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暮来不及阻止,裤腿被掀起,右腿赫然绑着绷带。
沈灵枝呆住了。
真的有伤,梦是真的!
“你这伤……是那时候车祸……”
“嗯。”
谢暮以为她指的是谢家伪造的那次车祸,脸色有微末不自然。
其实,这伤是刚才他想偷摸去找她,右脚不小心被轮椅绊倒造成的。
腿上就一点淤青,但母亲非要让人给他绑上绷带,说可以此博得女孩同情,争取更多的互动机会,促进感情升温。
本来他觉得丢人并不打算照办,没想到她自己冲了过来。
更没想到,这方法这么管用。
他居然从她眼里捕捉到一闪而逝的心疼。
谢暮满心欢喜,等着她的软声安慰,投怀送抱,却没想到等到的却是她眼里闪动的泪花。
沈灵枝想到了那个梦,当大脑暗示那是真实记忆,那种代入感是前所有未的强烈,她分不清自己是因为谢暮替她被碾碎了右脚而难受,还是因为谢暮伤后另娶他人而痛苦。他鲜血淋漓的右脚,谢家门外满地喜庆的爆竹纸屑,两份刺目的红在大脑里来回交织,扎得她眼睛涨酸无比。
“你……别哭。”
谢暮惯来冷漠平静的脸上浮现一丝惊慌。
昨天她也哭过,但很快就停了。
可这次显然很不一样,她的眼泪越掉越凶。
一颗又一颗,像砸进他心里。
他对她的眼泪毫无招架之力。
谢暮长吁口气,将她一把带入怀,“不许哭了,本来就不好看,越哭越丑。”
声音干巴巴,像裂开的面粉团。
其实他觉得她怎么样都好看,该死的好看,怎么看都看不腻。
她没说话,额头抵着他肩膀,她哭的时候总是很安静。
谢暮低头看着她湿漉漉的侧脸,心里酸疼麻痒,他在她脑海里读到他名字,内心无比撼动,她在为他哭,这种感觉复杂奥妙,真前所未有……该死的好。
谢暮拂开她发丝,鬼使神差亲吻她的眼泪,咸咸的,居然觉得还不错。
他情不自禁越吻越多,脸上咸湿的水渍很快被替换成他的津液,他沿着她的脸一路下滑,扶过她的脸要吮上甜美红唇。
沈灵枝偏头避开。
谢暮盯着她的唇,心里痒得厉害,“过来亲一下。”
沈灵枝想从他怀里退开,奈何他双臂圈得紧,又怕伤了他,只得先保持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谢暮,我知道以前的事了。”
“嗯?”他目光灼灼,满怀期待。
“原来你已经结婚了,我们最好保持距离,你先放开我。”
谢暮的脸僵硬三秒,瞬间黑了。
这蠢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
谢暮怎么也不肯松开她,唤人请来温湘。不过到底看她脸皮薄,在温湘踏入房门前率先松开了女孩,沈灵枝立刻站到一边。
温湘进来后敏锐注意到两人不自然的神色,温和一笑,“怎么了这是,吵架了?”
“妈,枝枝说我结过婚。”
温湘的视线也随之落在沈灵枝身上。
沈灵枝:“……”
她其实后悔了。
明知道谢暮失忆,这些话就不该当着谢暮的面质疑,这是在拆谢家人的台。
可事已至此,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她只能硬着头皮,把何谦大师承认她梦境真实的话,以及梦境里谢暮结婚的片段复述了一遍,最后亡羊补牢地补了句,“可能,真的是我在做梦吧……”
沈灵枝并不希望因为她的质疑让谢暮怀疑自家人。
有什么疑问,她想一会儿再私下问湘姨。
沈灵枝说得简略,温湘其实并不太了解她在说什么。
怎么枝枝会认为谢暮结过婚?
但她也大概摸清了思路,笑着道,“你是说小暮表哥的那场婚事吗,那是为了给小暮冲喜,特意在谢家大宅子办的。我们小暮还是未婚呢,要娶的女孩只有你一个,怎么可能另娶他人?”
温湘心思缜密。
既然枝枝从何谦大师那里认为梦境是真的,那么她要在不推翻何谦大师的理论下否定谢暮结婚的事。当然,谢暮也的确是未婚。
沈灵枝的疑点都得到合理解释。
梦境就是她缺失的记忆——这一点似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温湘悄然退出,给他们留下独处的空间。
沈灵枝一时之间无法消化,想回房。
谢暮叫住她,眉头微拧。居然就这么走了?
