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面頰汩汩淌下。看著那人一口口就著醬料吃我的肉,我真是惡心得想吐,又崩潰得恨不能尖聲嘶叫,勉強咬著牙可憐兮兮地看向主位上的王爺。
王爺本來正和另一位客人談事情,發現狀況後立刻神色一肅,命人把我接過來,仔細看了看我腿上的傷,吩咐一邊的太監,將最好的紋身師找來,看能不能遮掩過去。
他輕輕撫摸了一下我的頭髮,低聲誇我,真是堅強的好姑娘。
於是,傷好之後,我一向光潔滑嫩的大腿上多了一幅紅梅傲雪圖。
侍膳女的辛酸,真是一言難盡。
我本以為自己這餐盤會當上個十來年,沒想到事情很快就發生了變化。
那年冬至的一個晚上,王爺請了兩個人小酌。一位是他的六弟溫王爺,另一個則是大司馬公孫滕。
他們一開始只是默默吃飯,後來王爺便對那大司馬道,我這次若是不成,怕會連累你了。老四前幾天已經惹了他,給關了起來。如今朝中大多數人還是擁戴他們夫妻的。像我這樣明晃晃作死的,其實很傻。
你也是,忍了那麼久,為何現在卻要發作?大司馬掃帚眉揚得高高的,筷子在我的乳尖兒上狠狠夾了一下。
我微微一抖,將齒間的呻吟咽下。
王爺臉上現出一抹堪稱自嘲的笑容,淡淡道,你看不慣女人當權,我則是看著那女人實在是忍不住想要哇。每次上朝,看著她白雪雪的小臉兒,媽的,真是可愛到讓我想日。
大司馬放聲大笑。
王爺原來,想日左帝了?
左帝秦鈺,是大燕開國以來唯一的女主。她應該是個很了不起的女人。所以,王爺心癢難耐,也是可以理解的。
王爺又對默坐不語的六王爺道,六弟,這事,你沒聽見。
六王爺的眼裡滿是糾結痛苦。他終是道,對不起三哥,我的確無力幫你。他已經要我立刻去封地了。
我也不想連累你。不過,如果三哥僥倖能贏,咱們兄弟還是可以一塊兒肏女皇的。王爺說著,真的露出嚮往之色。
你這個女奴,我能不能帶走?快結束的時候,六王爺終於指著我,問王爺。
我愕然看向他,他的眼神卻很是認真。
王爺一愣,隨即笑道,老六,你真是有眼光。好,三哥就將她托你保管了。若是事敗,她就是你的。
我那時哭了。
我給王爺磕了整整九個響頭,才戀戀不捨地跟著六王爺離開了勃海王府。
在那最後一瞥中,我看見王爺裹著貂皮大氅站在寒風中,一雙眼眸里滿是溫柔。
王爺他,真是個古怪的人。如果他沒有這麼多奇怪的嗜好,一定是個非常好的男人。
第二色清蕊含香(玩偶:纹身、打孔、改造)
我叫清蕊,今年14岁,是王爷最宠爱的妾。
当然,这只是对外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很明白,我不过是王爷的玩偶。
两年前,我被王爷从外地带回来的时候,府里的女人们都知道,王爷在秦国的烟花之地,被一个美人勾搭上,遂为她赎身,纳了妾。
其实,并不是完全像她们说的那样。
我是青楼名妓不假,但我彼时,并不是自愿被王爷带回来的。
本来,我被人拐卖到青楼两年,终于给调教成一家妓院的头牌,做的是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的。
所以,我凭着自己的才华在扬州很快成名,很多公子王孙都喜欢光顾我的绣房,与我吟诗作对,抚琴弄曲。
在一大群男人的追捧中 ,我过的是浪漫又浮华的生活,却始终有一颗向往真情的心。
我快满12岁的时候,终于遇见了一个极优秀的男子。
他叫薛元成,是那一年的榜眼,被封做扬州知府,成了当地的父母官。
他与我在一次赛诗会上相识,很是欣赏我的才华。
我亦倾心于他的风流形貌,敏捷才思。
我已经想好了,非他不嫁。
就在我要对他吐露心声的时候,王爷看中了我,将我从妓院赎出,不顾我的反对,直接带回了大燕。
你可以想象,当时我有多恨这个将我收入房中的男人。
我在半路上自杀了七次,都被他及时发现,救了过来。
看着我手腕、颈项、腹部的伤痕,王爷很不开心。
他从一个叫鬼手的人那里买了药给我吃,让我的脑子渐渐笨拙,又让那人给我治疗疤痕,不厌其烦地在我身上涂抹各种改善肌肤的药物。
渐渐的,我的肌肤比以前还要莹润剔透。我的心比以前越来越迟钝麻木。
我想,我的灵魂在逐渐离我远去。
我会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坐就是一整天,仿佛已经与整个世界绝缘。
王爷会在闲暇的时候光顾我的屋子,将我脱光衣服,绑在一张春凳上,亲手在我后背刺青。
他告诉我,现在我后背有一张绝美的玉兰图。
他刺青的时候不会用任何麻药。所以,其实我是很痛的。
但是王爷喜欢看我的雪白的身子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的样子。
那张图他纹得很慢,花了整整三十天,才完工。
然后,王爷喜欢上了在我身上穿洞。他在我肚脐上穿了枚镶嵌着红宝石的金环,在我胸前乳头上各横穿了一个孔,仿照飞天的样子给我粉红的乳尖儿罩上镶嵌了珠宝的精致帽子,用金针穿过那横穿乳头的洞别牢,还在我耳朵上每侧新穿了三个洞,戴上穿着细碎铃铛的细小金环,于是只要我稍微一转头,耳边就会铃铃作响。
他在我的双唇两侧也各穿了一个孔,于是我不需要贴花钿,每次都直接被王爷掰开嘴,将镶嵌成各种精巧花朵形状的小金钉铆在两腮,镜子里的我真是不笑也动人。
当然,他也没有放过我的花穴。他在花蒂上穿孔,每天给我佩戴镶嵌了不同珠宝的金环,他在我的蚌肉上打孔,有时用金环将两片蚌肉缝合在一起,有时又在每一个孔上都佩戴铃铛,总之花样不断。
阴部的穿刺是最痛的。哪怕绑在凳子上 ,我还是会痛苦地挺直了身子,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咽。他用绢帕塞着我的嘴,在我耳边温柔地安慰,“坚持一下,就好了。”
他还想办法改造我的身体。
他嫌我的胸小,于是每天用药又揉又敷,成功让它们长大到他一只手握不过来。
他嫌握的腰肢不够细,于是,请鬼手帮忙,拿掉了我两根肋骨。现在我的腰果然是纤细得很。
我知道,他对我已经算不错的了。除了不会给我自由,除了不断改善我的外形,他并没有做多过分的事。甚至,自从将我带回来,两年的时间,尽管他玩遍了我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