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阅大肉棒:意淫着她打飞机!微h尹星洲明显一僵,他愕然地回过头来,连裆部的尴尬也几乎忘了,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一张帅脸涨得通红:“你能帮我报仇?”
许亦涵连肩都没耸一下,眉毛稍稍一动,懒得回答这个问题。
“你、你怎么保证?”尹星洲几乎有点结巴起来。
“不信就滚。”许亦涵丧失了耐心,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这激怒了尹星洲,他几乎是恶狠狠地瞪着她,对她的傲慢和狂妄很是不服的样子,但终究没走,而是挣扎了一会,咬着嘴唇,脸都微微扭曲了,眉心拧成一个疙瘩:“你要是骗我,我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好过!”
许亦涵气急反笑,想想不知道多久没人在自己面前放狠话了,这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死。
她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以为意和轻视让尹星洲没来由打了个寒噤,但一想到爸妈死去的惨状,他又壮了壮胆,没有半点退却地直勾勾盯着她,裤裆里的异样也在高度紧张中渐渐消退。
“你要这么有本事,不靠别人也能报仇了。”许亦涵一时兴起怼了回去,有意看他的反应。
尹星洲果然被呛得青筋暴起,偏偏说不出话来,一想这句刺耳的话竟然好像很有道理,他呆了一会,突然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许亦涵有种直觉,他是认了真觉得既然死都不怕了,与其在这里求她,不如直接找仇家拼命。
真是头倔驴,而且是头不知天高地厚的倔驴。
许亦涵走了会神,在尹星洲的背影消失之前突然开口,语气也柔和下来:“你既然命都可以不要了,卖个身又如何?仇一样能报,而且能优雅地报。”
顿了一下,她又一针见血地点出来:“真不想活,你犯得着睡桥洞跟乞丐抢食?别矫情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脱光站过来。”
尹星洲一下子觉得铺天盖地都是针尖扎过来,密密麻麻刺透了自己整个身体,他咬着牙杵在那里,偷偷回头去瞄,许亦涵压根没看他,躺在那晒太阳,嫩白的脚尖被照得耀眼,两腿之间被比基尼绷紧的地方饱满而……他回到许亦涵面前时,连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为了什么,但真豁出去以后,反倒不肯再踌躇,恨不得脱得麻利迅速,证明自己完全没把这样的事放在心上,就算卖身也比别人理直气壮!
没错,他是为了报仇,是因为身为一个孤儿,活在世上既没有什么理想,也没有什么牵挂,最重要的就是清算生命里的悲怆,即便是以这样屈辱的方式。
那身簇新的衣物几乎是连撕带扯被尹星洲扒下来,他赤条条地站在许亦涵面前,挺拔瘦长的身体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右侧腹部一个明显的伤疤还是暴露了他此前流离的生活。
17岁的少年,腋下和腹下的毛发旺盛生长,平坦的小腹隐约能看到肌肉的轮廓,下方耷拉着一根擎天巨棒,软趴趴地垂在两颗鹅蛋大的卵囊之间,尚未勃起恐怕就有18~20长,肉色的柱身庞大而粗壮,顶端露出羞涩的粉色,几乎让人忽略那棱角下凸出的圆头,足比拳头还大,这种大带来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连许亦涵都不免遐想了一下这样的伟物插入体内,在穴里不断隆起膨胀,该有怎样的刺激满足……“弄硬,射出来。”许亦涵没把兴趣写在脸上,这简短有力的命令,让尹星洲无法揣摩她的心思。
他涨红的脸正在发烧,浑浑噩噩中,右手鬼使神差地抚上了自己的性器,摸着上半截巨根,握在宽厚的手掌里缓缓套弄起来。
许亦涵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东西,完全没有去看尹星洲游离不定的目光徘徊着逗留在她饱满的胸部,她颇有兴趣地看着那鸡鸡被摸了几遍就有硬起的迹象,稍被拨弄就充血肿大的过程中,肉棒表面的褶皱被撑开变得更光滑。
很快,即便是只捏着阴茎的某一节,整根东西也像烙铁似的,硬邦邦竖起,顶端甚至渗出透明的黏液,被尹星洲越来越快速撸动的手掌抹开,铃口呈现出诱人的粉红,翕张着宛如活物,看得她几乎有点砰然心动。
泳池边,除了许亦涵还遮着三点,两人几乎是完全坦诚相见。
男孩子正是精火旺盛的年纪,又长期压抑着,在被吴俊从桥洞下捡回来的时候早不知道多久没见过女人了,何况是这样气质妖娆、举止妩媚的女人……尹星洲喘着粗气,双肩因手臂的快速运动而颤抖,整个人稳如磐石地站着,上身又好像在风雨中飘摇,鸡巴已经胀得快爆炸了,整根东西超过26公分,气势汹汹地昂着龟头,被手心圈着大力摩擦。
他套弄的频率越来越高,一边自慰一边用越来越赤裸饥渴的眼神牢牢锁定着眼前的女人,星光般闪耀的眸子里情欲浓浓,管她什么来头,管那些人有多怕她,现在他脑子里只是反复假想演练着撕开她那几根布条,把她按在身下掰开双腿用大屌狠狠地操!
粗重而急促的呼吸越来越飘忽,一口气提起来几乎呼不出,尹星洲额上渗出汗珠,两眼因急剧袭来的快感渐生迷离,单薄的胸膛起伏着,火热的躁动从小腹蔓延开来,激情一下子冲昏了他的头脑。
尹星洲不知道自己弄了多久,只觉得脑子越来越乱,就在那股熟悉的快感将要到来的瞬间,一声闷哼卡在喉咙里,喉结急剧颤动着,他射精前涣散的眼瞳缓缓聚焦,看到是许亦涵站在了他面前,很近,近到她稍稍抬手,一指按住了他痉挛着要喷吐浊液的马眼。
即将到来的释放被生生掐断,尹星洲暴躁的眼神剜过去,却听她冷冷地挑衅:“这么没用?”
尹星洲额角冷汗涔涔,低头看着自己暴胀的阳具,看到她涂着红色指甲的纤纤手指按在他性器的顶端,柔若无骨的小手顺势裹住龟头,前所未有的触感包裹着他最敏感的部位,触电的感觉瞬间荡开,尹星洲几乎觉得牙关都要咬碎了,才强行压下那股射精的冲动,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好容易才将这一波冲动强行压下。
许亦涵就这样站在他面前,小手前前后后撸着,不时用指甲去刺激龟缝和棱沟里让他癫狂的位置……除此之外,光是她靠近过来,扑鼻的馨香就已经够折磨人了。
尹星洲后背大汗淋漓,又有两次强烈的欲望,但一撞见她略带讥诮、似乎随时等着看他笑话的表情,就硬着头皮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有一瞬间翻着白眼几乎就要松懈,小腹踌躇着双腿发软,仍不愿就此交代……“啊啊……”一声失控的叫喊,尹星洲浑身战栗,被许亦涵握住的命根子陡然喷出大股精液,滚烫而浓稠的白浊很有冲劲地射她腹部,淫靡的味道四下发散,暧昧而撩人。
尹星洲好半晌没回过神来,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勇猛射出数波精液的阴茎,龟头处还残留着高潮的痕迹,一滴滴落在地上。
许亦涵不知何时躺了回去,嘴角勾了勾宛如一个笑容,转瞬即逝,快得尹星洲几乎以为是幻觉,她薄唇轻启,简洁地吩咐:“再来一次。”
她慵懒地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嫩白修长的腿白晃晃看得尹星洲喉咙发干,还在脑海中尚未散去的画面再度清晰,他咬牙斟酌着讨价还价的说辞,鸡巴却已经不争气地再度抬头……卖身情人(三)吃伟哥,操死你!
“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同一句话反复在尹星洲耳边响起,他不知道自己发泄了多少次,手臂早已经酸楚乏力,命根子被套弄得泛红,有一种搓弄过渡的干涸感,褶皱缺水似的模样被捋得堆叠,最后一次痉挛着射精时,龙首冒出点点白浊,吐露数次,几滴精斑在早已淫迹昭彰的阳具顶端无力地形成珠粒。
许亦涵早就挪到了客厅里,用餐后信手翻看一本英文杂志,听得他鲸吞牛饮般地喝着水,大口喘息,最后面色煞白地瘫软在沙发上。
“再来一次。”许亦涵头也没抬,仍用那样四平八稳的语气下令。
男人的喉结急剧滚动几下,发青的嘴唇有皲裂的迹象,舌尖一勾,还润不湿唇瓣,他挣扎了好一会,才硬着头皮,额角突突跳动:“不……行了。”
后边俩字轻得像没说。
此前好几次他都觉得这是最后一次,许亦涵只轻描淡写地反问一句“不行了”,那语气里拿捏得恰到好处的蔑视与不屑,教他没来由地怒火中烧,咬着牙一遍遍挺身再战。
只是主观上再怎样不肯承认“不行了”,身体是有极限的,尹星洲自认身体素质佳、精力旺盛,也经不起这样从午后一直弄到深夜,何况是干柴烈火对着个女人,偏偏只能自慰,总有个榨干的时候。
许亦涵摊着杂志,抬头看他,水晶吊灯散发着明亮的光,把她巴掌大的脸照得依旧光彩,那双眼睛里满是捉摸不透的媚,却又让人不敢轻视,反倒忍不住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追逐,这女人天生就是个尤物……;
尹星洲意识到自己又跑偏到不该想的地方去了,许亦涵显然看出了他一瞬间的魂不守舍,莞尔一笑:“这就不行了?要是金主现在让你继续上她,你也这么说?”
“……”尹星洲很不服气,心说要是让他真枪实弹地干,到这会一定先把女人弄到求饶不要,但这一段接触,他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狐媚子,最擅长的就是刁难人。他索性冷眼瞪着他,憋着气等后文。
“乔。”许亦涵接了内线,“特殊药箱。”
又一个管家迅速提着一个方正的药箱来到,尹星洲卷了一块毯子把自己裹住遮羞。
女人纤长漂亮的手在里面翻拣片刻,拿出一个蓝色的方形药盒,上面写着“万艾可”。
管家悄无声息地退走,许亦涵把药放在茶几上,又继续看那些鸟语。
尹星洲跟她沉默对峙了一会,终于僵不住,起身把那东西拿起来,下意识抽出,看这一盒里头才两粒药,再回头看说明,瞥了两眼,面色霎时铁青,难看得好像刚被打了几拳,英俊的五官显得更加锐利分明。
客厅里是一片难堪的死寂,许亦涵似乎打定了主意他不回答那个问题就不继续下一步,尹星洲的牙咬了又咬,很想重振雄风挽回自己的尊严,可越是这个时候越没了旖旎心思,哪里还能在“享用过度”的情况下再硬起来。
此时已经临近后半夜,亏得许亦涵不嫌疲倦,飞快地翻完一本杂志,又拿出一本厚厚的书,看起来几乎已经忘了他的存在。
尹星洲突然恶狠狠地撕扯着包装,拿了一粒伟哥连水也不喝直接吞下,然后坐在沙发上,两眼直勾勾看着许亦涵,不知道在想什么。
药效发挥得很慢,半个多小时过去,尹星洲都有些困了,下体忽然燥热起来,小腹连接大腿根部的一整片都如火烧一般,恹恹耷拉在胯间的阴茎缓缓充血肿胀。
这感觉比想象的来得更凶,很快,粗壮的阳具重新坚挺,比此前任何一次都更硬更大,如钢似铁杵在胯下,高昂着就像一杆不肯弯折的旗帜,光用眼睛看,就能感觉到其中酝酿的滚烫欲望,粉色的龟头微微颤动,盘踞在柱身上的青筋连成一大块凸起,显得愈加狰狞可怖,真真强悍到了令人愕然的地步。
许亦涵被他过分炽热的目光和空气里上升的热度吸引了注意力,才刚抬头,就见眼前一花,尹星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来,他人高马大,身子骨虽然消瘦但好歹是个男人,这会儿裹挟着超强的性欲逼近,竟让许亦涵也露出讶然的神色。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手里的书“啪嗒”掉在地上,她被按在沙发上,尹星洲像一只出笼的小兽,动作稍显粗暴但却果决利落,他超常发挥,在一秒钟不到的时间里把许亦涵两只手腕掐在掌心扭上头顶,膝盖强势顶开她的双腿直接撞上去,一言不发直接用剩下一只手开始扒衣服。
许亦涵怒极反笑,那笑容很冷,有种长期身处高位的高傲,即便是被压在下面,仍表现出一种居高临下的睥睨,她倒是没打算和这失控的野犊子武力比拼,只勾着唇保持若有似无的笑,看他笨拙地解她的衬衫扣,领口露出小片的雪白,还有凌乱下细腻的肌肤……;
“你知道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吗?”许亦涵被他过分浓郁的荷尔蒙气味包围,眉头轻皱。
尹星洲折腾半天也没单手解开那些扣子,燥热让他很不安分,情绪一乱,登时怒火上涌,直接撕开了她的衬衫,扣子凌乱地落了一地,性感的内衣直接就放弃去解,一手推到乳上,掌心在一边酥胸上捉握揉捏,一边凶狠地扬着性器耸了耸胯,用那铁柱似的肉柱朝着腿心示威般地撞了几下!
他急促的喘息从疲累与焦灼向欲求转变,带了些许呻吟的意味,有种压抑已久此刻舒缓的快感一点点透露,两颗漆黑的眼瞳燃着火光,射出一束情绪强烈的视线,定定地看着她!
尹星洲夹着尾巴做了十个钟头的孙子,这会儿暴戾气都窜上脑门,他舔舔嘴唇,桀骜不驯的表情很有几分邪性,映在许亦涵眸子里,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废话——这孙子已经豁出去,开始不管不顾,油盐不进了。
双腿被强行分开,一个硕大的圆头热辣地戳向私密部位,一股子暧昧恍惚中,听到尹星洲疯狂的宣言:“今天要么你弄死我,要么我操死你!”