沈灵枝以为他不舒服,很快回到他身边,“怎么了,是头痛,还是脚痛?”
“嗯。”
嗯是什么意思,都痛?
谢暮咬牙望着她,他是痛,硬得痛。
“啊……谢暮!”
沈灵枝再次被拉坐在他身上,他牢牢锁着她,下颌搁在她肩上,“别动,我难受。”
她果然不动了。
她的态度跟先前有明显的不同,不再抵触他的触碰,不再跟他那么泾渭分明,不再那么跟他较劲儿,甚至还心疼他。谢暮想到她为他流的泪,心潮热烈起伏,像吸食上瘾的瘾君子,着魔般地亲吻她的眼皮,脸颊,唇角,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沈灵枝还是躲开了唇。
“谢暮。”
她后仰,他就吸她脖子。
细嫩的颈部肌肤很快留下暧昧的红痕。
“谢暮!”
沈灵枝总算把他推开,喘气,“给我点时间好吗,我想捋一捋。”
谢暮唇色红得潋滟,眼神像藏了无形的勾。
“好。”他沙哑道。
他愿意给她时间消化。
他只是太高兴,心里充盈的情绪满到要爆炸,急需一个宣泄出口。
只不过……枝枝怎么会做他的梦?
谢暮拧了拧眉,长老告诉他,沈灵枝做的那些怪梦都只跟嫌疑人有关,所以纪长顾,傅景行,程让……都是她怪梦里的主角。
可是,特么怎么还包括了自己?
难道他也是嫌疑人不成?
呵,可笑。
沈灵枝在房间抱着布偶猫看书。
书没看进去,猫毛倒是撸了不少,布偶猫也始终乖巧地任她摸。
憋了许久,她还是难受得哭了。
果然,还是无法接受梦境里她和程让的结局,明明在她的记忆里,他们朝朝暮暮,甜蜜依偎。
转眼间,蜜糖就成了砒霜。
她想找程让问清楚,她想听他亲口解释。
她无法接受第一段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散了。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所以,沈灵枝还是决定跟谢暮保持距离。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每到夜晚,一只通体黑亮的蓝眼猫咪从窗口进入她房间,蹭着她胸部入眠,又在天亮前悄然离去——
渣文笔的我,以防大家看不懂,还是稍稍解释一下:枝枝只跟何谦大师说了自己跟程让的梦,何谦大师为了自己孙子谢暮能抱得美人归,谎称枝枝的梦是真实的,离间她和程让。枝枝联想到她和谢暮的梦,以为谢暮结了婚。温湘也是为了能让谢暮抱得美人归,顺着枝枝的话编所谓的婚礼是谢暮表哥的。然而梦在现实里都没有发生,两位长辈都是在编故事。
124、你不能嫁给他
谢家莫名开始如火如荼地筹备婚礼。
不管是宴席蛋糕上的樱桃,捧花的新鲜色泽,还是婚房家具的布置,皆事无巨细。
婚纱设计师甚至亲自上门给她丈量尺寸,沟通设计细节。
沈灵枝有些慌了,急忙找温湘问原因,得到的是让她无法拒绝的答案,“小暮催办婚礼事宜,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你就当是配合小暮演一场戏,让他安个心,好吗?”
她其实到现在也不明白,怎么帮谢暮找个记忆,还得顺带出演新娘子?
沈灵枝转而找到谢暮,“你不是答应了要给我时间?怎么现在就开始布置婚礼?”
彼时,谢暮正低头查看新房购置清单,执笔把避孕套划去,加了几个情趣用品,“你也答应了跟我结婚,我只是给你缓冲时间。”他头也不抬,“既然结婚结果不变,何不把事情提前准备好,省得到紧要关头前手忙脚乱。”
沈灵枝张口结舌。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过来。”
谢暮放下手里的东西,捏了捏眉心。
沈灵枝以为他又是哪里不舒服,走过去准备给他当靠垫。
手被他拉过,指腹一凉,左手中指多了一个精心打磨的钻戒,款式相当眼熟,竟还是她好三年多前归还给谢暮的那枚。
“谢暮你……”
他的指腹划过她掌心,十指交扣,手背留下他湿热一吻。
“别让我等太久。”
他抬眼,目光晦暗,声音低哑,像裹了电流。
她的心尖冷不丁像被电了一下。
明明她站着,他坐着,这场由她主导的谈话到最后她竟完全丧失主控权。
她莫名感到心虚和难过。
如果他发现,这一切都是权宜之计……
“糖白,你说我该怎么办?”
