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赶紧拍拍佐助的胸口，哄他：“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生气，手术之后要保持心情愉快才能好得快。”
他是决定不说了，可佐助想了想，心里还是莫名憋屈的慌，硬是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你为什么老是想着跟女人结婚的事？从几岁到十几岁，几乎每天都在提，即使在外面修行，你也总是提起小樱。可小樱从来不喜欢你，也没跟你有过什么特别的经历，你为什么就是总想着她？”
“因为她可爱啊。”鸣人说的理所当然。
佐助哑了半晌，才不开心地怼了一句，“可爱？一拳头把你砸成肉酱的那种可爱吗？”
鸣人：……
“她以前又不是这样的。”
“呵，她以前也是暴力女，你也不想想自己被她揍过多少次了，现在不过是她的力量增强了而已。”佐助一脸嘲讽，“不止是小樱，全木叶就没几个正常女的，全是暴力怪。”
另一边早就醒了但一直没说话的鼬：……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在宇智波脱离木叶之前，其实也是木叶的一份子。
按照佐助这说法，宇智波的女人也是暴力怪了。
——其实大体上就是这样吧，鼬回想了自己认识的所有木叶女人，真正温柔的女人，用一双手都能数清楚。
“佐助你也不能这么说，雏田的个性就很好啊，虽然我有点受不了那样的——她动不动就紧张的说不出话，甚至还会晕过去呢。”鸣人瞬间就举出反驳佐助的例子。
佐助更不开心了，他可是记得很清楚，那个叫日向雏田的，分明就是暗恋鸣人！
“哼！”
“说起来，我还是觉得小樱最可爱，稍微暴力一点，也是能接受的。”
佐助：“呵呵，所以你只是看脸吗？那是不是再来一个女的，她比小樱更可爱，你就更喜欢那个女的了？甚至说，出现一个比小樱更可爱漂亮的男的，你都会改变心意。”
“……”
鸣人瘪了下嘴，一时回答不了。
以他的审美，上辈子加中间一辈子再到这辈子，三世见过的人，都是小樱最可爱。他从未变过这个想法。
但是，为什么会想着跟小樱在一起，他自己都不明白，好像就是在第一次见过小樱后，觉得这个女生好可爱啊，然后就决定要追求她了。
可实际上，小樱从未对鸣人动过心，他们之间的所有关系，仿佛是建立在佐助这个中间体上的。
“其实我也知道，小樱一直只喜欢你，”上辈子的时候，小樱真的愿意为佐助放弃很多东西，一心都只有对佐助的爱情，即使选择变强，也是为了佐助，“算了……这种事情随缘吧，不管她以后要跟谁在一起，都还是我的朋友。”
“嗤，你这可真大方。”
“不是大方不大方，人家不喜欢我，我努力去接近了却一直没有获得认可，我总不能逼她喜欢我吧。”
“我觉得，你要是随便跟个女人结婚，一定会被带绿帽子。”
“哈？”鸣人不乐意了，“佐助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啊，喜欢我的人也不少好不好！只是我总想着再追追小樱而已。”
言下之意是，要不是放不下小樱，他估计已经有女友了。
佐助却不给他面子，“你说你喜欢小樱这么多年，居然都能忍受她选择别人——对了，我们还在一起活动的时候，你奉承小樱，小樱却在想办法靠近我，当时你都没有任何反应，还是跟我走的很近——这样看来，即使你是跟谁结婚了，那个女人跟别的男人接近，你也是无所谓的嘛。”
“反正你无所谓，不绿你绿谁？”
大约是心情很不好，佐助说的愈发难听，“同龄人里面，大部分女生好像都对我有意思，她们要是利用你，反过来偷偷接近我的话——鸣人，说不定你以后得给我养孩子。”
默默听着这一切的鼬：……
他怎么不知道，佐助居然是这么恶劣的一个人？
“我好像确实无所谓啊。”
鸣人也是个奇人。
他摸摸后脑勺，自己脑补了一下，女朋友背着他去跟佐助偷腥，他也生气不起来。
就像看到小樱一门心思喜欢佐助，他也无所谓一样。
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他就是不怎么上心。
佐助：……
鼬：……
完了，这话题不能继续了。
但佐助想了想，还是黑着脸继续说了下去，“既然你连这种事都不在意，那你为什么非得想着要个女人？你根本就没有喜欢任何人，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是不会乐意她去接近别的人的！”
“哦，是这样的吗？”鸣人依然握着佐助的手，百无聊赖地突然勾了一下他的手心。
佐助浑身僵了一下，耳朵泛起异样的红色，“你……你你你干嘛呢？！”
