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女尊)暗黑女王之小八小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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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亲们新年快乐哈哇明天过后,两天假,好久没放过两天假了,好期待hrsize=1/  大漠黄沙,连绵起伏,与不远处黄泥垒的城垣连成一片,分不清彼此。

    黄昏,人无归。

    行辕外,人烟渐廖,我等的人此时还未到,不过想来应是快了。

    身披长衫,执着朱笔,又连着处理了十几份军务,外头忽地嘈杂声起,府内己经很少这般热闹了,含笑,我知道我等的人回来了。

    扔下朱红细毫,推开门,落日余晖下,果见刚从青州归来的张艳,臂上挂着个小小人儿。小人儿粉雕玉啄灵古怪,头扎圆圆总角,红绳在金晖里轻荡。

    “阿母!”见我出来,来不及下地便兴奋地一把扑将过来,圆团子般滚进我的怀里。

    将人接住,“小淘气,下次不可再做如此危险动作!万一阿母接不住,疼的可是你自己!”他是我的儿子,名叫刘盼归,名字不是我起的,是张艳取的,张艳便是张妈的女儿。

    我与她自她母亲死后,便入了军营,原本她对我还有些仇视,但到后来渐渐想明白,母亲的死并不能全归于我身上,便渐渐放开心结,真心接纳我这个朋友,就这样,她一直在军营里呆了一年,直到有一天,有人来信说,那人送来了我的孩子,我才让她诈死,脱了军籍回归故里,顺便帮我照料孩子。

    当然,这不是我的真实意图,这一年里,我或多或少明白,张艳并不适合杀伐之事,她的子,去经商要好的多。打个比方,如果前头有人卖烧饼,有的人会想需要多少钱才能买足够的饼填饱肚子,有的人会想生意看起来不错,自己也去弄个饼摊,而像张艳这种人,便会去看这饼是薄了还是厚了,用料多少,用的什么料,怎么做才这么好吃,一天多少人来买,换个地方是不是生意更加火爆,一天下来利润多少,如果换成店铺能不能做得更加好

    她在过去二十年里没有成功,是因为没碰到过我。

    自我拿了本钱给她经商,不时点拨之后,她的生意果然做了起来,一年之内便开了三家店铺。开店,不外乎衣食住行,这些能渐渐融入百姓生活,对我未来的计划大有助益,目前我并不急着发展壮大,这些东西还太弱小,经不起打击,只要朝庭的一纸御令便会受到极大打击,我要的是能控制整个朝庭的经济命脉,这是我从一开始便立下的目标。

    要与西戎对抗,非得朝庭才行。

    但我不相信现在的皇帝,因为她好色,好色的人注定不可靠。

    我也不会借助我所谓王爷母亲的势力,因为她不过外强中干,一样靠不住。

    我能靠的就是自己。

    我与张艳从小士卒做起,很快到伍长,到教头,到都尉,再到副将,最后登上将军之职,这里面,我承认我使了很多见不得人的诡计,将军便是我杀的我不杀她,她便要杀我,因为她发现了我的秘密。

    初始时,朝廷要另派将军,不过都在半路被我干掉,也因此后来,百姓中渐渐流传着一个传说

    传说中离海峪关的地方有一支鬼军,那是多年以来战死沙场的将士们的鬼魂聚成的间军队,将军头戴银色面具,只露嘴角森长獠牙,在暗夜行中,宽而长的大裘随风狂摆。

    她们对现下朝廷不满,誓死要杀死所有通过海峪关的将领所以女皇派来的人都离奇的死在半道上

    后来所有人都怕了不愿再来送死,女皇无奈,便封了我这职位最高的副将当了将军,命令不用进京述职,长驻边关以保天朝安宁,并派来几个不中用的道士,说是封旨捉拿兵,本来那些道士我不打算处理,不过实在看不惯那些人一入军营便仗着是朝廷来的指手划脚,一个不爽,也被我处理掉了,至于朝廷要的战报,我让人每隔段时间发发假的消息对付了事,反正天高皇帝远,女皇也不会亲自查验。

    在这里,我就是王!