像呼应他的话,裸露的浑圆被五指狠狠掐陷,乳肉从指缝中露出……卖身情人(四)被超大的鸡巴疯狂肏干……高h见此情形,许亦涵眼瞳转了转,缓慢而镇定地打量他片刻,随后眼波流转,神色中的防备与警示渐渐敛去,反倒丝丝缕缕渗出些妩媚妖娆来,配合着春光大泄的胸口与尹星洲所触及的光滑肌肤,令她焕发出性感光泽。
她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有点儿赤裸裸肉乎乎的勾引意味,又有清晰可见的蔑视:“好啊,看谁弄死谁~”
这女人太精明,又是皮条客里的老手,最清楚怎么对付一个涉世未深的处男,一句话配合着轻贱的神色,掐着尹星洲的七寸打得又狠又准。
尹星洲怒火攻心,瞪着眼剜她,被许亦涵满不在乎躲过去。
他终于耐不住,把憋了一下午的火气发泄出来,埋头在两座高耸的山峦中深深一吸气,就觉得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香甜袭人而来,奶子里满是情欲的味道,惹得他两眼发直,坠入温柔乡越陷越深,登时沦陷。
男孩子的身体最是直接敏感,此时浑身炽热得如火山喷涌过后,岩浆裹挟着血脉里鼓噪的冲动大肆沸腾,恨不得与身下这具胴体彻底融为一体。
他像只出笼的猛兽,揪着两团乳肉又是吸又是舔,大力摆布出种种形迹,津涎的湿痕自口角悬着牵连到红缨果子上,清淡的牙印烙在乳沟之间,嫩白的玉体被嘬出斑斑点点的青红。
许亦涵也是久旷之身,此刻被这蛮子毫无章法地啃咬,两只手胡乱游走,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地爱抚亵玩,竟隐隐能感觉到身上欺压的火热躯体内蕴的强劲爱欲,他的皮肉与她肤如凝脂的冰肌玉骨摩擦着,腹部稍显突兀的伤疤碰得她一阵酥麻,两腿间更被那硕大肉冠摩挲至爱液横流……;
“你湿了……”尹星洲语带亢奋与得意,手指向下一探勾出大片蜜液,藕断丝连在几根手指间互相攀缠,透明而馨香,一股子浓浓的荷尔蒙气息,诱人深入。
身体自然有些沉醉,但还不至于意乱情迷,许亦涵半眯着眼睨他,唇一勾,一言不发,两颊上淡淡的飞红若隐若现,娇唇轻抿,勾得尹星洲喉咙发干。
尽管对她不以为意的姿态颇感不满,终究被这狐狸精似的样儿撩拨得欲火喷薄,按捺不住亦不知怎样继续讨好她,索性蛮横顶开她双腿,将阳物狠狠抵在蜜口,戳了几下未找准位置,倒是弄得穴口更如瀑布泉泄。
“唔——”许亦涵轻哼一声,酥胸被这初生的牛犊子用胸膛贴着碾着,滚烫的热度渗入毛孔,弄得人骨软筋麻,小腹深处痒得厉害,甬道内不住蠕动徘徊,绞出汩汩的欲液。
她自非圣女,此时被惹得情动,四肢百骸密密挤出欲求的火粒来,心肝脾肺都搅成熔浆,只觉得幽穴深处空虚阵阵扩大,如黑洞一般将她吞噬……;
偏偏尹星洲费了半天劲还没找到口,好几次从洞外掠过,怕是见这一方入口狭隘,没想到能容纳他那样的巨大。
许亦涵身子焦灼,但不想教他得意,反将情乱之色收敛,美目中射出一股子促狭鄙薄,一面娇柔喘息,一面似笑非笑看向他。
尹星洲额上热汗滚滚,后背一抹便是大片冰凉,受了身下人的激将大法,更急不可耐操着巨刃在下面东撞西顶,龟头杵到一处,只觉得有些许凹陷,他没费心想下意识向里用劲,就觉得一阵柔软袭来,热流随之溢出……;
“嗯哼……”许亦涵千娇百媚地吟哦一声,尹星洲醍醐灌顶福至心灵,顺势顶着粗壮坚硬的巨根向内疯捣,汗淋淋的手心攥住她的腰肢,耸动的臀极其艰难地前行,肉柱排除万难在紧致的秘道内跋涉,肏入小半截,就被卡得几乎龟头憋血爆炸。
“好紧,好爽!”尹星洲额上的汗一滴滴甩出来,悍然粗胀的肉茎将原本紧闭的蜜口撑至鹅蛋大小,绷白的皮肉紧裹在柱状上,捋着盘虬的经络及棱角沟壑,带来一种全方位环绕的知觉,霎时间阵阵邪火流窜,激得他额角青筋一鼓,脊背紧绷,整个人如离弦的箭,猛地向穴内失控地冲撞……;
“……嗯……”许亦涵被那硕大扎得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一根前所未有的壮物充盈着蜜穴,微微的痛楚与溢出的饱满令人春心荡漾,两腿抽动着不自觉盘紧他的腰,牙关竟打颤,一浪又一浪快感侵袭翻涌,如一滴墨在清水中扩散痕迹,立即将澄澈染成乌黑。
尹星洲大睁的眼瞳懵懂而怔忪着望向她,被伟哥催动的欲求在短暂的停歇后,变本加厉威逼着体内每个细胞的躁动。
湿软……暖热……又紧紧收绞着,妙不可言。浸在润泽的甬道中,肉棒愈加鼓胀,许亦涵几乎能感觉到那活物在体内蠕动的每个细节,滑溜溜的蘑菇头碾着花心不住向里插,庞然巨柱被穴壁此起彼伏缠裹,像按摩,又像套弄,极尽讨好抚慰。
被这样陌生而磅礴的幸福感包围,尹星洲足足停顿了数秒才缓过瞳孔深处的茫然,刹那间被抛上天堂的短暂失语,转为歇斯底里的热切与渴求。
“操!”除了脏话,别无表达可以纾解他此刻的激情,一声暴喝,旋即是遵循本能的挺身抽插:他覆在娇柔的女体上,下身耸动不止,粗大的阳物拔出蜜穴,一波淋漓热液滴答落在沙发上……;
旋即是男人猛如野兽的冲顶,巨龙胡乱撞入甬道,蛮横无礼地左冲右突,全无节奏可言,只凭着一股子兽性大动,刺进刺出,不知深浅地胡搅。
他那肉棒尺寸骇人,许亦涵竟有些吃不消,被他按着不能动弹,很吃了几十下劲力强横的抽插,一低头就见那根赤红的水淋淋的棒子被吞吞吐吐,带得媚肉外翻,汁液泛滥,其狰狞可怖的姿态与她娇嫩白皙的玉体形成鲜明对比。
“慢点,疼……”女人蹙着眉,眉心随着肉棒的进入而隐隐抽动,皓齿在唇上咬出一排印记。
“知道疼了?哈、哈!干死你!肏死你!”尹星洲干得如痴如狂,那电流疯窜的滋味简直销魂蚀骨,又有伟哥助力,下身集聚了无数精力,已然肏弄得红了眼,越插越发了狠,吭哧着加快了插捣的速度,两手还流连不止抓着女人两个大奶子,揉得凶巴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许亦涵早不知道多久没人敢这样对她,仿佛她只是个充气娃娃,是满足他兽欲的玩物,不由得着恼瞪他,眸子里射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凌厉。
偏偏尹星洲不吃这一套,干得更肆无忌惮,撅着屁股不管不顾地专心操这嫩屄,烙铁似的巨棒在穴里弄得滋滋作响,咕叽咕叽不住有水声哗哗,两人的性器彼此纠缠、包裹又互相拥挤碰撞,痛楚不减,反复弄上几百下,骚穴内隐隐生出入骨的舒爽来……卖身情人(五)“真骚!”高h“啊……啊、去……要……哈、要去了……”许亦涵顾不得矜持,这身子敏感得紧,又兼久旱逢甘霖,那物什又大又热,向里一钻捣在宫口,震得她心旌动摇,一阵阵媚浪呻吟克制不住地往外溢。
她于男女之事也并不刻板,既然弄得舒爽,便索性扭着腰肢耸动迎合,接着那巨棒一下一下捶打进来,挤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在甬道内搅得翻天覆地,快感积蓄得浓烈,刺激得头皮发麻,身子一股脑痉挛,媚叫着射出精水,两腿酸软着打颤,高潮中情不自禁紧紧搂住尹星洲,掐得他后背一块乌青。
尹星洲哪里顾得上疼,他蛮干不止,状若癫狂,粗长硕大的玉茎全无半点萎靡,如钢似铁仍在暖热的蜜穴内进出,干得愈加孟浪。
他两眼紧盯着许亦涵,见那张此前高傲淡漠的脸正因浪潮迭起的快感微微扭曲,美目中情欲横流,风情自许,嫣红的唇开合着,舌尖上流露出饥渴之色。
“荡妇……”尹星洲忍不住掐了手边的奶子一把,看嫩白如雪的肌肤上现出淤青,不由得一阵刺激与得意,一面大力地耸着臀疯狂顶着她的胯,将阳物送入蜜穴深处研磨,一面纵情抓揉着两个雪乳,掌心的老茧摩挲过她光滑如绸的肌肤,一路抚摸至颈间,爱不释手,流连不舍。
“啊啊……”女人大口喘息着,媚眼如丝,似空洞又似性感十足,看向他的目光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她像一条搁浅的游鱼,双腿攀上他的腰,高抬的雪臀早被淫液沾湿,大片粘连在他的私处,两颗囊袋大肆甩出脆亮声响,“啪啪”声不曾有片刻松懈。
尹星洲低头去看,只见肉色大棒从窄小的洞口抽身,丝丝缕缕的汁液顺着突起的青筋下渗,蜜穴口翻出鲜嫩的红,紧接着又被猛然入洞的阳物带进去,耻骨牢牢相抵,飞溅的水花弄得阴毛愈显黑亮。
“啪啪……咕叽……”
满室旖旎的喘息、低吟,说不尽的春情荡漾、荷尔蒙浓郁,肉体与肉体的摩擦、碰撞,汗渍一点点发散着毛孔里的热气,还有些溢不出来的,在血管里荡漾,每一个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尽情尽兴。
尹星洲将一下午的憋闷、不服和蠢蠢欲动释放,糅合出无穷的精力,由着下身顶干,被这样前所未有的温柔包裹与细致缠绵弄得欲仙欲死,如置身天堂!
“能把你操到高潮,够不够?行不行?”他挥汗如雨,黑漆漆的瞳直勾勾盯着女人骄傲的脸庞,抽插的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无需催动,就像装了个停不下来的马达,一个劲只管肏,入到肉里,入到幽谷,被那小小的花径缠裹得紧了,几乎被吸咬在里头。
“嗯哈~~”许亦涵被顶到销魂处,舒服得瑟瑟发抖,拉长了一句哼叫,两眼几乎涣散,贝齿在唇上咬下个印记,不经大脑地含糊道,“不够……啊……唔——快、快……”
尹星洲红着眼瞪她,腰肢耸动的频率不断加快,肉棒才褪到穴口又瞬间没入,庞然巨根顷刻间被娇嫩的穴儿吞下,滋滋的水声在内含混响起,龙首顶开宫口,直挺挺向花壶内肏,狰狞的肉冠被女体大力吮吸,彼此阵阵角力,痉挛后更有余韵悠长的舒畅。
许亦涵两手掐进他后背的肌肉,俏脸微皱,涔涔的汗水发凉,手臂更加用力地攀着身前男人,想在颠簸的滔天巨浪中找到一个支点。
男人上身近乎岿然不动,下体入得如疾风骤雨,肏得穴内溢出的汁水好似变成了更加浓稠的粘液,馨香撩人的气味挑逗得荷尔蒙更盛,许亦涵恍惚忘我,只一味胡乱挺腰索要,欲求不满地榨取他的力道与精华,摆着臀儿任卵蛋抽打,甬道内早已是说不尽的快意,电流急促迸溅,连大脑也断续空白……“真骚!”尹星洲哪见过这样的浪荡,额角鼓鼓跳动着青筋,太阳穴一突一突,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操到她尖叫求饶,肏烂着坚韧柔软的嫩穴,用粗长的鸡巴顶穿那小巧的子宫,两个人就这么一起在高潮中永恒!
女人的声音变了调,顾不得和他顶嘴,指甲在他背上抠出道道血痕,又夹着腿哭叫至高潮。
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向肉冠,龟缝里酥酥痒痒,凹陷处被填塞饱满,整根东西霎时浸裹在湿热之中,舒服到想要吼出来。
尹星洲牢牢看着许亦涵双瞳中五光十色的懵懂,欣赏她因极度的快乐而由衷激动舒爽的表情,卸下了所有傲慢冷淡,变得风流热辣,是个能被性取悦的寻常物种,不再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他的性器在她体内,刺入她最私密的部位,也为她所包裹,柔软相拥,刚强的巨棒钝钝插入,也情绪酝酿出本能固有的坦诚——他分明迷恋这具身体,甘愿任她予取予求,只为看她脸上因抽插而细微变化的小动作,鲜艳的红唇饱满撩人,舌尖出没,吟哦勾魂,细嫩的脖颈长而白皙……他胸口忽然充斥着莫名的感动,那是一股足以教人热泪盈眶的冲动,这一瞬的不可言说,勾引他恍恍惚惚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一碰触到那两瓣柔软,他动作突然慢下来,触电般呆滞……许亦涵原本慵懒妩媚的神色一定,睫羽轻扇,亮晶晶的眼眸盯着他渐渐清醒。
四目相对,彼此的性器因这慢动作的碰撞愈发纠缠,尹星洲仿若失了魂,黑曜石般的瞳映着她被勾出美艳妖娆的脸,此前被激情催动的心骤停,忽然像被野猫轻轻挠了一爪,如蜻蜓点水,却触到了心尖上……胸腔里狂跳的心好像在酝酿着什么复杂思绪,许亦涵不知看出什么,突然极妖极媚地一笑,打碎这一瞬暧昧至莫名的气氛,她不知哪来的劲力,一翻身将尹星洲按在下面,半裸的胴体骑坐在鸡巴上,反客为主,扭臀摇摆起来…卖身情人(六)女上,伺候骚穴的“自动”肉棒……高h许亦涵的衬衣被撕开了一大片,一边彻底滑落至手臂,露出圆润白嫩的香肩,一边半搭在上,突出的锁骨细而精致,与颈项上微微透出的青色血管,看起来格外性感撩人。
赤裸的下身与男人私处紧密相连,尹星洲还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就见许亦涵勾唇一笑,屈膝分跨在他身体左右,那芳菲桃源内汩汩流淌的汁液渗入黑亮的耻毛,彼此更晕染出春情。
不等他回过神,许亦涵款款摆臀,摇曳的腰肢白晃晃惹人眼花,挺在穴内的硕大阳具硬邦邦被摆弄得左戳右顶,好一阵冲撞研磨,一股子腻人的美意从蜜穴深处向外扩散,甜丝丝招惹得她食髓知味,渐渐放开手脚款款摇曳,摆布着那根烙铁般的硬物在娇嫩的媚穴中搅得天翻地覆……“啊~~嗯~”旖旎的轻哼娇喘传到尹星洲耳中,他混沌的两眼登时变得清明,牢牢盯着许亦涵脸上毫不遮掩的陶醉与享受,但她的目光不与他对视,好像他只是一个供她取乐的工具。
一柱擎天的巨根被缠裹在湿热紧致的甬道内,搅弄出“咕叽”作响的水声,处处皆是酥麻的快感,那销魂的蜜穴嘬吸着敏感的棱角,龟缝里嵌入柔软的嫩肉,彼此严丝合缝的交融与那火热几乎营造出生来一体的假象。
尽管尹星洲有点耿耿于怀此前许亦涵拒吻的举动,但眼下的春色实在难以抵挡,光是那两团丰满坚挺的乳肉在衬衣下遮遮掩掩露出片片白皙,女人纤瘦不堪一握的腰腹处还残留着青紫的掐印与几个凌乱糜艳的吻痕,再向下更是水光溶溶,愈是活动旋转,性器交合处不时稍稍透露出鸡巴的根部,让他不由得幻想着全根插在穴里雄壮威武的姿态,呼吸霎时变得急促。奶包popo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哈……”许亦涵也感觉到穴内那物什隐约又胀大些许,变得更加亢奋,如同一只庞然巨兽强势闯入,在私处纵横,捣得她又是舒服又是饥渴。
她抬手解开发间的束缚,将一头青丝披下,黑亮如瀑的长发如绸缎一般泄下,几缕发丝搭在她额前,被她五指梳上去,因快感而略微变形的脸此刻看起来更加坦荡,意,唇瓣被咬下又弹起,贝齿皓白,尖削的下巴微微抬起,随后因跌宕的激情一浪浪抬高,表情愈加放纵妩媚,像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尹星洲看呆了,两腿震颤不止,被坐住的腰臀不知如何自觉挺了几下,很快便按捺不住冲动,更大力地顶了顶下身,主动将肉棒插向深处,大力撞击,试图增加彼此间的摩擦……又或是他根本连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都没搞清楚,只是一种急切的本能催动着他越来越想要反客为主。
男人微微屈膝作为力量支点,紧翘的臀发狂地向上撞,生生托着女人的全身重量,肏着那嫩穴向半空顶,再借着下落的势头主动彼此迎合,吞吐之中,更激烈的快感迅速浪涌而来。
许亦涵跨坐在上方半眯着眼享福,既不下来也不多使劲,一脸媚态,偶尔低头一睨,对上尹星洲灼灼的眼,又挑逗着他追逐而来,不多时,下身疯狂而大力的耸动抽插发出滋滋的水声,蜜穴口大片银丝流淌,女人被肏得骨软筋麻,身上处处暖热快活,游走的电流不时刺激着头皮和肌肤表面……“哼,哼……”尹星洲自下往上,看着女人胸前上下跳动的奶子,嫣红的嫩豆硬鼓成一粒石子,摩擦在衬衣边缘若隐若现,看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慢慢支起身子去吃那乳头。他涨红了脸,险些流出鼻血来,只觉得浑身的热气蒸腾在体内,寻觅不到足够的出口。
“哈、啊……啊……fuck……”许亦涵渐入佳境,蜜穴内越发收紧,肉棒在穴中抽插捣弄得厉害,情欲本身淹没了掌控欲,因此脸上一点点显露出涣散与沉沦,被男人不断高涨的欲求淹没。
“干!”一声暴喝,尹星洲翻身而起,将许亦涵就势压在沙发靠背上,两手向下兜住她肥美的臀儿,竟就轻易将她轻飘飘的身子托住搂在怀里,粗壮的巨根直挺挺向外一抽,随后龟头抵在蜜口上反复戳了几下,而后利落地插入,碾过花径,直捣黄龙!
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相贴,背靠沙发,前面是他厚实的胸膛,许亦涵被挤在缝隙里不能动弹,双腿被迫张开以羞耻的姿态迎接巨刃刺入,丰润的花唇紧裹在肉柱上,窄小的甬道夹着粗壮的庞然巨物,强行张到极致,弹性十足的内壁收缩着,几乎将肉棒绞断在内……“草,草,真他妈紧……”尹星洲长吸一口气,胡乱耸动几下,开启迅猛的律动,摁着许亦涵大肏起来。
不知是姿势更便于深入,还是全身被捞着没有着落的感觉带来异常的舒畅,早已高涨的浪潮卷起浪头狠狠拍打着许亦涵,无可动弹的四肢战栗不止,每被肉棒干一次,就觉得灵魂因此动摇,浆糊似的脑子里交织出丰富的色彩,意味不明地显像又瞬间闪走。
男人精瘦修长的身体跪在沙发上锁住女体的去路,异常粗大的阴茎连接着彼此的身体,尤其是没入雪白的臀肉之间那一刹,着实令人悸动。
水淋淋的大肉柱全身而退,滴滴答答落了满沙发的汁水,荷尔蒙发酵,把嗅觉所及之处,都氤氲成交媾特有的气息,催动着彼此片刻不停,抽插、迎合,研磨、摇曳……白嫩嫩的臀尖上都不知如何沾了溅起的淫水,此刻也顾不上,只是抠着他的臂膀肩背,“嗯嗯啊啊”地浪叫,越到后来,越发肆无忌惮:“操……用力点,快……啊~~嗯,那、那里……啊啊啊!好……”
尹星洲听她索欢,唯恐不能满足,岂能不豁出全身力气去奉承,他腰腹部不知疲倦地越操越凶,直插得女人精水横流,喷得到处都是,那伟物还不见有半点疲软……卖身情人(七)被丢弃的性玩具别墅里热辣的呻吟持续至天亮,又到午后。
那壮硕的玉茎紧紧抵在蜜穴最深处,痉挛着射精,将女人小巧的子宫灌得满胀,稍显疲软的阳物从黏腻的花径中抽出,拖出大片浓稠的白浊,急剧收缩的甬道将大股液体挤出来,湿漉漉弄得性器交合处愈发淫靡。
许亦涵被他从身后牢牢箍住,轻颤的玉体薄汗淋漓,双腿踉跄着发软,小腹鼓动着,隐约似能听见里面汁水晃荡,骨子里透出一股慵懒娇媚。
她向后依在尹星洲胸口,待气息渐平,呼吸缓和,才哑着嗓子道:“我去洗澡,你随意。”
尹星洲心跳如雷,搂着她好半晌一言不发,他的侧脸贴着她柔顺的发,稍稍一动就觉得痒,挠得心尖颤颤,极致激情后的落差令人空寂茫然,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亦涵静等了一会,一根一根手指去掰他的手。
尹星洲这才像突然回过神,手一松,后退半步,眼睁睁看她婀娜的身姿婷婷袅袅披衣而去,突然一股倦意与困意齐齐袭来,冲得他心乱如麻。
在沙发上坐下,鼻间还满是爱液的旖旎味道,他顾不得讲究,整个人一倒,阖眼就睡,意识清醒前只剩下一个疑问:他到这儿干嘛来了?
许亦涵也累得快睁不开眼,洗完澡回卧室之前,想到楼下那人,于是唤来管家,嘱咐道:“晚饭前让吴俊把人带回去。”
两人精疲力尽,闭眼就是深眠。
吴俊来时,欢爱现场已经收拾一新,空气里漂浮着清冽的味道,尹星洲的衣服已经洗净烘干熨平叠放在侧旁,他则赤裸躺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一件薄毯。
吴俊心中茫然却不敢胡乱猜测,只将尹星洲唤醒。谁知他疲劳过度,无论怎么拍打,睁了这只眼又闭上那只,浑身发软随意往哪里倒。
吴俊好容易把尹星洲带回给他安排的临时宿舍,火烧火燎等他睡饱,但是不管怎么问,那倔驴撑死了一言不发,吴俊也不敢打他骂他——这些主前程未定,万一要是日后发达了,可不好招惹。
岚姐那边好几天没消息,吴俊壮着胆子托人去打探,只回说前两天飞东京,到现在没有回国的消息,至于此前说要讨好的那位,怎么也没下文了,掐算下时间,应该是另外有了人选。
吴俊又恼又气,悔不该把个没调教过的毛头小子送去,不但平白浪费了一次机会,说不准已经得罪了岚姐,手底下这群人都要跟着遭殃。看情形尹星洲已经彻底失去了出头的机会,吴俊对他不再客气,丢给手下人,按教育新人的流程,该教的教,该打的打,掐着他的命脉,先把那股子硬气狠狠灭下去。
这些事底下人早做惯了,再硬的骨头,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最后也得服服帖帖;实在不愿意的……要不愿意,就不会到这儿来了。
没错,要来这儿,肯定是理由的,一旦进了门,再想后悔,就晚了。
那天吴俊在桥洞底下偶然看到一个流浪汉小便,惊愕于他的本钱,再仔细看,竟然是个小毛孩。一问之下,还是个有故事的孤儿,脑子里被仇恨填满,这种是最好操控的类型。
带走尹星洲的时候,吴俊看他脸色,知道这是个肯卖的,他做一行久了,这种没城府的孩子,扫一眼就知道在想什么。
不错,他再回想一次,确定那时候尹星洲已经知道来干什么,也是自愿跟来的,可这就奇怪了,按理说他都没抗拒去见岚姐,为什么反倒是回来以后,态度变得那么坚决?