“哈？我没干嘛啊。”鸣人一脸懵逼，不懂佐助为什么是这副被侵犯了的样子。
佐助咬了咬牙，把头偏到另一边去，不想搭理鸣人了。
可鸣人觉得在这洞里很无聊，又扯了下佐助的手，“佐助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你好像经验很丰富的样子，你多给我说说啊，怎么去喜欢一个人。”
“不过，好奇怪啊，佐助你从小就跟我呆一起，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有喜欢过谁啊？”
佐助僵住。
另一边的鼬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愕然地动了动，“你……”
第30章 秘密
佐助听到哥哥愕然的声音，心莫名慌了一下。
但他想起来，不止他现在看不见，他哥也是个瞎子状态。
佐助决定装傻。
鼬只是一时冲动，发出了声，但没人回应，他就反应过来，觉得在这种时候，并不适合跟弟弟谈论感情问题。叹口气，他躺着一动不动，一边继续听着鸣人跟佐助的动静，一边沉思——佐助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鸣人想去鼬那边看一下，但他握着佐助的手，被佐助反过来握紧了，十指紧扣，也走不开，只能隔着这段距离，问鼬，“鼬哥，你也醒了？”
“……嗯。”鼬总不能装自己还在昏睡，只能回答。
鸣人关心地问：“有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什么需要？”
“没有不舒服，感觉跟佐助差不多，手术应该是成功的。”鼬不像佐助，他早在决定离开木叶、也不加入宇智波新族地时，就想过未来。他原本就有这个打算，是要乘着年轻强大的时候，多为木叶谋得一些重要情报，让佐助受到厚待，等他的眼睛跟身体快不行时，就把自己的眼睛给佐助，让他也拥有永恒写轮眼。
鼬知道的重要情报里，有一条，他从未跟别人说过。
——宇智波斑还活着，并且操纵着那个叫“阿飞”的人，为他做了很多事。
他甚至还知道，长门那双眼睛，未来也会被阿飞拿去，只是不知是阿飞自己要，还是宇智波斑要。宇智波斑已经是万花筒写轮眼了。
“唉，我试图查到更多斑的消息，但他隐藏的太深了，我没办法刻意去搜寻他，不然会被他处理掉，”鼬有点忧心地想着，“总觉得他的目的很奇怪，若仅仅是为了月之眼，晓的某些行动好像也不完全符合，尤其是那个绝，他经常用分身隐匿地跟踪晓的所有成员，这跟宇智波的作风不一样。”
鼬是个非常细心的人，他这些年跟晓组织的关系，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虽然为他们做事，但又不跟里面的人有过多交往。
他暗中观察这么久，还故意表现的不知道自己一直被监视了，就是为了得到更多关于晓背后的情报。
最终，他对晓的判断……若要他形容的话：晓简直不像是被一个人控制的组织。
更像是两个目的不同的人，一个顺着另一个人的目的，隐秘地推动他自己的终极目标。
最让人不寒而栗的是，鼬对两个背后势力的判断，是“宇智波斑”这个极其强大的人，在被另一个人利用。
明面上，晓的那些人都是棋子，被斑跟另一个人耍的团团转。
至于另一个人是谁，鼬只能猜测，绝可能是为那个人做事的，更多的消息完全接触不到。
本来，他并不想跟弟弟互换眼睛，一只永恒写轮眼，比不上一双永恒写轮眼。他怕未来的佐助会遇到无法匹敌的强大敌人，到时候，或许只有永恒写轮眼能助他活命。
可是，后来又想想，他身体也没遭到多严重的程度，跟佐助各自拥有一只永恒写轮眼，他们兄弟联手，未必就比拥有一双永恒写轮眼的人弱。
所以他接受了鸣人的邀请，用幻术甩掉暗处监控他的白绝，让白绝以为他这个月就是在一个山洞里养身体——这些年来，他也刻意伪装了，让自己的身体表现得比实际上糟很多，所以看见鼬特意用一个月养身体，绝并没有怀疑。
“鸣人，晓现在只差最后的两只尾兽了。”心中想了许多，鼬突然跟鸣人说了这么一句。
鸣人愣了下，脸也严肃起来，不再想着纠缠佐助说什么感情问题，“我知道，在外面的时候，我跟好色仙人，一直都有注意尾兽的消息。二尾、六尾……还有之前的一尾等等，先后被晓安排人抓走，仔细算算，差不多也该到我了。”
“鸣人……”佐助握住鸣人的手紧了紧。
“除了我之外，还有哪个尾兽？”鸣人安抚地拍拍佐助的手背，继续跟鼬说话。
鼬作为晓的成员，知道的东西可能比自来也查到的还要多，“八尾、九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