    “阿母,为何三月了,阿母还不来看阿归?”小家伙嫩生生的嗓音将我从回忆里扯回,笑笑,“阿母有些忙,这不是让张姨把你接来看阿母了吗?往后阿母忙得没时间的时候,阿归可以来看阿母,不一定要阿母去看阿归,这也一样的。”

    小家伙不算笨,一听这话不开心了,撇嘴,“阿母坏坏,每次撒谎!”

    “呵呵,阿母做不到的,阿归帮阿母做难道不好么?”

    粉团子听了,装模作样沉思一下,“嗯,阿归做。”

    亲亲对方小脸蛋,“这才是阿母的好儿子!来,让张姨抱,阿母去换身衣裳。”我现在身穿戎装,上面太多坚硬甲片,小家伙又爱折腾,怕伤了他,还是先换了再说。

    张艳接过孩子,跟着我走,“主子,刚练完毕吗?”

    “今天休息,没去教场,一会你也去看看吧,至于其它的,一会吃完接风宴再谈不迟。”这次她来是有重要情报,不过那些事情不急,一切都己有头绪。

    我不急,张艳自然也不急,这些年来,她己学会很多东西,比方说耐。

    “你去看过张妈了?”前几天是张妈的祭日,我没时间去,怕她忘了便让人捎信提醒她这事,自张妈逝后,这己是第三个寒暑,不知何时,才能拿了扎格的人头去她坟上祭奠。

    提起张妈,张艳脸色稍暗,“去了,帮她老人家修了大坟,又迁了父亲与她合葬,算是圆了父亲的愿吧!”立定,拍拍她的肩膀,“张丫头,那些恩怨想开了就好,你父亲的死并不能全怪张妈,情之一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作为晚辈,多半是无权置喙的。”

    “那,主子你呢?这些年,那些恩怨可曾忘记?”

    愣了愣,抬眸望了望城阙上飘扬的旌旗,半眯了眼,“我忘了”语毕,不再言语,转身进了居室,关门前吩咐一旁一直默默候着的哑伯,“哑伯,你带小公子去他房间玩会,那里有些新的玩具。张艳,你去唤无情她们过来一起用膳,还有记得顺便带一点鱼记的桂花酿。”

    换好常服出来,众人己聚齐。

    哑伯带着几个寺人将酒菜呈上来,我唤住他,“哑伯,你让他们去另一间膳房吃吧,那里我让人备了些好酒好菜。”哑伯行礼告退。

    转头,就见张艳审视着渐远的哑伯,“张丫头,怎么了?哑伯有什么不对吗?”

    张艳举酒,笑咧咧道,“没,只是不明白我们的大将军这屋子里不藏美男,藏个哑仆作什么。”

    “就是,将军,娶个夫郎多好,小公子也有人照顾。”

    “是啊!”

    横一眼众人,“有得吃喝还堵不住嘴!”

    “哈哈,将军哪天把那公子收进来吧,天天摆外面,让别人看去了!”大家笑闹一团,老拿我与无双公子打趣,与无双那纯粹是聊友而己,心情不好时,他平和的声音总有股特殊的魔力让我平静,久了,大家便带着暧昧看我们了。

    张艳喝口酒,她与张妈一个子,很好酒,唯一不同的,便是知道何时该喝,何时不该喝,“将军,小公子确实需要个人照顾了,我这样也不太方便,长平怀了身子,我怕他到时有了自己孩子,疏忽了小公子。”长平是她的夫郎,两人认识不过几月便结成夫妻了,长平人很好,子也好,知道心疼人,长得算是比较俊朗温和,张艳就喜欢这型的,两人一起过日子,有过吵闹,不过大半是长平让着她的。

    “嗯,我考虑看看。”

    无良一听我这话,眼光闪烁“将军,那那个无双公子”

    我知道无良的心思,与下属抢爱人,不是我的作风,“无良,你的心思我明白,无双心里是有你的,你就是子闷了点,所以一直以来得不到美男心,哪天主子帮你提一下吧。”

    话一说完,无良耳侧稍红,无心与无情几个见着,戏弄起她来,“就是,闷蛋一个,哪天无双要跑了看你哭去,还说是副将,这种事还要将军出马,羞也不羞!”