客人在包厢里砸碎了三个酒瓶,这会儿大喊大闹的声音还透出包厢,引得其他人不住侧目。
吴俊头疼不已,揉着太阳穴,不知道怎么回答手下那一句“怎么办吴哥”。
“娟?”吴俊质询的目光转向一个妈妈桑。
秦娟翻了白眼,撇撇嘴:“别看我,我可没辙,这小子油盐不进,不让他接客,别的还老实;一让他出来,就陪客人喝喝酒,梗着脖子愣是装死。上回给下药,一看小唐进去,直接拿脑袋撞墙,一副不要命也不肯失身的劲头。再要狠点,就得动刀出血了,至于么?”
吴俊瞥她一眼,知道这意思是放出去得了,毕竟他们的客人都大大小小有来头,放着这么个调教不好的,再惹惹事,光收拾摊子就不划算。
“先把这儿收拾了,叫他过来。”吴俊抬抬下巴示意正在闹事的那个包厢,秦娟看他的样子是把那小子扫地出门了,不由得春风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扭着腰肢朝那喧闹的房间走去。
尹星洲灰头土脸地被带出来,他额头上流着血,凝结的红色在眼角蜿蜒而下,伤口还残留着酒瓶碎渣子,头发都被客人倒的酒弄湿了,毛茬汗淋淋,看起来狼狈而憔悴。
他这一天天跟他们对抗,吃不好睡不好,眼圈都青黑一片。
吴俊无声地打量着他,狠狠吸了一口烟,雾气把他的脸隐约遮掩。尹星洲像个失神的木偶,杵在原地不说话,也不看他。
吴俊在心里骂了一句娘,然后说:“你不愿意,我们也没必要往死里逼你。这段时间你在这里吃的住的、几套衣服的钱,包括咱们为你得罪的客人、耽误的工夫,折算一下,回头你写个欠条,留在这里端盘子送水,还清了债,自然放你走。”
尹星洲脸上没什么明显反应,但吴俊知道他听进去了。
“我最后问问你,你就当满足我的好奇心。”吴俊掐灭了烟,“我觉得你不像是故意耍我,至少你愿意去见岚姐,就说明也不是什么清高的。现在为啥说不卖就不卖了,都是爷们,给个痛快话。”
尹星洲僵了半天没吱声,吴俊耐心等着,一直等到他觉得他真不打算回答了,正要摆手让他滚蛋,就见尹星洲抬起头看着他,道:“我要跟她,除了她,别人都不行。”
吴俊一呛声,差点被刚吸进肺里那股子烟雾憋死,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谁?”
“……”尹星洲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尽管他们已经有极度亲密的行为。
吴俊后知后觉,失笑道:“那天你们……”
旋即他恍然大悟,眸中隐约有了同情,几乎是以怜悯的眼光看向这个少年:“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围着她转?就算你们做了,你算得了什么?”
尹星洲咬着嘴唇不说话,别过脸去,手指不知怎的攥成了拳……吴俊强压着心头的笑意:“你先回去。”
尹星洲僵硬地转过身去……
卖身情人(八)重逢,在她左拥右抱的时候-撩顶级的包厢里,四个女人喝得东倒西歪,脸上的妆容都有些花了,笑起来还是百媚生,窈窕的身姿一扭就是风情无限,裸露的手臂与纤长的玉腿,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热血上涌。
她们身边各围着一到两个俊男,或英武阳刚,或秀气温润,气质不同,却同样专注地将目光停留在自己的金主身上,察言观色地判断她有什么需求,一会应该如何发挥自己的作用取悦她。
这四个女人齐聚的分量,足够让这座城市政商界上流人士为之震撼,偏她们什么要紧事也不谈,只是互相灌酒,挽着手说些体己话,从衣服首饰包包,到名车名表和新包养的情人,乃至身边男人的性能力也被品评比较,彼此聊得尽兴了,笑声更是哄然响起,活跃着包厢的氛围。
几个男人都见怪不怪,脸上没表现出半点异样,他们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包养是一桩生意,他们就是商品,花钱的人想怎么使用、点评商品,商品能有什么意见?
想到那些被四五十岁肥头大耳的老女人包养的同行,每天要强忍着反胃对那样的女人笑脸相迎,晚上还要极尽讨好……他们就为自己碰上这么年轻貌美又出手阔绰的金主感到庆幸。
一个白嫩小生主动把葡萄剥了皮,还细致地用牙签挑出里面的籽,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葡萄送到许亦涵嘴边,他乖巧地靠过去,笑吟吟地叫:“岚姐~”
许亦涵醉眼朦胧地看他,红唇微张抿住那颗葡萄,冲他妩媚一笑,忽然向前一探,唇瓣贴上他的唇,小生知趣地张嘴把那颗葡萄吃下去,顺势与她热吻起来,白皙的手掌抚向她的后颈,以能令她愉悦的方式摩挲着,不断加深这个吻。
“呜~~~~”
“哦!!”
“岚姐真疼人……”
旁边几个女人尖叫的尖叫,起哄的起哄,包厢里的氛围一时达到了顶点。
电梯里。
尹星洲焦躁不安地再一次整理了领结,一手端着的果盘几乎没拿稳,他没由来地烦躁,顶包本来不归他的服务范围,同事上班前突然溜走,发了个短信拜托他顶一下班,就这么仓皇上阵,一晚上的工作量平白翻倍。而且顶包那些有钱人的做派……看得他更加心烦,而且更得罪不起。
“叮——”
电梯门一开,尹星洲挺了挺背,迈开长腿向2207走去,门口两个侍应生检查过他的胸卡,礼貌地按了服务铃,提示里面的贵客有人要进去,没得到什么回应。
两个侍应生见怪不怪地等了三秒钟,一人推一边门,让他进去。
尹星洲眼观鼻鼻观心,打算放下果盘就走,因此进门后鞠躬打招呼时眼神也并没有聚焦看人,认真把一碟碟水果摆好,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让他不舒服的地方。
“您要的水果,各位贵宾吃好玩好,有需要请按铃。”说完这句话,鞠完躬,尹星洲默默松了口气,直起身子要走。
这时,一个醉醺醺的声音突然响起,令他的脚步不得不停下来:“等等。”
坐在包厢最外侧的女人在身边男人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站起来,高跟鞋在地上踏了一下,软绵绵的身子就贴了上来,紧接着一只纤细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堪比x光的眼神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很快“嗤”地笑出来,一手勾在他肩颈,回身对几个姐妹笑说:“看看,这条漏网的鱼儿……”
几个女人闻言都抬起头来,看向眼前这个穿着制服、浑身僵硬的年轻男人。
两个月过去,尹星洲一洗与许亦涵初见时的苍白,英武的脸庞棱角分明,健康的肤色令他看起来更加生气勃勃,头发也长长了,被秦娟派人押去做了个不错的发型,完全看不出以前睡桥洞、到处乞食流浪的颓废感。
大概是初尝相思苦带给人气质上的转变,尹星洲那股子好出身男孩子没有的蛮劲稍稍收敛,反倒平添了些许忧郁,这令他的五官更加冷锐,配合一双漆黑有神的眼,说不出的霸气内蕴。
四个女人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这家伙是个硬茬子,瞳孔里酝酿着火山喷发似的,随时戒备。
其他两个都说:“好皮相,怎么回事,岚姐,你这会所也要没落了?这么好的苗子,用来端果盘?”
许亦涵这会还贴在那小生怀里,唇上的口红被吻花了,一睁眼,妖冶十足、媚态丛生。
这一个微妙的瞬间,四目相对,许亦涵眼中的慵懒、尹星洲眼底的厌烦突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迸溅的火光。
尹星洲一眼就认出她来,刹那间震惊、惊喜、愕然、愤怒种种情绪发酵喷涌,在眼中流转积蓄,凝结成厚实的质疑。
许亦涵是个过目不忘的人,何况像尹星洲那样不怕死敢强上她的男人,实在找不出第二个,怎么也不可能忘记。她也顺势想起,要送那位的人,她已经从另一个心腹那边要了个澳洲小哥交差。这事刚了结的时候,还想问问吴俊怎么安排这个小家伙,后来一忙就抛在了脑后。现在看这情形,是没肯卖,打工偿债。
这让许亦涵有点意外。
且不说吴俊那些整人的手段许亦涵清楚得很,就算是个硬骨头熬了过去,后面两个月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地方做服务员,见多了有钱人一掷千金的享受,比较下自己的窘境,在陪客人喝喝酒上上床就有大把钞票和辛辛苦苦端盘子被客人指着鼻子骂之间,很少有人能初心不变。尤其他有这个资本,就算是做服务员,像今天这样的调戏应该也没少遇见……比起打骂逼迫,攀比更容易腐蚀一颗心,过去也多得是这样的硬茬子,打工不到一个月,态度就180度转弯,自己上赶着要赚这样的快钱。
魅惑的香水味若有似无地飘进鼻子里,女人的抚摸越来越赤裸大胆,尹星洲浑然没留意,他咬牙直勾勾盯着许亦涵,愤恨的目光在她香艳饱满的唇和袒露大半的酥胸上扫来扫去,还有被那个男人搂着的腰肢……徘徊在他身上那只玉手已然向下探至小腹,眼看就要握住他裆部那物什……许亦涵淡淡错开与他的对视,扫了一眼姐妹的手,忽然笑道:“莞莞,当着你家小松的面,收敛点儿,回头又闹脾气了,别使唤我的人大半夜满世界找。”
这话一出,正要伸向他裤裆的手突然停住,尹星洲也才回过魂来,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婧莞收回手去,动作极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尹星洲兜里,她还嘻嘻地笑:“他敢?我说了,再使小性子跑出去,我立马叫人上门换锁,直接冻结他的副卡,让他卷包袱滚蛋。”
边说边去瞪小松,男人露出毫无破绽的笑容,看不出任何不满。
尹星洲对这种交易关系反感至极,连带着对许亦涵也憎恨起来,顾不得礼数,草草鞠躬转身就走,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出手把她抓起来,问问她,问问她……可是,问她什么呢?把他当什么?那一天算什么?这答案还不明显吗……包厢门合上,许亦涵若有所思地看着尹星洲拂袖而去的背影,醉意清醒了大半,再看这一屋子的男人三从四德百依百顺,怎么糟蹋侮辱都能笑脸相迎,能把感情包装成一种商品来贩卖,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她眼神稍稍一变,先前还跟她热吻的男人看出她心情变坏了,立刻老老实实正襟危坐,不再有明显讨好的举动,也不说话,静静地装作自己不存在。
没错,索然无味,就连这种难得的了解体谅都无趣至极。
许亦涵扫了一眼这个跟她时间最长,也最懂察言观色,能在她突然喜怒变化时做出“正确”应对,不继续激怒她的男人,自顾自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脑子里却突然浮出尹星洲把她扑倒在沙发上撕破她衣服的画面。
越想越烦,一个不在掌控内的臭小子……
“我去洗手间。”许亦涵站起来,男伴识趣地没跟上。
出了包厢,才迈开步,突然旁边窜出个人影,一股蛮横的大力紧紧攥住她的手腕,把她连拉带拽按在自己怀里,就在两个侍应生惊恐不已地准备上前拦阻时,许亦涵看清眼前这张脸,手指向后摆了摆。
两个侍应生先前听尹星洲说里面的贵宾让他等在外面,还觉得有点奇怪,现在更是好奇心爆棚,但许亦涵有令,也不敢不从,立刻轻手轻脚地退走了。
尹星洲没注意到这些,他喷薄欲出的怒气已经窜出了火舌,一个反身将许亦涵推靠在墙上,手臂一伸,拦住她的去路,起伏不定的胸膛慢慢逼近,想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亦涵抬头看着他,突然笑了。
尹星洲心乱如麻,连手脚也不知往哪放,只好仍保持着这个姿势。
许亦涵趁他走神,轻车熟路从他口袋里掏出那张名片,淡定地撕成碎片,扔在地上,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一手揽住他的腰让他贴近自己,略微踮脚吻住他的唇。
这个吻若即若离,女人踮起的脚渐渐放平,男人却跟着她的唇,稍稍弯腰去俯就……卖身情人(九)上赶着被大驴鞭肏也不亏……骚话不断的高h这个会所20层以上,每层楼有十个房间,其中客房五间,另设各类娱乐包厢,供贵宾恣意享受。
许亦涵和尹星洲激吻着,互相推搡撞进一间房,门被猛地甩上,两具一触即燃的身体紧紧相贴,衣物一路撕扯丢弃,落了满地。
微黄的灯光将偌大的房间照得分外温馨,此刻却被浓烈的荷尔蒙所掩盖,身之所处,无不跃动着火热的暧昧。
尹星洲毫无章法地将手从她裙底探入,双臂牢牢将她箍在身前,许亦涵后背抵着墙难以动弹,肌肤表面皆是被抚过的温度,星火燎原,灼得人心烫。
“嗯……哼!”后背的拉链被扯下,大片雪白的背贴在略带磨砂感的墙面上,沁凉一片,他滚烫的呼吸在颈间、胸口、肩头掠过,深埋进丰腴的酥胸中,下身再度逼近,炙热的肉棒从链口直挺挺地伸出,坚硬如铁,铃口濡湿的痕迹,印在女人性感的底裤上,与那私处亲密无间地擦磨。
深蓝绒面及膝短裙裹着女人曲线玲珑的胴体,上本身如剥开蛋壳一般,露出雪色春光,下半身欲遮还羞,被直抵花唇,尹星洲粗暴而无礼的抚摸带着浓浓的情欲意味,毫不掩饰赤裸的占有与侵犯,双唇碾在她唇间,舌根长驱直入纠缠不休,吻得彼此头晕目眩,似要报复回那一次被她拒绝的耻辱。
嘴角勾出的银丝与穴口溢出的爱液一样湿迹斑驳,空气里氤氲着粘稠的欲望,几乎是同时迫不及待地,男人伸手抱住女人的臀儿将她靠墙压住,两条白晃晃的腿从他臂弯中探出,攀着尹星洲强健的腰肢狠绞,蜜穴湿凉微张,被硕大的龟头顶开,粗长的性器大力贯穿到底,肏得女人穴内水声滋滋,好生淫靡!
“噗……噗……”被紧紧夹住的肉柱寸步难行,连皮带褶无不浸润得汁水淋漓,一浪浪收缩,弄得快感迭起,尹星洲低头就是一句“操”,提起枪来猛地开干,滚烫的阴茎在甬道内反复摩擦,来回抽送,把许亦涵满肚子空虚失落一点点填塞充实;那股子蛮劲化作疯狂而凶狠的肏弄,很快便将紧致的小穴插得痉挛阵阵,柔软的女体靠在他肩头,媚叫声越来越大,眼看着小腹被顶得突出,呻吟中都带着教人骨软筋麻的酥爽。
“啊啊……好大,真美……顶坏了……那里啊啊~~你这发情的臭驴,啊啊啊……”也不知是酒后放纵格外肆无忌惮,还是她生性浪荡,尹星洲只听她勾着他的颈子在耳边一叠声浪叫,暖融融的体香扑鼻而来,穴里暖热湿滑又紧得让人想尖叫,一面是抱着她的不真实感,一面是真枪实弹肏进她身体里去的负距离交媾,尹星洲热血喷涌,愈加如在梦中,耸动着胯在穴里大进大出,插得嫩肉外翻,汁水飞泻。
此前隐忍了许久的愤恨茫然与不知所措,此刻突然化作一股戾气与高涨的性欲相融,他顶着女人的骚穴,将她压在身前捧在手中,只能被迫双腿大开,任凭他予取予求,用肉棒纵横在体内,还能欣赏她因激动而战栗的娇躯和脸上舒爽扭曲的表情,欲仙欲死,美不胜收。
“那你是什么?发情的野猫?上赶着被驴肏?”男人急剧喘息的胸口起伏着,抽插的力度与深度持续加强,频率越来越高,干得许亦涵咿呀乱叫,连个囫囵话也说不出来,叫得口干舌燥,只能低头向他索吻,润润发干的唇。
一吻仓促收场,许亦涵又被干得夹紧了双腿,仰着头撞了墙,还一味哼唧吟哦,嗓音里妖媚入骨:“你有大驴鞭,上赶着被你肏也不吃亏……嗯啊,那里、那……啊啊……”
尹星洲两眼都红了:“我就是你的性玩具是吧?肏爽了就丢?!那我干死你算了!”
他突然插得更加厉害,粗壮的巨根在穴里捣搅不止,硬邦邦刮碰到哪里都是阵阵悸动,脆弱的嫩肉被研磨得不堪,爱液飞起白沫,被拍打得声响脆亮。
许亦涵非但不羞耻,还媚生生地笑,眼底满是得意与挑逗:“你在吃醋?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尹星洲……阿洲,啊~~你有本事就满足我,操死我,只要你好玩,我丢你做什么?啊啊啊——”
后边几声叫喊不住拔高,着实是被顶到了嗓子眼的感觉,好一阵翻天覆地的潮水没过头顶!男人野兽般充满危险气味的喘息萦绕在侧,说不清是被怎样大力抽插,只觉得手舞足蹈抓不出半点依靠,身子被甩上浪头,巅峰降临的瞬间,失控地揪着他的发,浑身挺直僵硬地缠夹着身前的男人,塞得满满当当的穴里泄出失控的精水……许亦涵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狠狠丢到床上,两个大奶子被一双手抓揉得露出指缝,大肆变形,双腿被架在他大腿上,下身微抬,低头就见一根狰狞的擎天巨柱从穴口尽根没入,瞬间消失后,在她体内兴风作浪。
她随心所欲地叫,随心所欲地抓着他的头发,调戏他,刺激他,感受他在身体里的勇猛嚣张。这种缺乏技巧的性爱没有半分讨好和谄媚的意味,充满了暴力的征服和原始的本能渴望,只是进入和抽出,一遍遍用他的性器宣示主权,掌控彼此的快感与高潮,让她焦躁、不爽、失控,同时也被操得高潮连连!
“啪!”女人双膝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的美臀被狠狠抽了一掌,红色的掌印蓦然浮出,许亦涵回头大斥:“胆大包天了你!操……”
尹星洲捧着她的腰,将那想要挣脱的臀儿拉过来,重重撞上大力插上去的肉棒,直干到子宫里去,不管不顾继续狂猛地进出,冷哼一声:“自己在浪在扭屁股,不就喜欢被这么干吗?你这骚穴喜欢得很,装什么清纯?”
许亦涵憋了一会嗤笑出声,故意摆摆臀,说:“有力气打人,鸡巴不使劲?我骚,不但骚还痒得紧,你在里边吗?”
