他反倒去逼问了尉迟真金,因为她知道自己会取巧转移话题吗,他没问过到底天后问了他甚么,尉迟更没说过他进宫说了甚么,可他却看身下人又开始哭的难以自拔,哽咽的说出惊人之语。

    「对,要是我不对沙陀起疑心,也许入狱的就只有我了。」

    「你在说甚么啊尉迟。」想捧住那又用双手掩盖自己泪如雨下的脸,他推想到了甚么端倪,可他仍然无法相信当初是尉迟真金拱沙陀忠出来的,他看着身下人挡开了自己的手侧过上身用拳心遮住了脸哭了出来。

    「是我害沙陀入狱的,是我真忍不住怀疑大理寺有内鬼,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害的,可以了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满意了吗,你为什么要再出现在我生命中……」

    伴随着悲不可抑的自责言词,那泣不成声的嗓音是如此让他心痛,可他久久的看着那痛哭出声的心上人,终于在自己面前认了罪,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眶更忍不住的红了起来,他终于理解尉迟至今的所作所为,他终于理解这个人为什么一直躲在自己身后远处怕自己靠近一步。

    原来你自愿服毒是因为你无法原谅自己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

    不,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真不该对你动真情的。

    因为天后知道你成了我的软肋,所以他才这样逼的你。

    连他将尉迟真金送离自己身边都已经来不及了。

    他真只能孤独一辈子吗。

    (略)

    他只要这个人的身心灵都属于他。

    这样也不行吗。

    不行吗。

    &

    咻,咚。

    细微的铿锵声响是金属铁器碰撞的声音,那快速的割破空气的声音伴随着木头被射击的穿刺感,狄仁杰慢慢的张开双眼,他知道他们被包围了,而鱼饵也让大鱼上钩了。

    「这声音。」几乎瞬间惊醒他从温暖的被窝中撑起双手,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是很理想,可他的思绪似乎没有方才那么分崩离析,不,到底是又过了几天了,尉迟真金看到依然坐在床下衣冠齐整的狄仁杰是如此的散发阴沉之气,让他怀疑他只是做了一场梦。

    不,不是梦。

    他股间的剧痛让他难以移动下半身。

    双手的伤痕都被白色的绷带给缠住。

    这人不只清理过他的身体,还替自己上了药。

    「怎么,他来了是吗。」看着那思绪正在思考的人下一步就是拉紧裹身的被褥伸出脚来,他慢条斯理的站起身走到床边想扶住那几乎站不起来的尉迟真金,就看那人双脚忍不住的颤抖,被子也拉不紧。

    「你,啊。」被子滑落到自己腰间自己还踩到,一瞬间突然又再狄仁杰面前毫无遮蔽裸身以对,扶住差点被绊倒的自己,他觉得自己此刻无地自容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恼羞成怒的尴尬不已,想弯身捡起惟一的蔽体被褥却看狄仁杰搂住自己的腰蹲下身。

    「你走不动的。」重新将被褥裹在身前人身上,他看着那不敢与自己相望的人正散发着莫名的别扭,抓稳了自己替他拉拢的开口,那人撇开着脸蓝眼睛焦虑的瞪大的看着地下像是在防着自己。

    「走开。」有多少年来没有人这么近的距离靠近自己,这么多年来没有人这么亲密的对待过自己,哪怕只是一个贴心的温柔,都让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对这个残忍对待自己的人敞开心房。

    想动手把人横抱起来却看尉迟真金激动的要推开自己靠近的双手往后退,那正适应地心引力所给予的重量的双腿边颤抖着想挪了几步,他赶紧抓住心上人耸起的两只手臂就怕他又跌了下去。

    「放开我,放开我狄仁杰。」无法用双手挡开身前人的靠近,双肩想扭开那抓住自己的双手,几乎没有身高差的彼此让他眼角知道狄仁杰正直盯着自己,他愈来愈感觉的到身前传来的热度,他知道狄仁杰想固定住自己。

    「你真的想就这样裹着被单出去。」

    「你把我所有衣服都毁了还敢说这种话。」莫名的抬起眼睛瞪向那责备自己的口气,他真搞不懂这狄仁杰到底想怎样,毁了衣服的是他,威胁他裹被单的也是他,现在他真要裹被单出去他还对自己生气?

