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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后会有期
作者:纸墨江山长安
我知道我和张起灵的羁绊很深,但是我还没有体会到这之中的代价,有时候,再多的重逢也抵不过一句“后会有期”。“有的人终生一无所有,有的人向来一无所求。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感觉自己除了执念,一无所有;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意识到除了和他在一起,我一无所求。”我希望我写下这一段话的时候,我还是那个坐在杭州铺子里,等他回来的吴邪。
抽风版文案:一串“五铢钱”引起的故事,夫夫倒斗的剧情向,主瓶邪微黑花是必须哒咦?文案?那是什么?
内容标签:盗墓 强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吴邪,张起灵 ┃ 配角:王胖子,解雨臣,黑眼镜 ┃ 其它:盗墓笔记,瓶邪,强强,黑花
☆、第一章静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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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终生一无所有,有的人向来一无所求。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感觉自己除了执念,一无所有;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意识到除了和他在一起,我一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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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静海
我靠在下铺的窗边打着盹,闷油瓶坐在自己身边也闭着眼,胖子在对面的下铺抱着手机玩斗地主。软卧车厢里很舒服,只有我们安静的三个人,只有包间门外面轻微的脚步声,谁都默契的没有再提过去的事情。男人之间,话总是不太多的,感情都是烙印在血管里的一路坎坷。
8月18号,还是夏天正热的时候,但火车上冷气很足,甚至有点冷。我眯着眼摸了摸有点凉的手背,往窗边挪了挪。早晨的半米阳光,温热的恰到好处。
“冷吗?困就好好睡,盖上被子。”话音未落,旁边的人已经把被子盖到了自己身上。
“没事,昨晚有点没睡好。”昨天接到张起灵,一行人就收拾行李踏上回程,这么多年了终于跟小哥又睡在一起了(虽然他是在自己上铺),能睡好就怪了,我心想着,打起精神看着这个人,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表情,但是又是不一样的淡然,如果说以前是与俗世没有关联的冷漠,现在就是超脱物外的淡然。不喜欢看见这样的张起灵,不喜欢。
“怎么了?”闷油瓶开口问道。我这才发现自己不自觉的撰着他的手腕,手上力气还不小。“啊走神了,不好意思啊小哥,就是看着你现在在这里总觉得不真实……”不过这个人瘦了好多,手腕都细了…突然手心里的手腕转了转,干燥温热的手反握住了自己的手。“手这么凉,睡觉就应该好好盖被子。”听到闷油瓶淡淡的说道,我笑了笑,这个人还是有在意些什么的,应了声好,“小哥,你跟着我吧,不然又走丢了怎么办。”“嗯。”
“瞅瞅你俩,拉着个小手含情迈迈的,这就要以身相许定终身了啊,我要不要出去给你俩二人世界啊?”胖子扔下手机,很是鄙视得往这边瞟了一眼,看的我讪讪的收回手,“你他娘的不会用成语就别用,是含情脉脉,不是迈迈!” “是是是,吴小佛爷知识渊博,过来过来玩会儿牌,刚吃过早饭又睡,你以为自己是婴儿啊。”
我看了看手机,八点整。七点多的时候在天津停过一次,几个人就是那时候起床吃的早饭。反正暂时没事,我硬拉着闷油瓶三个人一起玩起了斗地主。
八点十二分了,火车在减速,等会儿有个小站要停靠。
“小哥,我给你办的身份证你装好了吧?还有手机。胖子去帮我接杯水。”
“嗯,在身上。”
“哎?你会用手机吧?”
“……吴邪,我是年纪大,不是傻。”
“啊哈哈,你要是不会我教你嘛”
八点十七分。
“呼————”的一声,胖子拉门进来了,行进的火车正好缓缓停下了,“喏,顺利完成任务,你要喝的水。要不要下去转转透口气?”
闷油瓶楞了一下,看向我说道:“小站停靠时间短,要下去吗?”
