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大打折扣。这几百万年它有出来过吗？没有吧~ 呵呵，怂逼一个！”
加西亚面上一怔，“可是，我晋级时有好几次都能感觉到天道的存在，而且我觉得天道好似在监视我。”
说完她隐晦地看了看地心城的出口。
那碗口大的一块背后是一条漆黑色的通道，纵横几十万公里。穿过去，外面除了宇宙虚空，还能有什么？
如果有天道，它会住在什么地方呢？
老凤凰没多想，直接不屑道：“那是因为它不想死”
说罢闭嘴，不准备往下说了，但它脸上的情绪明明还是一副能骂上三天三夜的样子。
老凤凰还有忌讳的时候？
稀罕了。
加西亚顿时冷笑道：“我看是你胡掐的吧？天道怎么可能死，又怎么可能怕死。你已经被关了几百万年，还能知道天道什么样？”
老凤凰果然一激就炸：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2亿年前，我妖族大圣被天道利用，最后落个身死道消的下场。天道个老匹夫，前知3亿年，后知3亿年。知道自己会死，所以他每次都找些大气运之人纠缠，希望能沾些气运保自己的命。”
加西亚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安，仿佛有一片巨大的乌云遮蔽了天空，风雨欲来。不禁问：
“天道如何知道谁是气运之子？”
凤离翻了个白眼：“你的天道圣人还是天道封的呢，他如何看不到？”
加西亚心脏又猛地跳了下，呼吸急促起来。
是啊，东岳大帝是天道圣人。
当之无愧的气运之子。
天道会放过她吗？
“天道会如何纠缠？”她听到自己冷静的声音响起。
凤离冷嘲道：“那你可问对了，这事儿我们上古妖族最清楚。大圣死后，二圣为了给他报仇，到处找那具分|身。可恨天道诡计多端，可随意变换形态，而且功法路数繁多，竟然次次都被他逃脱。最后排查后发现，天道每次勾搭人用的法子都不一样，有时候会扮做师傅去收养气运之子，有时候是朋友、道侣，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最后那些人全都死了。呵，天道，他如何配当天道？还不如我们妖族，要打就打要杀就杀，尽整这么下三滥的事。”
月球地心森冷，寒风凄厉哀嚎，透过地心城九曲十八窍，呜咽回荡在巨大的空洞中。
加西亚心里仿佛也被凿出个洞，透着刀锋一样的寒意和苦涩。
“分|身会死吗？”
加西亚的眸光惘然中透着丝丝寒意，似乎是面前那钢筋水泥城市的反光。
“那我就不知道了，但天道实力日渐衰弱倒是真的。你没了记忆，记不得当年天道什么样了吧？”
“上古仙人晋级或圣人加冕之际，九重天各界都会同步开启晋升仪式，那仙气儿飘飘儿的，可好看了。新晋的圣人往往还会盘膝而坐，就地开启讲坛，为众生讲课普法。啧啧，那盛况连我们妖族都艳羡得很。可惜，现在再也没见过了。你晋级天道圣人的时候，天道连个屁都没放过吧？”
加西亚勉强地笑了笑，道：“不记得了。”
地心城不过7日便已完成。
鬼族长老贪恋地球阳气，加西亚允他们在月球遥遥吸了几日，便把他们赶回了东岳大陆，顺便叫他们把鬼族里最好的阵法师都叫过来，她要打通两界之门。
这想法虽然是因邹衍的经历而生，属于拍脑袋的想法，但如今看，竟然成了一招妙棋。
她也认真问过修盟的意见，众人无一反对，反正鬼族来了也吸不到他们多少阳气，反倒是聂小倩最后一句话叫他们心悸。
九界合并在即，若能人鬼两界修士一家亲，定能增加不少生存几率。
修士们也都很现实。
接下来就是凡人的意见了。
若告诉他们100年后会遭到灭族屠杀，他们一定会先自乱起来。
不能告诉全部实情。
只能先讲清楚眼下的利弊。
若打通两界之门，凡间的危险一定会增加，阳气倒流入阴阳界的速度也会加快，对凡人身体会有一定负压。
看起来对凡间尽是坏处。
可那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