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绿我自己一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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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p;≈ap;≈ap;≈ap;动,久未开口的摄政王将手里酒杯扔在了白靴上。

    那酒杯稳稳的落于靴面,酒液一滴未撒。

    乐正容未看文开一眼,漫不经心的说,“自当是本王这主人来赏。”

    文开心里一喜,她原还怕摄政王觉得自己做得太过,给摄政王留个心狠手辣的小人印象。现看摄政王将酒杯放在靴上,这可比放在地上更羞辱人,显然摄政王未对自己不快,反而很欣赏自己。

    与此同时,还能将李文昭逼死,真是一举两得,大快人心。

    文开看向跪着的人,看看,不止这人是被羞辱的狠了,还是愤怒,亦或是害怕,此刻正在微微发着抖呢。

    跪在地上的人,未起身,而是膝行至了摄政王脚边。

    她身上在不显眼的颤抖着,神情因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可那攥成拳的手显露出,这人定是在忍耐着什么。

    文开做好了戒备状态,想着若这人突然出手,自己若能帮摄政王一击,定会官运亨通。

    此刻她倒是忘了,她刚才那样害怕完全因为跪着的人是武状元。

    若这人真的发力,一拳将她打死也不在话下。

    四周的男仆和侍卫们也皆因这一幕屏息,皆认为跪着的人会突然出手。

    只要乐正容感知到了尹圆的情绪,那颤抖没有一刻不是因为喜悦。

    跪着的人看了靴子良久,似在下什么决心。

    别人以为她是不忍受辱,而乐正容却感知到那人的依赖,她不是想反抗,她是想将这份亲密延长再延长。

    终于跪着的人缓缓底下了头,若是常人可能会叼起就被一饮而尽,将自己迅速从耻辱里解脱出来。

    可是跪着的人却是伸出了丁香粉色,一点点舔舐着酒杯里的酒,似在品什么琼脂玉酿。

    一时之间,周围的所有人都在乐正容的眼里消失,她的眼里只能容下那个女人。

    她轻微晃动了下鞋尖,眼看着那粉舌跟着酒杯而动。

    乐正容的心脏头一次因杀戮以外的事情,跳的这样快,她这样反复玩了几次。

    跪着的那人,终于抬了眼皮看向她。

    那人原本清冷的眉眼,此刻染了一丝魅,裹挟着扰人心神的欲,让乐正容移不开眼。

    第138章 女尊摄政王和傀儡皇帝

    乐正容的眼神变化只有尹圆感受得到,其她人眼里她依旧是温润如玉的摄政王。

    即使她做了这样的事情,也难让人察觉到她的戾气。

    所有人只是垂下视线,不敢去看。

    跪着的人舔干净了酒盅里的最后一滴酒液,以齿衔了酒盅,直起身体将酒盅递到了摄政王的手边。

    乐正容没有着急去接酒杯,而是将视线看向了桌上的一盘桃花样糕点。

    男仆躬身捧了托盘将糕点递到乐正容手边。

    一只无暇手掌靠近了尹圆的唇边将酒盅取了下来,随手将酒盅扔到了地上。

    旋即那只白皙手掌取了块淡粉桃花糕,捏在指尖垂下了手。

    这只手状似随意的垂下,手的主人也未下任何指令,转而和如坐针毡的文开,谈起了朝堂之事。

    文开受宠若惊的说着些中规中矩的话,眼睛根本不敢看摄政王,一直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的回话,不多时额头流下了些紧张的汗液。

    乐正容的脸上是惯有的温和神色,狭长温润的凤眼未看尹圆一眼,嘴里的话也皆是在探讨政事,好似已忘了脚边尚跪着个人。

    淡粉色的薄唇缓缓贴近了那块梅花糕,薄唇的主人似十分紧张,唇在微微颤抖,小心翼翼的避开如玉指尖,唇舌并用的舔舐着那块梅花糕。

    稍显冰冷的指尖被热气熏烫,那清浅的呼吸打在手背上,有一点点痒意,更多的痒意就不体现在手背上,而是顺着手背一路向上攀爬。

    柔韧的舌一下下舔舐着糕点,每一下舔舐,舌尖都只距指尖分毫。

    指尖只能感受到粉舌的温热,却无法感受到舌尖的湿滑,这种距离感勾的人指尖酥痒,很想转而去划过诱人的粉色。

    薄唇为了舔舐糕点微微张开,因反复的舔舐,唇边被沾染了一些湿滑,艳色潋滟的泛着光,显得薄唇多了几分蛊惑。

    糕点前本应用力的贝齿,只是微微显露出一点点洁白,好似害羞的藏在唇下,不肯出力,只粉舌每次舔舐时划过贝齿,仿若贝齿存在的作用就是为了显得可爱。

    唇舌的主人微垂着眉眼,似舔舐这块糕点是虔诚的信仰,白皙的脸颊随着伸出缩回的唇舌微微动作,不多时好似被染上了一层桃花汁,竟带了一丝绯红。

    耳垂上的粉水晶耳饰随着主人的动作,前后摇摆发出一点点清脆的声音,似也在用声音讨好着什么。

    顺着摇曳的粉水晶向下是白皙的脖颈,原本无暇的玉颈上有枚刺眼的兰花印,兰花印打碎了无暇,却让此刻微仰起的脖颈显露出脆弱的美感。

    艳丽的奴隶印,无声的诉说着跪在地上之人的身份,一个属于主人的奴宠。

    奴宠的小臂上还有一颗代表童贞的守宫砂,此刻守宫砂因主人的动作清晰地透过薄纱显露了出来,只因小臂的主人将自己的双手背负于身后。

    好似被人捆绑着的动作,显露出那人的臣服。

    王之所愿,奴绝不违抗。

    守宫砂缚了这人的节,兰花印缚了这人的身,手的主人缚了这人的心。

    手的主人似真的忘了脚边的奴,拿着桃花糕的手随意晃动着。

    薄唇小心翼翼的追逐着糕点,耳边的耳饰因此晃出了更悦耳的碰撞声。

    那双傲然于世的凤眼里似乎只余主人的指尖,纯黑眼珠随着桃花糕转动。

    文开一开始还能集中精神和摄政王探讨政事,渐渐地眼神就不受控制的去看跪在地上的人。

    眼前的一幕像极了主人在逗弄豢养的畜生,难为那畜生还如此会讨主人的心。

    脸上一点愤懑也没有,只有全心全意的认真追逐。

    就是条狗,被这样逗弄也会叫唤几声,跪着的人却是全无羞耻之心。

    在一屋子奴仆眼皮底下,就能如此自轻自贱,莫说不将自己视为女子,怕是都不拿自己当人了。

    文开深觉世上不公,自己这样的英才怎会和这样的败类同时参加科举,甚至还被这样的败类抢走了状元。

    真是恶心的人作呕。

    那我就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文开对身边的男仆开口,“可有茶?”

    男仆低声应是,躬身退出去倒茶。

    不多时,男仆端着托盘回来,上有两盏玉制茶盅。

    男仆正要先给摄政王奉茶,文开忽从桌位上起身,躬身对摄政王开口,“不知下官可否为摄政王奉茶?”

    乐正容不置可否。

    男仆转而将托盘递到文开跟前,文开双手拿了茶盅,几步走进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