静谧的夜晚,沈灵枝抱着布偶猫愁眉苦脸。
不知是不是戴戒指的地方硌着了它,它总是扭头盯她左手。
她干脆换了只手撸毛。
“你说,我怎么会莫名其妙丢了一段记忆,我真的跟程让分手了吗?”
“谢暮为了救我,腿到现在都没好,而且他一直对我很好,我不该这么骗他。”
“以前的我似乎也打算以结婚为前提跟他交往的。”
“糖白,你这么聪明,告诉我,我该假戏真做,嫁给谢暮吗?”
她只是在心里憋得慌,想发泄发泄。
布偶猫却像真听懂似的,扬起漂亮的小脑袋,眨巴猫瞳。
突然,怀里的猫咪体温骤升,身体拉伸壮大,转眼间,一名身材修长浑身赤裸的男人坐在她腿上,清透的眼睛望向她,认真诚恳道,“不行,你不能嫁给他。”
四目相对。
蜜汁沉默三秒。
“啊——唔。”
男人迅速捂住她的唇,右眼冲她轻眨,“嘘,别叫。”
他拥有一头细碎柔软的黑发,皮肤极好,五官清秀帅气,不笑的时候高冷慵懒,像一只猫,但她知道,他笑起来非常耀眼可爱,会露出两个小虎牙,能让人的心融化。
沈灵枝瞪圆了眼。
许许许叶!
他他他是布偶猫?!
“你等等,我找个东西遮上。”
许叶把手轻轻覆在她眼睛上,她顺势闭上了眼。
等她睁开眼睛,许叶已经裹着浴袍从洗手间出来,他身形高大,她的浴袍显然不合他身,浑身绷得紧,下摆到了大腿,瞧着着实有些滑稽。
沈灵枝后知后觉想到她刚才不小心瞥到的胸膛,脸不由一烫。
许叶作为一名宅男,身材意外不错。
许叶住在她和她哥老房子的隔壁,听说是一位漫画家,他为人低调,从不跟人透露笔名,平日里深居简出,神龙见首不见尾,也鲜少见人登门。他偶尔会上他们家借点醋或辣椒,亦或是其他小杂物什么的,然后送几块点心,一来二去,沈灵枝也跟他熟络起来,节日时会邀请他到家里一起过节。
“你……许叶哥,你怎么会是猫?难道你也挂了,借尸还魂?”
难怪,她总觉得糖白聪明得不像话。
且不提送礼物那三次,光是她打个喷嚏它能叼来纸巾就足以秒杀其他喵类。
她居然还傻乎乎地以为是以前的自己训练出来的。
“没错。”他轻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许叶谈及自己的死亡,神态稀松平常,语气轻松,像在跟朋友插科打诨。
她知道他为人开朗幽默,但这造诣也未免太高了吧!
她想到自己被分尸的时候,至今还会难过。
“太吓人了好不好!吓死我你负责吗!”她拍拍胸口。
“好啊。”他言笑晏晏。
沈灵枝只当是玩笑。
许叶总给她一种放松舒服的感觉,让她面对他时没有太多顾忌。
于她而言,他更像个闺蜜。
“你刚才说,我不能嫁给谢暮?”
“不是不能,是绝对不能。”
她一愣。
不知不觉,夜已深。
许叶化形回布偶猫,离开屋子。
沈灵枝把浴袍挂到门后,心情忐忑地爬上床,关灯。
一室沉寂。
她翻身找了个角度,头一次在睡前这般心慌意乱。
许叶哥说,每晚会有一只黑猫潜入她房间。
黑猫?是之前总是骚扰她的那只吗?
