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的身份我有过很多想法,比如是揍敌客家席巴那一代神秘消失的旁支(所以骨科当时是有可能的),比如是魔兽成精(海马什么的还可以生孩子x),比如是死后的念化成的人形(那个遗迹其实本来是个伏笔)……
最后还是选择了平平无奇的没有童年的疯批心机婊念力试验品这种设定,顺便可以解释一下为啥一开篇就是流星街。
顺带一提,别看正文字数不多,从开文到完结的两个月里我光废稿就写了十万字,本来是奔着大长篇去的,简直可以改名叫《猎人协会那些事儿》,写了□□个遗迹的设定和反派角色人设表,文里有些突兀和牵强的地方其实我以前都写了详细的解释,包括佐伊小时候那个黑帮、流星街,黑暗大陆和v5等等等等,响尾蛇计划的计划书都快搞出来了……最后发现我的初心只是想给伊尔迷配个天作之合的小变态而已,含泪全部删掉删掉删掉!
最后这个佐伊似乎被塑造的过于苦逼了一些,性格也不讨人喜欢,以至于向网文圈的朋友bb的时候没有人对他感兴趣……
每当我开始炫耀(?)我写的人设的时候,他们都会抱怨着“到底为什么要在同人文里写这种幼年就被轮性格阴暗爱情观扭曲毫无亮点的主角啊”让我快闭嘴……当然我从来不闭嘴,死皮赖脸要别人听了之后给我提意见,捂脸。
以至于每次虐佐伊我都情不自禁发出“你活该啊孩子”的声音哈哈哈哈。
话说回来,第一次尝试写小说,过程真的各种辛酸,花钱扒论文看,熬通宵码字,拜读各大经典同人文找感觉,实在不想写了就去写作app上拼字逼自己写,看见文档界面就想吐。经过种种努力之后,我从写的很烂变成了写的还是很烂……
我感觉,我写的很痛苦,你们看得也不会舒服。感觉压抑什么的,纯粹是因为我的个人原因啊。
我有一个朋友(真的不是我自己)一直非常耐心地和我讨论剧情,磨大纲,劝我改文名、文案、一句话简介和封面,写个皆大欢喜的结局,第一篇文不要留遗憾什么的。非常感谢他!虽然我一条也没听。
我写的就是我想写的,我的遗憾不在于“有没有人看”,而在于“写过就是爽过”。这文如果叫《和伊尔迷分手后我们结婚了》、《我在猎人世界靠脸骗人》大概也会有人看,但是我给它起的名就很好啊,简洁明了,至于吸不吸引人……反正都是扑街,管他呢(深沉)。
所以,即使猎同的热度已经过去了十年,小伊崩的多严重,佐伊的人设有多不讨喜,我与其说是细腻不如直说是拖沓、啰嗦的三流小言文风有多不适合晋江,我还是把<前男友>写完了。
他幼稚拙劣又坦诚炽热,就像佐伊这个原创角色一样,时好时坏,太过年轻,还望大家多多包涵。
我在创作的过程中体验到了作者的诸多不易,也懂了人生阅历、文学积累是多么重要,以后绝对……不会再因为一篇同人写的太难看就自己上阵了。每个作者都不容易。
欢迎打负分、提意见,反正完都完结了,再烂也要完结的。
告辞,抱拳了!
第39章 夜深忽梦少年事
“飞坦,你见到佐伊了吗?”
“没有哩。”
飞坦有些不满库洛洛对那个废物的关心,他问:“你找他干嘛?”
“唔……”黑发黑眼的少年若有所思,留给他一句语焉不详的话,“你小心点。”
小心点?前几天他俩还干了一架,库洛洛伤都没好利索就准备再来?还是说,库洛洛又提前知道了谁要来找他麻烦了?
飞坦懒得去想明白,他无所谓地活动着手腕。
不管是谁,来一个杀一个就是了,正好练习一下他的新爱好。
他把“教堂”制服的领子向上竖起,插着兜走进教堂后面大片的荨麻地里。
说起来,库洛洛还没说他要找那个小废物干嘛。真是莫名其妙,难道库洛洛也喜欢那种只有一张脸的废物点心?飞坦眼前闪过那天佐伊蓄满泪水的蓝眼睛,立刻又打消了,不可能。
哼,肤浅、可笑!这个点,白毛废物大概正在被人打得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呢。
他恶劣地笑起来,停下步伐。
嗯,好像是这里。一个月前,他剥掉那家伙的指甲的地方。
飞坦弯下腰,试图找寻当时留下的痕迹。
半人高的荨麻丛中悄无声息地伸出一双手。
“?!”
