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感中凤英协同在朝的几位股东之臣探讨了一番应对政策后,就急匆匆的回了凤府,又与凤墨简单交涉了一番之后的朝堂变向好让凤府有所准备。凤墨作为在朝老臣自然是很快的明白了朝堂上的波动之后肯定会很大,但又想到国之危难之前,这些又不算什么了。
当日凤英就匆匆的又返回了皇宫内,一来她是觉得之后将会很长的时间她都不变住在凤府了,二来,皇宫内繁杂之事将都会过到新太子手里,这也意味着是在她的肩上,她不得不为了这方面而考虑了。
帝师殿是以旧十二正司阁重新装修了一下,在面积上又扩张了许多,既不落气派,又颇有特色。
这些日子因为一场惊故的原因,太子府邸以文宏殿翻新扩建工程也是稍显赶工了些,自然也是没有太过于花哨气派的,当然该有的派头建筑自然还是要有的,比如足可赛过帝王宫内的后花园,内设活水也是相当的精巧而庞大,作为太子府自是与众不同了。
历来府邸的翻旧扩张在每个国家都是有所规划的,例如大拓拔就是希望国内能减少不必要的土地浪费现象,所以在大拓拔内的每一座府邸都是历经几代皇家人员更替的,这也是为何在大拓拔的境内从无土地方面的烦忧问题了。
凤英的府邸完工日较于新太子要提前了一天,本着对新太子尊敬与排面考虑,凤英自然的就把自己的剪彩礼给推迟了一天。
太子府邸距离皇宫并不远,就在皇宫的左手边旁,这样也是为了太子能为将来接班做考虑,而作为帝师的凤英府邸就是在新太子府的对面位置,两府距离也算是不远不近,相互距离大概是坐轿子半个时辰的路程。
路程方面肯定是较之凤府到这里快了好几倍了。
而就在新太子与帝师大人正式入住新府邸的时候,在本就是一团糟的拓拔境内却是又发生了一桩奇事。
“什么意思?”
一间古朴典雅的房间内响起一道男人的冷凝声。
“哼!还能是什么意思!那文智府是已然行动了!还用这般的手段!简直是可耻!”
后面这位说话的另一道男声略显稚嫩了些。
正是半夜,在微弱的灯光折射下屋内露出几道不大清晰的身影。
一侧一道高大挺拔的男人背影遮住了一半的灯火光芒,忽明忽暗中那人似乎是轻叹了一息。
“罢了……父皇终究还是老糊涂了啊……”
垂首在一侧的身影闻言,微微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庞。
“四哥……父皇是真的……”稚嫩的少年面上微微一怔,后头的话也没再说出口。然而那战立的人影似乎是瞬息就明白了那未说完的的意思。
“无碍……不是还有七弟吗?”
低垂的少年面上染上一丝不安与纠结,那日那人来到他府上突然说出的真相也是令他很是不安,少年抬起头看向那站立显得有些孤寂的背影,眼睛微涩。
“四哥,若是你想要那位置,弟弟是乐意……”
那道人影突然转过了身,也阻止了少年即将脱口而出的后面的话。
“六弟,此时国之危难,我和那拓拔智不同,他可以做的事情,有些时候我是办不到的。”
灯火摇曳,露出那人俊秀坚挺的轮廓。
“对了,近期凤府的情况怎么样了?”
少年自从上次被那人噎了后就有些不高兴听到“凤府”这两个字眼了,更不用提他还会去关注了。
略显沉着稳重的少年见他如此神色自然也是猜测到了什么,紧了紧眉宇,脑海中想到那位少年皎洁自信的面庞心下又是一阵的摇曳,更是不能自己。
“阿清,对凤英态度上好一些吧,她已是帝师了,如今大拓拔真正的担子可就全落在她一人身上了啊……凤英啊凤英……”
少年豁然抬起了头颅,“四哥!你该不会是?”
少年回头轻笑了一声,神态又重新恢复到了自信,“你明白就好。”
稚嫩少年豁然长大了眼睛,眼珠子一转又是想到了什么。
许是好事。
若能得到一国之师的青睐,那不正是得到整个拓拔的青睐一个意思吗?少年眉眼含笑,重重的点了点头,“清儿自是希望四哥马到成功的!”