她明明在问他谢暮的事,他只说谢暮在骗她,却又不具体说明,话题突然就跳到了黑猫身上。还说只要她多加留心观察,就会发现端倪。
沈灵枝其实很困,一直在强打精神。
眼睛半睁半闭间,窗帘后赫然浮现一个熟悉的猫影。
窗帘被轻轻吹起一角,她瞥到了半身黑毛,真的是黑猫。
沈灵枝心脏一滞,急忙闭上眼。
有东西轻轻落地的声音。
感觉靠近脚的被子被微微掀开,她神经都绷紧了。
我的妈,还钻被窝!
毛茸茸的生物沿着她的腿侧一路前移,在她软绵绵的胸口轻蹭两下。
沈灵枝浑身一僵,整个人又惊又惧。
真的有黑猫半夜潜入……她怎么都不知道,一直都不知道……
黑猫动作顿住了,好一会儿没动静。
像是睡着,又像在伺机捕获什么。
沈灵枝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脑子里又蹦出什么魔音。
突然,黑猫消失了,被子里隆起一个高大的人影,温暖赤裸的男性身躯拥住了她,熟悉清寒的药香钻入她鼻息。
这下子,沈灵枝彻底呆住了,浑身如浸寒潭。
谢暮。
居然是谢暮。
他是黑猫?!——
叮,邻家哥哥男闺蜜登场~
许叶:我想上你,你特么当我是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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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不是她所熟知的谢暮 h
难怪,她隐隐觉得当初那个魔音跟谢暮声音有些像,但她从没往那方面想。
因为觉得不可能,太过荒诞。
谁能想到,事实远比想象的要可怕。
谢暮抱着她,半软的欲望压在她小腹,刻意放缓气息,轻吻她脸颊。
触感柔软,温暖。
沈灵枝却感到伤心和惊恐。
谢暮真的骗了她,猫与人在形态互相转化时伤口是不会变的,他化成人形时坐着轮椅,照理说猫形态的他也该瘸着脚,可他没有,还非常矫健地从一米多高的窗台轻盈落地。
他的腿分明没事!
她现在甚至怀疑他是否真的失去记忆,在她跟程让在一起时,他口口声声指认程让是嫌疑人,思路清晰,敌意明显,怎么看都不像失忆的病人。
他到底在她身边潜伏了多久?她跟程让在一起时,他也在偷窥吗?每天每夜,都像这样偷偷钻进她被子里,行不轨之事吗?
越想越毛骨悚然。
她不明白当初面冷心善的谢暮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谢暮突然一颗一颗解开她纽扣,唇沿着她脖颈下滑,所经之处一片湿润。
她的身上乍起鸡皮小粒。
沈灵枝悄悄揪紧床单。
他想做什么?难道他现在就想……想……
谢暮的举动验证了她的猜测,他褪去她所有衣物,用不可思议的耐心吻遍她全身,她的指尖,腋下,肚脐眼,腿弯,脚底,他全都没有放过,舌尖灵巧地舔过她每一寸细嫩的肌肤,仿佛一名虔诚狂热的信徒。
沈灵枝感到害怕。
这样的谢暮太过陌生,完全超出她认知。
她很想阻止他,可她更怕谢暮发现她还清醒着。
如果让他知道她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她不知道他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举动。
他已经不是她所熟知的谢暮。
沈灵枝很努力地装睡,强逼自己忽略他亲吻所带来的快感。
谢暮吮住了她的娇花。
像被轻咬住神经,她呼吸一滞,整个人差点弹起。
他啧啧有声地吃着她那处,舌头轻挑慢勾,缓而有力地搅弄颤巍巍的粉嫩细缝。
她感觉自己像被推入湿热的温泉。
浑身燥热,大汗淋漓,腿心更是如细雨绵绵,不住地往外涌水。
他的呼吸打在她挺立的珍珠,亲昵得过分。
她羞耻地发现,不管心理再怎么抗拒,她也完全抵御不了生理上的愉悦。
快感山呼海啸般直冲天灵盖。
大脑炸开短暂的空白,她止不住地痉挛,喉咙溢出蚊子般细弱的娇啼。
宁静的夜,这样的嘤咛格外清晰。
沈灵枝心里暗道一声糟,瞒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谢暮从被子里钻出脑袋,气息沉沉,“醒了?”