尹星洲气得脸都歪了,顾不得说话,按着那雪臀使出浑身的劲儿疯狂耸动,卵蛋密集地抵在穴口,甩得几乎要与肉柱彻底分离。这一阵抵死缠绵的交合,将室内的温度再度引爆,粗重的喘息声像风箱里的怒号,连肉体的拍打声也盖不过……卖身情人(十)包养醋缸男反被买断……许亦涵是被饿醒的,眼睛微睁,一点点进入瞳孔的光将朦胧的天花板映照在眼底,头有点痛。
她动了一下,就发现自己腰上横着一条胳膊,虽然没有太大力气,但也在事实上牢牢缚住了她。顺着手臂看去,是一片淡金色的肌肤,在柔和的光线里,显得格外精健,赤裸的后背露出来,一张面向她的侧脸被枕头遮去了半边。
趴在身边熟睡的男人有着细密的睫毛,无意识地翕张着,高挺的鼻梁、紧密的唇线,勾勒出分明的轮廓。
许亦涵愣了愣,才想起昨晚彻底缠绵的疯狂,如果没记错,他们是天亮后才睡的。
尹星洲骑在她身上气喘吁吁大力耸动的画面还在眼前,耳畔依稀回荡着两人胡乱的嘲讽、激动的呻吟和高潮迭起的快乐尖叫。
许亦涵打断旖旎的回味,心思却又被男人赤裸的躯体所吸引,宽肩窄腰翘臀长腿,合格的身高、完美的比例,还有那张只属于真正的年轻人的脸。
以许亦涵知人识人的经验,这是个不好惹的家伙,一旦纠缠上,怕是有无尽的麻烦。
她正神游着胡思乱想,尹星洲看似要醒,就在他睁眼的瞬间,不知出于什么想法,许亦涵下意识地闭上眼开始装睡。
几秒钟后,搭在身上那条胳膊猛地被抽走,又过好一阵子,柔软的床更深地陷下去又弹起,尹星洲起身下床,进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会儿倒是有点好奇他会怎么做了,借此机会赖上她?抱着更多的期望?还是……许亦涵琢磨了不到十分钟,水声突然结束,尹星洲很快出来,他的脚步又渐渐走近,然后很快,窸窣的穿衣服的声音响起。
不知道为什么,许亦涵有种异样的感应,一睁眼,恰对上尹星洲临走前最后的回眸一瞥,两人都是微怔,男人先张了张嘴,从错愕中反应过来,到底没说什么,扭头就走。
“喂。”许亦涵懒懒的调子,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勾着尹星洲不自觉地后背僵硬,他犹豫了一下,退回几步,看着她。
“你不会打算现在就回去辞职,然后给我人间蒸发玩个性吧?”许亦涵问。
“……”尹星洲想了想,“不知道。”
那双美丽妖冶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似乎在斟酌他眼中的迷惘是真是假,半晌她莞尔一笑,掀开被子赤身裸体地下了地,大大方方地走向浴室,一边道:“做都做了,总不能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反正我也挺喜欢你,你也不讨厌我,干脆以后跟着我。”
这话倒是有点出乎尹星洲的意料,他呆了一下,面无表情:“每个跟你上过床的男人都被你包养了?这慈善做得不错。”
许亦涵已经婷婷袅袅走到浴室门口,闻言回头看他一眼,嗤笑道:“你用不着拿酸话来刺我,我有过的男人没你以为的多,至于包养……如果不是这个关系,你有什么资格在我身边?”
尹星洲磨了磨牙,脸上浮出怒气,恶狠狠地剜了她几刀,全被许亦涵无视。
“谈恋爱呢,你不够格;只是约炮呢,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但却没理由限制你找别的女人。所以要么跟你做交易,要么现在就分道扬镳,吴俊和你的账一笔勾销,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水龙头一开,她的声音随即止住。
尹星洲讨厌死了她这种高高在上和一切尽在掌控的傲慢,但又控制不住地喜欢这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强势霸道。眼前这个女人最风骚露骨、春情荡漾的一幕又频频闪现,她肌肤的触感和温度、腰肢弯折的幅度、在高潮中欲生欲死的媚态,无不似罂粟般令他欲罢不能。
一面是刻骨的痛,一面是蚀骨的瘾。
他不知道许亦涵也一样,一面讨厌他不在掌控中的桀骜不驯,一面又忍不住想看他那股子傲娇模样,就像骑上了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尽管有粉身碎骨的危险,也挡不住她征服的欲望。
时间像静止了一样,脑袋里只剩下嗡嗡的声音,尹星洲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许亦涵洗漱后又冲了个淋浴,裹着浴巾出来,他才还魂似的看着她:“我要报仇。”
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借口。
“嗯。”许亦涵随意应了一声,尹星洲几乎搞不清她弄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没有。
“接受”二字实在难以启齿,他这会就如坐针毡地焦灼起来,不知道该用更直白的话重复,还是静候下文。
浴巾滑落,露出女人犹带水痕的美背,如瀑的长发泻下,她就这样在他面前把衣服穿好,一举一动,仍旧落落大方,又透出说不出的魅惑妖娆。
尹星洲看着她用床头的内线电话接通了会所前台:“让吴俊在大堂等我。”
离开这个私密的房间之前,尹星洲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你所谓的恋爱资格是怎样?钱?权?”
许亦涵停下脚步,思索片刻,道:“我自己有钱有权,用不着仰仗男人。资格……能让我快活吧,不止床上。”
她又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别爱上我。”
吴俊守在大堂惴惴不安地等着,眼见许亦涵从专享电梯里出来,忙迎上去听候吩咐。
“就跟你说一声,他我带走。”许亦涵一边说一边向外走,“把这身制服扒下来,我的车在门口等。”
吴俊唯唯地应了,大堂里其他听到的,也满脸震惊与艳羡,一时间无数道目光齐刷刷指向尹星洲。
许亦涵一走,吴俊立刻喜上眉梢,拽着尹星洲向更衣室走,也顾不上驱赶围观的侍应生和小姐鸭子,一张嘴叭叭地说个没完,像机关枪:“你小子果然交好运!我没看错人!以后跟了岚姐,别忘了你吴哥,有时间回来看看,咱再一起喝一杯。你穿什么呢……这套,啊……这个吧,就这个了!快快,换上……兄弟,我这就剩……四千五、四千七,身上就这点了,现金不多,你先拿着应急。”
尹星洲不要,吴俊也没坚持,他很清楚人家很快就看不上这几个钱了,但该表示的总要表示,能再攀关系的时间,或许就剩这么几分钟,早知道小子有这潜力,平时该对他好一点,都怪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那天的异常呢……吴俊还在那后悔,尹星洲已经换好了衣服,犹豫一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有多少……这样的……”
“这谁知道?我见过的只有四个。”吴俊脱口而出,说完见尹星洲脸色铁青,他也是个人精,转眼就明白过来,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兄弟跟你说句实在话,这种事,不动感情,别用心,就当一桩生意,专心做买卖,钱多事少好处无数,过几个月她腻了,放了你,也够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了不是?岚姐这人讲情义,你只要不得罪她,以后好聚好散,说不准还能得她帮衬一把……好了走吧,别让岚姐久等,你千万懂事一点,别钻牛角尖,脾气收敛点……我跟岚姐做事也有八年了,对她的喜怒有一定了解,回头给你通个气,不一定能讨她的好,但准不会犯错……”
吴俊还在絮叨,尹星洲早听不进去了,脑子里就“四个”俩字一直在打转,放大再放大,砸得他头晕目眩。
红色的保时捷停在会所门口,吴俊眼尖,见许亦涵坐在后座,忙打开后座车门,谁知尹星洲瞥了许亦涵一眼,兀自坐进副驾驶座。
吴俊还愣着,就见许亦涵看了他一眼,他慌忙呵呵一笑跟他们道别,识趣地关上后座车门,保时捷迅速提速汇入车流。
“你这脾气冲谁来的?”许亦涵睨着他的后脑勺。
“冲你。”尹星洲耿直道,“你都有四个了,再要我,一个星期宠幸得过来?”
许亦涵抿嘴笑笑:“哦?消息够灵通,还有什么酸话,一并说了吧,我看你这醋缸子有多大。”
“你看我够玩几个月?”尹星洲听她那意思没否认,气昏了,也不管这会儿被扔出车的可能性,回头瞪了她一眼。
“说不准,也许几天就腻了。”许亦涵老实地承认,“今天我心情好,不然你这些酸话,每句我都不待见。”
尹星洲不说话了,在前排装死。
“合同。”一叠纸递过来,尹星洲没接,司机先拿过去,然后趁势放在他腿上。
他低头瞄了几眼,嘴角抽了抽,不可置信地拿起来,迅速浏览、翻页,直到全部看完。
许亦涵在后头观察他,那一目十行的阅读速度,倒令她多少有些诧异。
一桩龌龊的肉体交易竟然也能正儿八经写成合同,规定双方的权利和义务,尹星洲也算是大开眼界。
他注意到,他的包养条件是市中心一套独立公寓、每月5万零花钱,外加帮他解决父母仇人的事,而义务就是随叫随到,在肉体上对她忠诚。期限是一年,除了不许恋爱和必须定期去指定医院体检外,没有更多责任描述,但“甲方有权无理由提前终止交易并在支付完当月费用后与乙方断绝往来”这一条款背后的逻辑,分明就是要极尽所能地讨好与取悦她。
尹星洲憋了半天,恨恨地问:“那如果你恋爱呢?”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自取其辱。
许亦涵果然一笑:“如果你每个月也给我5万,我可以承诺不恋爱,不过,你给得起吗?”
话一说完也后悔了,觉得哪里不太对。
尹星洲果然立刻接话:“好,就这么定了,你给我5万,我也给你5万,你我都不恋爱。”
他说着,像是怕许亦涵反悔,立刻抽起夹在合同边缘的笔,迅速在上面添加新增条款,自己先在一式两份合同上签名,然后递到她面前。
许亦涵不由得失笑,接过来略一思忖,看上面漂亮的字迹墨痕未干,道:“有意思。好,我只承诺不正式和其他人建立恋爱关系,可不包括拒绝寻花问柳、和新鲜肉体发生关系。以后你要是吃这种飞醋,保不齐惹恼了我,一样终结合同,到时候,你白白卖身,什么好处都拿不到,别怪我没提醒你。”
尹星洲顾不得边上还有个装聋作哑的司机,咬牙切齿道:“我不会让你有那精力的。”
许亦涵见他一点没在意“好处”这个重点,知道这鱼是咬紧了饵不放,看样子动了真格。按她以往的原则,可不肯轻易收这种太认真的小男人,但现在却莫名有点愉悦。
车子停在一个中档小区的地下车库,过分奢华的豪车、炫目张扬的红,无不引得其他车主侧目,许亦涵目不斜视,领着尹星洲上了19楼,一串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这套公寓离我现在的办公室最近,如果我中午过来,不要意外。”
门一打开,糖果色系的家居装饰让这套三室两厅的公寓显得整洁而温馨,除了厨房空空如也,其他各种家具一样不少,每个角落都一尘不染。
尹星洲这才真切感受到被包养的一飞冲天,攥着那串钥匙,竟不知说什么好。
“明天我派人过来接你去做个全身检查,下午你在家等律师,配合他办过户手续。如果对现在的装修和家具不满意,跟j联系,其他像手机、手机卡之类的东西,大概你自己去买会更自在。这张卡本来是你这个月的零花钱,现在理论上是用不着了,但你也先拿着,好歹买几套衣服,密码是卡号后六位。”许亦涵说完见他没有什么意见,就坐在客厅沙发上把合同签了,两份都留在茶几上。
“你还有24小时可以考虑,如果后悔,合同撕了,钥匙留下,我可以当没这回事。”
却不料尹星洲问了个全然不相干的问题:“如果是这种关系,我吻你还会被拒绝吗?”
许亦涵一愣,想起第一次两人在床上尽情放纵,却只有个蜻蜓点水的亲吻,被她打断后未再深入。
她以实际行动回答了他——勾着他的脖子,飞快在他唇角轻描淡写地亲了一口,然后迅速放开,后退到安全距离外,与他四目相对。
尹星洲还能嗅到她身上独有的体香,恍惚中心意萌动,不自觉追上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拉向自己……卖身情人(十一)霸道vs傲娇j是一个身材娇小、办事格外利落的女人,她脸上基本没有表情,无论做什么都一脸公事公办的冷漠。
尹星洲购置手机、电脑、衣服等一应琐事,都由她操办,打过几次交道倒也自在,反正她话并不多。
许亦涵好几天没来公寓,不知道忙什么。尹星洲躺在沙发上划拉手机,看着通讯录里仅存的两个号码,除了j以外,另一个是许亦涵的私人号码。
他犹豫许久,连短信编辑框都点出来了,反复写反复删除,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发出去。他可不想一副全身心挂在她身上、一副被她吃定的样子。
他扭头看向一整面宽敞的落地窗,从19楼向外,能看到城市里大大小小的建筑群,写字楼的玻璃窗反射出耀眼的光,大中午在太阳底下密密麻麻移动的人流,甲壳虫一样爬行的车子……都是他过往人生里,从未见过的景象。
发了一阵子呆,好像是那些腹死胎中的短信冥冥中产生了某种力量,一条新消息的通知突然在寂静的室内响起。
许亦涵的短信很简洁:今晚8点。
尹星洲撇撇嘴,尽管想表现得不屑一顾,心底分明升腾起异样的欢喜。
此刻许亦涵却是一阵苦笑,这小子真沉得住气,本想晾他几天,到头来自己没较过这个劲。
恰好这个酒会的主人现身,她忙收敛心神,和众宾客一齐鼓掌。
周旋在各种来头的男男女女之中,包里的手机接连频频震动起来,许亦涵结束和一个富家公子哥的对话,拿出来扫了一眼,是银行的短信提醒,pos机连续刷卡消费1399、3843、872元。
她挑挑眉,正要放回去,手机在掌心一震,尹星洲又取现500元。
借着会上无事,许亦涵找个无人处打电话,那头许久才接通,尹星洲略显意外的声音茫然响起:“喂?”
“在外面?”
“嗯……你有什么事,现在没空闲聊。”他喘着气,心不在焉的样子,周遭环境嘈杂的喧闹和汽笛声透过话筒传出来。
那骄傲的样子,让许亦涵失笑:“你比我还忙?好心问你要不要接。”
“你来接?不不不要,8点之前不要出现,我走了,打到车了。”
那头吭哧吭哧搬东西上车,然后电话就挂了。
许亦涵对着嘟嘟的忙音,一时恍惚,自己是养了个小情人,还是养了个小祖宗?
晚上8点,许亦涵一进门就愣住了,看看装饰一新的厨房,又看抽油烟机下袅袅升起的烟火气,忍不住退出门看了看门牌号,没错,再进去,确定是尹星洲正在锅碗瓢盆中忙碌。
脱了外套放下包,许亦涵瞪眼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走近,又走近。
她一言未发,但尹星洲早听见她进门的声响,这会儿脊背僵硬,拿铲的手有点发抖,感受到她探询好奇的目光,脸上略微不自在。幸而还可以背对着她,假装淡定地说:“坐会,就好了。”
许亦涵打量他瘦高的身材穿着家居服的样子,袖子挽起露出小麦色的手臂,快速地把各种调料抖在锅里,然后娴熟地翻炒几下,加热水转小火炖,行云流水的动作分明早已熟能生巧。
偶尔能看到那张不苟言笑的侧脸有棱有角、轮廓分明,饱满的额头挂着细密的汗珠,紧抿的唇线平白让人觉得诱惑,专注的眼神始终不离锅灶。
再看饭桌上早摆了几个家常菜:糖醋排骨、宫保鸡丁、红烧鱼、荷包蛋……这种烟火人间的感觉,对许亦涵而言陌生得很。
家里当然有厨师,但还是在外面应酬的饭局比较多,在尹星洲之前养的几只小金丝雀,一个个恨不得十指不沾阳春水,偶尔有心亲自下厨讨她欢心,要么是手艺平平,要么干脆就是饭点里买来,装模作样装个盘,耍点小心机。
许亦涵倚在沙发上,歪着头看尹星洲。
“不早说,我都吃饱了。”她忽然开口,尹星洲一愣,但很快若无其事道:“别自恋,我又不是做给你吃,自己吃,不行?”
“那你吃得可够多的。”许亦涵揶揄一笑。
“我乐意,我现在飞上枝头了,就乐意每道菜吃一筷子奢侈浪费,管得着吗你?”尹星洲最后一道菜出锅,开始麻利地收拾残局。
许亦涵让他嘴硬,自顾自找碗盛饭,先每道菜偷吃一口,等尹星洲坐下来,她已经吃完半碗饭了。
“不是说吃饱了?”尹星洲心里得意,嘴上一点不肯饶。
“我有两个胃,一个比较普通,另一个专吃男人讨好献媚做的爱心餐,多少都吃得下。”许亦涵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
尹星洲眉头拧了又拧,甩下一句“自作多情是一种病,别放弃治疗”,不理她了。
两个人斗完嘴,倒是在温暖的灯光下十分和谐地,把一桌家常菜吃了大半。
喝汤的时候,许亦涵说:“我让j给你提一辆车,想要什么?这阵子趁有空把驾照考了。”
尹星洲半天没吭声。
“有车进出比较方便自在,不然我给你配个司机,时刻监视你的行动?”
“便宜的。”尹星洲憋出三个字。
许亦涵一副了然的样子,然后转了话题:“你还小,整天无所事事怕闲出病,有什么想做的?或者,回去上学?”
这个话题倒是让尹星洲呆了呆,他的眼神凝滞许久,似乎想起很多往事。
许亦涵不去催他,看他的眉眼,年轻又英俊,正该是无忧无虑的时候。
“不上学。”尹星洲情绪有点低落,放下筷子不吃了,说着话又起身收拾碗筷。
他从来没想过……在遇到许亦涵之前,他还在桥洞下为生存与人争食,哪有什么未来?
尹星洲有点魂不守舍地洗着碗,许亦涵从后面抱住他,淡淡地问:“你那些仇人查得差不多了,我让人干掉,还是你想自己动手,或亲眼看着?”