飞坦猛然转身,没发现异常。他皱着眉,向前迈了一步又顿住。
有人?没人?来了几个人?他的感觉出错了?
不可能,那就是杀气!
日暮的风刮过荨麻地,沙沙作响,掩盖了一丝异动。
飞坦果断地就地一滚,却只躲开一块迎面而来的石块。
搞什么?不对……是陷阱!
他正欲起身,银发男孩从草丛中站起来,手中的粗糙厚重的木板裹着铁皮,狠狠砸上了飞坦的后脑勺。
飞坦摔回地上,压倒了一大片荨麻。他眼冒金星,终于明白了库洛洛是让他小心谁,顿时怒不可遏,嘶声喝道:“佐伊——!”
佐伊从地上捡起改装的木板,对准飞坦的脸又是一下,飞坦呛咳一声,鼻血汹涌。他毫不示弱地抬手反击,出手极快,一巴掌把佐伊扇倒在地,木板也从手中滑落。
飞坦翻身压在他身上,下了死劲地捣了他一拳。他力气本就是佐伊的数倍不止,本以为这一下就能打死他,不料一拳挥下,两人俱是闷哼一声。
飞坦痛骂一句,抓着佐伊的头发,用没受伤的手又狠狠扇了他几巴掌,零星的血迹溅在草地上。
这废物好的不学坏的学,竟然在身上藏了块钢板!飞坦感觉自己的右手铁定骨裂了。
佐伊的脸迅速肿起,他却死咬着牙不出声,两腿一夹,迫使左手使力的飞坦上身倾斜,立刻伸手掐上对方细细的脖子。
飞坦脸色涨红,摸索着想捡起那块木板,却发现佐伊不知何时早已用脚踢远了。
这家伙跟库洛洛学得蔫儿坏!
他向后揪着佐伊的头发,生生揪下一撮连着头皮的带血银发。佐伊把牙咬出了血,手中毫不敢放松,铁了心地想杀他。两人都是双目赤红。
……
“疼吗?”
佐伊不吭声。
库洛洛用力一按,佐伊痛叫道:“疼疼疼……”
“你活该。”
门响了,砸门的人显然极其没耐心,砸出了擂鼓般的气势与惊雷般的动静。
“别再和他打了,你是在找死。”库洛洛放下湿布,转身打开自制门锁。
飞坦阴沉沉地站在门口,半张脸高高肿起,隐约可见是个方形,大概是被用什么形状规整的重物拍了。脖子前面一道深深的御痕,颈后八道手指印,青中带紫。
他一把撞开门,瞬间冲到佐伊前面,抬手便刺。佐伊在听到砸门时就四处摸趁手的武器,无奈手边只有一本自己的《圣经》,此时一架,厚书被飞坦的匕首穿过,险险地露出刀尖。
飞坦抽出匕首,佐伊抱起枕头,唰的一声,棉絮飞洒。
库洛洛一手推开一个,“停战!”
半分钟后。
“他偷袭我哩。”飞坦翘着腿坐在佐伊床上,冷哼道,“谁给的他狗胆?”
库洛洛看向佐伊。
佐伊的脸肿得比飞坦更严重,两边腮帮子高高鼓起,说不清楚话。他索性拼命瞪大被挤成缝的一线蓝眼,无辜地回视,试图萌混过关。
库洛洛:……
库洛洛展现出了杰出的领导才能,各打五十大板。
“飞坦,你不该剥他的指甲。”库洛洛道,“作为道歉,你替佐伊抢一次垃圾。”
“佐伊,你也不该利用飞坦的心理偷袭他。作为道歉……”
他犹豫了片刻,如果让佐伊替飞坦抢垃圾,反而是一种对飞坦的惩罚——佐伊往往会被人揍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然后两手空空地回来。
“你明天把午餐让给飞坦。”
飞坦不动声色地乐了。随手捡一袋别人挑剩下的垃圾就能换一片救命的干面包和小半杯水,赚了。
佐伊哀怨地眨眨眼,看向库洛洛。
库洛洛道:“没用,佐伊。你的脸已经肿了。”
飞坦嗤笑,端的是幸灾乐祸。
至于第二天他鬼使神差地抢了一袋最大的垃圾给佐伊这件事……多半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不提也罢。
……
佐伊七岁那年,库洛洛十二岁。
“晚安,库洛洛。”佐伊躺下。
“晚安。”库洛洛头也不抬,属于珍贵违禁物品的蜡烛于黑暗中发出昏黄的光线,照亮瘸腿书桌的一隅。
佐伊躺在床上看他有规律地翻书,意识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