    无良被众人说得脸更红了,我见她己经手足无措,忙打圆场,“好了好了,知道无良的子就那样,还总打趣她,来来,趁着月色正好,大家与本将邀月同庆,明年此时,咱们第二目标就要达成了!”

    “好。”

    众人菜过六味,酒过三巡己差不多到了亥时,己到军营点卯之时,“好了,今天便到这里了,无良你们几个回军营罢,己到点卯之时,张艳,厢房早让哑伯给你备好,也洗洗睡了吧!”

    众人离去,徒留残羹冷食,我还不想睡,便就着剩下的菜,喝起酒来。

    不多时,身后传来脚步,不用回头,我也知是张艳去而复返了,“站在那里做什么,既然来了,就来陪我喝一口吧!”

    自小酷爱美酒,酒量自然很好,众人当中,酒量最大的张艳都喝不过我,只是我很少喝超过五爵。

    “主子,您心里有事,一般你都不超过五爵,这己是第八爵了。”

    张艳在我侧边坐下。

    “嗯。”

    “主子是想起了小八”

    对月长叹,我沉默半晌,直至银月隐没云层,寂廖的几颗星子挂在天上,看起来孤零零的,城外,几声若有若无的狼嚎越过厚重城墙传了进来

    “张艳,你帮我选个夫郎吧,阿归他确实需要个父亲。”

    “主子是真心的?”张艳狐疑的目光在我脸上梭巡,看着那目光,我忍不住一笑,还是她最了解我,“不过做做样子。”

    “主子,你还不死心么?”张艳痛心的眸子让我一怔,执杯的手顿顿,目光落在执杯的手上,淡淡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死心,我总是想再见他一面,过去的是欺骗也好,背叛也好他欠我与阿归一个解释。”

    我不太喜欢对着别人解剖自己的心情,遂放下酒盏,起身,“睡吧!”

    于是两人各自睡下。

    这一夜,无好眠。

    翌日,刚打鸣,我便被人舔了满脸口水,将趴在前的小人儿拎起,“哑伯,进来。”

    小粉团在屋里,他必也不远的。

    哑伯,人如其名,是个哑巴。

    不过这个哑巴,曾经救过我。

    我见他无儿无女一人独居,便收留了他,不知道哑伯家住何方,真实姓名,他的额前长年覆着厚重的刘海,看不清眼,但只救我过这点便够了。我时常能见着他拿着一方东西在墙角发呆,每次我欲细看时,对方早己身手敏捷的收进怀里。

    也因此,我知道,他不简单。

    哑伯进来。

    将小家伙甩进他怀里,小家伙不满又要爬过来,“停,阿母还未梳洗,你与哑伯玩玩先。”

    “阿母”粉团子不满挣了几下,哑伯怕弄伤他,很快松了手,又掉进我怀里,“阿母,”

    “”“哑伯你出去吧,小公子暂时先放我这。”撩了帐幔,我起身,只着单衣的身子曲线毕现,不知是不是我看错,哑伯出去的速度一下子变得巨快,有点近乎落慌而逃

    歪头沉思,如果没记错,哑伯曾经有过妻君,早经人事。身为长辈,我这晚辈着了单衣丫在他面前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该这般无措行径,好似从未见过女子着单衣初醒模样般。

    “阿母阿归要”

    什么?“阿归,阿母尚未沐浴,一会同阿母洗白白后再去找什么可好?”我估着是一早叫让这粉团子起了兴趣。

    开门,吩咐小寺打了热汤,将粉团子脱了个光,毫不犹豫扔进水里。教了好几次,小家伙仍旧不会游泳,水被扑腾得哗哗作响,要溺下去了,我才适时扶住他的小胳膊,快速钻进去,阿归吃了口水,“阿母”心中害怕,一见我进来小手便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光着身子,两手小短腿亦紧紧盘在我身上,无论我怎么掰也不肯松手。

    “阿归,放手!”冷下脸来,不放怎么教他游水。

    “不放哇,阿母坏!”阿归虽小,倒还是个会看眼色的,见我不高兴,委屈看我一眼,撇嘴放开嗓子就哭了起来,而且还哭得死了老娘一样惨兮兮地,这个小坏蛋!