她双手抵在他胸前,急中生智装出一副刚醒的模样,“你,你怎么在这,不是答应了给我缓冲期吗……”
谢暮没立刻回答,一动不动,似在注视着她。
房间极暗,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心里莫名瘆得慌。
“谢暮……”
“我忍不住了。”
俩人同一时间开口,他的嗓音盖过了她。
音质沙哑,有些沉。
她感觉他跟平常不大一样,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他把肉棒抵在她腿心,沈灵枝张了张唇,把拒绝的话生生咽回肚子。
是不是只要她今晚乖乖的,让他放松警惕,明天她就可以顺理成章逃出谢家?
这个地方她没法再待下去了。
她知道,谢暮的谎言离不开谢家人的帮衬。
而她为了帮他找回记忆,还傻乎乎地答应假结婚,一步步落入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
他们到底图什么?果然,还是为了她的生辰八字,让她嫁给谢暮冲喜吗。
“啊……”
谢暮的肉棒突然一挺而入。
他折起她的腿,一下又一下压入她花心,饱涨到极致,深重到惊心,她的思绪在他的撞击下变得凌乱,被蜜液浸湿的阴囊拍打出沉重水花。
发情期的身子本就敏感。
她又被他步步挑起情欲,小穴紧紧含着他的肉棒,高潮接二连三,激烈迸发。
肉体拍打声,挤压的水声,绵密得让人面红耳赤。
“舌头伸出来。”
她被肏得昏天暗地时,耳膜倏然钻进这么一句话。
她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等她依稀回神,舌头被谢暮生吞活剥般舔吮,吸得她舌根发麻。
这股气势让她不安。
性事终结,他抵着她深处射出浓精,翻身抱着她睡,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第二天起床时,谢暮已经离开。
空气里还弥漫淡淡的甜腻味。
沈灵枝飞快洗漱穿衣,琢磨着一会儿该用什么借口离开谢家。
她来的时候身无分文,离开时自是没有行李一身轻松。
沈灵枝扫了眼墙上挂钟,预估时间差不多,起身到门边准备开门。
门纹丝不动。
再推。
哐啷一声,还是不动。
她皱眉,拍打门板,“外面有人吗?这里门被卡住了。”
“沈小姐,门没有卡住,是被我们锁上的。”一名佣人在外边恭恭敬敬回答,“依据谢家传统,新娘子在婚前不得踏出闺房一步,如有得罪之处,还请沈小姐见谅。”
沈灵枝后退两步,急急呼吸,整个人如坠寒潭。
什么见鬼的传统,分明是谢暮发现了。
他发现她知道他的秘密了!——
今天头痛到炸(╥╯╰╥)码不了多少字,等我养精蓄锐争取明天多更点
126、谢暮的嫌疑
“我忍不了了。”
昨晚,原来是这个意思。
屋子被封得密实,阻断了她化形成猫的逃跑路线。
她非常严肃地说她要见谢暮,佣人微笑地递给她一张照片,“沈小姐不要急,依照谢家传统,新郎和新娘在婚前不得见面,如果沈小姐实在想念小少爷,可以看看他的照片,以解相思之苦。
去特么的相思之苦!
要想也是想恁死他好么!
谢暮当真没有出现。
除了给她送三餐的佣人,只有筹备婚礼的工作人员进出她屋子,什么婚房布置的室内设计师,婚纱设计师,给她做新娘妆的化妆师,还有摄影师,美容师沈灵枝一开始还打算买通他们带她出去,哪知道他们压根油盐不进,一心一意为谢家做事。
既然如此,她也没法对他们摆出好脸色,把人尽数轰了出去。
婚纱拒绝试穿,化妆师每画一笔她就抹一-手,布置好的家私被她弄得乱七八糟。
她就像大闹天宫的孙猴子,折腾得谢家上下人仰马翻。
谢暮还是没出现。
她累极,瘫坐在椅子上发呆。
布偶猫从杂物袋里钻出,去往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化形成穿着浴袍的许叶。
“许叶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啊?”
沈灵枝趴在桌_上有气无力。
许叶自顾自地沏茶,“早上趁他们不注意溜进来的。
热水灌入茶壶,蒸腾起袅袅白烟。
男人的眼神在雾气中意味不明,语气一派轻松,“我说,你也不用太着急,他不可能关你一-辈子,找准机会,我会带你离开这里。”
“我就是不明白,三年不见,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沈灵枝对谢暮的心情尤为复杂,看着十几年交情的小竹马变成一个不择手段的变态偷窥跟踪狂,现在还玩一出囚禁,震惊惊恐之余,也夹杂了难过和不解。
“许叶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谢暮不对劲的?”
