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心凉薄的理由。
文期走回去京南园的路上, 接到了江玖的电话。
“哦, 对, 有点口渴, 干脆出来买水喝了。”
“那我在十字路口这等你, 嗯。”
何蕊来找她的事情她并没有告诉过江玖，也不打算告诉江玖。
江玖说得对，现在这样的结局对他们是最好的——他们养江玖长大，江玖养他们到老。
江玖到的很快，文期坐上副驾驶后直接问了句, “我没课了，你今天还有课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打转方向盘的手往另一边拐，“正好，今天去看一下订婚照，挑几张喜欢的挂家里。”
照片还是国庆那会特地跑到国外去照的。
“好。”
那家店离学校有点远，文期往前面的收纳盒子翻了半天，拧着眉问了句江玖，“江玖，我之前放这的皮筋呢。”
皮筋老是忘记放哪，文期干脆在车上放了几根。
“我没动，你再找找。”
文期又往里翻了翻，结果翻到了烟盒，不过是空的。
对哦，都好久没见江玖抽烟了。
“江玖，你好像很久没有抽烟了。”
从高一起就抽的人，怎么这会不抽了？
江玖视线往这里瞥了眼，“嗯，戒了。”
“？”
烟瘾这么好戒。
“怎么突然戒了？”文期随口问了句，继续在里面翻。就听到江玖回了声，“你不是讨厌烟味么？”
“为了我戒的？”
文期停下手，狐狸眼笑灿灿地望着江玖，“小九爷，你怎么这么好呢。”
好得令她一刻都不想和他分开。
“嗯？”
江玖轻笑了声，手指敲了敲方向盘，有些随意地应了句，“看在我好的份上，那就多在床上弥补弥补我。”
“……”
大猪蹄子。
但文期这次没拒绝，还信誓旦旦地点了点头，“好，今天就弥补。”
似是听岔了，江玖猛地一个急刹车。重新发动车子上路后，江玖还提醒了句。
“文期，我开车你别闹。”
“我没闹，”文期摇了摇头，望着江玖的侧脸又肯定了一次，“我真的答应你。”
车速放缓，江玖扭头看了她一眼，“真的？”
“嗯，”文期很正经地点了下头。
下一秒，江玖到了十字路口就打转方向盘往回拐。
文期看着这路，还有些迟钝地问了句，“不去看照片了？”
“不去了，回家。”
江玖没看她，直接换了档往回开。
“这么早回家干嘛？”
明明还一大堆事没做完，文期刚想开口说先别回家，就听到江玖意有所指的声音传进自己耳朵里。
——“干、你。”
张开的唇角一下子闭紧，文期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
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江玖说起骚话来，莫名地有点令她心跳加速外加开心。想了想，文期觉得自己怕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受虐。
回去用的时间比来时的时间少了将近一半。
文期看到江玖这么着急，故意走慢，被他直接一把扛起抱着往电梯走。
一进门衣服就被他撕破，那人还压着她在冰凉的门板上恶狠狠地说了句，“你说的，今天怎么样都配合我。”
“？”
她怎么记得她只说弥补来着。
但江玖丝毫没给她回答的时间，像是几百年没做过一样，直接压着文期在门边来了一回。
半下午时分，家里窗帘还保持着昨晚的模样，没有拉开。
屋内没有开灯，光线暗沉，但外边的日光依稀透进屋里几分。隐约能分辨出人影，又不能清晰地看清人的模样。
像极了夜半时分，有月亮的室外。
许是文期一时的妥协刺激到了江玖，两个人不知道来了多少回。反正等文期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这一次的酸痛感，比之第一次更甚。
但想到江玖昨天对着她说的那些话，文期又忍不住嘴角上弯。
江玖已经起床，文期披着浴袍缓慢地往外走，就看到江玖拿着一块白毛巾，在书房桌子上擦。
“江玖，你干什么呢？”
一大早起来擦桌子，也是有毛病。
瞧见文期来了，他挑了下眉，“就不记得了？”
“？”
她应该记得什么。
江玖丢下毛巾，走到文期身边靠在门边上戏谑道，“昨天在这做了好几回，就不记得了？”
眼尾上挑，眸里的笑意直白又赤裸。
“……”
被他一说，文期好像有点印象。
合着昨天还有哪里没做？
她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