“啊车上太闷了嘛,走走走”我笑的一脸开心,闷油瓶皱了皱眉,脸色暗了暗,腿上却不慢,跟在胖子和我身后出了房间。
静海。这是个小站,车站不是太新,站台上也没几个人,另一边有废弃的轨道,上面停了两节生锈的绿皮,绿皮后面是一道半人高的铁栅栏网,网外五十米就是有点破旧的筒子楼。三个人在短暂的停靠时间里顺利的下了车。胖子四处看了看,不屑的说道:“这车站真冷清,没有人嘛!”闷油瓶站在我右手边落后了半步的位置,我不回头都能感觉得他紧绷起来的神经。
八点十八分。我点上了一根烟,转过去看到闷油瓶抿着嘴,拍拍他的肩膀:“别紧张,我又不会把你卖了,我可是要带着你解甲归田安乐隐居的哟所以啊你就放心的————跑!”
☆、第二章五铢钱
第二章五铢钱
低低的喊了一声“跑”,我拉着小哥就冲向了月台另一边废弃的两节车厢,穿过轨道翻过栅栏,胖子虽然一身肥肉,伸手倒是依旧敏捷的很,跟在我们两人后面进了筒子楼之间窄小昏暗的巷道,一路七拐八拐,中间还带着胖子不断撞倒垃圾桶、晾衣架和一些旧家具的声音,绕了一圈窜到街上钻进了一辆“津”字头的面包车里才歇口气。
“哎哟我的天,可是苦了你胖爷的腿了,吴邪你个没良心的,就知道拉着小哥,忘了胖爷我怎么辛辛苦苦照顾你了嘛!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我坐在车里喘了几口气,催促伙计赶紧开车,一边打断胖子的话:“别废话,你确定没人跟过来?”
“你还不放心我,我是那么没谱的人么!火车上接水的时候就看过了,应该这回儿才发现我们下车了才对。”
“唔,那就好。小哥,抱歉啦,没能给你个安稳回家的路程”我有点歉意的看着闷油瓶,其实我很想安安稳稳的带着这个人去乡下呆着,可是现在还没到彻底的结束的时候。
闷油瓶紧拧着眉毛,有点不高兴的问道:“没事,张家还是汪家?”
“不清楚,不像是本家的人,这么容易被摆脱的,估计只是几条被欲望利益迷红了眼的疯狗而已。刚才在车站就是让胖子负责观察的。没事的小哥,我们去长沙,在自己的地盘上把握主动权,看看他们想要什么。”闷油瓶听着我的话,依然没有放松表情,弄得我也有点紧张兮兮的,“小哥——”
“吴邪,对不起,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
啊?是这样才脸色暗淡的吗?我忍不住咧了咧嘴角,这人还不明白我愿意为他付出多少啊,只要能换他平安,其他的都不重要,这么简单的想法,他还没明白。
“行了小哥,这是我们铁三角该说的话吗!你看看天真,那一脸小媳妇儿样,啧啧我真是看不下去了!”
死胖子,不调侃我会死吗!喂,闷油瓶,你不要用这么幽深的目光看我啊!心跳都要加速了,车里前排还有两个伙计在呢!