“说不清。”许叶倒了杯茶搁到她跟前,“我发现你还活着的时候,你已经很信任黑猫了。你跟他似乎在联手追查杀你的嫌疑人,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排除自己的嫌疑。”
沈灵枝愣愣的。
什么意思?
“听说案发一个月前你收养了他。报纸上说,警方进入凶案现场时,发现了一只折耳猫和黑猫。折耳猫是你,那么他呢?他也在案发现场,难道就没一-点嫌疑吗?你却非常相信他,跟他一起排查凶手,这不是很奇怪吗?”
“我不知道。”沈灵枝喃喃摇头,“我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了。
只能百分百确定,她的确丢失了一段记忆。
难怪那会儿他总缠着她要去追凶,她当时就不明白,那只怪猫为什么对这桩凶杀案比当事人还热衷,现在想想,果真诡异。
但也仅限诡异。
她始终无法把碎尸杀人魔跟谢暮联系在一起。
“我还在他们后院的屋子发现一具尸体。”
沈灵枝端起茶杯正准备喝茶,闻言指尖一抖,茶水倾洒满桌。
“那尸体被布盖着,我从门缝里看不太清,也不知尸体是男是女,是完整还是残肢。当然,这也不能代表什么,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秘密。”许叶帮她擦拭桌上的茶
水,“说这些也只想告诉你,别太信任他。”
许叶重新给她斟满茶水,她却没再动过。
可想而知,这件事对她的冲击有多大。
本以为谢暮只是欺瞒她脚伤,假装失忆,万万没想到还是杀她的嫌疑人。
许叶看着她,突然凑近她的脸,“你这妆卸得也太没水平了。”
沈灵枝迟钝了几秒才摸摸脸。
估计是刚才跟化妆师作对留下来的。
“别动,我帮你擦掉。”
许叶从梳妆台取了化妆棉和卸妆水,两只捏住她下颌,细细擦拭。
“化妆品对皮肤还是有一定伤害的,平常要注意处理干净。”
沈灵枝原本心情十分低落,听到这话忍俊不禁,“你怎么比女孩子还懂这些啊。”
许叶眨眨眼,露出可爱的小虎牙,“画少女漫的,能不把女性钻研透吗。”
“那你到底画了什么漫画?说一说,我买几本给你捧个场。
“秘密。”
“切
一来一回,沈灵枝心情好了不少。
她这才发现许叶似乎为了看清她脸上是否残留粉底,离她很近,他端详她的眼神有些微妙,像在凝视一件稀世珍宝,捏着她下颌的指尖有些烫,他擦拭的动作越来越缓,越来越轻,让她有种在调情的错觉。
“许叶哥”
沈灵枝正想说不用擦了,门外传来开锁声。
她吓得差点打翻茶杯,被许叶地握住她手。
“别担心。”
他用口型说完,迅速化形成猫,浴袍软绵绵地盖在他身上。
与此同时,佣人推门而入,是送晚饭来了。
看到桌上的两个茶杯,佣人一愣,“沈小姐招待了什么人吗?”
沈灵枝眉心一跳,糟糕,忘了茶杯这一茬。
她不动声色拿过许叶还没喝的茶杯,“我能招待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扑通一声,她把订婚戒扔进茶水里,递给佣人。
“替我把这杯茶送给你们谢小少爷,说是我请他的。”
女孩双眼清透,眉眼冷淡。
佣人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没留意椅子,上鼓起的浴袍。
犹豫片刻,还是双手接过。
沈灵枝原以为退还婚戒会逼谢暮现身。
没想到当晚,只有佣人把空空的茶杯送了回来,“小少爷说,茶不错,他很喜欢。”
沈灵枝无语。
他是不是有病。
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都在重复第一天的精神轰炸。
她一次又一次把筹备婚事的工作人,员轰出去,耐心终究告罄。
原本还想跟谢暮当面对质,好好谈谈,现在看来他根本没有跟她摊牌的打算。
一心一意,只想着逼婚。
她必须离开这里,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嫁给他。
沈灵枝找到许叶带给她的手机,然而手机并没有安装si卡,她无法上网。她有一份备用通讯录在邮箱,只要有si卡,她就可以跟通讯录上的人求救。
她拜托了许叶。
许叶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给她买了回来。
可等沈灵枝翻找到通讯录,她又犯了愁。
到底跟谁求救?程让哥哥傅景
沈灵枝望向许叶,“我在跟程让交往前,傅景行也发现我的存在了,是吧?
