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她痛叫着抱紧了她自己。
我看的心里添堵,门开了,江以宁走了出来,我再也不想看手机了,我冲上去抱住他,把头埋在他怀里哭的惨。
江以宁轻抚着我的背,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一边哭一边表明我的立场:“不要这样了吧……吓唬吓唬她就足够了……那种事,不要做。”
我不是个圣母,我也恨透了calliope,但那种事我亲身经历过,那种噩梦是我一辈子也走不出来的阴影,只要想到我就恨不得死了才好。
江以宁揉了揉我的发顶,他轻轻推开了我,叹了口气:“走吧,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我被席祁拉走了,我还是很焦心,跟在席祁屁股后面小声嘀咕:“真的太可怕了,我们别就这么不管了……这也是犯法啊!”
“行了!”席祁白了我一眼:“假的,都是为了吓唬她。”
我一时糊涂:“什么是假的?”
席祁掏出一把手术刀在我手上划了一道,血呼啦流了出来,我失声尖叫,叫完却发现一点都不痛,我正将信将疑,席祁拿起我的手就塞进我嘴里,我舔到了血浆,居然是甜的。
席祁觉得好笑:“树莓汁。”
那calliope为什么会吓成那样,还一直都相信?她没有觉出不对吗?
“大姐,”席祁一边走一边给我科普:“那里面很冷的好不好,又冷又怕,她已经麻木失去痛感了。”
我跟上去又说:“那欧立宁会对她做什么?”
“不做什么咯,”席祁耸耸肩:“有律师在,会给她拍视频,让她把她做出来的事,都承认咯,法律会给她一个公正的审判。”
我就知道,我的江以宁初心未变,他永远做不出伤害别人的事。
我快步追上去绊住江以宁的胳膊,如同他身上的挂件那般缠着他,他低头看我一眼,我觉得他应该是有话要对我说,却终究没有开口。
席祁接到了电话,电话里说,江以宁的继母叶惠蓉,从登州大酒店出发,向着辅仁来了。
☆、vol 18(6)晋江原创
vol 18(6)
江以宁这次的所作所为是我从没见过的模样, 简直是我以前想象他的样子,腹黑又冷峻,可他最后还是没能真的下去狠手, 放过了那个罪人。
江以宁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收拾calliope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 我有点担心接下来的安排,但江以宁肯定已经做好了筹谋, 看看calliope就能想象得到他布局周密,叶惠蓉必然也是自有下场, 只不过怕也是性命无虞罢了。
江以宁重回病房躺下, 他没让我和席祁再跟进房间, 唯一叫了江子筠在跟前, 我从外面看去, 他躺着, 握着江子筠的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们兄弟两个从小感情深厚,江子筠虽然做过那么多对不起江以宁的事,但多数情况下也是为了自保, 想必也不是出于自愿,他内心深处还是十分的信赖江以宁, 所以这些天一直是由江以宁亲自照顾, 他也只肯听江以宁的话。
江以宁对江子筠一直在说些什么, 江子筠像个傻狗一样张着嘴巴,江以宁戴上手套,拿了一些东西给江子筠看。
我在外面距离有一些远,完全看不清是什么,就见江子筠看完情绪很激动,有些坐立不安, 用手捶着江以宁的床沿。
我怕江子筠失控对江以宁做出什么伤害,刚想打开门进去,席祁拦住了我。
席祁还未来得及解释,楼梯口便传来有人问候叶惠蓉的声音:“夫人。”
我转头看去,叶惠蓉身后带着两位保镖,一身肃穆的黑色向我走了过来。
我一脸哀痛之色,低着头唤了一声:“母亲……”
叶惠蓉安抚一样的拍拍我的手,透过病房探视的窗口向屋里望去,就见到江以宁双目紧闭,面上已无人色,江子筠握着他的手在那里痛哭着捶床。
叶惠蓉皱眉:“怎么能让老四在里面守着他,老四现在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席祁痛定思痛的回道:“二哥已经是回光返照之际,刚刚醒来说要见江子筠,我们才把小筠送进去的。”
叶惠蓉了解的点了点头,又问:“calliope还没到?”
席祁摇头:“想必是有事情耽搁,要迟到了。不过这样也好,要不您先进去看一看江先生?他也有话要单独同您讲。”
叶惠蓉心怀鬼胎也有她自己的算盘,乐得和calliope分开,欣然应允,带着她的两个保镖就要推门而入,被席祁拦下了。
席祁十分悲痛:“夫人,江先生现在的样子实在不易有太多的人在房间里,一来人多空气不畅细菌过多,二来病人也需要最后的尊严,请您……”
席祁说不下去了,叶惠蓉挑了挑眉,给他身后的保镖递了眼色,警惕性很低,一个人推门进去了。
我瞥了一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