他的动作顿住,哗哗的水流冲刷着他的手背,带走污垢和泡沫,好像那些肮脏从未存在过。
尹星洲突然转过身,把她牢牢抱在怀里,双臂有力地箍着她柔软的娇躯,像要揉进骨血里,那骤然迸发的强烈感情几乎令许亦涵窒息。
许亦涵拥着他,无声地陪他。
“我要看着……亲眼,亲手……”他低哑的言辞断续不成章。
“嗯。”
卖身情人(十二)观摩av拍摄现场……微h
大概是新鲜感驱使,许亦涵一连两月以每周四次以上的频率跟尹星洲见面,就算是没空过去,也会发短信或打电话跟他调调情,甚至是来个激情视频交流。
尹星洲逐渐适应了新生活,他很快考取驾照,拿到了在许亦涵眼里“便宜”的车——一辆奥迪tt。
行动自由后,但凡是许亦涵不临幸的日子,他也自己出去溜达,许亦涵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只觉得每次去他的公寓,都感觉屋子里有明显的变化,有时是突然摆着各种乐高积木拼成的大规模战斗场面,有时是满架子自制粘土手办,有时角落里堆满了专辑,有时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书,从中医药偏方到母猪的产后护理,大小的乐器也出现过几件,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不感兴趣的领域。
许亦涵对此很支持,她一贯把他当小孩子看,17岁,毛都没长齐,看这个花花世界当然兴致勃勃。
他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折腾,她反倒觉得有趣,不像有的男孩子,一养在笼子里,一门心思只管向钱看,做梦都在想着向上爬,不到半年,那处心积虑想钻进上流社会圈子里的作态已经让人索然无味。
尹星洲骨子里毕竟是个孩子。
许亦涵非但对他的臭脾气耐受度极高,而且天天腻在一起还兴致不减,想想自己养的不是儿子,不指望他有出息来继承皇位,随他怎么不务正业好了。
“嗯……嗯,就这样。”许亦涵一脸懒散地挂了电话坐进车里,揉揉太阳穴,对一连数天的忙碌感到无奈。她名下的中高端会所不少,其他行业也有投资或涉足,真管起事来,精分成六个都不够用。
司机察言观色,贴心地问:“岚姐,去江滨豪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隔了九个秋天,许亦涵心里痒痒的,但她眼珠一转,突然问:“上次茗仔是不是跟我说签了新人,准备大推?”
司机的记性比她还好:“上月9号,的确有在电话里提到,j姐偶然有说到那边业务进展不错。”
薛茗是许亦涵手底下资源最多的一个av导演,他拍了不少精品爱情动作片,海外市场销量逐年增高。位于本市的一个秘密拍摄基地,因为距离资本最近,一直运作得很好,薛茗这两年也越来越多在国内开机,推一些本土新人,看样子现在是选中了第一位主打女优。
许亦涵一笑:“去江滨接人,去茗仔的基地看看。”
尹星洲在家里看动漫,听闻许亦涵准备带他去一个地方,不由得露出好奇的神色,到拍摄基地后,迎出来接待的人还西装革履,看起来满脸社会精英的正经。
许亦涵问了几句生意的事情,尹星洲没兴趣听,自顾自东张西望,在大厅里看到好几张巨幅海报嵌在镜框里,画面上的女性特写朦胧暧昧,护士装、白领装、裹在黑丝里的妖娆长腿……旁边是精心设计的大字,可惜全是日文,看得尹星洲一头雾水。
电梯上行,许亦涵面不改色地挽着尹星洲向距离最近的房间走,门一打开,伴随着按摩棒的嗡嗡震动声、女人断续的闷哼,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两男一女赤身裸体在摄像机前真枪实弹的表演!
只见那肤白貌美的娇小女人双膝跪在床垫上,两手支撑着上身,雪白的双乳自然垂下,红嫩的乳尖如樱桃般可爱。她身后一个赤裸着身体的丑男人正握着一根按摩棒,反复在蜜穴内抽插,弄得之水横流;另一人则大喇喇地站在她面前,挺着勃起的阴茎,按着她的头大力向自己下体吞,恨不得那樱桃小口将肉棒吃个彻底。
女人嘴角淌下的口水和私处四泄的淫水,无不令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激情荡漾的画面持续着:在男人射了女人满嘴的精液命令她全部吞下去后,小穴里的按摩棒被抽走,另一根鸡巴在沾满湿迹的臀部中间摩擦几下,然后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干得女人媚叫一声,对着镜头欲仙欲死,嘴角的精液更显得淫靡。
这一切在尹星洲面前毫无遮掩地呈现出来,连性器的负距离接触都看得一清二楚,肉棒从穴里抽出来,那泛着光芒的银丝裹在表面,囊袋甩动抽打在肉臀上的力道清晰可见,两个奶子被一双黝黑的手抓在掌心恣意搓揉,女人被玩弄得瑟缩不已、叫喊愈发浪荡,扭着腰肢迎合,欲求不满地想要更多。
导演坐在镜头前,偶尔有手势示意,工作人员噤若寒蝉,略显空旷的空间里,唯有男女交合的淫乱声在耳畔不断回响。
这画面对尹星洲而言,冲击力不可谓不强,许亦涵睨他一眼,对那呆若木鸡的傻样子很是满意,心底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挽着他出门,继续向下一间进发。中途根本不跟他交流,一脸认真地跟那个带路的西装男谈销量,好像他们在讨论的是某种艺术品。
接下来,尹星洲接连看到了各种剧情:美艳熟女请修理工上门被按在沙发上强奸、女警官误入匪巢被轮奸、清纯女学生在办公室主动给校长大叔口交、女武士复仇不成反被敌人捆绑干穴、性奴拴着狗链子趴在地上被命令抬起左腿尿尿,也有男男激情鞭打肛交……看av现场,有种微妙的分裂感,摆着架势站在旁边的导演和工作人员,会让你以为他们在进行什么重要的正经活动,而演员们疯狂而极尽下流的抽插、口交、颜射等画面,则让人以为他们挣脱了现代人的文明锁链,回到原始的身体本能中去。这种强忍着羞耻的观摩,让尹星洲说不出地难受。
他越来越频繁地去偷看许亦涵,求助似的用眼睛询问她何时能走,偏偏她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满脸写着“认真视察”四个字,似笑非笑欣赏那些表演,甚至还不时低声点评几句女演员的叫床声过于夸张、男演员不够硬……尹星洲一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地插了一句话向陪同人员道:“抱歉。”
然后拽着许亦涵的手臂,大步流星走出拍摄现场,到走廊上才稍稍觉得阻塞的呼吸恢复通畅,窒息的感觉有所缓和。
“别看了。”他拉着许亦涵向电梯走,许亦涵亦步亦趋地跟着,没反抗,嘴上却问:“怎么了?我跟人谈工作呢。”
“……”尹星洲闹不清她是存心折腾还是真在工作,只好说,“那对不起,你下次自己来谈。”
一边说,一边已经把她带到电梯口,按亮了键,才咬咬下唇,正视她道:“我不喜欢……”
“不喜欢?你不看a片吗?”许亦涵取笑他。
“以前看,还会自慰,但是射完就后悔……”他压低了声音,恰好电梯上来,“叮”地准备打开,他又说,“但是现在不喜欢,看现场有点恶心,他们那样像动物。”
他不确定自己说得是否准确。
许亦涵附在他耳边轻声笑说:“说不定我们做爱的时候也一样。”
“不一样……”电梯开了,尹星洲却忘了上去,还在原地斟酌,想了半天,看着她的眼睛脱口而出,“我发乎情。”
那双眼睛亮闪闪的,看得许亦涵心里一烫。
她率先走进电梯,却按了上天台的按钮,伸手把尹星洲带进来,不等他回过神,就推着他撞在轿厢壁上,一手按在他胸口,扬颈吻去……“嗯……”
卖身情人(十三)天台py:想要肉棒时时刻刻插在小屄里……高h绵密火热的吻逐渐升温,密闭空间里,肢体的碰触显得格外清晰,肌肤的纹理在掌心摩挲,一声低喘,带出无限暧昧。
凌乱的吻烙在唇上,女人娇媚的嘤咛顿时止住,勾得尹星洲心尖发痒,一时忘了身处何地,只追随着她的步伐,两人拉扯着跨出电梯,闯上天台。
呼呼的风在耳畔吹过,拂起二人的发,微微的痒搔在耳后,许亦涵更近地贴在他胸口,一手勾住他的颈项,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抚摸,掌心掠过略带尖刺的发梢……“人本来就是动物……”尹星洲听见她在自己耳边低低呓语,紧接着便是耳垂被轻咬的痛感,刺得他忍不住收紧双臂将她牢牢箍在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双唇在那馨香的冰肌玉骨间轻浮掠过。
许亦涵一时站不稳,只得依着他,予取予夺,肺腔里满是凝滞的呼吸,身体却微微发烫,被撩拨得动了情。
室外风声喧嚣,高楼之上,可见周遭高矮建筑无数,车流纵横交贯,远景绵延至天际。
这种暴露的空间让人心情微妙,愈是畏惧忐忑,愈觉得亢奋,明知不该,偏恨不得骚浪起来教全世界都看见。
许亦涵的手不知不觉探到男人下身,隔着布料,握住蛰伏的巨物,稍一搓弄,就起了反应,待裤链被拉扯下去,那根东西在裆部支起大帐篷,火辣辣地灼着手心。
“这里……”尹星洲迟疑着左右张望一下,整个天台用透明的围栏圈住,虽然周遭的建筑大多远远矮于这座摩天大楼,近郊区的地理位置,四周民房也较少,但举目望去,难免有全世界都在看着自己的感觉。
女人水蛇般的腰有意无意地扭着,平坦的小腹蹭着男人雄壮的阳具,媚眼如丝,勾魂摄魄的神情,将索求隐于无言中。
尹星洲握着那盈盈的腰肢,流连中欲火勃发,忍不住从裙底探入,待摸到两腿间的热浪,性感的丁字裤早被浸得湿透,满手银丝,浓浓的麝香扑鼻而来。
“你真骚!”尹星洲忍不住无名火起,又是淫欲升腾,又莫名恼火,动作因而变得更加粗暴,狠狠搓着两瓣丰硕的臀儿,将那根绳子拨开到一边,露出水淋淋的玉穴。
点滴淫水自裙下滴落,许亦涵燥得口舌发干,一手握着粗壮的男根套弄,感受那独属于雄性的力道,阳具在手心鼓胀至极点,表面盘根错节的经络愈显得粗糙撩人,让人忍不住设想进入穴中后翻搅捣弄的快慰……“刚才边看边想你,早就湿了。”女人一脸狐媚,讨好似的抚着他的脸颊,掌心所过之处,无不引来烈火烧身。
尹星洲瞪了她一会,突然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大开的腿心恰对着虎视眈眈的龟头,翕张的穴口上沾满晶莹的欲液。
“你喜欢被那样干?”男人惩戒似的将龙首杵在洞口,不经过渡径直挺腰耸入,撑开紧窄的花径全根捣至穴内,肏得女人挺直脊背,咬唇呻吟不止。
饱满的玉茎塞得蜜穴内汁水四溢,喉间一阵干渴,只觉得浑身舒爽满足,又恨不能拥有更多……“哪样?”整个身子腾空被双臂托起,许亦涵心不在焉地问着,蜜穴一阵阵收紧,巨棒深深嵌入坚韧的内壁,棱角分明地刺激着脆弱的敏感点,电流一浪又一浪扩散开来……“嗯……哈……”尹星洲一开始抽插,女人双腿缠夹得更紧,彻底攀在他腰间,扭着臀儿迎合肉棒大肆的进出。
“……”尹星洲反倒一时无言,这会儿也顾不上细想,循着本能便狠狠肏弄起来,腰胯大力耸动,将巨根次次送至宫口,硕大的龙头吻着花心,捣得滋滋作响,水花四溅。
身后是冰凉而光滑的墙面,前方是越来越快的凶猛抽插,女体被顶弄地一下下撞在墙上,两腿无助地摇摆着,腿心处男根没入,沉甸甸的卵蛋贴在耻部,脆响声声。穴内愈加润滑畅通,四壁拥挤,此起彼伏地按摩着阳根,不时大力收紧,性器擦磨得厉害,甬道内的软肉被刮蹭得发红,棒身上的青筋愈是血脉贲张,愈被暖热的蜜穴浸得发硬。
“啪啪……啪!”
“骚货,三天不见就浪成这样,真欠操!”尹星洲已把先前的顾虑抛至九霄云外,一面大力肏干,一面欣赏女人因快感而面目扭曲的激动模样,肉柱一遍遍刺穿女体,插得五脏震颤,又拔出大股淫水,滴滴答答落在脚下,混合成淫靡的交响曲。
“啊……哈啊啊……”短裙掀起,下身凉意侵袭,体内却是火热,冷热交替中,在绝对暴露的环境中行绝对私密之性事的刺激感也被挑逗到极致,许亦涵愈加口无遮拦起来,搂着他的头按向自己胸口,一面娇喘一面道:“我就喜欢被你这样干,啊嗯……大鸡巴……哈……啊啊……想挨操,不行吗?”
尹星洲扑进酥软的雪乳中,挣扎间将她的衣物掀起,鼻间嗅到奶香,嘴一张便咬住一边乳头,大口吮弄吞吐几下,舌根绕着乳尖打转,玩到许亦涵叫得越来越浪,才闷不吭声加快了肉棒的抽送,两手揉着紧致的臀肉,恨恨地问:“屄痒了才知道找我?”
“想你了才痒的……”许亦涵被弄得神魂颠倒,恰好肉棒顶了几下,骨头一阵酥麻,恨不得就这样交合到天荒地老。
“三天想我一次?”巨龙抽出大半截,蜜穴深处阵阵空虚,等了好一会不见阳物耸入,许亦涵耐不住扭着臀要去吞那大棒,被尹星洲死死按住,强行停留在原地,才几秒钟便觉得万蚁嗜心般难受,由天堂跌至地狱……许亦涵舔舔唇,先前因快感而朦胧的视线微微凝聚,胸口起伏不定,媚声笑道:“一次想三天。”
巨棒猛然捣入,如暴风骤雨突至,快得让人措手不及,饥渴已久积蓄的躁动,与磅礴的激情融合喷涌,男人纵情狠捣,磨着牙喜怨交织:“甜言蜜语……你这狐狸精!”
“真不是……你这根肉棒,我每时每刻都想……就这样,啊啊……插、坏了……啊~~”
“小心让人听见了。”
“哈……听见就让他们自慰去,嗯嗯~~”
卖身情人(十四)边打电话边被捏着奶子后入大干……高h天台上时而有风,浑身燥热拂之不去,两个衣衫凌乱的男女下身纠缠在一起,粗大的肉柱一遍遍顶干至最里,带出粘稠的液体,淫水滴答顺着卵囊落下,淌了满地。
淋漓的汗液滑至颈间,肉体碰撞的声响沉闷而充满力量感,一次次直捣黄龙,搅弄在极暖极韧的甬道内,棒身被磨砺不止。
那股被贯穿的快感刺激得许亦涵头皮发麻,龟头震颤着顶在花心,蜜穴大力收紧,绞着阳具寸寸折拧,彼此深入骨髓的结合感带来异样的舒爽,穴口汁水飞溅,淫靡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许亦涵浑身战栗不已,五指插入男人的发间,短硬的发碴扎着手,片刻的清醒中,只觉得脑海混沌恍惚,一片空白,随后便有丝丝电流荡遍周身,每个毛孔都在舒展着呼吸,如梦似幻的高潮瞬间袭顶。
“射了!”一声低吼,男人紧握的手施力更重,胯间大棒猛地向前一送,龙根狠撞入小口,插至细窄的宫颈,骇人的蘑菇头被碾挤得厉害,仍胀大痉挛着,在内里喷出白浊,滚烫的精液灌满小巧的子宫, 充实感瞬间令许亦涵满脑子五光十色地绽放着烟火,如上云巅,欲仙欲死。
尹星洲爽得脊背发麻,直挺挺地埋头在女人丰润的酥胸中乱啃,嘬着奶头狠狠吸咬,舌尖舔弄数下,爱不释手地反复徘徊,下体肉柱更被紧紧缠裹,蜜穴中似有千万个小吸盘,抓着敏感的棒身,将褶皱一寸寸捋平,肉冠更被吞吐得厉害……许亦涵还在高潮中喘息,双颊绯红,眼波流转间满是媚色,尹星洲将她放下,奈何她两腿发软支撑不住,只撒娇似的柔柔依在他怀里,吐气如兰,阵阵馨香扑鼻而来,肌肤表面都是被滋养过的光彩焕发。
女人迎合着他的吻,唇舌缠绵得热烈,津涎入口,甜腻而情色,恍惚懵懂中,只觉得后臀一凉,两瓣嫩肉暴露在天台的凉风中,嵌入其中的t字裤早被搓得像一根绳子,勒在柔软又敏感的花唇中,湿哒哒分外风骚。
肥美的臀肉被抓揉出各种形状,许亦涵前倾弓身趴在透明的围栏上,眼前所见是都市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还有格子间里不知藏了多少双眼,彻底暴露的空间与万丈高空上的视觉冲击,无不让人面红心跳,又是惧怕,又亢奋异常。
挺翘的臀儿被分开,露出下方潺潺流水不止的桃源蜜洞,大鸡巴在臀缝间顶弄几下,火热的棒身摩擦着细腻的臀肉,被亵渎与挑逗的感觉格外浓郁,许亦涵忍不住扭了扭屁股,抬着穴儿想要肉棒插进来,塞个满满当当。奈何她此刻非但毫无掌控权,连身后男人的表情都看不见,更无法揣测将要发生什么。
一切未知都在撩拨着紧绷的神经。
坚硬如铁却又是血肉充实的巨棒,与肌肤亲密接触带来的快感,是其他任何器具都无法替代的,滚烫的温度是男人的欲望,硬邦邦的力道是男人的狂野,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是男人昂扬的征服欲……一根硬胀到极致的鸡巴,足以挑起女人最深的渴求,被插入被填满被操弄被射精,被男人肆无忌惮地蹂躏!
“进、进来……”许亦涵想想肉棒在穴里的滋味,忍不住催促一声,尹星洲正要说话,一段熟悉的旋律突然响起,迷离的气氛突然被打破,两人都愣了愣,才意识到是许亦涵的手机在响。
随身的包包不知怎么被拉扯到脚边,手机边响边震动,尹星洲非但没有要帮她去拿的意思,反倒突然将两指从后方插入蜜穴,恶作剧似的恣意抠挖起来。
“别闹……”许亦涵色厉内荏地说着,弯腰去拿包,臀儿反倒翘得更高,男人顺势将修长的手指深深干进去,灵活的关节屈起伸直,贴着内壁旋转按摩,弄得里面“咕叽”作响,不住地收缩起来,幽穴更里端愈加瘙痒难耐。
许亦涵残存的理智想起这是私人手机的铃声,响个不停必然是要紧人有要紧事,只得勉强忍耐,拿到手机一看,神态微滞,走神的功夫,穴里那两根手指东戳西抠,弄得她欲火焚身。
“等会。”许亦涵咬着牙接通电话,向那头道:“姐,怎么?”
尹星洲顿了一下,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她还有个姐姐,印象中没见她接过家人的电话。
那头不知道在说什么,蜜穴却不断收缩吃紧他的手指,惹得他胯下大棒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干进去,肏个痛快。
他暂且按捺住冲动,把手指抽出来看了看,只见淫液将半个掌心打湿,银光闪耀,两指间藕断丝连,散发糜乱的味道。
许亦涵正心猿意马地听那头说话,忽觉一只湿淋淋的手从后方绕到胸前,握住了挺拔的右乳,抓揉几下,雪白的大奶子就被淫水胡乱涂抹,乳头被捉住亵玩,黏糊糊又浪荡又轻浮。
她这身子处处敏感,本就湿得一塌糊涂,骚穴发浪,哪里挨得住这样的玩弄,欲拒还迎地扭摆几下,胴体愈加酥软着瘫在他胸口,屁股有意无意地磨着他的鸡巴。
尹星洲看她这发情的样子,顺杆子上爬,早就憋得快要爆炸的肉棒顶进臀缝,磨了几下,找准穴口,狠狠向前干了进去!