许叶点头。
她抿唇,果然如此。
关于傅景行的梦,她没有做完整,只有偶尔会闪过她跟他在一起的片段。
她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程让,又不能去找亲哥,那就只有他了。
她~飞快地编辑地址,书写内容,点击发送。
可沈灵枝还没等到傅景行的任何动静,谢暮来了。
他身姿笔挺地立在门口,两腿修长,露出一截纤细脚踝,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西服,胸口佩戴白色礼花,柔软的发丝用发蜡后梳固定,衬得他五官愈发精致绝伦,优美如画。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臂弯里挂着婚纱,朝她步步逼近。
傅小哥哥不給力謝猫猫又要吃肉了23333
許叶哥哥欲言又止&039;是本想打算自己帯枝枝寓升的,没想到枝枝小姐等不及了ュ(ザ) r
127、戒指推入她小穴 高h
沈灵枝几乎忘记他原来长那么高。
“你的腿果然没事。”
他的阴影沉沉笼罩在她身上,她下意识后退,“你为什么骗我?”
嗒地一声,他反手关门。
谢暮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注视她双眼,自顾自地道,“今天宜嫁,宜娶,是我们结婚的黄道吉日。”
沈灵枝被逼到桌沿,看着他把婚纱送进自己怀里。
“来,把婚纱穿上。”
“我不穿!谢暮,我没答应给你结婚,那都是逢场作戏!
谢暮盯着她,眼神幽深露
骨,“不穿?也好,你不穿的时候更好看。”
沈灵枝两颊涨红,又羞又恼。
“我说了,我没答应跟你结婚!,
“你都用戒指跟我求婚了,怎么现在害羞不敢承认?”
谢暮从兜里掏出他所谓的求婚
戒。
沈灵枝差点没气晕过去,特么不就是她放进茶水里退还给他的那枚吗!
“我那是退货!,
“是求婚。”
擦,对牛弹琴。
天底下有哪位女士会拿着女式戒指跟男士求婚!
“谢暮,你是故意来扭曲事实吗。”
他没有说话,微垂的长睫投射小片阴影。
苍白修长的手指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执起她左手,郑重其事将戒指推入她无名指。
唇在细腻打磨的钻石留下一吻。
“我们结婚了。”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春宵苦短,不能浪费了。”他轻解领口,似认真思考了一下,“老婆。”
卧槽。
卧槽卧槽!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谁是你老婆,不要乱叫!”沈灵枝一把扯下婚戒,被他地摁住,“想清楚了,真要摘下来?”
声音沙沙,意味不明。
“没错。”她梗着脖子瞪他,“我没有嫁给你,戒指我是不会戴的!”
谢暮轻笑了声,眼底逆着光,明明晃晃。
扬手将纯白婚纱铺满桌面,指尖滑过她细腻的脸部轮廓。
“你要小性子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艾玛,夭寿了!
毒舌竹马不毒舌了!
谢暮把一脸惊恐的女孩抱坐到婚纱上,取出她手,上的戒指,“既然你不想戴在这,那我帮你戴在其他地方。”冷硬的钻石擦过她嫩
唇,“戴这?”蹭过乳尖,“这?”探入裙底,“还是这?”
沈灵枝极度后悔今天穿了连衣裙。
腿心薄薄的布料根本阻挡不了男人进攻的力量。
她挣扎地蹬腿,“不要,我都不要”
他拨开窄小的棉布,指尖在软缝剐蹭两下,将钻戒推入穴内。
然后双手捧起她的脸,像为新娘子戴_上钻戒的新郎,颇具仪式感地轻吻她的唇。
冷硬的异物感随着小穴收缩而滑动。
“谢暮,取出来,我难受”她推着他胸膛,甚至不敢大力呼吸,生怕把异物吞到小穴最深处。
“你还真麻烦。
谢暮的语气似宠溺似无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温热的掌沿着大腿曲线罩住她阴阜,挤入一根手指轻挖。s
“好像有点深。”他挤入第二根手指。
她坐在纯白如雪的婚纱,两腿被迫大张,手无力攀附他双臂。
“嗯嗯”
沈灵枝轻咬下唇,一抹绯红从脸颊蔓延到耳根。
太奇怪了,不是在取戒指吗,为什么他的手指好像在一进一出。
“太深了,看来得让你高潮才能取出。”
“什么?嗯
大拇指指腹捻上她花核,手指在她甬道内搅动,发出黏腻水声。
他衣冠楚楚立在她腿间,绅士亲吻她唇角,手指却在她腿心做无比淫糜之事。
“嗯嗯嗯”
她浑身火热,大脑空白,即将被推上窒息的巅峰。
他突然抽出汁水淋漓的手指,“叫老公。”
“不
他恶劣地揉她充血的花珠,“叫不叫?”
