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你个变态啊”我一进去
范莹莹就白了我一眼然后狠狠的说:“你一个人放倒了那么多人竟然沒醉还真是够变态的一会儿你把她们都给背回去”
我艹这还真是一个问題啊
尼玛的灌醉了他们容易一会儿谁來收场啊
不过应该沒事儿反正现在是热天让他们就在这里睡了好了想到这里我顿时就心安了然后走到苏杭跟范统中间的位置坐下之后挨个敬了他们一杯
这桌子的人都不能喝醉所以我也不会那么整他们的
跟苏杭一个包厢的有范统范莹莹谢有为刘向前还有范玲玲等人最后一个跟我喝酒的是范统他喝完放下酒杯之后一脸认真的跟我说:“小七啊我跟你说个事儿范玲玲的哥范建还有古郎两个人你一定要给我好好的教教把他们弄成一等一的高手将來好帮我跟苏老大”
“你知道我们都老了很多事力不从心了”
力不从心
范统的最后一句话引得苏杭他们几个大笑起來我侧过身在范统的耳边打趣道:“范老大你说的力不从心是不是指自己萎靡不举了啊”
“去去”范统看了看在座的人然后憋红了脸道:“哥一晚三次别瞎说我说的力不从心是打打杀杀的时候感觉体力不如年轻人了而且现在西南局势也不稳定需要有人接班现在我跟苏老大还在地下世界倒也还算平静可是我们都有老的一天倘若我跟苏老大倒下了那么西南地区的社会安定也就土崩瓦解了”
“是啊”范统的话说完
谢有为也长长的叹了口气说:“西南地区各种势力盘根错节一直以來都是大杭帮在镇压引导如果大杭帮不在了新的江湖纷争又将开始到时候不知道得有都少无辜的离子散的”
唉我也忍不住叹气
现在的时代表面一片和谐实际上却是暗潮涌动
稍有不慎很有可能就会掀起一场风暴这些年全国各地频发的集体暴乱事件给中国造成不少损失
在我的眼中混混是病而警察是外科医生
虽然警察很多都不是好东西可都是局势所迫很多时候也都是身不由己的主儿
地下势力在不危害地方社会安宁的时候只要不涉及黄赌毒这三样一般警察都不会管因为无法管很多企业家或者成功人士哪个人的背后又沒有地下势力关系呢
这是中国乃至全球的通病
一个人越是成功黑白两道都必须要有关系
这样他们才能安心同时也带动了很多附加产业的收入就好比抓赌的时候不是随便什么时候都抓的那得等他们玩大了再去除掉那个时候就算他们跟警察有关系也沒人会出來帮了
要知道查封和抓捕的所有钱除了上交国库之外
有一部分是公安局和派出所的人平分的所以在这种局势下不管在哪地下势力都会存在他们是社会的毒瘤时候到了自然有人去给他们做手术
可是西南四省比较特殊
云南贵州川藏其各种势力环环相扣有的时候钓上一只小虾米
也能拉出两条大鱼來所以在这川藏缅边境的几个省社会治安都是排在第一的省市领导一般都是有两把刷子的沒两把刷子到了西南地区沒几天就被人搞下课了要上能对付贪官下能对付地下势力
当初的西南领导就是因为这样才有了现在的大杭帮
以黑治黑
“你们老了剩下的我來吧”我笑着对苏杭和范统说:“我來个西南大统一把整个西南四省的势力全部都给收服把你们沒有干完的都给干了”
“嗯这个办法不错”范统说:“你现在是西南最年轻有为的老大了这个我看行”
“西南要统一估计再过一百年也不行”谢有为说:“我们邻近的藏南地区那边的势力更为复杂国外的间谍云集时常在那边策划各种爆恐活动如果小七真的能统一西南的话我们邻近的几个省的一把手也就都能睡个安稳觉了”
“唉我们就别在这里杞人忧天了”我说:“这些都是喝酒胡扯的真能统一苏老大他们早就统一了一个帮派能在一个地方立足不倒就很不错了何况是四个省了所以啊这些扯淡还可以真要叫我去做我可不敢來來喝酒”
我发现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一样的
只要坐在一起喝酒喝着喝着就开始谈天说地就拿苏老大和谢有为他们來说吧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把西南和全国乃至全球的事件都拿出來剖析了一番
知道的人他们是在喝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搞研究报告呢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谢有为他们才散席离开苏杭跟范统也相继走了他们一走我才发现整个福聚乃是一片狼藉
三楼大厅里横竖躺着十几个人
毛妮她们有的则是躺在了外面的甲板上背靠着防坠栏披头散发满身酒气毛线就更离谱了直接趴在了洗手间的马桶上
整个三楼的空气里都是刺鼻的酒味
就像是走进了酒厂一样
邵泽民跟巴图被人接走了黄埔笑江则是一个人在楼顶露天浴场甲板上抽烟
我四处转了一圈确定沒人醉死之后上天台跟黄埔笑江打了个招呼然后把穷奇给放了出來在这里看着那些喝醉的人
忙完洗了个冷水脸之后我來到了福聚二楼的办公室
一进去就看见李娇面红耳赤的坐在沙发椅上她一见我就站了起來问:“小七你怎么來了”“我來看你啊”我说:“刚才见你走进办公室沒有出來想必你还在这里所以我就來看看”
说完我便一脸猥琐的走了过去一把将办公桌上的东西给推开之后
将李娇放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