    果不久,门被人大力甩开,“小公子,你是不是在里边!”

    张艳与哑伯还有几个小寺正在堂上商议菜式,还有一会要出行的糗粮,小公子忽地哭得这般凄惨,以为出了意外,因为公子很久没这般哭过了。

    结果进来,便见公子与将军两个光着身子坐在浴桶里奋战,“你下来!”将军横眉怒喝。

    “不下!”公子坚持不游水,再游他就哭。

    张艳捂嘴,她很想笑,将军看起来狼狈。

    倒是一旁的哑伯见公子只剩个脑袋夺在水面上,反常地一脸发白,闷不吭声走上去,将小公子抢进怀里,招呼不打一个便匆匆走了。

    那样子,好像在生气。

    张艳咋舌,“主子,你这府上该整整了,一个下仆竟敢给你脸色看。”

    “多嘴,哑伯疼阿归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伤着一点便一脸不高兴的。”

    “主子,话说这孩子是你的,还是哑伯的,他这么关心,你不觉得反常?”

    这么一闹,没什么心情沐浴了,我随意洗洗,便跨出浴桶,不理张艳在见着我裸身时夸张的表情,“嗯,正想跟你说件事,哑伯那边,你再去找找有什么亲人吧。”

    张艳下巴,一脸沉思,“主子,你身材这般火爆,长得不差,又位高权重,哑伯有非分之想那也正常,再说,以我阅人无数的眼光来看,哑伯其实最多二十岁年纪,如果再把头发束高,只怕十八岁模样,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看人的,竟叫人家大好青年哑伯”

    说起名字,那不是我起的,是那些下仆们叫开的,斜看一眼叽叽咕咕的张艳,“废话少说,让你查你便查去!”

    两人正说话,门外无心的声音传进来,“主子,您要找的公爹来了。”

    我淡淡嗯了一声,另外吩咐张艳去拿帐薄,便开门出去。

    院子里,哑伯正带着阿归围着笼子看,阿归不时拔拔毛,那公被他惹得直发怒,偏啄不着,在笼子里愤怒暴走,哑伯不时绽个百年难得一见的笑容。

    我凝着不远处的哑伯,阳光下,确实像张艳说的,那肌肤绝不是个中年男子所有,纹理紧繃,甚至能看到肌肤下细小的血管

    “主子。”那公爹是个二十五岁左右的男子,见我出来,忙行礼。

    “起吧,听说你过孩子,个几个?”

    对方笑答,“三个了,包括将军这个,是第四个。”

    我问,“嗯,都是用什么的?”

    “去了膻味的羊,还有牛,平时没事熬些水蛋,面糊。”孩子并不是喂,而是照顾孩子饮食起居,我没照顾过孩子,也无那方面经验,所以才让人请了他。

    我想了想,“以后也这样喂养公子吧,不过日后三餐我会开个单子给你,你每天过来找我一下。”

    “诺。”对方很快便带着包袱下去,不过在见着对方手上贵重手饰之后,我改变主意了,“且住!”

    “将军。”

    “日后你不用来了,我会换人。”不过一个平常人家的公爹,能用得上京里贵族才买得起的墨玉斋的价值一金的金镶玉莲纹尾指戒,这人,要不是真的有本事能将孩子照顾得很好,就是专会阿谀奉承讨得主子欢欣之徒。

    不管是这两者中哪一者,都不是我需要的。

    这个世界的所谓好,我不敢认同,而后者更不用说。

    还未用晚膳,张艳便兴冲冲跑了进来,“主子,您说我碰上谁了?”

    “谁?”很少见着张艳这般兴奋,一直莫明其妙。

    “是苏家公子!那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