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一个爱的评评~
☆、vol 18(3)晋江首发
vol 18(3)
江以宁的伤估计是在他扇江尚清那一耳光时就裂开了, 他和我又坐在那儿听江尚清说了那么久、关键句句都捅刀子的话,流了这么多的血,现在已经是力不能支, 席祁轻轻一扯他便再无气力反抗,被席祁抱到了救护车上。
江以宁躺在救护车上两眼无神, 任由急救医生解开他的衣服,查看他的伤情。
不光是衬衣, 他的西服背心已经彻底被血浸透了,整个人都失血到苍白发青, 眼睑微微的跳动, 急促的呼吸着。
救护车上没有血包, 医生在用各种方法帮他止血, 我握着他的手, 帮他擦着脸上大颗的汗珠, 他渐渐缓过神来,呆呆地看着我。
我吻着他的手背,呵着他的手帮他维持体温, 低声絮絮的安慰他:“就快到辅仁了,你再挺一挺。”
他的手却沿着我的下颚游走, 捧在我的脸畔, 他微微张开嘴痛心疾首的送出一口气, 对我说:“对不起……其实我早就知道,是他做的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和江以宁一路错到现在,直到今天我们才知道彼此到底错怪了多少,可我都不要在乎了,我不想追究了, 我只要从此以往烟消云散,我只求能和江以宁来日方长。
江以宁哭了,眼泪从他眼角滑下来,他闭上眼睛摇头:“他们跟我说的时候我不信……不可能是他……肯定不是他……”他难过极了,睁开眼又望着我,急切的对我说:“但我又害怕,我担心,所以我回家看你了,就在我们离婚以后,我想回家看看你,我想弥补你……我想能为你再做点什么……”
所以他那时候,我们都离婚了,他还腆着脸回来,带着一身伤病,即便被我骂、被我冷嘲热讽、被我关在门外也不肯离开,直到被我彻底断了回家的希望。
“怎么可以是他呢……”他痛心入骨,在担架上辗转:“他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你呢?我这一生都没有办法再原谅我自己了……”
江以宁越说越难过越说越激动,他身体剧烈的起伏着,悲不自胜,我看到医生压在他伤口上的止血纱布很快又被浸透,医生转过头来对我说:“江太太,江先生需要冷静,他已经失血过多,情绪太过激动怕会有生命危险。”
不用他们提示我都知道江以宁现在的状况有多糟糕,可他的心被打击成这样,任谁也没有办法克制自己,倘若不让他发泄,也会把他憋死。
我只能促催着救护车开快点、再快一点,尽早把江以宁送回辅仁,用医疗镇静平息他的大苦大悲。
他被送进了手术室,为了让他尽可能的平静,医生把我同他分开,好几天不让我出现在他跟前。
我透过窗户看他,他一连几日眼神都毫无光泽,终日躺在病床上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不声也不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几日,我尝试着进去接触他,他看到我也并没有激动,也没有话说,但待我却比从前上心了一些。
我喂他吃东西,他主动地配合,吃着吃着却突然冷不丁的对我说:“童霏,我要给你一个交代。”
我真不用他给我一个什么交待,我和江尚清发生的那件丑事,我一点也不想回想,我也相信江以宁这样的人,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嫌弃我,更不会认为他弟弟给他戴了绿帽子。所以这件事没有回首的意义,要是追究下去,只能让江以宁多费思虑,与他的身体无益。我现在只期望他能好好的,剩下的任何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我放下手里的汤匙拿小手帕帮他揩嘴,桌上的药盒里有一卷处理他伤口用的医用胶带,我拿起来借机逗他:“好的,胶带我收下了,这事不准再提了。”
我把胶带认认真真收进口袋,江以宁却一点也没笑,他吩咐我:“帮我准备一架轮椅,推我出去到院子里走走。”
轮椅?江以宁要轮椅?还推着他出去走走?他向来逞强,这种东西他这辈子也不会上去坐一坐。
江以宁又吩咐席祁:“你去找媒体,发通稿,说我得了绝症,时日不多,已经开始安排后事。”
席祁和我得了令,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江以宁是在打什么算盘,只能依着他的要求做事。
几日以后,随着江尚清被检察院正式批捕,江以宁身染恶疾不久于世的新闻遍布各大头条,人们又开始对江家的八卦津津乐道。
他们当然还没忘记,可耻的恋僮江以宁恶有恶报,终于受到了老天爷的惩罚。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些江以宁看上去已经不在乎了,他现在冷静的可怕,每天都会亲自查看评论,让我推他出去透气,列医药单让药房送来许多进口的药。
我不认识那些药,把那些我这辈子都学不会的字母组合码到网上去查,我发现江以宁开出来的,全部都是癌症相关的药。
新闻上每天都在数江以宁的生命倒计时,这边江以宁每日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