“小哥,你-你别听他胡扯!我们之间的关系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行了说正事,大江,东西拿到了没有?”说话的这会功夫,车子已经开出了县城区道,上了省道,我转头看看后面没什么问题,放心的让伙计把东西递给我。
“拿到了老板。在这个盒子里,那老头子嘴咬的挺紧,我们花了五万多点才拿下来。”副驾驶的大江也是我在接过三叔铺子的时候换上的适合我自己的伙计,这几年也渐渐算是比较靠谱近身的人,这次从吉林那边就发现了不对劲,提前安排了人在静海车站守着。
“恩没事,回去铺子里报。”说着大江递过来的一个红木盒子。
“民国时期的。”闷油瓶瞟了一眼就说到,“里面有重要的东西?”这人眼力真好,手里的盒子很普通,方形宽约12公分,高10公分的样子,开门大红木,包浆好,原配老铜件也完好,底板有个裂纹,盒盖与盒身用铰链连着,只有搭扣没有锁。这盒子顶多百年。
我点点头,把盒子递给闷油瓶,示意他打开,胖子也伸过头来看。
果然是一串五铢钱。
☆、第三章这串五铢钱的问题
第三章这串五铢钱的问题
五铢钱最早铸于汉武帝时期,就是一种货币,后来东汉、蜀魏至晋都有铸造,也辉煌过很长时间,不过重量形制大小不一,至唐方废。五铢钱外圆内方,可有“五铢”两个篆字,右“五”左“铢”,二字宽肥圆柔,笔划较粗且浅。只可惜…啧,这串钱币包着厚厚的铜锈,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面目了。
这串五铢钱有五枚钱组成,大小略异,最小的一枚钱边上有一个形似貔貅的黑色玉坠,应该是墨玉,上面隐约刻了几个小字,只是字迹实在模糊,就是喜欢研究古文的我也认不出,最大的一枚钱下面还有一个玉环,暗黄色玉质夹着翡色,沿环雕了云纹。整串是由一根细绳(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普通的细绳,毕竟没有什么绳子能放近两千年还这么完好的)串起来的,首起墨玉,从小到大五枚古钱,玉环做尾。
要说它有什么用处,其实我也不清楚,于我而言不过就是墓里出的土货而已,汉代五铢钱出土的多,并不怎么值钱,怕是着两块玉都跟古钱的价差不多,要说这一串钱要五万,卖东西的老头子着实心黑了点。之所以要拿下它,还是因为这次安排人在静海的时候偶然发现的。
“早在刚到二道白河时我就发现后面的尾巴了,只是我们一行人队伍过于庞大,也就没管,直接吩咐了大江在静海等着转车。他到静海之后,发现这边也有尾巴活动的踪迹,调查之后发现他们在找东汉墓群出土的一样东西,不过到底不比我们这些专业的,我的人先找到了,索性先盘了下来,说不准是个筹码。”这时候车子已经上了高速,车内安静得很,只有我说话的声音,我慢慢解释给闷油瓶听,也想知道他有没有什么看法。
一边说,一边摸了摸袖口,说真的,我心里有点忐忑。以前的吴邪不是这种做事风格,我会纠结会犹豫不决,会观望别人的行动,那时候的我只是不断被动的卷入一个又一个谋划和秘密当中。这些年我已经清楚认识到了被动带来的痛苦后果,我学会了果决学会了主动,当然也因此牺牲了一些无辜的人,想起陈皮阿四说过的“前走三后走四”,我开始下意识的采取“先下手为强”的做事风格。这确实方便了绝大部分行动,但也说明我其实只是学会了心狠手辣。
我侧眼打量看着五铢钱的闷油瓶,心里有点沮丧,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情况。比起他忘了我,更让人难过的是,他记得的吴邪不在了。物是人非,没有人可以反抗时间的洪流。只有这个人,我绝对不能接受他离开我的世界。
“这玩意儿铜锈有点厚啊,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除了知道是东汉的啥也不知道,你说他们要这玩意儿干嘛呀。”胖子先咂了咂嘴,打断我纷乱的思绪,我看看他,他也是一脸不解。
我把目光转向闷油瓶,只听他说道:“这类古钱我见过很多,但是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清楚这串钱有什么问题,只是铜锈确实厚了些,而且这钱出土的时候并不是一串。”
“小哥的意思是,是后来有人把它串起来的?为什么?”
“那个墓是什么情况?”
“我查过资料了,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东滩头的东汉墓是一个墓群,墓葬是典型的汉代庄园建筑布局,可能是晚期哪个贵族的家族墓葬,大约三十年前发掘出来的,并没有什么名贵的东西。”
“这钱应该不是那时候出土的。”闷油瓶听我说完,给了这么一个结论,虽然他用词像是猜测,但我知道他这个人没有九成把握不会这么说,估计是看外面的铜锈看出来的,毕竟在墓里接触的空气跟出土后暴露在空气里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