翌日,清晨。
在一阵嘈杂与应付声中,太子府邸与天师殿正式剪了彩礼,确认了府邸位置一事。凤英也就相继住进了府邸内去了。因为是新府自然是比较忙的,凤墨也是忙前忙后安排了许久,才草草的打发了那些有的没的朝廷重臣。
凤英明白,之所以这些大臣们这几日这么不怕辛苦的奔来奔去到她这里,无非也是图了个安心罢了。谁让她是一国之师,帝师大人呢。
刚建设安排府内的杂事没多久,在平静中度还度过几天的安生日子,凤英这天突然被焦急上门的太子再次打乱了想清净的日子。
“老师,学生又要打搅您了。”
凤英张眼看向来人,一身儒雅的白衫,倒一点不像是做了太子的人。
“无妨,可是又出了什么事了?”
几天前凤英刚携手新太子登基了位,在百姓群众的热烈讨论下,凤英一朝被推至最高位置。是极,民心所向,也在某一方面也起到了促进了新太子得以完美登位之事。
拓跋宏其实也不愿这么早就来打搅了他的老师清净日子的,但一想到刚刚他从大司府地下牢内看到的情形,似乎也由不得他不得不来求他的新老师了。
“京城内发生了一场悬案。”拓跋宏蹙眉一脸的担忧道。
凤英闻言不禁无语。
“悬案?”
拓跋宏点了点头,“是悬案!且是关系到学生之后能不能完全继承大统的悬案!”
他这后面的一句话倒是让凤英立即收了她的漫不经心态度,凤英神色恢复到严肃,看向来人道,“说来听听。”
“是!”
“昨日午夜民众在京城的郊外发现了一截断石,石头通体赤金中透着黑,这本不是奇怪的事,当时底下人也把这件事上报给了大司府了,大司府也命人着手去查探了,却在这一来一回中那石头突然碎开了!怪就怪在那怪石头中突然冒出一阵黑烟,接着搬运的四名紫员皆面色发黑当即阵亡了!怪事更是在后面!”
“这后面,但凡是见过那怪石的人无一全暴毙而亡了!就在今日学生焦急前往了大司府内的地牢,那里关押着此次见过的唯一幸存的两名紫员,只是在学生去之前那两人也接着阵亡了!非但如此,风府主命仵作仔细查探了那两人尸体,在那两人身体内发现了一张通体乌黑的信条!上面写着:阴阳爻分,上位不当位,错错错象!”
凤英听完皱着细眉张眼看向她的这位稚嫩学生,虽然她没听懂他最后的一句话什么意思,但她还是让她听出了这最后一句的不对的感觉,很是不舒服。
凤英突然莫名有些烦躁,冷了冷声她焦急的连忙问了一句,“大司府的府主怎么说?”
“张府主言明,从所有人体内找到的信条凑成的这句话正是卦语!卦语显现为大逆不道之言!恐有危急老师与学生之后都不安生了……”
少年面上又是焦急又是无奈,本是尊贵无比的身影此时因为接二连番的烦忧事此时面上也是焦急的生了一颗暗逗,近距离下微微让凤英错愕了一瞬。
凤英微微舒展了眉头,“你是说那卦语是大逆不道之言?”
“是的,老师。”拓跋宏微躬身,稚嫩的脸上经过这几日没日没夜的操劳下已微微显露出一丝的疲态。
凤英看向眼前这个谦逊的少年忍了忍她忽然生气的烦躁感,温和着声音道,“若是这样的话,为师就可以确认这幕后的人到底是在打着什么主意了。”
拓跋宏抬起头,眼含惊讶,“老师认为这是幕后人在捣鬼?”
凤英一脸的无语,“不然呢?”
少年面染几分尴尬,“卦象颇有些正规卦数,学生一时糊涂了。”
凤英垂眼,“唉,你回去吧,午后我会亲自前往大司府一趟,记住,这之后你但凡一言一行皆仔细思量着再说。记住,这不是为师在有意刁难与你,而是从这一刻起,你我的一言一行皆会被那暗处的人窥探着。你是日后的帝王,切记,凡事不可焦急,遇到紧急事先与张府主言谈一番,再无决策,找风清扬。那人脑子灵活,赛过为师。”
听到“风清扬”三个字,拓跋宏心下微微苦笑了一下,就刚刚在他来时的路上他还遇见老师口中的人呢,只是……
在那人吃人的眼神中他觉得差点就走不到帝师殿了。幸好他反应的快,当然跑的也快了。拓跋宏暗道得亏他自小就是个机敏的人了!
“这是孙家的通信方式,你且拿去吧,还有这枚令牌你也一并拿去,在皇宫内不如宫外自由,凡事更该注意才是,若是可以你此次回宫的路上你若能在路途中先取得孙家的信息线,那才是最好!”在面前人发呆之际,面前的少女早已命人准备好了接下来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