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六王爺,還有其他的大人物,小聚了幾次。後來,六王爺居然也被派往封地。
所以,到年三十那天,王爺已經沒有兄弟陪玩了。他乾脆帶著他的王妃進宮,去參加皇帝舉辦的除夕宴了。
王爺不在,我倒是更放開了些。除夕那天晚上,我和府里幾個侍衛和女奴,在我自己的小屋裡擺了個小的人肉宴,大碗喝酒,脫光了肏人與挨肏,玩得頗是盡興。
我和侍衛們輪流插女奴的花穴,我插女奴的時候他們就插我的奶子和後庭。女奴們被我們插得哥哥長哥哥短的貓兒一般浪叫不止,而我也爽得渾身過電一般,後來根本就再沒精力插女人了,只趴在地上等著挨肏。
甚至那幾個沒良心的女奴見我已經不中用了,竟將假陽具拿出來,排隊肏我的屁眼給休息的侍衛們看。
眼看我被女人們肏得呻吟不斷,一個喝高了的侍衛酒碗一扔,拉開女奴,將拳頭塞進我的菊門,狠狠插了我一回。
說實話,平時王爺很愛惜我,從來不會讓人用拳頭乾我的。所以,我的菊花被他差點玩殘了,眼淚汪汪地連連慘叫。
那侍衛卻罵著我騷爛貨、二乙子,邊插邊用另一隻手拍打我的屁股。
後來另外幾個侍衛實在看不下去了,將他強行拉開,才算救了我一條小命兒 。
快天亮的時候他們還不肯走,要我表演浣腸,看著我將肚子灌滿了水,晃悠悠的肚皮如同十個月的孕婦。然後又眼盯著我將水排進恭桶,玩了好幾次之後,那個醉酒的侍衛突然吐了,將晚上吃的烤雞、餃子吐了我一身不說,還將腳放在我的肚子上用力踩,痛得我昏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洗刷乾淨 ,一個平時與我不錯的女奴正在給我換衣服。
總算還有一個有點兒良心。我欣慰地想。
可是,沒想到,還沒等我開口誇她,卻見她從我的抽屜里掏出一疊銀票,揣進了懷裡。
我閉上了嘴,連眼都閉上了。
那小娘們以為我還沒醒,在我身前站了一會兒,小聲道,蕩哥,錢你留著也沒什麼用。我最近喜歡上一個侍衛哥哥,他欠了賭債,走投無路,所以,先借你一些。以後我會還你的。
說著,她還假門假勢地抽搭了一下,推門出去了。
肏。我真是瞎了狗眼。
也是,我這種玩物,有誰會拿我當人,好好對我?
我心頭一片寒冷,撐著虛軟的身子坐起來,三兩下將那上好的寢衣扯下來扔地上,光著身子走出去。
我是個性奴,穿衣服做什麼。
我走到平時聚宴的大廳,卻見王爺還沒有回來,府里的侍衛長正在一臉嚴肅地和一個文人模樣的男人說話。他們看見我,立刻將手伸到我的胸脯上,大力揉搓起來。我喉嚨里發出舒爽的呻吟,主動將侍衛長的雞巴掏出來含在嘴裡,用舌頭打著圈輕輕舔他的馬眼。一股腥臭的液體倏然從裡面噴出,差點兒嗆著我。
侍衛長低聲罵了句騷貨,一把將我按到桌子上,右手夾著半軟的雞巴抖了兩下,那玩意立刻又一次精神起來。他將堅硬的雞巴插進我的奶子,一邊狠狠肏乾一邊問那男人,確定嗎?王爺若是無事,怎麼也該回來了。
一股強烈的電流從奶子裡面一直躥到我的下腹,我的肉棒立刻堅硬如鐵。
我伸出一隻手,緩緩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伸出粉紅的舌尖兒舔了舔唇邊的白濁,朝那個有點兒呆滯的文人拋了個媚眼兒。
那文人將手指試探的插進我另一側的乳尖,抽插了兩下,一臉的不可思議。而我則將另一隻手伸向了他的褲襠,隔著棉衣時輕時重地撫摸著他的肉棒。
男人的褲襠很快便支起了帳篷。他將那肉棒掏出來,對準我另一側乳房的孔洞捅進去,異常美妙的觸感讓我們兩個人同時發出了輕嘆。
於是,早餐桌上,我的兩只大奶子被一左一右地肏乾著,而我左手撫摸著自己的蛋蛋,右手擼動著我的雞巴,沈浸在了新一天的高潮中 。
今天,應該是初一。我滿十四歲了。
正當我這樣模模糊糊地想著,扭動著身子迎合著男人們的操乾的時候,門外一陣大亂。
一個男人帶著一隊鐵甲軍衝了進來,將利刃對準了我們,勃海王犯上作亂,貶為庶民,家產罰沒充公。
我裸著身子,和很多衣衫不整的女眷一道站在飄雪的台階下。很多士兵用驚訝、飢渴的目光看著我。
那領頭的男人從大殿出來,立刻有幾個小頭目對他彙報,表示王府的一切已經在控制之下。
男人低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他的眸光落到我身上頓了一下,從身上解下寶藍色的披風,遞給一個小頭目,給那孩子披一下。這麼冷的天,別凍壞了。
披風裡面是毛極好的狐皮。我的身上立刻暖了。
他是誰?我問給我披風的小頭目。
我們王爺你都不知道?千面神君啊。那人看白痴的眼神望著我。
千面神君,我是聽說過的。他今年因為平叛有功,剛獲封了安國王。
第三色 冰雕餐盘(侍膳奴,慎入)
我叫段逢初,十三岁,原本是犯官家属。
吴王慕容垂谋反,我父亲段鹏是他的家臣,所以我家被抄了,父亲坐牢,资产罚没充公,家眷流放外地。
但是那个清晨,我们要启程的时候,碰到了赶去上朝的王爷。
他一眼看见了路边的我,遂用马鞭指着我对母亲说,“那个女孩,能不能留给我。”
母亲不喜欢我娘和我。因为我娘是府里最娇艳的狐媚子,而我长得与我娘很像,打小就是第二个骚狐狸。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将我送给了王爷。
那时我看着王爷,并没有觉得害怕,甚至因为可以摆脱母亲的欺负,有些庆幸和欣喜。我对我娘说,“娘,不要哭。等初儿长了本事,接你回来过好日子。”
我知道,眼前这个鲜衣怒马的年轻男人,他是个皇族,地位不比吴王低多少。
但是,事实证明,我想得太天真了。王爷留下我,并没有给我多少可以自由发挥的余地。
我成了他诸多女奴中的一个,专门侍膳。
王爷说,侍膳的女孩,都得叫一个秀字。所以,我改名叫秀妩。
王爷说,侍膳的女孩,必须是才女。于是我和其她的女奴一起,每日还得学习很多才艺,诗画音律,无一不精。
王爷说,侍膳的女孩,必须有足够好的身体条件。什么是足够好?我懵懂地被带到汤池,太监们用药水给我泡澡,将我身上除了头发之外的毛发都除干净,还检查了我的下身。他们满意的表示,我够条件。侍膳的女孩,必须是府里最纯洁的处子。而后,-