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ap;≈ap;≈ap;黑,像是熬夜很久的模样。
“你到底怎么了?快点说话。”
虞梓瑶皱眉。
但是尉迟昭就是不说话。
深夜被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实在是有些吓人,如果是个不认识的人,虞梓瑶估计不会管,但是尉迟昭毕竟是熟人。
她身子往前倾,一手撑着石桌,一手在尉迟昭的眼前挥了挥。
“你傻了吗?”
随后她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她嗅了嗅,发现似乎是酒味,这个时候的酒普遍酒精度不高,所以酒味不浓。
当然,这里的人普遍酒量也很低,所以喝这些酒精度不高的酒,同样也会醉。
所以这家伙是喝醉了?
虞梓瑶眨眨眼,来了兴趣。
“你喝酒了?
你是不是喝醉了?”
尉迟昭依然看着她。
“你不会喝醉就变傻吧?话都不会说了?”
尉迟昭面无表情。
“不傻,会说话。”
“那我刚刚问你为什么不说。”
“不想说。”
虞梓瑶假笑。
“那你可真厉害。”
“现在该我问你了。”
尉迟昭冷冷的看着她。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坐我家的凳子?”
他睹了一眼桌上的糕点。
“还吃我家的糕点。”
这果然还是醉了吧?
到底是多排斥她啊,一喝醉就把她忘了?
虞梓瑶觉得自己的糕点顿时就不香了。
“我可是你的妻子,这里就也是我的家,这是我家的凳子,这也是我家的糕点。”
说着,虞梓瑶抱住了自己的小碟子,这还没合离呢,要合离也等她吃完了再说。
“妻子?”
尉迟昭眼神迷茫了一瞬。随后他坚定的摇摇头。
“不对,我的妻子不是你。
我的妻子是夏老大。”
虞梓瑶脸黑了,虽然夏老大也是她,但是这场婚姻怎么说也是她两辈子的唯一一次,结果头一次被这么嫌弃。
她冷笑一声,又吃了一块糕点,愤愤不平的嘟囔着。
“喝醉了想的挺美啊。”
“我没喝醉。”
尉迟昭掏出了怀中的小老虎。虽然动作非常稳当,但是眼神虚虚的。
“定情信物!”
虞梓瑶一看,顿时眼神复杂了,这家伙看着外面正直坚毅,是个铁血汉子,没想到内里这么这么闷骚。
还定情信物,这不就是她送的那套十二生肖水泥彩塑之一吗?
莽州十个铜板一个没涂颜色的。
虞梓瑶现在明白这个男人当初为什么要问她的属相了。
原来从很久之前,他就有暗恋她的迹象了。
“你确定这是定情信物?”
虞梓瑶试探道。
“但是我听说她已经有两情相悦的人了。”
尉迟昭顿时眼中露出痛苦。
他握着自己的小老虎,垂着头没说话。
明明没有表情,但是虞梓瑶就是觉得这人可怜巴巴的。
虽然是夏天,但是夜风吹过也是很冷的。这家伙要是一直醉着,岂不是要在这里吹一夜?
“起来,还能走吗?我带你回去。”
虞梓瑶无奈放下自己的糕点,走过去,试图拉起尉迟昭。
结果手腕被猛地一拽,然后她回过神就落入了一个温热结实的怀抱。
“我给你的小龙,你收好了吗?”
尉迟昭低落的声音在虞梓瑶的耳边响起。因为醉酒而温度过高的吐息扫过虞梓瑶的耳朵。
“尉迟昭!”
虞梓瑶捂住自己的耳朵,惊怒的要站起来,结果被腰上结实的胳膊扣住,她那点力气压根是蚂蚁撼动大树。
“我不是她,你喝醉了,赶紧起来!”
“为什么拒绝我?
是因为你喜欢他吗?”
尉迟昭似乎听不见虞梓瑶的声音,自顾自的呢喃着。
“我我还有机会吗?”
“没机会了,你再不放开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虞梓瑶气得锤他,结果反倒是把自己的手锤疼了。
要是她现在是女将的状态,一拳就把他打飞了!
好在这一次,尉迟昭总算是听见了她的话,放开了手,小媳妇似的开口。
“你生气了?”
虞梓瑶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她不想理会这个半夜不睡发酒疯的了!
但是走到自己的房门口,她偏头看了看站在那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离开,却又不敢过来的男人,咬牙又转身回去。
“要不是娘对我太好,我才懒得管你!”
她揪着尉迟昭的衣服,把人往他的房间拉去。
尉迟昭乖乖的被她拉着衣袖走。
“喏,进去睡觉吧。”
虞梓瑶把门打开示意他进去,结果这个喝了酒像是被降智的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无奈,只好拉着男人到了床边,然后伸手一推没推到,她再推,还是没推倒。
“躺下,睡觉!”
尉迟昭这才有反应了,他拉住虞梓瑶的手,然后两人一齐倒在了床上。
虞梓瑶鼻子撞到了他结实的肌肉上,顿时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都说了我不是夏老大了!”
她捂着鼻子,抽回另一只手,然后把眼角的生理眼泪擦掉,恨恨的瞪了尉迟昭一眼。
把被子被他一盖,凶神恶煞的道。
“睡觉!”
第50章
“弄一碗醒酒茶尉迟昭送过去。”
清晨享受着粟米粥, 清爽小菜的虞梓瑶想起那个醉酒的家伙, 想了想, 对着春花吩咐了一声。
春花对于她这么生疏的喊着丈夫的名字倒是没什么异样, 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要准备醒酒茶, 不过既然是夫人吩咐,她很快就出去照做了。
发现自小晨练,十几年来未有间断的二爷竟然没起, 有奴婢蹲着洗漱面盆坐等右等。却不敢随意进去。
刚好春花煮好一碗醒酒茶端过来后看见了, 她疑惑的走过来,帮着敲了敲门。
“二爷?
二爷你醒了吗?”
就在她以为二爷不在的时候, 屋内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进来。”
春花轻轻推门,门一下子就开了。
看见里面的尉迟昭的时候, 她又疑惑了。
床上坐着的二爷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不是昨天穿的吗?
怎么未曾换下来?
尉迟昭宿醉后有些头疼,他慢慢站起来,用清水和青盐洗漱干净。让奴婢们都下去。
他则是走到了桌子那坐下。
醒酒茶刚刚煮好,还冒着热气。
他静静的看着茶水一会儿,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有些烫。
他眼前滑过昨晚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