不上不下的感觉快把她逼疯,“混蛋,老你妹,老公
“乖。
他眉眼染开笑意,手指重新没入炙热的小穴,快速将她推入高潮。
她绷紧&039;了脚尖,浑身颤栗,腿心涌出汩汩热流,染湿臀下不染纤尘的婚纱。
啵地一声,他勾出戒指,重新推入她无名指。
浸了她蜜液的钻石格外晶亮。他伸出鲜红的舌尖,轻舔钻石面,“好好戴着,不许摘了。”
她无力地瘫在他怀里,像一朵刚被疾风摧残的娇花。
这是他的新娘。
独一无二。
谢暮眼神热辣地盯着她,将她衣物一点点褪去,一具玲珑有致的胴体呈现在他眼前,像剥去外衣的鲜笋,嫩得不可方物。他着迷地摸上她软腻的脸,这才意识到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他就说,她心里最喜欢的还是他。
前几天说离开也只是说说而已,现在依旧还是他的新娘。
“”
谢暮牢牢攫取她的唇,昂贵的西服被他粗暴挣开,件件落地。
火热的巨物涨足了尺寸,蓄势待发,在她粉嫩的细缝外轻蹭两下,沉腰挤入。
沈灵枝被迫承受肉棒的扩张,溢出轻泣。
“不要,不要跟你做,你这个混蛋,一直在骗我”
她无力地推搡他胸膛,小屁股直往后挪。
他扣住她腰,欲望艰难地抽出两公分,又深深撞入。
男人胯下紧抵女孩耻骨,严丝合缝,只留两个鼓涨的阴囊。
“小骚货,不要还吸得那么紧。”
小嫩肉一嘬一嘬的,像要吸走所有精液。
他勾起她腿弯,腾空抱起。谢暮两腿修长笔直,重心高,她吓得抱住他脖颈,夹紧他腰。
他前后挺胯,粗长的雄性欲望在细小的缝中抽出没入,摧残碾压,水声滋滋,她攀在他身上因快感而呜咽,浑圆的乳儿在他胸怀里揉搓压扁。
“早就想这么肉你了。”
舌头在她耳朵外圈打转,热气哈进她耳道。
她浑身一颤,小穴更加吸紧肉棒。
“嘶,还吸。”
谢暮头皮发麻,当即勾紧女孩腿弯啪啪啪地大开大合,她的臀被强大的力量撞开,又因重力打回他胯下,男人苍白优美的脸浮现迷漾潮红,小腹性感紧绷,交合处汁水飞溅,她扣紧他背阔肌,到嘴边的呻吟被他一下下捣回肚子里。
“唔太快嗯嗯呃”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力挣扎,被动承受他给予的巨大快感。
脑中白光闪过,她穴道痉挛,涌出大片热潮。
他狠狠抽送数十下,色气揉捏她臀部曲线,射出滚烫浓浆,像是要把精华一滴不剩喂入她子宫内。高潮后的女孩美得娇艳,他亲吻她的唇,深埋在体内的棍体迅速膨胀,抱着她大步往内室走,压入新布置的床单,开始新- -轮律动。
舒适的空调房,内室格外燥热。
拍打声,床体摇晃声,激烈得让人脸红心跳。
当外边隐隐传来骚动声时,谢暮正把第二股浓精射入女孩宫口。
“我们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你们私闯民宅!
“再乱闯,我们要报警了!”“让开。”- -名身穿黑色套头衫的男子不耐烦地拉开佣人,径直推开一间紧闭的房门。
浓郁的情色气息扑面而来,他抿紧唇,左脸颊小酒窝陷入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