“嗯……”许亦涵脱口而出的呻吟生生咽回去,长哼了一声,千娇百媚。
身体的空虚被填满,四肢百骸传递着阵阵战栗,脊背都酥了……偏偏还要强忍平复声息,好半晌才开口道:“没事,你说……唔……”
许亦涵猛地捂住嘴,将一声浪叫强行压下。火热的花径中,巨柱反复进出,男人耸动的频率不断加快,状若癫狂,一面捏着女人的奶子,一面提枪狂抽猛插,肏得“噗呲噗呲”声不绝于耳。
女人又羞臊焦灼,又被干得快感丛生,胡乱掐他几下,思绪却着实已经散了,断续“嗯”了几声,那头沉寂片刻,旋即笑道:“你先忙。”
电话里的忙音,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许亦涵把手机往包上一丢,撅着屁股向后顶撞,让穴儿吃着鸡巴摇了几下,尹星洲就听她道:“今天你不操死我,我就榨干你!你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啊唔……”
€卖身情人(十五)车震+干到喷水然後强行操小嘴!高h车里两具抵死缠绵的肉体正在热烈碰撞,许亦涵趴在后座上,臀儿被高高抬起,露出粉色的肉穴,一根粗壮大棒紧密地刺入,插得又深又重,穴口细密的褶皱与汩汩的淫液,都在勉强跟随着进出的节奏。
柔软的座椅承载着大力的撞击,车身摇摇晃晃,像一个封闭的孤岛,自以为藏身在汪洋中足够隐蔽私密,却不知外人一看就能想像内里的激情荡漾。
喘息的热气氤氲在窗上,白皙的女体被揉折成各种便於被进入的姿势,纤长的玉腿架在男人肩头,平坦的小腹大肆起伏着,被肉柱顶出高高的小山,好像随时可能被捅破。
啊~啊……太棒了,快……啊啊~~就是这里,唔唔~!一声声媚叫不断拔高,紧窄的甬道随之起伏收缩,拧着阳物绞弄表面上粗粝的青筋,敏感的铃口一经嫩肉缠咬,丝丝电流窜上尾椎,刺激着贪婪的索求不断堆积爆炸。
薄汗从手心抹开到肌肤表面,身体彼此紧贴的温暖与战栗,时刻引发共振,扩散至四肢百骸,沸腾的热血与额上的冷汗,无不是诱使胴体扭曲、檀口呻吟的罪魁祸首。
炽热的玉茎大举侵犯,蜜穴中层叠的褶皱被推送得时而挤压时而拉扯,甬道里摩擦出暖烘烘的热气,与血液沸腾的阳具交融,几乎化在一起。烙铁般的硬物强势捣干着娇嫩的花心,享受着被内壁大力嘬吸与细微吞吐的快感,小穴深处滋生的汁水不断浇淋到龟头上,随着肉柱被连带着拔出,棒身早被黏腻的淫水濡湿得光华闪耀,每到插入时,阳具的表皮被綳圆的穴口拉紧,蜜液顺着穴口被一寸寸细致地捋下来,从交合处顺着臀缝下渗至昂贵的座垫,整个嫩白的屁股被湿淋淋的骚水弄得糜艳至极,入鼻满是诱人的荷尔蒙气息。
许亦涵被干得身子不断向上耸动,在将要撞上车门的瞬间,又被尹星洲拉回来,洞口迎着狰狞的巨根热切吞去,被尺寸骇人的肉棒插得满满当当,龟头直顶最深处,阵阵销魂蚀骨的美意让女人尖叫战栗,辗转求欢的娇吟直酥到骨子里:要……还要~啊啊哈……好舒服,操我……啊啊~阿洲真棒~~她春情荡漾地扭着臀,无处安放的手指最终摸上自己高耸的酥胸,握着两只雪乳大肆抓揉,乳尖从指缝中漏出,被两指夹得发红发硬,乳沟处残留的吻痕艳红醒目,女人胡乱爱抚着自己,胯下愈发奔放浪荡,恨不能将肉棒永远含在身体里,任它横冲直撞……女人黑亮柔顺的长发如海藻披散,白皙尖细的下巴因快感层袭抬起,似哭似笑的脸上写满流淌的慾望,媚色充盈的深邃瞳孔如同漩涡,勾着人堕入其中,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白色绸缎般伸展的胴体因性爱的滋养焕发着光彩,坚挺丰润的酥胸无论从何种角度摩挲挤压,都呈现出可堪玩弄的韧性。蜂腰翘臀随着男根的进出扭摆,玉户洞开,在猛烈的抽干中喷溅汁水,穴口被过分粗壮的大肉棒撑得变形,甬道内侧的肉珠被亵玩至硬挺,无时无刻不因蚀骨的快意轻颤,咿咿呀呀地叫。
尹星洲看着眼前春情泛滥的场面,屡战不败的肉茎齐根抵进淫穴,棱角峥嵘的肉冠震颤着嫩肉,被宫口强大的吸力牢牢吸住,柔软的穴壁像千百张小嘴密密吮弄棒身上隆起的经络。
水真多……放松,吃得好紧,啊……男人一把把双眼朦胧、脸颊透红的许亦涵捞起来抱在怀里,一脚站直,一膝跪在座垫上,让许亦涵斜靠在椅背上,让自己有一个便於冲刺的角度。他抽插至此还未射精的长枪一入到子宫内,不等女人短促的叫声跌落,就开启暴风骤雨般的插干。
伟岸的巨龙深深捣着饥渴的肉穴,撞得许亦涵五脏六腑错位,浑然有种身体不受控的抽离感,觉得危险,却又如罂粟上瘾的欲罢不能,因那硬胀而精力旺盛的巨棒一进一出带起高潮的涟漪,很快被淹没在潮水般的舒爽中。
嗯嗯啊~~被阿洲操坏了……哈……想尿……啊唔唔——许亦涵勾着男人的颈项,身体已经几乎被对摺,浑身的触觉都集中在性器,放大的快感电光火石间已荡过每一寸肌肤,淋漓的汗水从她紧攥的手心滑到他肩头,又顺着他精健清晰的肌肉轮廓滚下,瘦而有力的腰杆好像装上了马达高速抽动着,隐约可见的腹肌透出十足的力量感。
剧烈晃动的车身愈加不管不顾起来,车厢里弥漫着男女体液的浓郁气息,娇喘与肉体拍打出的脆响交汇不断放大,整个世界其他声音全部湮没。
啊啊啊——许亦涵被叠起来的身子无助地抖动着,失禁感瞬间卷上大脑,被插满的蜜穴里一阵收缩蠕动,精水兜头浇出!
尹星洲猛地拔出肉棒,眼看着被撑圆的洞口没来得急完全合拢,一股晶亮的水线喷出,划出一个低矮的弧度在车内四溅……就这样被他干到喷水,被他眼睁睁看着……许亦涵紧缩的瞳孔茫然地放大,翻江倒海的穴儿更痉挛不止,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子突然被他放低,微张的樱唇触到一个硕大的散发着腥浓味道的蘑菇头,那东西因极度亢奋而跳动着,就这麽不由分说强行捅进去,插了满嘴!
被强行撑开的小嘴瞬间无法动弹,口鼻间充盈着淫水的荷尔蒙气息,硬邦邦的肉柱直抵喉咙,刺激得嗓子发痒,下意识便要乾呕,但被湿热的小嘴含住的大棒子哪容得她推拒,无与伦比的生理快感和心理满足刺激得尹星洲濒临发狂。眼睁睁看着一贯高高在上的女人在身下吃自己的鸡巴,两眼不自觉蓄满了泪水,檀口勉强张开,两腮酸痛中肌肉微微抽动,湿滑的舌头无助地勾舔,扫过棒身上凸起的青筋,爽得他几乎当场泄精!
女人渐渐清明与羞怒的眼神里迸溅出火光,尹星洲几乎可以猜测她已经在心里把自己千刀万剐,一想到这个,他偏要更加粗暴直接地扶着她的後脑,开始挺着下身操她的嘴!
巨棒艰难进出了数次,深色的阳具与嫣红的唇形成鲜明对比,粗长的肉根一点点消失在嘴里,推进原本凛然不可侵犯的绝对禁地,碰撞着上颚与深喉,被无助游离的舌尖舔舐,女人口角渗出晶亮的津水,蜿蜒下渗,场面更加淫靡不堪。
肉柱根部的茂密的黑色丛林抵在许亦涵下巴上,针扎似的刺痛感让人分外清醒,身体本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此刻被极尽羞辱,愈加战栗不休,羞耻、愤恨和身体对阳具的臣服混搅在一起,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带着他无畏的鲁莽,一点点碾碎她的高傲,带来一种微妙的亢奋……
卖身情人(十六)把精液全吞下去,被大力操……高h
男人的臀一阵疯狂抖动,阳物在身前战栗,插在早已经酸疼僵硬的小嘴里,硕大的肉柱顶着女人勉强张开的口腔,一股热烈激射而出,从深喉灌入,呛得女人满脸涨红,腥浓的气息顿时发酵到极致,跳动的柱身顿时被溢出的精液包裹,柔软的舌根舔舐着肉棒,助长着尹星洲低沉的吼声。
乳白的浊液从女人嘴角渗下,混在淫液和口水中,从下巴底端滴落,显得格外淫靡。
半软的阳具从口中抽出,湿漉漉的棒身上还沾染白色的斑斑点点,与唇舌间藕断丝连的银线令场面变得更加情色浪荡,许亦涵两眼发黑,颓然地软倒在座椅上,揉着酸涩僵硬的腮帮,只觉得满腔还是男人独有的荷尔蒙味道,充满了野性的欲望,不加掩饰的粗暴和征服。
她剜了尹星洲一眼,眼见着就要把满嘴的精液吐出来,男人今天格外不怕死,地一抬她的下巴,将那嫣红性感的小嘴抬起,不许她把自己的亿万子孙轻易丢弃。
许亦涵眉一挑,他已没羞没臊地贴近,胸膛和她饱满的奶子毫无隔阂地摩擦几下,紧致的小腹也迅速逼近,刚刚发泄过的肉棒从茂密的黑色丛林里探出来,一点点胀大立起,摩擦着她腰腹以下的敏感区域,用火热的激情挑逗勾引。
“吃下去。”他渐渐急促的呼吸沉重而充满饥渴,薄唇一张,含住她的耳垂,吞吐几下,舌尖钻进耳中挠了几下。
许亦涵被迫抬着头,听到他迅疾而有力的心跳,还有热气拂过耳际,带来暧昧的骚扰,柔滑的舌漫无目的地在敏感的耳后与耳孔间游走,酥酥麻麻的痒又在敏感的心尖浮起。他的语气不软不硬,表达出一种期盼而非胁迫或乞求,很意外地,许亦涵顿了顿,微微侧头先躲闪那撩人的舔弄,明眸一转,稍抿红唇,却将满口粘稠微腥的精液吞了下去。
尹星洲眼睁睁看着她喉咙处的吞咽动作,两眼灼灼发光,当下也不敢自己才刚把鸡巴插进这张小嘴,低头就吻住两瓣红唇,舌尖侵入,一手捉着奶子揉捏,胯下巨物以可感应的速度迅速充血变硬,钢铁似的无坚不摧,精力旺盛地顶着女人的肚脐。龙首大而圆,铃口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精力充沛地在女人肚皮上抖动战栗。
许亦涵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握住迅速又充满侵略性的肉棒,半眯着眼和他接吻,含糊地说:“你真是狗胆包天了,不怕我咬断你命根子?”
“不会。”尹星洲被她柔媚妖娆的缠绵亲吻撩得兴致几乎达到顶点,他把头埋在她锁骨处,嘴唇和舌尖轻柔地扫过,一触即止,惹得许亦涵轻颤一下,又听他道,“你还没爽够,舍得吗?”
话是问句,语气却是笃定,边说边用掌心覆着她的小手,推着她上下抚慰肉棒,直至蘑菇头抵在花唇周围,被淫液濡湿,顿时感觉蜜穴内泻出一股热流,女体不自觉地靠近……
片刻之后,雄壮的性器深深插入幽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悠长而惬意,如鱼得水。
许亦涵扭扭身子,让肉棒顶着花心旋转研磨几下,反复撞着敏感点,那饱满充实的力量感带着男性特有的阳刚之气,让她舒服得直吸气。
尹星洲摇着腰,用大棒子搅着湿软的穴儿,捣着水汪汪的甬道声声作响,甬道愈发收紧,女人眼底氤氲着升腾起朦胧的荡漾,小嘴微张叫唤,长枪又顺着心意开始缓缓抽插起来,磨了几下慢慢加快速度,肏得许亦涵一面感觉通体舒畅,一面渐生不满,主动迎合着鸡巴送着穴前后套弄,刻意让肉棒碰撞得更深更有力。
肉体彼此进出律动的节奏平稳增速,女人的呻吟酥媚入骨,像伸出了钩子勾住毛衣的一点,轻轻拉扯,心思和情绪就忍不住跟着追逐,直到将自己完全付出……
“你最近越来越会搞了……”许亦涵被肏得欲生欲死,两腿高高举起分开,低头就见那根让人面红耳赤的大肉棒快速出现与消失在穴口,干得肚皮一凸一凸,耻毛间淋漓的汁水早已泛滥成灾,从屁股下面顺着边缘不断淌下座椅。
“专门照着你的口味看了不少‘学习片’。”尹星洲毫不谦虚,一边大操,一边欣赏两颗蛋蛋拍打着白嫩的女体的情景。
“我……啊~~什么口味?嗯嗯哦~~那里……用力……啊啊!”
“重口味。”尹星洲见她又到高潮边缘,趁势癫狂耸动,口中道,“看着一副厉害的样子,其实骚到骨子里去了,恨不得一天24小时被鸡巴插着,喜欢被狠狠地干,操得越用力越粗暴越好,像这样……喜欢得不得了!”
他几下疯了似的顶撞,搞得许亦涵头晕目眩,整个身子酸软入骨,恍惚中只觉得一根擎天巨柱裂地贯心而来,一气将她碾成了碎末,身体每个细胞充盈到几近爆炸的满足,窒息的分秒间,亢奋的浪叫声几乎不像是出自她的喉咙,却分明带着扭曲的快感,真实而急切:“啊啊啊……要……要,用力肏……哈!嗯唔、唔……喜喜欢……去了……啊啊——”
女人濒死般的颤抖与沙哑呻吟,将性器交合处的激情传递到四肢百骸,粗长的阴茎在紧缩蠕动的甬道内大肆膨胀与跳动,很快被缠夹得达到巅峰,满满当当灌了许亦涵一肚子精液,延续着仙境云端销魂的享受。
“射了……全部射在里面,全给你!”肉茎尽根没入,两颗囊袋坠在穴口,几乎也要被强行塞进穴里。
许亦涵浑身紧绷,两手牢牢抱住他的脊背,两腿严丝合缝地盘在他身上,与他连成一个整体,感受着那股热液冲刷着宫壁的密集快感,爽得鸡皮疙瘩一地,呜咽着满脑子空白无声……
“我的……全给你……”尹星洲在瞬间的巅峰过后,怔怔地把她揉进怀里,喃喃自语。
卖身情人(十七)你是个什么东西?!玻璃渣……
“大明星怎么有空上我这儿来了?”许亦涵睨了来人一眼,不悦的表情写在脸上,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尹星洲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见一个和她长得隐约有几分相似的高挑女人倚在门口,一双桃花眼眨着,意味深长的目光移过来……
几乎一眼就能认定她们是姐妹。
依稀相似的轮廓和眉眼,姣好的脸蛋、婀娜的身材,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勾着一缕长发把玩,脸蛋和脖颈处裸露的肌肤保养得宛如婴儿般水润,一看就知道出自非富即贵的家庭。比起许亦涵,却是少了几分妩媚和高傲,眼底写满纯情与澄澈,让人一见就不由自主地心生爱怜。
尹星洲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许亦敏朝他甜甜一笑,满脸无害的样子。
“这话怎么说?好不容易回国,当然要来看你啦,干嘛这么嫌弃,是怪我打扰了你和小情人约会吗~”她说话的声音更柔,软软慢慢的,听起来很悦耳,实在很难想象有人能对她摆出一副冷脸。
偏偏许亦涵不吃这一套,讥讽道:“醒醒,这里没有评委,演得再好也拿不到奥斯卡,有话回家再说,我不喜欢你到这里来。”
一说“奥斯卡”,尹星洲猛地想了起来,这不是几年前在国内爆红,被好莱坞知名导演看中出演了一部口碑票房双好评的商业大片,从此跨入美娱圈,逐渐蜚声国际的电影明星吗?现在的事业重心在美洲,几乎每年都有爆炸性新闻传回国,已经步入全球巨星行列,名望一步步拔高。
“放心啦,没人看见,我让司机进出大厦都绕路还不行吗?”许亦敏一点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着,自顾自走进来,用许亦涵一贯讨厌的语气道:“上次那两个就玩腻啦?这个看起来很可爱,眼神招人疼,妹妹你还是那么有眼光……”
她靠近尹星洲,细细打量着他的脸,身上的香水味朝尹星洲拂面而来,萦绕在鼻间经久不绝,味道很清冽,让人大脑一片清明。
许亦涵一指敲着桌子,隐约透出不耐烦的神色:“别废话。”奶包popo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你知道嘛,外公生日,点名要我回来,我也是没办法,推了几个红毯呢。”许亦敏启唇道,“但是他们每次见面都催,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不如……你把这个小尤物借给我,扮成我男朋友回去见外公,咱们姐妹,你的东西不就是我的吗?”