    「我就让他知道你尉迟真金是谁的。」放低重心就是将尉迟真金给抱了起来,那被自己抱起的双腿被固定住在自己怀中,头上传来的大叫往自己猛搥的双手,也不会让他放开被自己捧起的心上人,虽然他原本以为是有人会直接闯进来。

    「你,狄仁杰放开我───我自己走───还不快滚开───」

    因为狄仁杰的移动让他赶紧抱住那人的脖子,想扭动自己的下半身挣脱却发现自己的胯骨痛得不得了,他只能大声要狄仁杰将自己放下,却心慌的让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如此沙哑。

    「你担心我打不过他们吗,你也太小看我了。」停下脚步他抬头看着那一脸焦躁慌张的尉迟真金,讪笑的一抹暧昧捉狭的看着那被自己尴尬的嘶哑声吓的不敢在大声吼叫的人,他知道怀中人慌乱的心境有一块是因为自己。

    但此刻他们不只要结旧恨,还有新仇要处理。

    结新仇后理旧恨,看来尉迟这点还是和自己同步。

    所以他才没自觉他不该这么大意让自己又赢了他一回。

    「是你算好我不会跟你动真格。」讲这样好像他不只技不如狄仁杰,还连那两个死小孩也比不上,硬要撇清自己不是武功退步是对狄仁杰手下留情,这才发现狄仁杰又再套自己话瞬间咋了舌愣了一会。

    「喔是,你自己说了,我知道我不会全身而退。」笑的一脸得意,没想到怀中人还是依然这么率真的好拐,还真承认当初没有要与自己刀锋相向的意愿,拐个弯还称赞了尉迟真金的武功一回,就见那人恼羞成怒的对自己大吼。

    「狄仁杰─────────」

    有一瞬间,他真以为他们回到了从前。

    有一片刻,他看到了过去彼此的影子。

    待续。

    ☆、执子之手

    是逢立春,洛阳城欢天喜庆人来人往,不管是祭祀迎神、赛会仪式,还是驱邪禳灾,这正月朔日的大朝会让民间效仿的庆贺之礼,不管是炮仗、烟花、舞龙舞狮等驱赶神兽的岁首欢庆都会从岁晚延续到上元节才结束。

    正与自己算好的日子,今天是岁除的守岁之日。

    想必尉迟真金所约之人也是为了混进人潮所约。

    古有三正,一正夏建寅,二正殷建丑,三正周建子,为孟春正月,季冬十二月,仲冬十一月,历代岁首之日不尽相同,直到汉代独尊儒术行夏之时才定正月一日为元旦。

    所谓冻结于冬,遇春风而解,不曰春而曰东者,东属木为火母也,火气温而解冻,是为立春东风物侯。而鱼上冰,鱼当盛寒伏水底而逐暖,至正月阳气至,而上游而近冰,但的确,除了尉迟真金也没有人有心欣赏庭院的美景何况是鱼。

    「融,融───」

    「狄仁杰,我就知道你会找到这来。」伸手挡住那冲动差点冲上前的贺若岳,那高自己半颗头的人实在碍眼的让他拉到身后,看着那几乎是被扛在肩上的一团被单,杨坚阴沉的优雅说话,更显得他秀气的脸容散发着邪魅之气。

    放下那□□着双脚的尉迟真金落在软厚的雪地上,厚重的雪云让他毫不畏惧的站在这无暇白日的天空下,将那紧抓着身上被单的尉迟真金给拉到身后,狄仁杰往前踏了一步仰起了下巴。

    「我只是取回属于我的。」

    「什……」他听得讶然,这狄仁杰明明是为大定会而来,现在说的这一切是针对自己而来,尉迟真金莫名的想对狄仁杰破口大骂,难道是还想宣告他们以往的丑事吗,虽然他此刻真的毫无撇清的余地,但他更搞不懂现在到底僵持不下的是甚么。

    「所以大人你不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