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窝在裴培脚边的舔鱼果子狸心下一个得瑟,它家主子心情很不好,后果很严重,它打算要避一避?思罢,嘴里叼鱼猫步轻移就想开溜,哪知还未曾迈出一步,喵呜一声惨叫,含在口中的相府锦鲤吧嗒掉在了地上,主子您踩猫尾巴啦。
委屈巴拉的抬起猫头瞧了自家主子一眼,便见自家主子很是有爱的捡起早已死透了的鱼,十分客气的对帝星道:“夜了,嵢公子好走!”主子送客了。
“时辰尚早,爷渴了想讨杯茶吃。”梁嵢言语温柔,虽然他瞧出自家小培似乎有些闹脾气,但他不晓得是为啥闹脾气,思来想去也寻思不出自个到底哪句话说得错了。一路行来,都是他在说,他家小培听着,没觉出哪句话是不妥的。难不成是相府时,她将他与别家女子凑做堆儿时,他言语中露出的那点子不悦就被她恼上了?这属实怪不得他,他就是心仪小培汝啊!奈何郎有情,妾无意,他也很无力。阳元啊,乃只要表叫银家淫杏就成。
“渴了?”裴培挑眉。
梁嵢点点头。
于是乎便瞧见裴培紧走两步,行到井边,摇了那么几下,嘭的一撂,水光摇曳:“请便。”言罢就往屋里走。
果子狸跟在身后摇了摇尾巴,帝星汝自便,小喵了两声,瞬时觉着自己很爷们,敢甩帝星面子,跟着主子混果然锻炼猫。
梁嵢看着一人一猫,就这么将自个晾在这里,无奈摇了摇头,提起水桶饮了一口,余下的浇了树,而后很自觉的出了院子带上柴门回宫去了。
路上自个也卓么了会儿,今个小培脾气有点躁,估摸是来了月事,女子月里总有那么几天,咱得把日子记住,往后这几日咱得顺着她点。
裴培是不晓得他是这样想的,若是晓得她定会拍着他的肩膀,长叹一声,阳元乃想多了,作为植物她大姨妈都几十年不来她家串门了。给憋得。
梁嵢走后,小院之内,一条锦鲤架在火上,鱼香四溢。
“主子,再烤鱼就糊了。”果子狸蹲在旁小声提醒。
“阿果,可是反省好了?”裴培将鱼翻了个个儿。
“回主子,属下已作了深刻反省。”果子狸脑袋耷拉的很实诚。
“错在何处?”
“属下不该酒后上岗。”
喝酒了?裴培眉毛挑了挑,有酒不给主子顺回来点,只顾自己汝不孝顺。
“属下不该工作时间看母猫。”
哦!春天来时,汝是该叫央了,主子我疏忽了!嗯?难怪,送个杏花笺送了一刻钟,裴培微笑。
果子狸,偷偷瞧了一眼自家主子,继续颔首。
“属下不该没吃饱。”
“嗯?”裴培哼了声,这是怪主子我鱼给汝留少了?鱼是主家赏的,主子我还没怎么吃,又给汝踩好点了,用膳决计无人打扰,汝胃长得大不说胃长得大,还敢说没吃饱。
“属下不该湖里顺鱼。”果子狸猫头贴地,忏悔不已。
“阿果,顺鱼没有错,汝认识的还是不深刻。”裴培将鱼叉起来吹了又吹道:“主子我平日里教育过汝,凡事要快准狠,隐秘之事更是要办的悄无声息,汝顺鱼被人逮到可见是业务不精。”
果子狸满眼崇拜,虚心听教,它是装的。主子,若不是您那两只鸟扑弄的动静太大,咱也不会被抓包,可惜主子永远是对的,错的永远是咱。
“阿果,汝要勤加练习。”
“主子说的是。”果子狸应道。
“嗯,阿果去吧,去练习练习手指灵活度。”
果子狸看了看自个肉爪,研究了半天很是诧异,疑惑而道:“啊?”
“给小花挤奶,最近奶茶销量甚好。”
于是乎果子狸一步三回头,原地踏步。
“还有何事?”
“主子,鱼。”果子狸哀怨。
“阿果,主子我也饿啊!去挤奶去!”养家是需要银子滴。
再于是乎,果子狸见央鱼无望,钻河边牛棚找小花去了。
小花是只黑白花的小母牛,裴培一直采取放养模式,牛也是要自由的。
果子狸瞧着小花那硕大无比的产奶器,又瞧了瞧自个的猫爪,主子您这不是为难猫嘛!思罢利爪一收,前蹄一伸,抱着撸。
‘哞……阿果哥,你轻点。’
某猫抽搐……主子没您这么玩猫的……喵呜……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