她这话说得温婉自然,眼神也仍旧空灵无垢,偏听得尹星洲浑身不自在,下意识扭头去看许亦涵的脸。
许亦涵知道这个女人挑拨离间、勾引男人的功力,也只有她知道自己这个看似清纯无邪的姐姐,内心藏着多少龌龊算计。看这话里话外的刺,怕是她已经把尹星洲的背景性情调查透彻,知道这个小男人不同以往那些拜金的,他敏感自尊又纯情得很,最听不得许亦涵包养别人这个事实,何况还被人戳着伤疤,点出他和许亦涵的关系纯粹是肉体和物质上的交易,他作为“东西”可以被任意处理……
顶着尹星洲的目光压力,许亦涵淡淡道:“是不是你的,从我手里抢一抢就知道了。”
许亦敏抿嘴一笑,瞥一眼男人微微变化的神色,顺势曲解道:“哎呀,既然你不在乎,很快就可以是我的了。”
姐妹两个就这么绵里藏针地你一言我一语,决战了三百回合,那边尹星洲早被许亦涵的态度气炸,憋了一肚子火,胸闷得慌,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冷着脸不吱声。
直到许亦敏离开,许亦涵除了知道她给外公准备了一份大礼外,没得到其余任何信息。
这个女人还是那么讨厌,好像她人生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给她这个妹妹添堵。
许亦涵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烈日普照的街景,发了一会呆,被手机铃声惊醒。
“嗯?怎么突然打来?噢……”许亦涵也不避嫌,坐回办公桌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转着椅子,她的神情有些散漫,声音低而缓,但有力,“no……no……嗯……”
尹星洲突然第六感发作,两眼直勾勾盯着她的手机,几乎已经猜到电话那头的人是谁。
许亦涵又漫不经心地应了几句,连个结束语也没有,直接把电话挂了。她突然有点烦躁,想到许亦敏每次回来都要兴风作浪,对那份“大礼”,她不得不警惕。
尹星洲从竭力克制着不在外人面前发飙,到忍耐着听她把电话讲完,至此终于熬不住,见许亦涵没有半点心思放在他身上,语气便恶劣起来,半是质问般是讽刺:“老情人巴巴地给你打电话,这么冷淡?怕是又像上次那样,连炮机和制服都给你准备好了,迫不及待发裸照……”
“闭嘴。”许亦涵沉着脸剜他一眼,任何一个对她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这是她发脾气的征兆,这个时候再顶上去,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狮子头上拔毛,有点活腻歪了。
尹星洲还就是个不怕死的,当即也拉下脸来,怒火勃发,口无遮拦道:“怎么,我说错了?你不是喜欢这种骚的吗?又主动,又会玩,应该特能满足你了?你……”
“少他妈拿话来刺我,你有什么资格?”许亦涵顺手抄起一个会议记录本当头砸过去,尹星洲腾地站起来躲开,两眼发红:“都是‘东西’,想丢就丢了是吧?”
“你他妈有病是吧?你算什么东西?给你几天好脸色,真以为自己上位当主子了?”许亦涵暴脾气上来,面色铁青地与他对峙,眼底酝酿着狂风暴雨,只等一泻千里。
尹星洲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地瞪着她,眼圈发红生疼,强咬着牙不出声,忍着心头翻滚的酸醋和扎在心口密密麻麻的刺痛,脑子里凌乱地交织着各种想法,凑不成篇章。
眼前这场景似曾相识,许亦涵突然在暴怒中恍惚了片刻,神色蓦地颓然下来。
“你走吧。”她恢复漠然,坐回椅子里,“合同结束,房子车子和卡里的钱都给你。”
尹星洲怔了怔,突然大踏步走过来,伟岸的身躯借着男性压倒性的力量,强行扳过她的脸迫使她面对着自己,然后不由分说地吻上去。
许亦涵奋力挣扎,大骂声含糊在口腔里,兵荒马乱间狠狠一咬,腥浓的血气在嘴里扩散开来,男人疼得浑身一激灵,动作却只是一顿,又继续纠缠而来,吻得更加粗暴霸道,占有欲十足!
“嗯——嗯!”
卖身情人(十八)你这个渣女,感情骗子!
许亦涵真不知道他力气这么大,看着胳膊腿都挺瘦,这会儿跟钢筋似的扭不动、推不开,口腔里溢出一股腥气,血沫的呛鼻味道让人头脑清冷。
他好像失去了痛觉,只有紧攥的眉心,看得出犹存的怒火,两手牢牢掣肘她的手腕,强行拧开,让她无法拒绝他的贴近。
他的舌蛮横地在她口中扫荡,胡乱伸缩舔舐,没有半点旖旎,但那掠夺性的占有感清晰可见。
“唔……”许亦涵挣扎了半天,局面没有任何改变,那股子冲脑的血气渐渐平息,呼吸开始缓和,对峙的力道随之放缓。
尹星洲察觉到她放弃后的顺从,忍不住松开一只手,抚着她的后颈,一点点摩挲上移,缱绻流连在她耳后。
“嗯……”结束这个吻,两双唇分开,尹星洲两手撑着椅背居高临下,弯腰深深凝视着她,四目相对,彼此半晌无言。
最后还是许亦涵舔舔嘴唇,把那血腥的味道吞下,冲他一笑,表情含糊:“不痛?”
尹星洲愣了下,摸了摸胸口:“没这里痛。”
“……”许亦涵呆了呆,彻底放松了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低头皱眉不知想起什么往事,她的声音有点干涩,“以前也有个男孩子,跟你一样,纯情得像肥皂剧里的男主角。”
尹星洲第一次见她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好像揭开了那层生硬外壳,终于把柔软的心敞露出来自由呼吸。
许亦涵没忍住,伸手从抽屉里拿了一包万宝路,点燃。
尹星洲透过袅袅烟雾,试图从她恍惚的表情中捕捉到什么,他压不住自己拿话去刺她的冲动,但语气中多了几分自嘲:“跟我一样?被你包养的小宠物,不知天高地厚地爱上你,甚至试图独占你?”
他这话倒是引来许亦涵意外的一瞥,她抿抿唇,轻笑一下:“嗯,除了后半句,别的地方跟你一点也不像。”
尹星洲有点后悔承认这件事,不吱声。
许亦涵自顾自道:“比你乖多了,温柔懂事又听话,从不像你这样顶嘴、不知死活跟我闹腾。我那时候更三分钟热度,经常跟圈子里的公子哥儿富二代玩,跟各种男人天南海北跑出去度假,在巴黎迷上个小模特,待了小半年才回来……别这么看着我,你以为我从小到大接触到同龄人有几个没这么混过的?大多数还就这样玩一辈子。”
“有时候玩累了,我就去找他,跟他在一起轻松,他很会照顾人,总是笑脸相迎,从不抱怨。要不是我知道他有多喜欢我,我几乎怀疑他对我根本不在乎,才能那么隐忍。我还找借口跟他发脾气,无理取闹,他只是无奈地看着我,露出一种让人惭愧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许亦涵一掸烟灰,眉目间透出一股不安。
“那不是很完美,你大概就喜欢这样的,可以单方面忠心耿耿满足你的占有欲,还不约束你自己出去寻花问柳。”尹星洲实在做不到,说出来的每句话都自动带上了酸溜溜的味道。
许亦涵怔了怔,笑:“是,是啊,应该是这样才对。听话的不难找,为了钱,多的是男人愿意夹着尾巴做人;懂事的不难找,登了台大家都是戏子,谁会真的在乎谁。像他那样,深情又大度,真正罕见。”
尹星洲撇撇嘴:“应该?难道事实不是?”
“不知道。后来我拿钱出来做事的时候,有天晚上见到他,头脑发热,说要收心好好跟他在一起,等他博士毕业我们就订婚。”许亦涵扶着额,细长的手指微屈,轻轻按着太阳穴。
尹星洲眼皮一跳,似乎意识到什么,声音低下去:“后来呢?”
许亦涵狠狠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长久沉默后说:“没过几周,我在会所里跟一个泰国小明星接吻,刚好他来送衣服,推开门刚好看见。换做以前他肯定会立刻走出去,还要贴心地关上门,甚至可能说一句‘抱歉打扰了’,但那天他就站在门口看着我,不说话,但是也不走,像是示威,又像在表达立场。我也不知道当时被下了什么降头,或许是被撞破出尔反尔的恼羞成怒,或许是觉得没面子,总之口不择言说了许多话乱糟糟的话,大意是哄哄他就忘了自己什么身份……最后他放下衣服走了。”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渣渣,感情骗子!”尹星洲直言不讳。
许亦涵撑起下巴平静地看着他:“我从没说我不是。”
“后来呢,他呢?”尹星洲问。
许亦涵又拿了一根烟,手指发抖,好几下才点上火,深吸一口,待那迷幻眩晕的感觉冲上头顶,才道:“死了。”
“他有点夜盲,冬天路又滑,过马路的时候摔倒,出车祸……”许亦涵喃喃道,“我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上。”
“……”尹星洲不知道说什么好,气氛一下子变得格外凝重,良久,他才问,“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做这种生意?给钱、上床,关系比较简单。其他几个,要么拿我当提款机,要么把我当祖宗供着……不管怎样都比玩出感情来得安全。我本来觉得,等你手头有钱了,见识到这个花花世界精彩的一面,兴趣就会转移,不勾搭个网红,也玩几个嫩模,到那时候还能跟我吃什么醋?现在看来,实在没必要冒险。”许亦涵看着他,难得恳切了一回。
尹星洲脑子转得飞快,突然逼近,质问道:“你是怕我爱你,还是怕自己改不了花心的德性?”
“……”许亦涵一顿,皱眉,又有些不耐烦起来,“有差别吗?我就那么个德性,非得跟我玩什么痴情的戏码,落得个你不痛快,我不自在,万一出点什么事,让我再受一次良心折磨?”
“他出意外,你只是良心不安?”尹星洲抓住自己想要的答案,“归根结底,无非是你不爱他啊。”
“那又怎么样?”许亦涵想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却被他捧着脸,迫使着彼此对视,然后听到他说:“可你没说你不爱我。”
“……?”许亦涵目光一闪,又听到他自顾自接话:“你要赶我,我偏不走;你脾气不好,那就尽管说气话。如果被我看见你跟别的男人暧昧,我不但不会懂事又听话地走开、带上门,还要上去揍他一拳,闹个天翻地覆,最好大家一起不痛快。还记不记得那天我说什么?要么你弄死我,要么我操死你。怎么?你觉得你讲个陈年旧事,能把我吓跑,还是让我觉得自己是他的替代品,吃醋跑掉?那种把戏我不会。你把我当什么东西都行,还能管得住我爱不爱你?”
他那双眼睛,灼灼发光,气势汹汹。
“别自作多情。”许亦涵定了定神,“你哪来这种不怕死的信心一再挑战我的底线,真当我是善茬了?”
“我不怕死,那是因为知道你舍不得。第一次,你可以说那是你觉得新鲜;第二次,你可以说你当时刚好心情不错;第三第四次呢?你有那么多机会捏死我,干嘛忍到今天?你不爱我?继续骗啊!”
尹星洲边说边低头在她颈间厮磨,凉凉的吻从在侧颈延伸至喉咙,又一点点向下,渐渐由爱怜渴望,变得炽热急切。
许亦涵两眼茫然,几乎没留意他在做什么,待回过神来,早已衣衫不整,被他吮住了一边奶头轻咬。她盯着他的后脑,半晌,伸手摸着他的头,掌心摩挲着末端细碎的发刺,身体被碰触得微微发热。
欲望来得莫名却汹涌,许亦涵被抱上办公桌,笔记本被推到旁边,文件夹掉了满地,女人两腿屈膝向左右敞开,花唇中捅着一根壮硕的大棒,狰狞恐怖,疯狂抽插出澎湃的热流,水沫从雪臀淌至桌上,又扩散到边缘,滴滴答答落个不停。
€卖身情人(十九)去你家……拍拍照……
“呕——咳,咳……”
尹星洲一手扶着树,弯着腰剧烈呕吐,到后来没什么可吐的了,连苦胆水都涌上来,酸苦的味道在舌苔上久久不褪。
许亦涵静静地站在他身边,一手抚着他的背,不声不响,却表示着自己的存在。
这是远郊的一个废弃仓库,许亦涵的人还在收拾残局,刺耳的尖叫声渐渐低沉下去,哭喊、呻吟,还有从喉咙深处滚出的沙哑哀鸣,全都渐渐弱下去。
黑衣黑裤的保镖一个个面无表情,拖着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从小门里走出来,仔细看他们下体早已被血水染红,肛门撕裂,被粗暴地插着酒瓶或木棍,看起来肮脏又恶心至极。
这些人一个个鼻青脸肿,身上处处是被殴打和羞辱的痕迹,体弱一点的已经陷入昏迷,再强壮的也只能勉强抬着眼皮,“啊啊”个不停。保镖像扔垃圾一样把他们丢上车,然后一列车子迅速启动,扬长而去。
尹星洲面色惨白,他毕竟年轻,除了父母去世那一天外,从未身临这样的酷刑现场。
脑子里时而空白,时而浮出那些人痛哭流涕的画面,时而又回味起父母倒在血泊里一点点发凉变硬的触感,他们绝望求存的脸,和这些人当初恐怖的狞笑交织闪现,几乎把他逼疯!
吐得昏天黑地,直到再也呕不出任何东西了,尹星洲摇摇欲坠地直起腰来,许亦涵看着他虚浮的脚步,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腕,问:“好些了?”
尹星洲两眼无神地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逼近一步,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双臂箍得许亦涵濒临窒息,身子都像被揉碎了融进他起伏的胸膛里。
他一言不发,许亦涵也就反手抱住他,无声地陪伴。
这一个拥抱很久很久,许亦涵感觉到他身体细微的颤抖,滴在她肩头和后背的眼泪晕开湿迹,越来越止不住,饮泣声渐渐转为抽泣,泪珠像干旱数年后尽情喷洒的甘霖,争先恐后落在她身上,被她感知。
在这个人生中至关重要的时刻,他选择在她面前毫无保留地释放情绪,将伤口最后一次缝合,与过去恩怨彻底告别。
许亦涵只是这样被他依靠着,等他渐渐平复下来,才拍拍他的后背,轻声道:“走吧。”
尹星洲放开她,乖乖由着她牵住手,亦步亦趋跟着她的脚步,整个人恍恍惚惚,突然觉得整个世界变得破碎又扭曲,唯一确定的,只有她。
许亦涵把车停好,带着尹星洲游荡进电梯,两人都没有说话。
电梯在一楼停住,一股过分浓郁的劣质香水味扑鼻而来,许亦涵皱皱眉,抬眼看见个精心装扮过的女孩,额上沁出汗水,看起来相貌较为普通,但毕竟年轻,有股说不出的青春焕发。
她才这样一瞥,却见那女孩在两眼触及尹星洲时蓦然一亮,又惊又喜,紧接着便抬高音量叫道:“洲洲!”
“?”许亦涵愣了一下,目光扫了一圈确定电梯里只有他们三人,才反应过来这貌似是认识尹星洲?
她混迹风月场多年,早修成人精了,男女那点心思,落到眼底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那小眼神,不说也知道是什么企图。若是平时,许亦涵肯定是要借机吃瓜看戏,但眼下尹星洲大仇刚报,情绪不稳定,神思恍惚,显然不宜调侃。
许亦涵做出这番判断的时候,尹星洲涣散的眼瞳聚焦起来,定定地看了对方好几秒钟,才皱着眉“啊”了一声,就在女孩满脸期许盯着他等待下文的时候,他迟疑道:“你是……?”
许亦涵差点笑出声,忙把脸别过去,佯装看着电梯广告。
女孩竭力掩饰着面上的尴尬和心底的失落:“我是童晓茵啊,你初中同学,前阵子跟你联系过的。”
“哦……”尹星洲有点冷淡地回应道,他心绪不宁,根本不想在这时候和半生不熟的人闲聊,但出于礼貌,还是顺口接了一句话:“你也住这里?”
“不……”童晓茵从他语气里听出疏离,略感尴尬,但还是强笑道,“上次你说住这一片,刚好我有个……朋友,她准备回国发展,托我先找找房子,我选来选去感觉这个小区最合适,又怕被中介蒙,想想你不就是业主吗,一定最了解这边的环境,所以想自己过来看一下,顺便采访采访你的居住感想,要是能看看户型,拍点室内实景照就更好了……”
这一串话说出来,许亦涵就知道是精心准备过的台词,,胆子极大,直接就是想上门参观了呗,万一要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擦出点火花,简直直中靶心。
许亦涵看尹星洲那神色是在思考,有点呆,不过好像因为被强行转移注意力,反倒从那件事上抽身出来了,想来这样也不错,于是还是不说话。
“哦……”尹星洲脑子稍稍活泛了些,露出不解的神色,“你看到有合适的出租消息,直接联系业主去看就好了,这边的房子有好几种户型,内部装修都是各家自己弄的,你看我家,没什么参考价值的。这边环境你也看到了,地理位置、配套设施和绿化都很不错,物业也管事,反正我挺满意,不过这种主观想法好像也没参考价值吧……”
这种注孤生的直男回复,惹得旁观的许亦涵忍着笑翻了个白眼。
丝毫没顾及童晓茵的挫败感,电梯恰好上行到19楼,门打开,三人有一秒钟的僵持,谁也没动,童晓茵瞥见“19”按键的光暗下去后,楼层面板没有其他任何数字亮起,突然意识到和尹星洲并排站着的眼前这个女人……
尹星洲很自然地牵起许亦涵的手向外走,到了电梯外,随意回头冲她挥挥手:“不耽误你办正事了,回见。”
童晓茵石化在原地,直到电梯门又合上,还没从那一幕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她咬着嘴唇,脸色一点点变得僵硬苍白。
初中时候,正是萌生情愫的年纪,长相出众的尹星洲自然很受女生关注,童晓茵也是其中之一。中考后,尹星洲上了本市最好的高中,她靠关系进了一所普通学校,两人就此断了联系。此后断续听说尹家出了什么事、尹星洲临近高考突然辍学,再后来同学圈子里彻底没了与他相关的消息。
尹星洲读书的时候连连跳级,年纪最小、成绩最佳,家长老师都很喜欢他,听到这个这些消息自然你一句“可惜”、我一句“想不到”,惹得童晓茵又突然对他牵挂起来。
前阵子偶然瞥见同事的手机屏幕,看到那个正在直播的男人长得很眼熟,童晓茵再三辨认,又发出私信,终于确认对方的身份。
听同事说,尹星洲在几个小众圈子里已经很有名了。他最初是做一些粘土手办,自娱自乐放在网上,后来渐渐有人求购,就心血来潮接了几单来图定制,没想到口碑传开,粉丝越来越多。他倒是没什么偶像包袱,心情好还开个直播边做边和网友唠嗑,不承想这样又吸引来一批颜粉和声控,后援团顺势滚雪球般壮大起来……
没想到他现在过得这么好!有房有车又有名气,长相更加英俊,人设堪称完美。
童晓茵的心情很微妙,在片刻的落差感后,又生出旖旎的暧昧来——她可是网红的朋友,曾经朝夕相处的同学,关系上已经是近水楼台了……
经过几次精心筹备的对话,童晓茵终于和尹星洲加上了好友,毕竟是老同学,时不时聊上几句,也不会显得突兀。
这次头脑发热冲过来和他见面,童晓茵也没料到竟然这样狼狈收场,她呆呆地飘到小区门口,望着人来人往的车流,突然不知道去哪里好。
一辆红色的suv从门口缓缓驶出,车窗半降,驾驶座上的女人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摆弄着蓝牙耳机,拧着眉正在说话。
童晓茵认出那不就是被尹星洲拉着手带走的女人吗?看年纪也不小了,竟然好意思老牛吃嫩草!有男朋友还穿得那么性感,乳沟都露出来了,一看就是个骚货,也不知道尹星洲喜欢她什么。开的车看起来很值钱的样子,估计从男人身上捞了不少钱吧……
童晓茵想到这里,恰好许亦涵的车开过去,她隐约听她说到本市一家夜总会的名字,还有那句意味深长的“马上过去”,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鄙薄的眼神中流露出亢奋之色,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打车追上去……
“我猜你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没关系,我告诉你,就像这样,只跟你接吻,只跟你做爱,对别人没有兴趣,也不用车子房子和钞票,这么操一辈子也不会腻。”尹星洲一边大开大合地进出,一边喘着粗气絮絮说着。
“这么久了你不是没有腻吗?你不是没找别人谈恋爱吗?跟我在一起,你不是挺快活的吗?除了床上,我也能照顾你、陪你。这样不就好了?你怕什么!”他愈战愈勇,性器反复的研磨已让花径内淫液泛滥,小穴收缩着,褶皱不断被推平又被拉扯着叠起,抵死缠绵。
许亦涵被肏得呻吟不止,几乎说不出囫囵话,只能勾着他的脖子,把发烫酸软的胴体挂在他身上,臀儿一荡一荡地,被顶得向后抬起,又猛地撞向肉棒,被入得又深又猛,快感连连,眼眶里渐渐蓄起泪光来,随着激烈的动作摇摇欲坠。
“啊~~啊——啊啊!”高潮淹过头顶,短暂的空白后,大脑陷入漫长的停滞,身体的悸动还在持续,许亦涵缩在男人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臂膀环过后背,胸膛的心跳生机勃勃,性器交合、肌肤相亲,在极致的快感中紧紧相拥,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昵感,好像彼此毫无嫌隙地相嵌在一起。
“承认吧,你爱我。”微妙的静谧中,尹星洲的声音略带沙哑,低沉而蛊惑。
许亦涵闭眼靠在他胸口,攀在他肩头的手慢慢施力收紧。
“尹星洲,你好无赖。”
尹星洲不答。
“我爱你,可我……”
他的拇指按住她的唇,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许亦涵却突然松弛下来,气氛变得宁静安详,肉体的舒适感持久而悠长,心尖上涟漪渐渐晕开、晕开……
€卖身情人(二十)狗就是狗,扒拉桌子站久了就以为自己是人? [快穿]爱由性生 ( 一朵五花肉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作者: 1345056040
€卖身情人(二十)狗就是狗,扒拉桌子站久了就以为自己是人?
