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重生之美人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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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所有气力。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阮幼梨满心不解,也连忙猫着腰,走出了假山。

    刚刚一出来,她就碰上了找过来的绮云。

    见她从假山的洞口中出来,绮云略有些愣怔,不免愣愣出神,问她:“小娘子,你怎么……躲到那里面去了?”

    阮幼梨也不好将这真正缘由告知与她,只得干笑答道:“我看见一只猫躲了进去,便进去找找。”

    果然,绮云被糊弄了过去,还傻傻地问她:“那猫找到了吗?”

    阮幼梨佯作失望,摇摇头,一阵叹息:“没有。”

    绮云也跟着她一阵叹气:“小娘子也真是,猫没找到,还让自己被蚊子给咬了。”

    “啊?”阮幼梨一阵错愕,面露不解。

    什么蚊子?她怎么没发现?

    绮云将手停在她的脖颈处,戳了戳,道:“这里,都被蚊子叮红了,还红了一大片。”说着,她还凑了凑,在看清时,满面不解:“咦,被蚊子叮了怎么是这样的?红了这么大一片,又没有起包?”

    她戳的那一处,正是傅行勋方才咬过的地方。

    阮幼梨登时红了脸,猛然往后退了一步,和绮云拉开了距离。

    她支支吾吾地笑着掩饰:“可能……这个蚊子有点不同寻常。”

    可在心里,她早已将傅行勋问候了八百遍,甚至很想将他给踹进水里。

    呵,简直过分!

    竟然这样报复回来!

    她咬破了他的唇,让他见不得人。

    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奸诈,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咬她的脖颈,留这么明显的印记。

    这个样子!还让她怎么见人啊!

    挨千刀的傅行勋!

    祝他等下被绊倒,摔进水里。

    可能阮幼梨具有超凡的能力,她的诅咒,还真的生了效。

    第74章焦灼

    一点红痕,衬着肤白盛雪,如怒然绽放的一朵红梅,妖冶,显目。

    娇艳动人的动魄惊心。

    傅行勋深吸了一口气,使劲地甩了甩头。

    可方才的种种,就像是深深刻在了他的脑中,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挥散不去。

    他禁不住紧握双拳,更将脚下的步子加快,想要快速远离这个地方。

    可真是令他焦躁。

    走得愈快,他的心跳便愈发紊乱。

    跳动的心狠狠击在他的胸腔,令他情难自已,更令他烦躁焦灼。

    气急败坏之下,傅行勋抬脚,欲踢开横在路边的那块石子。

    但那石子也与他作对,他一脚踢去,竟是落了个空。

    这让傅行勋的心中愈发焦躁。

    他狠狠地紧咬后槽牙,是要与这块小石子僵持到底了。

    他弯身捡起,而后高抬手臂,欲将其扔进湖中。

    小道的两边砌上了矮矮的砖块,傅行勋一时不察,被那边沿绊倒。

    而小道临水的那边,坡度下滑,他这一倒,就顺势滚落进了湖中。

    随着“噗通”的一声,阮幼梨如愿所偿。

    她成功地将傅行勋诅咒进了湖中。

    后天对水的恐惧,让他根本无法顺遂上岸,只得不断在水中扑腾,出声呼救。

    “封晋!封晋!”他惊措万分地扬声唤道,狼狈到了极致。

    好在封晋始终守在他的身边,虽然没露面,却还是能察觉到他的动静。

    所以在他出声的这一刹,封晋便现了身。

    身为傅行勋的贴身侍卫,必须要水性极好,所以不消片刻,浑身湿透的傅行勋就被他带上了岸。

    傅行勋抱臂胸前,略怂略窝囊。

    他紧抿了唇线,面色有些发白。

    “今日之事,不可与外人说道。”傅行勋启唇,一本正经地说道。

    忠心耿耿的封晋定定一颔首,应道:“是。”

    傅行勋又甩了甩袖上水珠,提脚就要往北苑而去。

    可突然间,他顿下了脚步,愣怔地看向对岸。

    依湖岸而建的阶梯上,好几名婢女正在浣洗衣物。

    但她们的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愣怔地向他望了过来。

    傅行勋收回视线,佯作淡定地直视前方,而后,气定神闲地继续前行。

    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此时虽是夏日,但落水湿身过后,到底不能耽搁,还是及时沐浴的好。

    所以傅行勋瘫在浴桶之内,一阵喟叹。

    女色女色,耽不得。

    偏偏,阮幼梨有时候还真不像个女子。

    他闭了闭眼,脑海中却始终挥散不去,她的踪影。

    如今,事态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往后,又该如何呢?

    傅行勋紧闭了眼,锁了眉头。

    经此,阮幼梨定然会明白他的心意,以她的性子,她也不会为了顾全大局,而放手的。

    所以如今,就只有她提的那一个法子了吗?

    舍弃李成衍,扶持宫婢所生、身份低微的四皇子。

    可若是如此,那又让他置李成衍于何地?

    李成衍,到底也是他的亲弟弟。

    若事情败露,阮幼梨还能因她的皇室血脉存活,甚至,留在宫中,享无上荣宠,可李成衍……不仅仅是失去了皇子的身份,恐怕以后,连常人都做不得了。

    欺君之罪,罪不可赦。

    想到此处,傅行勋缓缓睁了眼,眸色沉沉,其间一片凝重。

    今日,是他冲动了。

    这个法子,还是行不通的。

    但是,又该如何收场呢?

    傅行勋越想着,脑子里边便越乱,直到最后,千般思绪交杂,根本不容他继续沉思。

    他禁不住扶额苦笑。

    情之一字,可真是恼人。

    在此事上想不下去了,傅行勋便索性不想了,暂时放下了所有愁绪,阖了双眸浅眠。

    等他猛然惊醒时,脑中也变得一片清明。

    从水中出浴,他重新换了一身衣裳。

    一边扣上腰间革带,他一边沉思着。

    现如今,最紧要的,还是芸娘一事。

    听杨朔今日所言,芸娘的身份是被大理寺查出来的,而大理寺中,是阮毅光乘驾出京,前去调查的。

    阮家是他们在萧家的暗人,明面上,阮毅光身在大理寺,是萧家的人,可事实上,阮毅光与他们同样痛恨萧家,恨不得将他们除之而后快。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阮毅光都是与他们同阵营。

    想来芸娘之事,他不可能不知晓。

    如今武毅侯府出了事,那定是因为阮毅光还没来得及提醒他们,便出了事。

    转瞬想到了这一层,傅行勋倏然蹙了眉,眉间的一个“川”字,深刻且明晰。

    阮毅光,是阮幼梨的养父。

    于阮幼梨而言,是至关重要的人。

    他若出了事,阮家若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