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道：“原來里面有这么多的隐情。『雅*文*言*情*首*发』”
她道：“是啊。不过。我还是活着的好。我要报复这个负心汉。我打算给他戴个绿帽子。你愿意帮助我吗。”
他疑惑道：“只是……”
她好奇问他：“只是什么。”
他笑道：“你于我。不过萍水相逢。我于你。不过是江湖救急。左右不过一夜风流。只是。万一明早你爱上我。难保我不会学你的负心人一般移情别恋。”
她正色道：“如此甚合我心意。我本以为你会痴迷于我。多做纠缠。既然话说开了。咱们就來个君子协定。”
他好奇：“在下洗耳恭听。”
“天亮说分手。谁还纠缠谁。谁就是龟孙子。”
“……”
话说太阳照常升起。南庭烟望着迟迟不醒的胖丫头。叫道：“你可真是受了情伤么。我倒觉得你是给自己懒睡找借口呢。”
“秋往事”轻轻睁开眼睛。端详了一下四周。懒懒道：“你怎么还再这儿。不是要走么。管我做什么。”
他淡淡道：“.结果我才去捡回些干柴烧了一锅开水你便睡去。如今我这一走。一是失信于你。二是这几日白白照顾你。却半个子也不曾得到。岂不太冤了。”
“秋往事”努努嘴：“你要怎样。”
他轻笑一声：“我对你有救命之恩。你自当以身相报。但凡事自有变通之法。不如你给我些银两。咱们也就扯清了。”
胖丫看了他半晌。自己身上哪有银子。若是有的话。早就在乔仁杰面前拿出來与他赌了。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公子一会儿说要走。一会儿一定要粘着她。想了半天。觉得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看上她了。她本來心花怒放了一会儿。但想到城城。发现自己根本放不下他。还是为了他守身如玉的好。万一有那么一天……不。这不可能。她不觉心里难过。捂着面嘤嘤哭起來。
南庭烟看着她哭了。无奈地摇摇头。“难怪我至今发不了大财。就是每次遇到自以为可以财色接收的好事情。总是耐不住女子哭上两声便心软。罢罢罢。你既不肯使银子。便请兑现昨日的承诺。此处宽敞。我们正好成其好事。”
胖丫狠狠瞪着他：“沒想到如此打扮的一个贵公子。却是一个抢占民女的恶徒。你既救了我。何不算个开头。日行一善。你看我伤得不轻。身体虚弱。你照顾我四日。便是行了四善。行千日善便可成佛成仙。你为何不持之以恒。非要前功尽弃呢。而且……”
她话还沒说完。就被他兀然接过：“行千日善。岂不是要我照顾你一千日。你可是个小胖丫。光伙食费这一项开支。我就捉襟见肘。成佛之路。是背着债过日子。我看还是做恶徒的前途比较广阔。你说是不是。”那一双好看的眉微微上挑。唇边竟噙着一丝笑。
胖丫说：“可我沒钱……”
南庭烟上下端详她一番：“我不要钱。我要你。等到天一黑。我在洞中点起一根火把。灯火晦暗不明。你这胖胖的小脸自会看着周正些。我也就吃一回亏。你好歹是个女的。”
胖丫恨恨地说：“不就是前几天你救了我吗。哼。你去找出那条蛇來。让它再咬我一次。我当着你的面毒发身亡。让你称心如意。可好。”说完起身。将早上南庭烟支起的一个锅子踢翻。“哎呦。烫死我了。”她一声惨叫。才知道那里面正烧着开水。气得呜呜哭起來。爬回石床上。再也不看南庭烟了。半天。南庭烟干笑了一声。她不理他。又倒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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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明天是你出阁的日子。今晚早点歇息吧”。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半百老妇颠颠地从精致的阁楼踱步下來。
“南庭烟。这是什么地方。你不说带我來吃饭吗。”“秋往事”和南庭烟躲在一处暗角偷窥动静。待无人便溜进了一间空出來的厢房落脚。
“秋往事”心知这是趁人家睡觉了。南庭烟带她來偷吃的來了。虽然觉得有失皇妃的体统。可这个皇妃实在是做的太窝囊了。城城给她戴了一顶绿帽子。她不能去吵去闹。反而找了个沒人的地方去寻死。思來想去。觉得自己二的厉害。她既然决定不死了。就该吃饭。可是南庭烟沒钱。她也沒有。不偷东西还有别的办法吗。
不过。她跟南庭烟事先约法三章：穷人家的不偷；好人家的不偷；老人家的不偷。不知道这个家伙把她带到什么地方來了。当然此时不可张扬。带着一点儿淡淡小担忧。和即将到手的美食刺激胃部蠕动的兴奋感。从窗缝悄悄望出去。极目之处。人影幢幢。抬头往上看。吊顶上悬了盏巨大的枝形灯。青铜灯柱似九层宝塔。十七个灯碗里黄焰灼灼。照得整个大厅有如白昼。高阔主堂。正中一处以云石砌成高台。几个仆人打扮的老妪正在台上打扫。左侧女子正怀抱琵琶垂首弹唱。唱了几句。又侍弄了一下琴弦。打了个呵欠。转身进了一侧的小屋。四围两丈远的地方摆满客椅。地面上果皮桃核随处可见。二楼俱是雅间。雕刻精巧的围栏后悬了好几层帘子。招待的想必是贵客。她想了半天。可能是古代的三星或是四星级的饭店。若是如此。将就的吃点儿剩饭剩菜也好啊。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可是在想我呢。”南庭烟从后面将胖丫揽在怀里。半调戏半认真地问道。
“秋往事”正色道：“滚远一点儿。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叫了。”
南庭烟架起双手。摇摇头：“咱们一起做贼。该有些起码的默契不是。你连碰都不让我碰……”
胖丫道：“闭嘴。”
南庭烟顿了下。收起唇边那一抹笑。沉静看着她。半晌：“这是醉红楼。管新來的姑娘第一次接客。叫出阁。”
她撑着腮。目光投到他的脸上：“哦。这里的姑娘要出嫁吗。赶巧咱们碰上喝喜酒了。”
他哧地笑出声：“这是青楼。大姐你不会以为这是什么酒楼饭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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