许家私人宴会的邀请函,一般的社会名流很难奢望,今年是许宏章81大寿,圈子里早被震荡了一轮,送礼的人络绎不绝,对着清单点过数,那些贵重的玉石古董、书画真迹也就被运到郊区的别墅收藏起来,不知有生之年能否重见天日。
对许亦涵而言,世界上最痛苦的两件事莫过于见父亲和见许亦敏,像眼下这样同时见到他们两个,真是别提多心烦了。
偏偏有人从不知自觉为何物,许亦敏老远就见了许亦涵和尹星洲,她和几个小少爷敬过酒,迫不及待地婷婷袅袅而来,一手托着酒杯,一手挽着个帅气的小鲜肉,尽管身高并不如许亦涵,眼神中的睥睨却是难以遮掩。
许亦涵对她明显不怀好意的目光表示漠然,两个男人却在眼神交汇的瞬间,擦出了飞溅的火光。出于男人的直觉,尹星洲感觉对方的敌意格外浓烈,遂出于直觉,回以更加锐利的挑衅。
“哦呵……”许亦敏扭头看看自己身边的人,笑得意味深长,“宋宋~你们好久没见了吧,要不要叙个旧?噢,小洲,你不认识他吧?介绍一下,宋应,在国内小有名气,以前我妹妹呀,可喜欢他了。”
尹星洲福至心灵般想起了这张脸对应的身份名字——宋应,当红小鲜肉,国内知名流量小生,爆红四年来,人气节节攀升,已经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各类代言、商演、热门综艺争相邀请合作,听说明年可能要进军好莱坞。
等等……?尹星洲看看宋应,又看看许亦涵,突然想起有人在他耳边唠叨过一个“被岚姐看中后一飞冲天”的人物,不出所料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上次接触后,尹星洲也意识到许亦敏是个擅长挑拨离间的女人,但不得不说,她总能一针见血戳到人心口上,譬如现在,虽然知道对方没安好心,尹星洲还是忍不住揣摩起了许亦涵的心思。
“这话倒是不假。”许亦涵不冷不热地说,她淡淡扫去一眼,眸光下是一掠而过的敷衍,“有些东西,虽然我丢了,保不准还有别人当宝贝揣着,总归还是得承认有点儿价值,不然大家都没面子。”
宋应的脸色变了变,不过他也是个人精了,表情几乎是刹那间定格在恰如其分的礼貌笑容上,他佯装潇洒、不卑不亢道:“许小姐太刻薄了吧,两个人分开也未必是谁丢了谁,说不定自己才是被放弃的那一个呢?”
许亦涵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扯扯嘴角用讶异至极的目光看向他:“扒拉着桌子站久了,就真以为自己成了人?狗就是狗,别弄得买卖不是买卖,东西不是东西的,真当有了后台我就捏不死你?试试看?”
宋应这一下有点收不住场面了,表情僵了僵,看许亦涵面无表情的样子,终究不敢再开口触怒她。
许亦敏只管装作看别处,一点没有替他撑腰的意思,宋应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接了话茬,此刻颜面扫地,才凛然想起双方的身份悬殊。
在资本面前,名气都是虚假的泡沫。
许亦涵挽着尹星洲要走,就听许亦敏抿了一口酒,轻笑道:“妹妹说得有理,不过这话怎么当着家养犬就喊出来呢,多招惹伤心。”
她这话赤裸裸指向尹星洲,宋应狠狠咬着牙,一边忍着屈辱,一边又大叫一句痛快,但见尹星洲和许亦涵齐齐回过头来,脸上却是讶异之色。
许亦涵将一绺发丝挽到耳后,莞尔一笑,美艳不可方物:“姐,你误会了吧,这位是我正牌男朋友,一会介绍给外公,让他老人家开心开心。”
连周遭的空气也跟着凝结了片刻,好几个呼吸间,耳之所闻都是一片死寂……——
贼忙,少量更新也好过不更。
€卖身情人(二一)豪门宫心计:姐妹俩相继奉上的惊喜大礼! [快穿]爱由性生 ( 一朵五花肉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作者: 1345056040
€卖身情人(二一)豪门宫心计:姐妹俩相继奉上的惊喜大礼!
许亦涵必要的应酬告一段路,和尹星洲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毫不掩饰二人的亲昵,惹得在场的同辈人纷纷侧目——刚才那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周边不少人都听见了。
有资格参加这个宴会的人,背景自然非同小可,他们能对许亦涵直呼真名,而非外界多数人知道的含糊代号“岚姐”。到了这个层次,个人的婚恋就是整个家族的大事,几乎也就是圈子里这家和那家的结合,选择权被压缩到极限。像那种我行我素、不继承家业的叛逆少爷或纨绔子弟,也早就被排除出顶级精英圈子,哪有资格被这些人关注。
事实上,越是精于算计和理性权衡的人,越能接受牺牲婚恋自由、换取家族和个人利益的交易,小说里那些富家子弟为爱对抗家庭的桥段,多是平民的意淫。在他们看来,这样滑稽的故事和农夫以为有钱人用金农具种地是一样的性质。
偏偏许亦涵对各种探询的目光视而不见,露出一贯似笑非笑的表情。
尹星洲没留意到这些,他朝许亦敏和宋应的方向斜了几眼,恰好宋应神情有点恍惚,在媒体面前练就的沉稳已经完全不够用,走出老远,还忍不住回头向许亦涵看来,眼中有震惊也有愕然,有疑惑和恍惚,或许还有后悔。
他甚至顾不上这个举动暴露在尹星洲面前有多失态,也忽视了身边许亦敏的脸色越发难看,那句盘旋在脑子里的话一遍遍重复,始终铿锵有力。
借着许家姐妹的势力,他青云直上,从卑贱的命运里脱身,名利双收,过上从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对许亦涵一开始的青睐,他是感激的,和她相处的过程中,他也深深爱慕着她,只所以背叛,是因为许亦敏给出了更加优厚的条件。
现在拥有的一切,足够他在想起许亦涵的时候安慰自己“有得必有失”,可那是在没有眼前这一幕的前提下:如果早知道门不当户不对的出身,也能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那他当初怎么愿意离开?
不但情感上满足,他所追逐的权势、金钱、名气……都会骤然攀升,从戏子,成为看戏的人,成为这个宴会里毫不违和的一份子……
宋应混迹娱乐圈已久,城府尚可,但现在他心态有点崩,帅气的脸扭曲着,还频频回头去看许亦涵的脸色,似乎在鉴定她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许家二小姐。
许氏家大业大,就是人丁不旺,许宏章的后代只有一男一女,偏偏男孩不到十个月就夭折了,为了延续香火,只好招揽上门女婿。谁知道到许亦涵这一代,连夭折的男孩也没有了,统共就两个女孩,许宏章认了命,决意等她们结婚,就把家产分给她们姐妹。
许亦涵的父亲就盼着男孩降生,一旦许家有后,再有孩子就可以跟他姓了——这是许宏章和他约定过的。谁知事与愿违,非但自家姓氏绝了传人,许家的财产也一点落不到兜里。他气急败坏,对两个女儿的态度可想而知,虽然不敢明面上动粗,但心底里的疏远和情感上的排斥,自然传递得准确无误。
父女彼此看不顺眼,母亲体弱常年在国外,反倒是爷孙关系更亲近,许亦涵行事最看重的自然就是外公的意见和想法。
顶着满场形形色色的眼光,许亦涵竟然真就当众把尹星洲介绍给了许宏章。
一个在圈子里没名没姓的普通人,孤儿出身,高中没毕业,刚成年,最初被许亦涵包养,车子房子都是她送的,一事无成——在场所有人都已经收到了手下人报上来的资料,尹星洲还浑然不觉自己在别人眼里,已经差不多连裤衩子都不剩了。
许宏章更不可能不知道了。
他对尹星洲有点好奇。
所谓门当户对,其实并非普通人以为的那样纯粹势利,因为造成这种现象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家境不对等的人,很难互相看得上。
他不在乎尹星洲有没有钱,反正许家已经够有钱了;但自己这个宝贝孙女混迹风月场、出入各圈层,可谓阅人无数,能引起她兴趣的男人……实在不多。
在许宏章审视的目光中,尹星洲淡定地回望过去与他对视。
许亦涵在旁边看着尹星洲不卑不亢地站在外公面前说话,突然想到,其实他好像只有在她面前、遇到跟她有关的事会情绪失控……多数时候,他都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从骨子里透出不在乎,洒脱得很。也是,经历过那样几乎饿死的绝境,还会怕什么呢?无欲则刚,大概就是这样吧。
她长久凝视着尹星洲,连自己也没察觉自己一直嘴角含笑,这副堪称……“花痴”的样子落到宋应眼里,惹得后者瞳孔里窜出火苗。
该死、该死!为什么是他,凭什么是他!自己哪里不好,如果不是……对,都是许亦敏勾引的他,都是许亦敏胁迫、利用他……如果不是这样,现在被作为许家准姑爷向所有人介绍的人,就是他宋应!
嫉恨的种子一旦播下,就很难再连根拔除;黑暗一旦降临,连太阳也要蛰伏。
可惜此刻,除了许亦敏以外,并无人在意他的心理活动。
出乎意料的,许宏章和尹星洲密聊了一段时间,看起来竟然好像很满意的样子,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亲手切了一块蛋糕给他。
许亦涵掩不住心底的雀跃,眉目间喜色浸染,其他吃瓜群众把震惊收在心底,这群人精见事快,对尹星洲的态度立马就微妙变化起来——如果只是作为男伴出席,根本就是会被礼貌地无视,比如宋应。
实际上如果不是为了来气许亦涵,许亦敏也不会让宋应做自己的男伴。
就在全场气氛变化、各人心里打着小九九的时候,安静已久的许亦敏突然笑笑,她迎着许宏章一步步走近,甚至还拍了拍手,道:“恭喜外公,妹妹竟然一声不响预备了这么好的生日礼物,连我这个做姐姐的也觉得惊喜……”
她说这话的时候,许亦涵本能地感觉到一种不安,尤其是对上她的眼睛,恰看到那眼底一掠而过的促狭,条件反射般地,心跳突然一停,就听到许亦敏继续说:“我也给外公准备了一份大礼,希望能像妹妹一样,让外公发自内心地感到开心……念池哥,来……还不快去给爷爷磕头?”
众目睽睽下,鸦雀无声中,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一脸局促、束手束脚地走出来,他紧紧攥着裤线,便走路两眼还紧张地乱瞟,莽莽撞撞地到许宏章面前,几乎没刹住步子,自己先惊恐地退开几步,然后迅速扑倒在地,向他连连磕头:“爷爷、爷爷……”
€卖身情人(二二)崩坏的人设和一无所有的未来 [快穿]爱由性生 ( 一朵五花肉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作者: 1345056040
€卖身情人(二二)崩坏的人设和一无所有的未来
许家老爷子有个亲孙子!!
这个劲爆消息,以无可挽回的方式,突然在整个上流圈层曝光,并在不到两小时内,迅速流传到各商界大亨、官场政要、富家名流等人耳中。
虽说消息本身够爆炸,但以私宴为圆心向外围扩散的速度和影响范围都有些超出正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许亦敏挑这么个时间场合,又暗中安排人推波助澜,摆明了是要把事情摆到明面上来,不给当事人半点后路。
此刻风暴的正中心——许宏章和许亦涵都在许亦敏的暗中观察下变了脸色。
饶是许宏章一生经历过数不尽的风浪,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惊喜”,也实在很难无动于衷。他嘴里嗫嚅着“念池”这个名字,想了又想,还盯着眼前人的眉目凝神细看良久,渐渐地嘴唇颤动起来……
故事也很老套,无非是年轻时分手的初恋情人发现自己怀孕,任性地瞒着他生下来,养大了又娶妻生子,就这样给许家留下了香火。
尹星洲明显注意到许亦涵一瞬间的僵硬,她满面寒霜,身上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冰冷气息,眼瞳如深渊,含着一簇簇怒火,酝酿着,发酵着……
她直勾勾盯着那个唯唯诺诺、上不得台面的男人,此刻他猥琐而谄媚地跪在许宏章面前,几乎像是抱着他的大腿,笑得胆怯又阿谀,还不时回过头去瞄许亦敏,一副焦灼不安的样子。
这件事的影响力超乎想象,许家姐妹的母亲立即乘坐最早的航班回国,父亲也不知从哪个海岛上飞回,一落地,就是打出和接起无数的电话,尹星洲连续三天没见到许亦涵。
紧接着,网上零星出现些风言风语,捕风捉影的小报透露宋应地下恋情,说是已经和某富家千金交往两年,最近两人疑似商议婚事中。原本尹星洲根本不关心这些八卦,可是到后来这件事竟然扩散得越来越厉害,不但数个营销网红号转发、分析,微博还屡次出现相关热门话题,有关恋爱对象的身份,不断曝出新料……这有条不紊的节奏持续几天后终于掀起高潮。
一个圈内的著名狗仔发出宋应和一女子的亲密同行的照片,两人十指相扣,甜蜜对视,动图里,宋应低头在女人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
在微博配文中,宋应女友的身份,赫然是大名鼎鼎的许家二小姐许亦涵。
许家真是鸡飞狗跳。
许念池被安排去做亲子鉴定,许宏章躲起来谁也不肯见,许亦涵知道他是在等最终的结果。
她心里几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许亦敏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昭告天下,显然有十成的把握。她暗中让人去接触许念池,次次都无功而返,发展到后来,一个许念池身边围着多股势力,许家的人彼此制衡,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一起朝着深渊,当头坠去。
许亦涵心力交瘁,没有心情去管那些娱乐圈八卦,但是后续发展,真是越来越失控。
突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个人,宣称宋应女友劈腿小网红尹星洲,养着他、给他买房买车,并连续发布多张高清照片,迅速调动起吃瓜群众狂热的八卦心。
这点脏水对许亦涵来说没什么大不了,对尹星洲却是人设崩裂的致命一击。
另外,由于住址被曝,非但微博被各种挖苦嘲讽淹没,连日常生活都受到影响。
许亦涵接到消息赶到时,尹星洲正捂着眼角的乌青,在保安的护卫下向楼里走,他嘴角渗出血丝,英挺帅气的脸上显露出颓废萎靡,除了被各种骚扰带来的生理和心理双重困扰,还有情感受挫的折磨。
“上车。”许亦涵的车骤然停下,轮胎和地面剧烈摩擦,刮出刺耳的声响,车窗降下,她面无表情的侧脸看起来漠然到了极点。
保安们一个个表情各异,虽然他们有责任保护业主,但实际上小区里传来传去,大家都对这种富婆包养小白脸的八卦十分热衷,看尹星洲的眼神也或多或少掺杂了鄙夷。
尹星洲一回头,恰与许亦涵四目相对。
数日不见,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虽然妆容依然精致,性感美艳的脸上却分明有着抹不去的疲惫,眼底深深的倦怠看得尹星洲心上一疼。
他默默上了车,刚关上门,车子已经飚了出去。
许亦涵心情坏到了极点,摁着喇叭在车道上飞速奔驰,连闯数个红灯,一路折腾得行人侧目、司机骂娘。
尹星洲不作声,胡乱揉了揉眼角,开着窗子吹风,让眩晕的大脑稍稍恢复清醒冷静。
直到车子驶入一栋豪华别墅,许亦涵放慢了速度停车,她满腔无处发泄的压抑和怨怒还未消散,人却渐渐陷入空茫的情绪中,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用力,一开口,嗓音微哑:“新闻很快会全部撤下,安排了人去运作,都是些恶心的套路,不说了。这次许亦敏和宋应一起联手搞事,你那个同学童晓茵也出了不少力,他们蓄谋已久,又打定了主意要跟我撕破脸,现阶段没办法完全消除影响。抱歉,你那个账号,别再用了,江滨的房子我让人去卖了,你先住这里。”
尹星洲静静地听着,直到最后才“嗯”了一声,跟着许亦涵下车,慢慢尾随她走进别墅。
许亦涵突然站住,回头看了他一会,抬手摸了摸他眼角的伤痕和淤青,轻声道:“你受委屈了。”
尹星洲摇摇头,捉住她的手低头吻去,柔软的唇胶着碰触,彼此缠绵,几乎勾去了许亦涵所有心神,让她短暂地从红尘琐事中抽身,整个人沉湎在这样的温柔缱绻中,不必去管世间的风霜刀剑……
两人互相拥抱着,跌跌撞撞抵在墙上,撕扯着对方的衣物,久违的爱抚挑逗起炽热的欲求,许亦涵凌乱的呼吸突然一滞,勾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头,闷声道:“阿洲,我可能会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